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进这个游戏,秦婉从来只为了任务,对自己的角色,知道记忆,知道性格就算了,不会再做更多的了解,像这样放着角色去抒情还是第一次。像看电影一样的,她看到了更多的过去,知道了更多的隐秘。她看的有些入,忘记了时间,察觉到不妙还是墓门有了响动。
黄药师来了!她心里大惊。出去是不可能,甚至换个地方都来不及了,她只能往角落里更缩了缩。这个角落对刚进来的人是个死角,只希望黄药师不要乱走了。
***(17)突然好想要男人
周伯通被关之后的日子,黄药师来的越发少了,他的注意力都在为亡妻还愿上,并没有多长时间去来面对秦婉,还好有蓉儿,还有那个小丫鬟秦婉才不至于无聊到失语。
时光飞逝,转眼间蓉儿已经从一个小婴儿变成了个爱笑爱闹的小娃娃,她已经懂了些事,知道秦婉不是她亲娘,但偶尔贴在耳边小声叫一句娘亲也是能让秦婉高兴个半天,觉得自己没有白奶这个孩子,只是终究没有个名头,成不了名正言顺的娘亲。
蓉儿已经断了奶,黄药师没有赶她走,大概是要放她自生自灭的样子,可是这样不行啊,她的任务是成为黄夫人,照这事态只能主动出击才行。黄药师不会伤害她,这点她心里有底,所以,在不惹得他把自己赶出桃花岛的前提下,去多制造一些机会吧。
想到要自己制造机会,秦婉就会愤恨自己的眼瞎,根本不好掌握尺度,虽然掌握了把柄但仍旧不敢轻举妄动。周伯通那里她本是不敢惹的,毕竟事关冯蘅,是黄药师的雷区,但他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周伯通在的地方,或者也只能去碰碰运气。
跟着地图导航,秦婉向黄药师的方向走去,找了一个假山洞穴藏身。这位置已经能听到那边说话的声音,那个陌生的男声应该就是周伯通了,虽然声音虚弱但兀自骂个不休。总算他是在重阳宫待过些日子,虽然不是道士也不讲究什么修身养性,但总有一定的涵养,就算咒骂也不会是什么肮脏的词汇。
秦婉在暗处停了许久,几乎都是周伯通的声音,黄药师并没有回上几句,要不是看定位他还在这里几乎都要以为他离开了,涵养好的超乎她的认知。单方面的叫骂,她听了一阵子也就烦了,想偷个空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久违的箫声。
梅超风过去经常听到黄药师吹箫,但秦婉说到底才是第二次听到。这并不是印象中的曲子,她不由得停下脚步,细细去听到底是什么旋律。那乐曲听了一阵秦婉居然觉得心里有些荡漾,脑中想起旧日与人缠绵,交缠在一起的身躯,身下被出入的畅快。
糟糕,这在荒郊野外的突然想要男人是没救了吧。秦婉只是这样啐自己的时候心跳又较快了几分,脸上身上都烧了起来。
这样可不好,真的不好了。秦婉在大腿上掐了一下,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快步而逃,但人移动哪能胜过声音的传播,绵绵箫声不间断的灌进耳中,让她终究还是忍不了了,靠在一棵桃树上不断喘息。她想要男人,真的很想要了,想要被男人摸遍全身,扒开双腿用胯下的肉柱把自己插的死去活来,就算被灌上一肚子精也无所谓。
她真的……受不了了……
***(18)师父的肉棒
黄药师,黄药师。天杀的黄药师,挨千刀的黄药师!
师父……师父……抱我啊……
秦婉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是本能的觉得与黄药师有关。怨恨与情欲交织,把她困在原地,已经无法自制,当听到男人来的声响后主动扑了过去。
“师父,抱我。”想要彻底成为他的,她想了太久太久。
怀里的女人衣裳微乱,一双大眼中满是水意的向着他,双臂环着他的腰背在他怀里蹭啊蹭的。黄药师觉得自己的欲望抬了头,把她抱起走出了桃花林。
噗通。
到底是怎样的智障才会把发情的女人丢进湖里?柳下惠都没那么蠢好嘛!秦婉并不太会游泳,突然来这么一下更是完全忘了划水,吞吐着水泡直直的就沉了下去,想起来挣扎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水面的方向,呛了好几口水后才被捞了起来,惊魂未定的还听到耳边黄药师的训斥,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梅超风很少哭,就算流泪也只是默默的,不会有什么声响,所以这样的一下子也把黄药师吓到了,想搂在怀里安慰又觉得不妥,伸出的手又放下了,却也给了秦婉方位,拉着他捶打。
“黄药师,我讨厌你!讨厌你!”
