朱凤吟是因心中有些疑问,想找朱若文商量一下。来到门外,听见她在里面大声呻吟,心中微觉怪,便轻轻敲了几下门。
房中沉迷于淫靡气息中的二人过于亢奋,未曾留意到敲门声,对此自然毫无反应。朱凤吟诧异之下轻推房门,房门缓缓开启,见此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一时间呆若木鸡,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她有些好地向男孩胯间瞟了一眼,但见那根一柱擎天的屌儿已涨得发红,被朱若文套弄得青筋暴跳,一付随时都会射精的模样!
朱若文但觉瓤内痒无比,急促地娇喘道:“哦!我的儿,你那么喜欢肏老屄,奶娘就让你肏个够!”
她将胯间后移,阴门对正棒头缓缓坐下,嫩屌齐根而入。
前后左右耸挺几下之后,但觉怀中空虚,不够畅怀,便将小上身拉起,将他搂在怀里,低头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喃喃地道:“乖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妈妈的乳房好涨哦!”
将小的头按向乳峰,托起沉甸甸的右乳,将紫涨硬挺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
小使劲啯吸着乳头,性欲亢奋到了极点,竭力向上耸动下身,却被奶娘骑住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在上面予取予求,旋摇耸挺个不停!
“天啊~如此淫靡禁忌的交媾姿势,亏她也想得出!”
朱凤吟看得心中惊叹不已,但觉乳儿涨涨,下面痒痒地一片湿热,伸手进去一摸,不知不觉间,亵裤下裆已被浸湿了一小片。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该窥人隐私,然而偏偏迈不动脚步,似乎潜意识中,还想继续看下去。
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震惊,还隐隐有种偷窥春宫的刺激!注意力全被朱若文吸引过去,否则以她灵识之强,早就发现窗外蹲着的家伙了!
朱若文翘臀耸动半晌,瓤内依然有种空虚之感,感觉自己无论怎样努力,棒头也无法到底。这是屌儿长度不够,她自也无法可想。
然而小在下面已然龇牙咧嘴,射意汹涌,感觉再这样下去,非马上射出不可。他将奶娘推倒在贵妃椅上,跪在她胯间,重新将屌儿塞入后,下体猛烈地耸动起来,这样似乎更加深入一些,感觉更爽!
他来回抽插了几十下,但听奶娘唤道:“我的儿,让我抱抱你……”
小伏下上身趴到她身上,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朱若文低头和他接吻,半晌之后,由于小的头只能够到她酥胸之上,她觉得脖子都酸了,只好又托起肥乳喂他吃奶……
难忍瓤内深处空虚之感,她不由得夹得更紧,希望获得更多快感。小却已爽得稀里糊涂,再次勉力抽插数十次之后,屌儿突然绷直、硬到了极点!
朱若文察觉到他的异状,颤声道:“我的儿,你就要射了么?再多坚持一会儿,我也要舒服……”
将小抱得死紧,阴道更是竭力收拢、紧紧夹住屌儿,下体旋摇耸挺,猛烈地迎合起来!
可惜小已经忍无可忍,只听他大吼一声,已然一泻如注!
朱若文但觉棒头剧烈跳动不止,往瓤内喷入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精液,虽竭力抱紧他的身子,依然触摸不到深处那最痒的所在,实有到喉不到肺之感,不由娇嗔不已地道:“就你这样,还来招惹狼虎之年的中年女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真是好难受!”
随即见小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累了,趴在奶娘身上好好休息……”
小射完之后,智清醒过来,趴在奶娘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奶娘对不起,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到时欧阳门主又该和您吵架了。”
朱凤吟见她那付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还说得真不错!却不知我一心想着的那人,又是怎样?嗯~他跟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身材差相仿佛,那个……也该差不多吧?当然也不一定……”
胡思乱想一番,忽地感觉自己咋会如此无聊?“都是被若文招的,为老不尊!此刻她若发现我在此,撞破了她的好事,必定会很难堪!”
念及于此,转身悄然离去,将门缝重新合上。
隐隐听得关门声,以及厢廊上细碎脚步声传来,偷窥之人心知长公主已经离去,便又将眼睛凑向小孔~朱若文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章小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
朱若文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
小一口含住大乳头:“我现在就想吃!”
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
小哼哼唧唧地道:“听说俊哥哥也在这儿,怎么没见他?”
朱若文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孽子,没好气地道:“别提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象花痴一般,跟他爹一个德行!成天找小丫鬟厮混,也没几个待见他,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小不解地道:“说起俊哥哥他爹,我倒是知道,原是本门弟子,名叫欧阳山,欧阳门主之侄,十多年前由于和您有染,门主发现后,被本门按门规处死。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主怀孕,作为她的乳母,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和门主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知道,奶娘原为皇室宗亲,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主欧阳冶,因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欧阳门主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
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主不过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十多年来,门主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可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我一时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
小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
小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他咋会看不见?”
小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慰,才发现是他偷的,当时他那根东西翘得老高!”
