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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三十一章 (中承之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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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阿铣这些的经历,胜衣笑着说道。

「我说怎么铣儿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呢,原来是吃了仙家的琼丹玉露。」

「唔~ 」阿铣气鼓鼓地涨着小脸,一扭身子。「人家自己也很努力的!」

瞬间一股酥麻传来,两人不约而同低头,才想起了他们还连在一处。

「铣,铣儿……」「胜衣哥哥……」

粗硕的肉茎被紧紧裹着,胜衣心下窘迫,托着阿铣的小屁股把阳根慢慢往外拔出。

「唔,不要~ 」阿铣低声呻吟,也不知到底不要什么。

托举的手顿时卡在了空中,半截肉茎还戳在雪臀之内,一丝白腻顺着棒身悠然滑落。

胜衣心中火热,看着阿铣,说道。

「铣儿……」

阿铣回看胜衣,心有灵犀一点通。

「嗯。」

无需多言,托着的手瞬间放落,粗硕尽根而入。

「啊!胜衣哥哥!」阿铣的菊穴吞没了硕长的肉茎,雪臀拍在胜衣腿上,发出了一声迷人的肉响。

舒爽酥麻迫的胜衣停下了动作,玉人蜷着白净小腿,紧紧趴靠在身上。

「好舒服呢,」胜衣忽然想起之前的事,亲着阿铣的耳垂说道。

一时没听明白的阿铣,歪着小脑袋。突的想通师哥是在回答那夜自己的问话,脸娇羞得红了。

胜衣看着,隐约记起了曾经还在山庄时,大师兄的调笑。

『你们俩这天天形影不离的。胜衣,你回来把阿铣娶了得了。』

想着当时阿铣气得追打大师兄的样子,胜衣不禁笑了。

「胜衣哥哥,你笑什么啊?」阿铣问道。

胜衣笑着把想到的事跟阿铣说了。听完的阿铣,默默回忆着。不多时,伸手从旁边包裹里翻出了一条红纱,盖在头上。侧身搭手,宛若新妇,深礼万福,口中吟到。

「夫君~ 」

胜衣的心就好似一下被揪住,看着眼前,颤抖着双手替阿铣掀起了盖头。

大红纱衣下,玉颜如花,盛开绽放!

胜衣再也忍受不住!嘶吼一声,抱着阿铣拼命地挺动着腰,肉棒插在菊穴里送进送出。

「啊呀!」阿铣两手抓着薄纱,披在肩头。脸红红地望着胜衣,柔腻的香舌在唇间探出,欢快地叫到,「哥哥,不行!好深啊!要被夫君插坏了!」

听着淫啼,胜衣下体鼓胀更甚,想更深地感受着阿铣体内的娇嫩。他从没想过这本不该用于交媾的器官,插起来竟会是如此滑腻绵柔。看怀里拥着的爱人呻吟娇啼,胜衣一下一下地插着,忍不住问道。

「铣儿,不疼么?」

「疼~ 疼得好舒服!」阿铣被插的浪叫,小屁眼红彤彤翻开着,仿佛全身都被师哥塞满。她清楚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是怎么扯着腔子里的蜜肉带进带出,又是怎么从菊口插到自己肠道深处。

「啊!哥哥再进来点!屁股要被捅穿了!」阿铣骚媚入骨地腻声叫着。「铣儿要被干成哥哥的女人了!」

胜衣整条肉棒都被阿铣裹在油润润的肠子里,温热湿滑,舒服极了。阳具挺入,阿铣就会发出一声甜美的娇呼;甫一外抽,又会紧咬着下唇,收缩着肠头,不愿自己拔出。胜衣童心骤起,换着节奏抽送,直干得小美人欲仙欲死,肠内蜜汁不住外流。

「哥哥~ 捏捏铣儿的。」阿铣迷醉着,小手捧着一对鸽乳,软语求着。

胜衣闻言心痒难耐,揉捏起这对迷人双乳。直捏得峰顶那对嫣红蓓蕾,溢出了点点白星。

「好香……」胜衣闻着,原来那天的奶香是这里的。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一边,尽情吮吸。

