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感觉并不像是疲累,倒像是情欲不满一样。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确实是“情欲”,但此情何来?她又看了看事件明细,终于明白了大概。大概是她把店家的物品放回去的时候做的太急了,连同那两包春药一起抖了出来,沾在衣服上,之后再河边喝水的时候打湿了衣服,春药就被润湿了流到肌肤上。
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要换什么春药了。还好她换的并不是什么太烈性的春药,只是一路狂奔血行加速,药性早就走遍全身无法抑制只想被男人占有。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虚竹,秦婉叹了口气,既然是H-Game,就不要挣扎了。
“我中了丁老怪的毒了,求师叔救我。”昏黄的灯光下,女人檀口轻启,吐气如兰,温柔水媚,简直能软了男人的骨头。
“我……我要怎么救你?”虚竹手足无措,他之前救人的手段都是苏星河教的,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现在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叔……先把我抱到床上去。我……没有力气了……”
虚竹按照秦婉的话把她抱到床上,正欲离开却被秦婉搂住了颈子,一对朱唇凑了上来亲在他唇上。诶呦不好!虚竹心中动念,但他头一次与女人这样亲昵不免呆住了,待挣开时已经含着女人丁香小舌吻了许久。
“你,你干什么?”那小和尚像是被恶少轻薄了的姑娘一般,指着秦婉“你”了半天没说出后话也忘了逃走。
“师叔,我中了……春药……不和男人……就活不下去了。”秦婉说的断断续续,水润的双眼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她是难受但也没有到达会死的地步,天龙里面最厉害的春药阴阳和合散也不过喝几碗凉水就可以破解,她完全是在赌虚竹的善心了。
“阿弥陀佛,小僧是出家人,怎么可以……”虚竹说着,看到秦婉已经扯开了衣襟露出肩颈白皙,忙闭目不敢再看。
“石姑娘,你的丈夫呢?”
这小和尚倒不是对世情全然无知,倒是知道女子嫁人才会结髻。
“我……师叔若是救得清露性命,想必先夫是不会介意的。”
“小僧……小僧……”虚竹合着双掌,烦恼不已。他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终是知道作为佛门弟子不可与女子接近。他正在闭目念佛,猛地被女人拉倒在床上,想起身却被坐在腰上。
“师叔,对不住……清露忍不住了。”
秦婉说着脱去了外裳,只留着贴身小衣,接着抽去发簪。虚竹只看到身上女人半裸,漆黑长发入瀑般披在身上,与她白嫩的肌肤黑白两色,甚是分明。秦婉拆散了发髻,便俯下身去再次吻上了虚竹。
那和尚,身体倒是比嘴诚实的紧,嘴上一直说着不行不行的,但手上却没有丝毫抗拒,当那柔软的身子压上来之后茫然无措了一会儿就搂上那纤细的腰肢,双手在裸背上胡乱摸着。女人送进他嘴里的香舌被他缠住了狠狠嘬弄。
秦婉被他吸得快喘不过气来,只能拼命挣脱了,感觉舌头都快要被吸肿了。她不敢再那幺傻的送上香舌,只是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就向下移动,细细亲过脸颊脖子。那双在背上乱摸的手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腰上的细绳,遮着胸乳的布片就那样耷了下去,秦婉干脆把兜儿脱了扔到一边,女人洁白的身子,高耸的双乳都暴露在男人眼前,那双丰满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荡漾,几乎看直了虚竹的眼睛。秦婉没有说话,也没给虚竹说话的机会,将他的上衣扯开了便再次俯下身去。
***(6)师叔的肉棒太大,清儿会被插坏的,h
那柔软的身子再次贴的近了,没有任何阻隔的压在他身上,两团软肉在他腰腹间摩擦着,蹭的虚竹心荡漾。女人的乳头已经硬起,像两颗豆子一样硌在他身上,带来妙又异样的感觉。虚竹从没有过这种感受,感觉被那两点蹭到的皮肤像是被火炭炙过,迅速的灼热起来,那热度从他肚腹迅速燎到了鼠蹊,身下的棒子很快扯了起来,顶在女人肚子上。
