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野爱她任何意乱情迷模样,亲了亲她脸颊,“好,只做不说。”
两人正渐渐得趣,外头响起咚咚咚步声。
“韩嫂子,”李大沿路跑来喊道:“你身子感觉怎么样,肚里头胀吗,痛吗,叫不叫?有什么症候都告诉我,我给你寻草药。”
原婉然听闻李大回转,犹如冷水浇头,再吃他提问,不由对照当下自己和赵野交合光景,登时气血冲上脑门,眼黑身软,羞耻得要哭出来。昏乱间,她感觉赵野臂膀鼓满劲道,牢牢圈扶住自己,他的颈间喉音滚动,低沉而且戾气,彷佛野兽开打前在弓身低咆。
“不要。”原婉然慌忙勾紧赵野脖子,拦他妄动。万一两人打起来,一妻二夫的事恐怕要闹开。
这一抱似乎起了效验,赵野周身迸发的那股斗劲缓和不少,再半晌,分身撤出她花径。
原婉然依在他怀里站稳,竭力平下羞恶心绪,尽量装作无事对外道:
“我歇歇就好,阿大,谢谢你,你忙你的事吧。”
“不不不,这关头我怎么能丢下你就走?”李大说。
“唔!”原婉然眉尖微蹙——赵野在她颈根啃了一口。
原婉然唯恐赵野随时要撒野蛮干,飞快苦思,不得已对李大举了两叁个小姑娘的名字。“……约好了教她们绣花,待会儿她们就上门,会照料我。”
原婉然针线活出众,村里妇女都来讨教,因此李大听说便信了。这猎户虽是粗人,总算明白自己在独居小媳妇门前徘徊,叫人瞧见不大妥当,便叮嘱几句,咚咚咚快步离去。
李大一走,赵野一阵风似将原婉然抱回床上。
“小骗子,杖刑伺候。”赵野挺身进穴,分身冠首停在原婉然花径前处,反复研磨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啊……”原婉然给磨得下身酥麻,穴颤径缩,心底却是不服。“你也……说不进去……在外头玩……”
“我这不是乖乖受你绞刑吗?”赵野俯身抵住她额头,微喘着坏笑,“你绞得好狠。”
原婉然真想摀住赵野那张百无禁忌的嘴巴,可刚刚领教他舌头的厉害,连直视这人都怕他眼底有诈要中埋伏,索性别开脸。
赵野贴上她粉腮厮磨,“怎么,犯妇原氏想抵赖?”
“讨厌……”原婉然轻嗔,摀住小脸。
赵野笑道:“这就让你欢喜起来。”说完开始深抽重杵。
“唔……啊……”在赵野捣弄下,原婉然浑身酥麻,双手很快摀不牢脸,不多时,柔荑松落床面,把被褥揪紧又揪紧。
“欢喜吗?”赵野问。
原婉然哪里好意思答话,闭紧眼眸,泛红的脸抵着床褥呼哧呼哧喘息,不克自制地娇声呻吟。赵野待出言戏弄,瞥见小妻子蓬乱鬓发间露出一角耳珠,白里透出红晕丽色。
刹那他心中发软,亲了亲那红润耳珠,加快抽送。
原婉然给赵野弄得爽快,只是到后头便老样子,对他的给予和夺取应接不暇。
“啊……相公……慢些……”她未雨绸缪求道。
“太快,弄疼你了?”赵野嘴上问着,男根照样舂捣蜜穴,因为原婉然听上去“不疼”极了。
“啊……不……”明知喊疼能让赵野有所顾忌缓下动作,但体内快感重重,原婉然很难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为夫便放心了。”赵野笑道,骑在她身上进进出出,顶一下,身下娇躯往前耸一下叫一声,浑圆酥乳弹出雪白波涛。
“啊……啊……”原婉然根本不是赵野对手,可“太快活了,我害怕”这等话又羞于启齿。她一忍再忍,直到实在舒服得受不住,失声叫道:“疼……相公……疼……”一面指望骗得赵野慢下,一面挪身要由他身下脱开。
“好,”赵野死死按住原婉然,气息微粗,“相公疼你,相公疼死你。”挺腰耸臀对着她大开大合插弄。
“哈啊……啊啊啊……啊啊……”原婉然上气不接下气呻吟,两人肉身碰撞,砰砰啪啪,水声噗呲噗叽,身下床榻咯吱响晃,一时房内热闹非常。
床榻上狂风暴雨似无尽时,原婉然受着赵野激烈舂杵已无力挣扎,快感直逼头皮,眼角渗出泪水呜呜哭喘
赵野总算大发善心放缓抽送,可是他入得深,欲铁次次刺击花心。
“啊!啊!不要啊!啊啊!”每挨一下冲撞,原婉然脑袋便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放声哭叫,下身春水泄个不停。
末了发生什么事她都记不起来,回时,身子还留着愉悦的余韵,酥麻战栗,臀下床褥成片湿答答。
赵野在她身上,一会儿凝注,一会儿亲吻她。
与一个俊美无俦的男子肌肤相贴,同卧榻上,他透着一股野劲儿的眼睛,看着你时全贯注,彷佛含情脉脉,脸庞嘴唇时不时凑上蹭啊亲的……这般光景本该十分旖旎,可是原婉然刚刚小死过一回,感觉赵野要人命的分身还栖在自己体内,明显胀大着,甚至似乎比之前粗硬,什么风花雪月的兴致都没了。
况且赵野那人……原婉然与他四目交投,寒毛直竖,男人带笑的眼底彷佛汪闪绿光,不像是餍足的情。
她心底咯登一声,慌忙用叫得沙哑的嗓子说:“……不……不要相公疼……我疼……”
赵野抚上她面颊,正色问:“弄疼你了?”色关切。
“这……”原婉然骗了赵野,见他紧张自己,心虚愧疚油然而生,但话都发了,骑虎难下,只能老着脸皮硬挺,“嗯,疼,疼。”
“好,为夫晓得了。”赵野轻轻拂开她腮边濡湿的碎发,柔情万缕。
然后他咧开菱形唇,笑容颇具大野狼的风采。
“小骗子,杖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