「咿!」被师哥吸着自己的乳汁,阿铣胸前快感如麻。「哥哥!别喝人家的奶啊!」

快感促着娇躯扭动,小肉条也因为被插着后穴,挺翘翘地勃起着。

胜衣喝着她的奶水,挤着另一侧的乳房。隐约感到下腹蹭着的那个,闲着的手,伸下去套弄起了那柄美肉。

「咿呀!」三处同时被亵玩的快感,让阿铣再也抵御不住。小肉棒喷着水,菊穴不停抽搐,箍紧了柔肠中胜衣的阳物。

胜衣也随着这阵如潮快美,紧紧拥着阿铣,怒胀着在她身子里射出了汩汩白浊。

云收雨歇,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起。胜衣看着身旁娇艳欲滴的阿铣,轻轻撩起了她额间的湿发。

「竹师哥。」

「嗯。」

「胜衣哥哥!」

「嗯。」

「……夫君~ 」

「你个小调皮!」胜衣把她揽进怀里,亲住了那对顽皮的樱唇。

一夜风流,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阿铣血液中那些看不到的小东西,也伴着鱼水之欢,进到了另一个主人的身体里。

转眼已至清晨,胜衣躺在床上,看着阿铣更衣洗漱,心中只觉得不可思议。

从小看到大的师弟,如今竟化作女身和自己结下这段缘,这是哪位月老给牵的红线啊。

「哎呀,竹师哥,起来啦!」穿戴整齐,一身少侠风姿的阿铣看胜衣还在笑眯眯地瞧着,便要把他拉起来。

「昨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胜衣反手一带,把阿铣拉进了怀中,一脸坏笑地摸着她胸前的椒乳。

「别,别……人家好不容易才绑好的。」一身男装下,反倒让阿铣更添一笔羞涩风情。

「唔~ 」阿铣难受地扭着,「师哥你欺负人……」

胜衣叼着她粉嫩的耳垂,牵起小手摸到了自己清晨硬挺着的地方。

「可是,它说着想要小阿铣呢。」

阿铣羞红着娇颜,看着师哥。少时,俯下身子张开小口,含进了那整根硬挺着的粗硕。

「咕啾咕啾」水声潺潺,胜衣看师弟撅着小屁股,费力吞咽着自己的阳具。

隐约间竟似天人感应,伸手把面前阿铣的裤子扒了下来。

口含师哥阳具的阿铣感到屁股一凉,恨恨地回头撇了师哥一眼,更卖力吞吐了起来。

看着阿铣一身男装,胯下却穿得透光诱人,竟似是女子衣裳。胜衣更觉淫靡,把那三角衣物往旁边一拨,露出了那团垂吊着的嫩物。

阿铣感到师哥后边的动作,心有灵犀地摇起了小屁股。那胯下的光洁双丸配着一条白嫩肉笋,也跟着轻轻摇荡。

胜衣看着眼前美景,不禁张口含住。

「唔咿!」快感让阿铣被堵着的小嘴漏出了一丝呻吟,两人互相吞吐着对方的性器,渐渐快要步入高潮。

阿铣耐不住,下边一抖一抖,淌着清冽蜜水。胜衣不避,一下下地全喝了进去。

等她流完,弹着这坨小美玉笑着,「铣儿下边流的也和奶水一样好喝呢。」

阿铣心中感动,伸直喉咙,把师哥的阳根全咽了进去。

不知顶进何处,胜衣难忍龟头触到的那一团弹嫩之物,也跟着一股股喷射在阿铣口中。

良久,把胜衣的浓精全喝完,阿铣张开小嘴给师哥瞧着。

只见眼前阿铣,上身少侠风姿,嘴角却留着些许淡淡白浊。外袍散乱,香肩露着半边。干练男装下稍稍露出一条艳色抹胸,隐约透着勒出的迷人乳沟。下身裤子被拉到膝间,双腿上包覆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腿根一件透光的内衣侧勒着那白嫩的幼小阳物。浑身透着一股男女不明,雌雄扑朔的诱人迷情。

