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仰首,粗喘连连,咬住牙根,将这波快意再度延伸了下去。
再一次地吊起她雪白的身子,又再一次地下坠。
每一次都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凶狠地肏进她的花穴,又快又猛,几乎将她给完全戳穿。
他不再满足她每次向下的迎合,开始疯狂地耸动抽插,狠命地向上顶弄。
一只手还伸到她开到极致的花唇之间,手指揉着那颗小小的珍珠,轻轻地摩挲。
“舒服吗?”他还要轻声地问她。
她细声回应,“嗯……好麻……嗯……舒服……”
他勾了勾唇,无声地笑了。
一边耸腰拼命地顶弄花心,一边手指又加重了力道,使劲地摩擦着那颗柔软的珍珠,直到它鼓胀起来。
即便耳边传来她压抑的哭声,也没有停止下来。
她被肏得泪光盈盈,小穴酥到发麻,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绞。
两人交合之处被肏得淫水直流,白沫飞溅。
最后一个起身,他将她放了下来,因为她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又是娇吟又是媚喘。
他只得拿唇舌堵住她的嘴,让她在他的唇间呻吟。
钟沁儿的整个身躯软成了一滩,四肢无力地软在了他的身上。
容渊仍是没有释放,抱着她发了狠地拼命操弄,用力地挺胯抽插。
她的两团臀肉被他的手指捏得都红了起来,指痕分明。
深幽的秘血伽罗树林,本就隐秘诡异,此刻更是平添了一份艳色淫靡。
垂落的藤蔓,勾出道道朦胧的阴影,里面的人影剧烈地晃动。
两个人在暗夜之中,忘情地交合。
天山派仙风道骨的新任掌门,此时正抱着他向来清冷如霜的师姐,拼了命地狠肏猛干,将粗重的喘息,全部吐在她的唇间。
那总是孤傲冷眼的女子,此刻媚眼如丝,面色潮红。
赤裸的双腿如柔软的花枝,缠绕在他有力的腰腹,跟着他的动作,不停地上下起伏。
这样阴冷的夜晚,两人的汗水仍是不停地流下,流淌在他们紧紧依偎的身躯之上。
钟沁儿受着他凶狠的冲撞,圆翘的龟头次次碾进深处,将泥泞的花心肏得熟透。
她刚刚得了解放的双手,抱紧了他的肩头,狠狠地向下压着自己的臀,还要在他耳边娇喘连连。
“嗯……全部吃进去了……啊……”
他被她的声音勾得浑身血液沸腾,闷哼了一声,狠狠含住她的唇,加快了身下的冲刺速度。
最后一个猛地插入,抵着花心,身子一阵颤抖,将浊白的精液全数射给了她。
她在他的唇间呜咽,他在她的唇间低喘。
两人都感受着高潮带来一波波余韵,她颤抖着又泄出了股股花液,小声地饮泣。
他眉眼轻垂,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抿了抿唇,柔柔地抚着她湿透的满头青丝。
声音被情欲染得哑透了,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
容渊低下头去,眸色如泉,柔声安抚着她,“下次我慢慢来好不好?”
幽冷的风吹散了轻柔的呢喃,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凉意。
他将她放在白色的狐毛裘衣上,温柔地清理着她的身子。
修长的手指又捏住她的细白的莲足,轻轻地揉了揉。
容渊的眼底柔情脉脉,感受指尖的滑腻,低下头,呼吸温柔萦绕,一点点地吻上去,想用热吻驱散那一点的寒意。
钟沁儿被情欲高峰刺激得无比的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地又颤抖起来,带着一丝轻轻的呜咽。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他暗哑地低笑,“不要就不要,来日方长,我不急于这一时。”
以后的日子还很漫长,有的是机会与她蹉跎光阴,共赴云雨。
他从来就是个等得起的人。
他曾静静地在天山看花谢花开,雪落雪化,等待了她百年。
这百年的孤寂之中,助他撑过思念的从前在魔域与她的点点滴滴。
哪怕,那是她弃之不顾的从前。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于是,从她自天山醒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再次占有她,不管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他只想再次得到她,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将那一百年的思念和孤寂,全部倾注在爱欲横流的亲密接触之中。
永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