秦婉一边哭着一边在黄药师身上捶打。浸了一下冷水,虽然身体表面凉了,吹到风还有一些冷意,但她心里的火是一点都没有消去,反而被衬的更加难过。
秦婉哭的有些晕乎,忘记了黄药师的乖戾,顺着自己的欲望贴了上去,脸颊在他胸膛上蹭着,小腹正对着他勃起的欲望。他对自己有感觉啊,这认知终于能让她笑笑,更贴近了些对着那团东西磨蹭起来。刚下过水,衣服已经没有什么遮挡的作用 ,只是顺服的贴在身上,让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形状,炙热的一条,烫的她脸红心热,只想要把它吃下去,就低下头来,手扶着那东西张开口来。
粗壮的肉棒又裹着湿衣,含在嘴里稍微一吸就能嘬出水来,好在水质清澈还带了些清甜,不至于难以下咽。湿润之下,是炙人的灼热,虽然被湿衣缓的温了但还是一样烫口。她把肉棒从口中吐出了些,定了定再次含了进去,右手也跟着出入上下搓动。
“若华,别这样。”
黄药师的声音带着什么情绪,秦婉根本不顾得分析,只是握着肉棒贪婪的吞吃。她肖想了十几年的东西终于能握在手里自然是一刻都不想放手。扯开男人的裤子,坚实的热铁打在她脸上才让她有一刻的停滞,捧着那热物仿佛是什么圣的东西,然后赶紧握住了,张大了嘴尽力将肉棒深含进嘴里。
***(19)好像说错话了
男人那东西坚实而粗大,秦婉只含了一会儿口就酸了,只能把肉棒吐出来,从上到下一点点细细的吻过,舌头在龟头上滚过一圈,在顶上戳弄了几下又含住了小孔吸吮。此时此刻,她就算看得见也不顾的去关注黄药师的感受,只是专心的对待眼前的东西。
自己的宝贝被当做圣物一样被人顶礼膜拜,但凡男人都可能飘飘然起来,觉得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人物。理智告诉黄药师他应该拂袖离去,但被如此细致的对待,无论身体还是内心都叫嚣着想要占有她,彻底占有她。
嗤的一声之后,男人的雄壮已经顶了进来。秦婉被压在树上,双腿在黄药师臂弯悬着碰不得地面。并没有经过什么前戏,只是吃过男人的肉棒,秦婉湿的还不够,肉棒顶入的有些艰难,却是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师父……”
秦婉有些疼痛,把男人背后的衣裳在手里抓成了一团。好粗,好烫。她终于等到了他用自己的东西肏她,虽然有些疼了,但心里的满足是即便再痛上十倍都无法掩盖的。她搂着黄药师的脖子,努力将身体挨紧些。
男人并没有给她缓冲的时候,肉棒已经上下出入起来,窄腰发力,把女人细软的身子顶的来回颤动,若不是背倚着桃树几乎要被他撞飞出去。嫩肉一次次被撑开,热挺的棱角刮过,一股股的像压井般的泵出水来,成了草叶上缀着的露滴一样。
梅超风是习惯粗暴的性爱的,陈玄风虽然宠她顺她,但终知道她心里的人不是他,唯一能胜过的地方就是他得到了她的身体而已,这仅有的一点让他每每都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一样,根本不加控制。
“贼汉子,不行了……”她的呼喊也只能增加的粗暴,等他真的够了,灌了她满壶才会停止。后来他们仇家多了,没有时间让她缓上好几天,那档子事儿也就渐渐没有再做了。
所以说,换了个人,除了心境不同之外也没什么太大不同,不愧是师徒,一脉相承。灼热在身体里爆开,由心底爆开的颤栗或者是唯一的不同吧。秦婉垂下头,失去钳制的她浑身无力的坐倒在树下,衣裳完整的几乎感觉不到一丝地上的凉气,只是一团湿润在腿间越散越大。
“若华,我是谁?”秦婉被男人掐着下巴抬起头来,应该是对上了他视线的方向。
“师父……”她眨眨眼,有些茫然的回答。
“我……嗯……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抱起,在桃花树顶足点了几下,走了几个转着,带到了居所。他们的事情,可还没完呢。
***(20)后面被肏破了
秦婉被黄药师带回了住处,没隔几分就是新的一轮。赤裸的女体跪伏在石桌上,双腿张开,深处的嫩蕊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被男人拨出里面的嫩心来,稍一挑动就勾出大股的蜜汁来,顺着玉腿在石案上积起大片水迹。
“师父……嗯……不行……”秦婉话说的断续,男人的长指在嫩穴里不住拨弄,搅出淫荡的水声来,撩的她双腿直颤,几乎撑不住身子的重量。
“不,不要那里啊!”