「师哥,你射了好多~ 都快喝不完啦……」

胜衣闻言欲火又盛,把阿铣一翻,从背后将她压在床上。掰开小屁股,狠狠地进入了这迷人肉洞。

扒下一边抹胸,把一只小奶子捏得红扑扑的,攥在手里抓弄把玩。胜衣摸着阿铣腿上这不知叫什么的薄亮黑纱,狠命地抽插着,插的阿铣快乐地哭嚎,浪叫着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献给了师哥。

随着两人一起颤抖着从云巅跌落,胜衣拔出了阳根,亲着阿铣鬓边垂下的青丝。阿铣浑身无力,黑丝美腿岔开着,晾着两瓣粉嫩雪臀,任由中间那红艳艳的肉孔一张一合,吐出一缕残精。

这一闹,便已是日上三竿。俩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终于赶在僧人们送饭来之前,收拾好了屋里的乱象。

自打这一日,二人更加痴缠在了一起。阿铣和胜衣都想在那半年之期到来前,好好珍惜这段旖旎时光。

白日认真练剑,晚上则是夜夜笙歌。就这样,二人做了人前的兄弟,暗里的夫妻。

阿铣虽年纪较小,但却由男转女,更知鱼水之乐;胜衣则是青涩年纪,初尝云雨滋味,使不完的精力下,亦寻欢爱之美。每到夜里,两人便你恩我爱,对剪红烛,罗衫偷解,被里相勾,好不快乐!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过了两月有余。这其间阿铣的进步之快,几近速,连胜衣也暗自吃惊。

这日两人依旧在瀑布旁练剑,天上隐约下着丁点牛毛细雨。三五十回合下来,阿铣突然说要停停。

「阿铣,怎么了?」胜衣有些担心地问着。

「等下师哥,有点……喘不过气。」说着解开了外袍胸前,一条青翠抹胸勒着蜜白的美乳,上下眼见挤出了大片白肉。阿铣刚解开束胸,便瞧一对蜜桃蹦了出来。

「以前也是这样勒的,没觉得难受啊……」阿铣调整着抹胸,打算重新系好。

「这里是不是变大了?」胜衣笑着,把手伸进她抹胸里,揉着这对美妙乳房。

「唔~ 不要啊师哥,这还在外边呢……」阿铣被捏住要害,身子扭着,嘴里呜呜囔囔地呻吟。「还不都是师哥你天天晚上捏的,把人家都弄大了!」

听阿铣这么说,胜衣顿时心火燃烧。手里把玩着这对蜜桃,亲着她耳垂,硬挺起来的下体顶在阿铣弹嫩圆润的屁股上,低声说道。

「好铣儿,给师哥好不好?」

「嗯……」阿铣被欺负得晕乎乎的,红着脸答应了。

胜衣转过她身子,狠狠亲住,手不安分地扯下了抹胸,尽兴捏着。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突然间,胜衣隐约感到有些不对!

有杀气!

「师哥!」怀里的阿铣撑开两人,拉上外袍,把剑握在手里。

胜衣把她护在身后,这时从林中缓步走出五人,一模一样的五个黑衣中年人!

这五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身材相当,面貌相同,就连情也好像完全相似,面上都是一抹凶光杀气。

为首一人,冷笑一声。

「竹胜衣,你真是让我们兄弟好找啊!」

「梅花五弄!」看见这五人的身形打扮,阿铣喊了出来!

这几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胞胎杀手,每人都是身手了得。这五人有一怪癖,每日只杀一人。但若是出手,他们的目标没有能活着离开的!

收的买命钱也是高的吓人,号称是「取一命,索千金」。眼下不用问也知道是谁,能使得动他们来追杀两个少年!

「五条梁王的好狗!」胜衣手中长剑出鞘,面无惧色地骂道。

「我今天心情不错,本想留你全尸。听你这么说,看来是要得罪了。」为首的梅老大阴笑着。

「哈哈哈!」胜衣放声大笑,「未必得罪的了!」

笑声未绝,背后阿铣已提身飞起,剑光一闪而过。顷刻,人已经掠至梅家兄弟身前!