“师叔,好硬啊。”秦婉摸上那顶着自己的巨物,似乎还有膨大的趋势。她略微挪了挪身子,那团坚硬便顶在腿心,烫的她软了身子,蜜水几乎浸透了裤子。这小和尚虽然功夫一般,但常年练武身材倒是不错。她在男人颈上吮吸,留下点点吻痕,顺着颈子吻到胸膛,伸出舌头来舔弄男人胸前还算嫩红的乳头,用舌面用力挤压摩擦,津液湿了男人大片胸膛。
“师叔,我弄得你舒服吗?”秦婉撑在男人胸膛,舌尖逗着男人胸膛,含混不清的说着。
“我……我不知……”虚竹话还没说完胸部就又有了新的感受,他看到身上的女人正握着自己白嫩嫩的乳儿,用乳头在他胸膛上绘画,甚至对着他的乳头研磨,发出异常娇媚的呻吟。
“不行。”他想制止女人的动作却误捉了女人双乳,那看着像白面馒头似的东西握起来也是柔柔软软的,表面滑嫩比馒头要好摸的多,让他忍不住抓揉了起来。
“嗯……”秦婉随着他的动作不由呻吟出声,中了春药的身子比平时敏感,就算毫无章法的抓揉也是快感不断。
“好舒服……师叔揉的好舒服……”她不由的动着腰胯,腿心在那鼓包蹭着,俯下身子来将胸乳凑得近了。虚竹看到指缝间娇红的乳头,仿若白馒头上缀着的红枣一样,忍不住吸进嘴里嘬咬。他是真的下了力气,臼齿磨在娇嫩的乳头上,快感中已经带了几分疼痛。
“不要咬……嗯……清露疼……”秦婉忍不住讨饶,又不敢起身生怕乳尖被他咬去了,只能将乳肉都凑到他嘴边,随他吸吮玩捏,本来白嫩的双乳被玩的红胀起来,留下深红的指印,娇小的乳头像是被津液泡涨了的红枣,比之前几乎打了一圈,水嫩嫩的在眼前招摇。
“师叔……饶了清露吧……奶头要被咬破了……”秦婉娇声讨饶,小手压在男人的鼓胀上面。越是被玩弄上身双乳,身下的的穴儿就越是空虚,男人的裤子都快被小穴吐出的蜜水浸透了。她在男人裤裆处摸着,感受着被盖在下面的巨物。
“好大……”她喃喃自语,趁着男人不再紧咬乳肉的工夫直起身来解开男人裤带,让那一团不再受缚于布料。
虽然摸过了,但真的看到那东西,秦婉还是吓了一跳,虚竹的肉棒不止粗大,龟头还生的异形,上面的异常厚重,让整个肉棒像是一个立起的钩子一样。这般丑陋的阳具秦婉还是第一次见到,难道虚竹那好生丑陋的地方从脸被改成了性器吗?若不是身体太过饥渴,秦婉几乎要佩服自己的脑洞。这样巨大又怪的东西,被她握在手里还不断跳动。
“真的好大……清儿会被师叔插坏的……”她握着棒子,双颊娇艳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7)被大鸡巴破了身子的俏寡妇,h
秦婉眼光迷离,握着虚竹的肉棒揉搓,那粗大的东西颤动着,顶端已经泌出了些清液,她将那清液挑起来闻了闻,又在舌尖上试了试,有淡淡的咸,并没有什么讨人厌的腥味。即便如此,从没吃过男人肉棒的秦婉也完全没有胆量去尝试这个异形的钩子,看了半天只能作罢。
尝到了男人的前精,女人心里的火烧的更厉害了,她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随手扔在床上,再次蹲下身子。蹲下的动作让女人双腿大开,黑色密林后的红嫩花园露了出来,让躺在床上的虚竹看的清清楚楚。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样子,不像他们有着早晨可能会尴尬立起的鸡巴,而是有一块又红又嫩又会滴水的地方。虚竹觉得喉咙干涩极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看着秦婉蹲下了,把那块水嫩的地方贴在他的鸡巴上来回磨蹭,滑腻的感觉更胜刚才那双小手的揉搓,让他舒服极了。
“嗯……师叔……好硬……清儿被磨的好舒服啊……”秦婉在虚竹身上骑着,小穴贴在肉棒上磨蹭,只是肉唇被搓磨就有不少的快感。
“清儿……哈啊……好舒服……好棒……”她每次移到前面就会被那异形的龟头撞到前面的小核,被撞的娇喘不断。
“啊……小豆子又被撞到了……”她一手护住敏感的花核,另一手抓起了已经被虚竹玩胀了的奶肉揉搓,在男人不经意的耸动配合下很快泄了出来,蜜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浇湿了男人小腹,顺着肉棒向下流淌。高潮之后没了力气,秦婉倒在虚竹胸膛上喘气,感觉几股热流喷在自己小腹甚至胸脯上,顶着自己肚子的东西似乎软了不少。
秦婉歇了一会儿,侧过些身子,从乳肉上摸起刚才喷上来的热液,白白浓浓的,散发着男人的气息。她将指上那些吃进嘴里,坐起身子,将剩下的精液顺着涂抹在身上乳上,被玩弄的红扑扑的胸脯有被白液沾染,是异样的淫靡。虚竹看着秦婉陶醉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将他射出的白液都抹在身上,看的脸红耳热,鸡巴很快又立了起来。