小道:“不管怎样,我从小和他一起吃您的奶长大的。等奶娘怀孕有了奶,我可吃不完,还得跟他一起吃……”
朱若文打断他道:“喂你吃奶可以,他我可不敢~万一他……”
小道:“大不了奶娘就象安慰我一样,也安慰安慰他嘛~俊哥哥这年龄正是想女人的时候,丫鬟们不待见他,您就让他在您身上发泄一下……”
朱若文怒斥道:“闭嘴!亏你知书达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心中也在暗骂:“小已和亲娘母子乱伦而不知,居然还想拉我下水!可恶~”偷窥之人闻言,不由浑身一颤~直到此时,小的屌儿依然留在奶娘阴道之中,大约是见她尚未尽兴,希望自己能重振旗鼓吧?朱若文门户宽松,只要不刻意夹紧屌儿,也不至将它挤出来。
此刻奶娘这么一动,已经疲软的阳具多少又有了点儿硬度,便试着轻轻动了几下。朱若文心慌慌地腻声道:“我的儿,你还在里面动?当心把我的瘾儿给勾上来,又想要你了……”
小不太服气,有意又动了两下。朱若文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搂紧他屁股,肥臀耸摇着旋磨起来。但觉一阵痒钻心,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屌儿,却……
她不满地呻唤道:“我……我都夹不住东西,好难受啊!”
小但觉屌儿正被挤出,主要是硬度不够,忙不迭地叫道:“奶娘别夹了!再夹就更没东西吃了,且让我缓一缓……奶娘,好长时间没见过小郡主了,她还好吗?”
朱若文道:“还好吧……我的儿,我就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劝你呀,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缇儿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贵,能配得上她之人,绝非寻常之人,她可是……”
小道:“可是什么?”
他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意淫的成分,希望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风。
朱若文道:“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缇儿不可能喜欢你就行。”
小道:“那长公主呢?我有希望么?”
朱若文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要说起来,驸马走了这么多年,长公主也够难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这些年来,她就是一个也瞧不上!好容易对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来自敌对阵营,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若她真的愿意接受你,我倒是求之不得。对了,刚才你应该先去她那儿问过安了吧?”
小道:“去过,对我蛮好的。”
朱若文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要误会,她对你好,不过因为你是萧……”
忽觉失言,忙岔开话题:“你缓过劲儿来没有?棒儿杵在里面痒酥酥的,我又想夹咯……”
言罢瓤内稍稍紧了紧。
小但觉屌儿又被挤得往外滑,忙不迭地紧贴着奶娘一片滑腻的胯间,依然难阻颓势,忙叫道:“还是不行,再夹就出来啦~”朱若文悻悻地道:“我看算了吧~没那个能耐,就不要来撩拨老娘!你躺下好好休息吧~”小道:“我还得回去准备一下,就不休息了。无论如何,作为儿时伙伴,我挺想念小郡主的,还是希望奶娘替我通传一声儿,就说我想见见小郡主。”
朱若文叹道:“奶娘可以替你问问,可缇儿见不见你,我就管不着了。”
小笑道:“孩儿省得。”
起身穿好衣裳,告辞而去。
躲在窗外偷窥之人见小走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朱若文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鼻息匀停,鼾声隐隐传来,心知她已睡着,便由小花园绕过厢廊,来到卧室门外。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现出了他的身形。
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是朱若文的小儿子欧阳俊,当年她和丈夫侄子欧阳山私通所生的私生子么?他竟偷窥生母洗澡,以及自己好兄弟和她的春宫戏!
他见母亲依然酣睡,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回身想将门闩好,可手抖得厉害,尚未栓上,却弄得门闩‘啪’地一响!
他心惊胆颤地回头一看,还好,并未把母亲惊醒,屏住呼吸勉强定了定,抑制住乱七八糟的心跳,好容易才将门闩上。
站在门边,他显得有些犹豫。虽然母亲那丰腴成熟的玉体令他欲火中烧,但他还是禁不住心中打鼓:“她毕竟是我亲娘,淫母可是人共愤、大逆不道之事啊!虽然我曾偷看母亲换衣……”
“换衣~”两字掠过他脑际,心中不由想起十天前,在风吟宫母亲卧室之中的那一幕幕:“那天我趁母亲不在,偷偷溜进她卧室,想偷点零花钱,未曾想她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
听见脚步声,我吓得忙钻进床下躲起来。她进来之后,叫丫鬟给她打来热水,将小木盆放在床前,随后将门闩好,居然在床前、我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裙袄,最后连亵裤都脱了!
我吓了一跳,忙看向母亲胯间,以为可以看见她的屄,谁知胯间还兜着根两指多宽的红色布条,布条前后分别连在她腰间那根白色细绳上,中间由胯间兜过,从我那个角度看上去,窄窄的红布带从中间把阴户一分为二,将肥厚的暗红色外阴唇勒得冒出红布带,向两侧高高凸出,上面浓密柔软的屄毛都清晰可见。那条薄薄的红布带兜住阴门的部分,有一片红色血迹,后来才知道,那是妈妈的经血……
那一大丛屄毛浓密之极,呈倒三角形状,起始于隆起的小腹部下端,阴阜的上方,将大馒头一般的阴户完全覆盖,毛茸茸地由红布带两侧连根露了出来,现出两排长长的屄毛,由小腹下延伸到胯间……雪白的小腹和红布带之间,那两丛黑亮的屄毛特别醒目,真是好诱人啊!后来我才知道,红布条便是妈妈的月经带~随后,妈妈解开腰间那根细绳,把月经带也脱掉!哦~妈妈的屄好大,屄洞儿半开半合之间,尚有一些血迹,由于离得近,我都能闻到好大一股腥臊味儿,害得我棒儿都硬了!随后妈妈蹲下身子洗下身,洗完之后擦干,又换上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换下那根脏的随手扔进水盆里,并把水盆塞进床下,正好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穿好裙袄之后,她就出去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妈妈已经走远,赶紧拿起月经带藏进衣袖,匆匆溜走。
那几天我经常躲在床上,一边闻妈妈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手淫,有次竟被她发现,被臭骂一顿……现在想起来,妈妈的老屄好诱人,屄洞儿好大哦,天~实在憋不住啦!妈妈,请您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