剑锋刺后急转,剑影带着寒光劈落!

梅家兄弟同时一声怒叱!老大刀已出鞘,老二的刀只劈中了虚空,老三老四才按住了刀柄,老五手却未动!

梅家老五看着自己心口涌出的血,头楞楞地转向了几位大哥,看到旁边三哥脚下掉着的一只臂膀,便直挺挺地倒下了。而梅家老三此时血喷如注,人已被重创半死。

好惊人的出手!梅家兄弟霎时间怔住,就连胜衣也不禁吃惊。

这剑竟快到他都没有看清!

一击得手,阿铣人已退到了胜衣身旁。眼平淡,娇媚玉颜如火,寒剑在手似冰!

玉人左手伸出,牵起了师哥的右手,小手攥住,轻轻点头示意了师哥。

剩下三人暗自戒备,提起十二分精一齐杀来。

「咔嚓!」一声响雷,突来的暴雨转瞬即至。

倾盆大雨中,胜衣阿铣,一左一右,双剑合璧。

梅家三人左中右围攻,三柄长刀挥的风雨不透,欲速置二人于死地。

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了双剑合一!

雷霆咆哮间,剑光暴盛!左剑挑,右剑抹,瞬间击退两柄凶刀。牵在一起的手骤然回拉,两人弹身而起,双剑化一而出!

眨眼间,一剑突变千锋,暴雨一般洒向了梅家老大!

老大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急忙招架间,一手刀舞的如同旋风。

可惜在这暴雨面前,宛若蚍蜉撼树。片刻便已给剑雨击破,当场成了全身是血的死物。

老二老四看到此番五人齐出,本以为会是像碾死两只蚂蚁一样,未曾想过竟转眼折了三人。自知已陷死地,招招搏命,不留余力,不肯放过任何一线生机!

残下的两兄弟此时竟比刚才三人更凶残,刀刀死拼,盯死胜衣,只欲置他于死地,眼中竟似没有阿铣。

拼杀间,胜衣二人已现疲态。胜衣虽避开了咽喉要害,可右肩还是被劈到一击。而伤到他的梅家老二,则被胜衣一剑而毙。

剩下的老四,见只余自己尚存,立刻抽身而退。但为时已晚,身影拔出两丈,刚奔到潭边便被二人追上。

一番死斗,此贼也伏诛在了阿铣剑下。

看着被除掉的五贼,胜衣感慨万千,自己和师弟怕是已在江湖好手之列了。

他坐在地上,左手撕下一条衣服就要处理伤口。看阿铣检查完梅家老三的尸体,还剑入鞘跑向自己。

跑回胜衣身边,阿铣替师哥系着伤口,高兴地说道。

「师哥,咱们的「双剑合璧」成功了!」

「嗯,还有几处需……」

还未说完,一道闪电落下,天地间骤然一明。下一刻,一个鬼魅般的身影跃出潭中,一抹凶光凌空直劈阿铣后心!

这击偷袭之快,更快过阿铣刚刚那一剑!

『小心!』胜衣甚至来不及喊出这一声,下意识地推飞了阿铣!

「咔!」的一下,雷声才至。

阿铣被推飞两丈来远,回身一看,心顿时如坠冰窟!

「南坊老怪!」

暴雨倾盆。

南坊老怪阴惨惨地看着阿铣,镰上扎着的正是推开她的师哥!

「竹胜衣啊竹胜衣,」老怪咧嘴露出一口歪牙恶心地笑着,「到头来你还是要死在洒家手里!」

「至于你,小娘皮……」老怪看着她一脸淫色,「嘿嘿,洒家今天要破个色戒了~ 」

「师哥!」阿铣心丧欲裂,悲痛欲绝!