“又硬了?”秦婉似乎有些吃惊,这钩子比之前的似乎还要粗大,烫的让她无法紧握。
“不不,清露你别动。”虚竹有些着急,平时鸡巴软下来绝不会这么快又站起来,弄得这般尴尬。
“没事,师叔,我帮你把它弄软了。”秦婉说。高潮过后,她的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空虚,可能那药十分坚定于要把肉棒插进穴里才能算数。还好他又硬了,不然要怎么把回过味来的虚竹再弄硬了,可真是麻烦事呢。她在那钩子上亲了亲,抬起屁股来,将龟头顶在穴口,坐了下去。
嘶……疼……秦婉以为自己够湿了,这样坐下应该没事,但还是被异样的疼弄得几乎全身都僵了。这疼痛好像之前几次的破身之痛,但妥喵的石清露不是妇人吗,怎么可能还是处女!秦婉这么想着,一些画面迅速在脑中闪现,年轻的女子看着尸体哭泣,穿着嫁衣与灵牌共拜天地。合着这是个望门寡?秦婉已经无力吐槽,只是尽力不让自己痛呼出来。然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虽然尽量隐忍还是被虚竹觉出不对。
“清露,你怎么了?”
“没……事……”秦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了话,忍着疼痛开始耸动身子套弄肉棒。每一下套弄,被撕裂的膜瓣蹭在粗壮的肉棒上,都是说不出的疼。好在她已经足够湿润,又有春药的加持,不至于完全痛到失去智,注意去磨着酸处也渐渐有了快感,但终究很快的没了力气,软倒在男人身上。
***(8)被“大钩子”肏到昏过去,h
“师叔……师叔……”
女人的身子软软的,白嫩嫩的比嫩豆腐还要软腻,因为情动而热的烫手。好香,好软,好紧,好热。女人软嫩的身子和包着他鸡巴的紧窄地方让虚竹舒服的简直要疯了,双手在女人后背上胡乱摸着,凑到女人娇喘的唇边将樱唇吸进嘴里舔吻,舌头第一次探入檀口中,尝到的一切都美味异常。他舔着女人口中肌肤,吞吃香甜津液,不知餍足,把女人亲的透不过气来。
双手下移到臀部,圆润的臀肉软滑弹手,让虚竹不由得握在掌心不断揉捏,长指无意碰到结合的地方,摸到又湿又软的穴肉。他很好的摸了摸,感觉一直包着自己的地方缩了缩,碰一碰就缩一缩,又舒服又好玩,他忍不住两手一起玩弄包着鸡巴的软肉,感觉鸡巴像是被小嘴含住了拼命吮吸一样。
“师叔不行!不要再进去了……清儿要被撑坏了!”他玩的兴起,几乎又插了四只手指进到小穴里,秦婉被他撑得几乎要疯了,扭动着腰肢想想要摆脱插进小穴的手指却没有办法,包着肉棒和手指的肉穴只是不断抽搐着,吐出蜜液来缓和胀痛,把虚竹的手指弄得湿湿的,几乎要从穴里滑出去。
“啊……不要再插手指进去了……”女人的声音媚的像水,楚楚可怜,让虚竹不由拔出了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被那湿热的地方裹着鸡巴是很舒服,但虚竹总觉得差点什么,却说不好到底差了什么。
“师叔……肏我……肏我啊……”他虽然不太懂“肏”是什么意思,但也居然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搂着双腿,挺动窄腰,鸡巴在女人身体里来回出入起来。
“好厉害……师叔肏的好快……嗯……啊啊……要被肏坏了……”秦婉被肏的舒爽不已,男人快速的出入搅动着穴肉,让她爽的快要飞起来了。她想要的是这个,就是这个!她想要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穴里狠狠的捣弄,把自己捣坏了都好。
“师叔……清儿要你爱我啊……”她搂着虚竹的脖子,将他向自己拉近了,丰乳被他胸膛压着,随着他的挺动磨蹭着,又是一股快意。
“清……儿,我好舒服……你好舒服……”虚竹说着无甚逻辑的话语,将女人两条玉腿扛在肩膀上,抓着纤腰拼命出入,卵袋拍打在女人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泌出充沛爱液的幼穴被他捣弄的咕叽咕叽的响着,原本透明的汁水都被他拍出了白沫。
“慢点,师叔慢点,清儿不行了……快被肏死了!”这样像上了马达一样的肏弄,也就是秦婉中了春药才能以处子之身承受。主角都是这样天赋异禀吗?就是因为这强健有力的性爱西夏公主才对他念念不忘?秦婉此刻才没有闲情去想这些,她早就被干的高潮迭起只会浪叫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都不知道自己高潮过了几回。男人异形的肉棒是玩弄女人的利器,呈钩形的龟头每次出入都摩擦到上面酸处,什么g点点u点都被它通通一网打尽,压榨无极限。