敏感的地方被着重扣弄,秦婉一下绷紧了身子,小穴把手指咬的死死地,甚至还往里吞了些,引得男人的低笑。
“不要?那还夹得这样用力?”黄药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才掰开她夹紧了的双腿,把已经被染得汁水淋漓的右手抽了出来。
“真紧啊。”紧的就像刚刚没有被插过一样,只是两根手指都被紧咬着拔不出来。
这种勾引师父的小骚货就应该把她肏到松垮垮的没法再勾引别人!还有那张惹人厌的小嘴也是趁早堵上的好。黄药师没有意识到自己心态的扭曲,高涨的欲望已经绷的升腾,于是几下除去了衣裳。没有遮挡,充血的热物昂扬,被寒意激的更加坚挺,渴望释放,于是再次顶在穴口上一插到底,伴着惊叫不管不顾的抽送。
这样的性爱并不是秦婉想要的,但她此时也顾不了许多,被改的敏感至极的身子不用几下就又流出水来,让男人更加肆虐,强硬的几乎要顶破宫口,却在她高潮之前突然连根拔出。
“不要走,再插进来啊……”
这样的骤停,黄药师知道对她的残忍,他的肉棒也扯的升腾,但就是止不住心中的烦躁。看她越是容易享受就越是不满,不满这样容易习惯粗暴对待的身体,不满她因为难耐而兀自磨蹭的双腿,不满自己如此巨大波动的情绪。
“淫荡。”
他的语气平淡而冷酷,肉棒在她腿心里前后磨蹭。小核被龟头刮擦,虽然比不上肉棒捅进小穴的快感但也是不小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宛若他还在身体里插着一样,不一会儿就被肏上了高潮,淫水都溅在他腰身上,湿漉漉的一片。就着这股放浪,男人把染得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龟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顶入的确实更上面的那点。
没有开拓和润滑,粗长的肉棒直接杵进菊穴里几乎是把身体都撕裂了一样。疼痛让秦婉蜷缩了起来,只有屁股因为男人的把持撅翘着,艰难的承接着摩擦。
“这里还没被肏过吧,真紧。”
男人抓着翘臀快速的捣弄,丝缕的红随着肉棒的出入晕染开来,顺着腿根流下。秦婉咬着唇,嘴里似乎尝到了铁腥的味道。
不行,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了……
***(21)失控的催情曲
小淫娃。小荡妇。看你这样还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在恼人的小嘴里射了一发,看到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将精液挑回她嘴里,看她顺从的舔舐吞咽。这才是乖若若。他笑着,捋动肉棒,将剩余的精液都喷在她脸上,看白液沾染了额发,顺着脸颊流下,生出淫靡的痕迹来。
“师父的精液……”
她痴痴的念着,把精液都接在掌中,举到嘴边细细的舔舐,连一滴都不肯放过。
“好吃吗?”