「师哥?」老怪细细地看了她几眼,「岳非群的儿子岳铣?!」

「好好好!」老怪拍腿大笑!「岳仆射若泉下有知,看见自己儿子做了娘们,想必也要笑活过来啦!」

「洒家先送他这好徒弟下去!」南坊老怪抡起巨镰一甩,胜衣便被抛向深潭,在半空中洒出了一蓬鲜血!

「师哥!!!」

瞬间!阿铣悲痛至极!愤怒至极!恨意!杀意!暴怒!狂怒!

怒极攻心间,眼中只余一片血色!下一个瞬间,身后腰眼猛然钻出一条怪的尾巴,顷刻天地为之一顿!

「什么?!」眼前的一切仿佛骤然停止!阿铣惊诧地看着身边的一切。

一滴滴的雨水在空中悬着,好像蜗牛爬一样往地上极慢地滴落。空中的闪电,竟然像冰花一样慢慢地在天幕上生长。世间一切突然间渺无声息,变得极为安静。

正当阿铣惊异于眼前的一切,身后钻出的那条尾巴攀上了她的手,轻轻摇着。

瞬间阿铣回过来,惊觉细蛇一样的尾巴竟从自己腰后伸出,还拉着她的手朝胜衣那个方向……

「师哥!」阿铣急掠而去,飞奔中碰到的雨珠,瞬间无声碎裂,四散飞溅!

她无心观赏这异样美景,两三步就掠到潭上。脚尖一点水面,竟托着师哥一跃而起,落回了地上。

看胜衣身上的伤口,阿铣知道自己无力救治,抱起师哥往寺中疾驰。

在和那老怪错身间,她手中寒光出鞘,只一闪,便头也不回地向前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者说仅仅过了一瞬。老怪忽然发现,眼前的小娘们竟然消失不见了!再一扭头,刚抛出去的竹胜衣也没了踪影。还未细想,就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不知为什么竟然轱辘着滚到了地上。

『啊!原来是脑袋掉了!』老怪看到自己脖子上空荡荡的一片,两腿「噗通「跪下,人摔在地上,再也没了气息。

已近山门,阿铣心中忽然一紧,手边那条尾巴好像不舍地摇了摇,转眼钻回了腰眼间。

霎时眼中血色尽退,手中的师哥「噗」地喷出一股鲜血!

奔入山门,阿铣叫喊着「救人!」只见众多僧人跟着方丈大师跑近前来。

老方丈看着胜衣的伤口,面色沉重,暂且处理了下,让人把他尽快搬回了客房,自己去取了医治的用具。

近一个时辰的救治,老方丈面沉似水地叫过了阿铣。

「竹施主的伤重及心肺,药石难医,时辰只怕不多了。」老方丈双手合十,躬身致歉,「小施主请陪在竹施主身边吧,老衲去大殿为他诵经祈福……」

方丈和众僧退出了客房,阿铣呆坐在床边,握着昏睡中师哥的手,悲痛地低声抽泣。

不多时,胜衣渐渐转醒了。

「铣儿……」胜衣吃力地说着。

「师哥!」阿铣痛哭着,「都是我害的!」

「不是的,」胜衣惨笑,艰难地伸出手摸着阿铣的面容。「能看到你平安无事,师哥比什么都高兴……」

「咳咳!」一大口鲜血喷出,胜衣剧烈的咳嗽喘息着。

「师哥别说了!」阿铣泪如泉涌,「方丈……方丈大师说一定会治好你的!」

胜衣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我……能感觉到的。」

「铣儿……我一定……要说完,」胜衣挣扎着坐起身来,「我不后悔……。做的一切。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此生之幸!」

「咳咳」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师哥!」

「别伤心了……人终有一死。」胜衣凄然一笑,「师哥……先下去找那十殿阎罗……让他给我们签好。」

「不管……是做兄弟,还是做夫妻。」胜衣轻吻了下阿铣的朱唇,「师哥来生也要陪你!」

说罢,无力地一倒,整个人又昏死了过去。

「师哥!师哥!」阿铣哭着,忽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赶紧翻开包裹,取出了那枚红色的仙丹。

『师哥!对不起!』阿铣看着手里的仙丹想到,『你之后如何恨我都好,我一定要让你活下去!』

没几下,她扒去了师哥全身衣服,抬起他的两条腿,伸出小舌,舔着胜衣紧密闭合的菊眼。

舌尖带着唾液,用力朝里钻着,把这紧紧的菊门顶开撑大,阿铣用舌头画着圈,使劲地舔着。

几下出入,菊眼被舔开,渐渐成了一圈粉红色的肉孔,阿铣把那枚红色仙丹,顶进了胜衣的肛中!