“不行……真的不行了……”秦婉叫的嗓子都哑了,不知喷出了多少水来,顺着股沟流到背上,一片滑腻。她再说不出来什么话来,只是随着男人的肏干叫着,搭在男人肩头的小腿跟着男人的动作一荡一荡的,踏不到任何实在的地方。不知又被干了多久,男人终于在她穴里射出了热液,滚烫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瞬,接着彻底昏了过去。
***(9)那里是尿口,肏不进去的!h
不知不觉过了一夜,阳光越过树叶照进窗口,星星点点的洒在床上。虚竹被阳光晃开了眼,迷迷糊糊的觉得那里不对,睡得地方香香的,却不是熟悉的檀香,床铺软软的,也不是平素睡惯的通铺苇席。他觉得胳膊好重,像是有什么压在上面一样,转头看时,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睡在身边,正枕着他的胳膊,虚竹吓了一跳,想要逃开时女人却动了动,侧过脸来在他手臂上蹭了两下继续安然而睡。他不敢动,怕吵醒了女人,脑子里飞速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是的,清露说中了丁施主……丁老贼的药,求他帮忙解毒然后就……
就算是为了救人性命,淫戒确实也是犯了的。虚竹一边念经赎罪,一边在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他的衣裤……本来都没有脱掉的,是自己后来干的兴起了自己脱掉的。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一边念着,一边用左手颤颤巍巍的想给自己穿上衣裤,这才发现昨天坏事或者救人的那条东西正大喇喇的立着,吓的他赶紧用衣服盖住了。早晨的时候确实鸡巴很容易立起来,虚竹知道这是常有的事情,但此时旁边睡着女人就觉得非常尴尬,尤其昨天这条鸡巴还在她身体里戳干过……想到这个,虚竹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硬了。
在过去的日子里,虚竹遇到晨勃通常都是等鸡巴自己软下去的,他自幼出家,无甚邪念,连自己搓弄都未曾做过,反正僧袍宽大,寺里也没有那幺无聊的人专盯着人裤裆看的,佛门清净,念一半经通常也就没事了。可今天,都已经念了不知几遍经,也不知换了几种经文,那立着的东西依旧像铁块一样消不下去。
这可怎么办?虚竹没有意识到是有外物刺激,只是以往常经验推断,还以为自己是有了什么病症或是中了什么残毒。毕竟有了性经验,他挡着鸡巴的手不觉握住了鸡巴上下搓动,粗布僧袍迭着厚重的补丁,斑斑驳驳的,擦在龟头上带来异样的感觉,让他不由低吟出声。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真的中了什么邪,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虚竹正惊慌,右手突然一轻,转头看到秦婉已经滚到了旁边,趴在床上,阳光照在她白嫩的背脊上几乎能反出光来,两团圆润的臀肉上还留着淡红的指印。虚竹脸上一红,鸡巴扯的更加硬挺。女人双腿微开,露出腿心些许红肉来,腿根隐秘的地方还糊着些已经凝固了的白。这场景他不该看的,虚竹转过头,却想起了昨夜秦婉说帮他把鸡巴弄软的事情来,确实被她那样套住了,等他再拔出鸡巴的时候也是软了。
要……试试吗?
虚竹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双手不受控的将女人转正了身子,分开双腿来,他看着腿心的红肉,用指头碰了碰。女人受了刺激,像是想合上腿却被他夹在中间并拢不得。他不敢多看那惑人心魄的红,转过头去,用手扶着鸡巴在女人腿心顶着,但就是死活插不进去。他没有自己插入过那地方,昨夜秦婉把他的鸡巴吃下去的之后他根本没有拔出来,直到射出精液后软了才自己滑了出来,这不敢看的情况下,他只是胡乱戳着,却始终没有找到入口。就算是睡得再死,花户被人一直戳着也不太舒服,秦婉终究是被戳醒了,感觉有龟头顶着花户前面更窄小的细口磨蹭着想要侵入简直傻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里是尿口,进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