“好吃……”
“下面的骚洞里都有呢。”
看她真的一步一动的去扣弄小穴里残存的精液,已经射过好几回的肉棒忍不住再次膨胀起来。
很好,那就把她全身都射满吧。
他这样想,把勃起的肉棒插进小嘴里,让柔软的舌头裹的它更加硬挺。
“对,好孩子。”
她的口技已经比之前好的多,不至于让牙齿伤到他,但真的失之下也就没顾得那么许多,牙齿刮在龟头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却刚好让他回复了志,像突然醒了一样,被眼前的事情弄得僵在原地几乎动弹不得。
居然被自己作的曲子迷了心性,还真是丢人,黄药师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用人性中最无法回避的男女之欲去折磨人,炮制了曲子去对付周伯通,却连自己都乱了情绪,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一时间,桃花岛虽大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离开书房后乱走了一阵居然又到了囚禁周伯通的地方。虽然一向话不投机,但争吵一番总是能发泄些郁气,再回到书房的时候,秦婉已经不在哪里了。
也是,他刚才做的事情,就算她喜欢他也无法面对吧。这样也好,他也无法面对她。
黄药师在书房坐了一夜,白天的种种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滚动,身下硬的发疼。
他都负了。负了若华,现在又负了阿蘅。
不得不承认,他对阿蘅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之前每一次接触她的身子都是费了力气忍住不把肉棒捅进去肏个痛快。或者把她再带回岛上就是错误,从一开始她还是梅若华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吸引他了。阿蘅是他所爱,更是他筑起的高墙,防止自己做出有违礼法的事情。
只是若华没听过曲子也就算了,自己这明白曲中百变的人也迷失了看来是修行不足,这曲子也不宜再用了。黄药师这样打算,但他其实并不清楚,乱了他心智的到底是曲子还是她在自己身下还念着玄风的事情。无论是哪样,都是他造的孽,无法辩驳。
***(22)夫君
黄药师无比庆幸,自己并没有端着太久,不然在桃花林里捡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她病了,额头烧的滚烫,吃了几天的汤药退下些热度,但一直都没有醒来,只是偶尔呓语几声。岛上的对症的药材已经不多,他也不能把那一大一小留在岛上只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丫头照顾,只能都带出去了,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白日出去采办,晚上回来煎药喂药,都亲力亲为,那个丫头主要就是管着蓉儿的吃喝。好在蓉儿已经不是刚出生的娃儿,懂了些事,也不是顿顿都必须吃奶,还算好照顾。
如此过了十几日,连续的低烧总是退了,她在床上躺着宛若熟睡一样。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她没有醒来过,昏睡的越久苏醒的可能性就变得越低。若是别人这样,就算动用一些非常手段黄药师也能把人折腾醒了,但面对眼前的姑娘他不舍得,怕再弄出问题来,只能带着蓉儿跟她说说话,看她能否有些反应。
这样的照顾,相比萧峰照顾阿紫都不算简单,虽然萧峰不懂医理阿紫伤的又严重,但总还算清醒可以张口吞食,在没有现代医疗设备的古代,长期昏迷病人的吃喝拉撒都是麻烦事。黄药师没有不耐烦,只是担心继续下去若华的身体会彻底垮掉,不得已也要试一下可否用刺穴之法让她苏醒过来。
这套银针回魂,针刺的都是平日不敢乱动的大穴要位,黄药师极为小心但还是看到她眉头蹙起,虽然不忍也完成了整套针法。她没有即刻醒来,好在也没有什么更不良的反应,可以隔几日继续,三次以后若还是没有成果也不能再用,需要另觅他法了。
“疼……”
若华的第一句话,虽然没什么精但总算是醒了。黄药师阻止了她想要拔针的意图,小心的将银针安排撤下。
“若华,没事了。”
“若……华?”
“嗯。你不想我这么叫你?”这几日,黄药师也想通了,珍惜眼前人,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她都是那个他刚带回岛上的梅若华。
“若……华?那……你……是谁?”
“我是,你的夫君。”黄药师说完话,觉得她的反应有些不对。
“若华?”
“若华是谁?你,又是谁?”
如果上天给你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你愿意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