不久,胜衣身上便汗如雨下,白雾蒸腾!

只见他身上的伤逐渐愈合,疤痕也全消失不见。乌黑的头发,渐渐变得发灰发白,最后竟成了一抹银白色。面上眉梢眼角逐渐展开,双眉更加修长,琼鼻更发娇小,嘴唇也变得丰宜。本就俊朗的样貌,变得阴柔,宛如女子般娇媚动人。

锻炼日久的黝黑皮肤,随着满身的汗水开始变得细腻嫩滑,汗毛都消失不见,颜色也逐渐变淡,变得犹如麦穗一般,泛着蜂蜜一样的光泽。

胸部锻炼出来的肌肉全都消失了,本来男子模样的两点淡黑,渐渐开始挺立,变成两粒粉嫩娇红的乳头。周围的胸部也跟着膨胀起来,像发面一样胀成了两个馒头,乳晕被撑成了灰中带粉的颜色,又大又圆,陪着蜜色的肌肤说不出的妖艳。

浑身紧绷的肌肉逐渐消失,四肢更显修长,手脚也变得如女子那般纤细秀美。

身形越发丰润柔和,腰肢渐细,胯骨渐宽,屁股挺翘得丰满圆润。

腿间粗壮凶暴的阳具挺立颤抖着,龟头胀成了暗紫色,垂吊的囊袋中,两颗蛋蛋紧硬如铁,鼓胀欲裂!突然间,大片白浊顺着马眼溢了出来,像是要把这具身体里的男性特质挤出来一样,汩汩流出。

随着精水不断涌出,这根粗硕的阳具也有些变小。阳根不再坚挺,变短了些,软软地趴在已经光嫩无毛的阴部上,继续流着稀薄的白汁。坚实鼓胀的蛋蛋,变得像两颗嫩煮蛋一样绵软,被紧紧包在了光洁弹嫩的蛋皮里。

最大的变化要数会阴,竟慢慢有了一条小缝,渗着汁液。逐渐一对形似女子的玉蚌现在其上。片刻就裂成了两瓣,只见花唇肥嫩,蚌肉松软,可的是竟没有女子那样的尿口和阴珠。

白雾渐渐退去,床上原本的黝黑男子,眼见已变成了一个蜜色女郎。

阿铣看胜衣呼吸渐渐平稳,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可看着师哥身下的女阴和那软软的男子阳具,顿又百感交集。

握着师哥的手,阿铣思绪万千,心中感谢着娘亲留下的救命仙丹。可想到自己竟把师哥变成这样,不知他醒来时会有多恨自己……但不管什么样的怨恨,自己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随着紧绷的心放松了,这一天生死搏杀的疲惫也不断地席卷而来。强打起的精逐渐困顿,不多时,阿铣趴在床边陷入了沉眠。

不知睡了多久,阿铣忽然惊醒。

床上已经没有了胜衣的身影。

「师哥?!」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心间!不会师哥看到身体的异状……

阿铣疯了一样冲出院外,夜色已深,周围悄无人声!

