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女人发硬挺翘的奶头霸道搓揉着,陈庆南笑得沙哑扭曲,「早就知道你们想搞我女人,老子积德行善,一人一百,随便搞。」
那天的纾敏是在肉体的撞击声与民工的污言秽语中度过的。
她看到身上的这些男人各个黝黑壮实、肮脏不堪。
她的阴道被连着几个小时不停贯穿着,一根又一根生猛的鸡巴满满地撑开她的花径,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熨烫着她的子宫,在往外流淌的时候顺着腿根往下滑,落出一个可怜淫荡的黏稠小尖尖,再瞬间被另一根又脏又粗的大鸡巴给捣回小屄里。
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被操得红肿肥大的小穴就像烫了一把野火,烧遍了整个身体,淫乱不堪的火苗一簇又一簇地冲刷着她的理智。
十几个民工将她折腾得双眼翻白、唾沫横流,只要口水流出来了,要么是被他们用肮脏的内裤揩拭,要么就是被他们用腥臭的嘴儿给嘬允干净。
「骚货,再叫大声一点!水这么多,别装纯洁了!」
「小逼痒死了吧,让我们爷几个好好给你止止痒!」
「哦、哦……好久没干过骚屄了,啊……」
「哈哈,看她这副淫荡的样子哇,操她妈逼的,干。」
她在打赤膊的一群精壮男人身后看见了正在抽烟的陈庆南,他也看向她。
四目相对。
可他却对着她被轮奸的淫荡模样,狰狞地冷笑起来。
纾敏的舌头又被某个民工包进了嘴里,舌苔上渡来几口濡湿的唾液,强迫她吞下,丑陋的脸庞阻挡了她的视线。
她透过民工们淫邪的笑容,悄然看到了二十岁的雨巷。
红色大伞随风飘摇,中年男子穿着深色雨衣将她拢在怀里,雨衣的红色世界好似热滚滚的鲜血,就和他们热乎乎的精液一样,包围她的全身。
她想起雨,窗外竟真的下起了雨。
一幕又一幕酸楚的回忆,一次又一次放浪的欢爱,一桩又一桩撕心的争吵。
雨滴顺着屋瓦滴坠进晦暗的天井,转热的天气唤回了南方的大雁。
它们时而排成人字形,时而排成一字型,飞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
灰蒙蒙的天宇把她心中仅存的温情都给抽走了,纾敏的四肢好像都已经麻木了,黑色房间徒剩男人们野兽般的喘息,还有她的小屄,又在淫荡地「咕啾咕啾」潺潺乱叫呢,羞死人了。
身体很诚实地接受着男人们精液的洗礼,心底却是冰凉一片。
她的天空,挂满湿的泪,总是灰着脸。
又换了一个鸡巴插进来啦,她要被这些肮脏的鸡巴给搞死了,她的肉体快要被这些精液给融化了。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她到底在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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