阿铣在寺中奔走寻找,偶遇几个值夜的僧人也说未曾看见胜衣,倒是去后山的偏门不知被谁打开了。

谢过众僧,阿铣急忙奔向后山,心中焦急万分,没来由地想起瀑布下那口深潭。

难道师哥……

『不会的!』摇了摇脑袋驱走这不详的念头,阿铣在后山中疾奔。

没多久,便已听到了瀑布的水声。等快到近前,阿铣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散去。

潭边青石上,正坐着一个二八年华的高挑少女。身上披着布袍,双脚浸在水里,手里拿着一根折下来的树枝,拨弄着水面倒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哥……」

池畔之人正是身形已变的胜衣。

阿铣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玉人,嘴里讷讷地说着。

「胜衣哥哥,我对不……」

没等阿铣说完,胜衣纤指立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拍了拍身下青石,摇手让阿铣过来。

青树翠蔓点缀着碧波深潭,阿铣默默地坐到胜衣身旁,微风吹过,漾起一片涟漪。

夜空中明月高挂,潭水里倒映着两朵并蒂娇莲。

「铣儿,月色真美啊~ 」声音清脆,宛若黄莺。

「胜衣哥哥……」阿铣看着胜衣喉间消失的凸起,内心自责。「我……」

手指按在了阿铣唇上,把道歉的话语堵在了齿后。

「铣儿真是遇到仙姑了呢……」胜衣抬手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问道,「是给我用了那枚仙丹么?」

「嗯。」阿铣低着头,小声说着。「对不起,胜衣哥哥……」

胜衣单臂揽住阿铣,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了肩上。两人轻轻摇晃着,胜衣开口说道。

「我更对不起铣儿呢,明明你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变回原来的身体了。」

「不会的!」阿铣着急地撑起身子,认真看着胜衣。「只要能救胜衣哥哥,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嗯,我也是。」胜衣低头轻吻了阿铣的双唇,「为了铣儿,我什么都愿意……」

「所以别再说那种话了……」

说完把手里树枝甩向水中,站起身来褪去长袍,跃入了眼前的碧潭。

水花溅起,一条靓影在潭水中游荡。不多时探出水面,银白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胜衣开心地双手捧水,泼了阿铣一身娇笑道。

「铣儿,下来吧~ 」

阿铣傻傻地看着师哥,良久像是解去了心结一般,褪去衣衫,也跳入了水中。

两人在潭中快乐的游水嬉戏,好像时间又回到了童年那段最美好的日子。叫人只想忘却一切,沉浸其中。

久时,游累了的二人在水中仰面浮着,宛若两朵娇俏睡莲。天上银光洒落,池中十指纤纤,交扣在了一起。

阿铣被胜衣牵着,随波漂浮。看着夜空星辰,隐约觉得世间万物比起这茫茫星海,不知有多么渺小。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忽然手上吃力,人渐渐被胜衣拉了过去,只听耳边含笑低吟。

「铣儿,白天还欠我一次呢~ 」

「师哥,你又拿人家寻开心!」阿铣在水中撑立起来,扭脸对胜衣说着。」

不要逗……」

看到胜衣的样子,阿铣的话也说不出了。

只见香肩露在水面,银白的湿发半遮蜜色娇颜,眉眼含春尽露妩媚女态,红云满面间浅笑诱人。

胜衣拉过阿铣,两张朱颜贴近,渐渐吻在了一起。

两人甜糯糯地吻着,不时微微分开,换了口气转又贴在一起。开始还是胜衣伸出香舌在阿铣嘴里探着,不一会就变成阿铣的丁香主动勾着胜衣。两条粉嫩的小舌黏在一处,时尔舌尖对顶,时而画圈纠缠。

两人在潭中踩着水,身子一下一下地碰在一块,两对甜美乳房互相厮磨,下身两团美肉也不时贴到一处。

胜衣和阿铣都感到一股勾心的酥麻,迷醉间馋得忍不住挺腰再探,把两团半软的阳物顶得互相蹭在一起,腻腻地磨着。

两人春心炽盛,娇喘着搂住了对方的屁股,在水中激烈地扭动,只欲把下身融做一团。

不多时,只听胜衣娇啼了一声,女阴渗出了些许淫水,马眼流出了一团团稀白的黏滑。

阿铣听着师哥娇滴滴的女声,也忍受不住,跟着颤巍巍地喷出了一汩无色的汁液。

两人抱在一起喘着,隐约间,些许白汁浮出了水面。

胜衣拿手掬了一些看着,想到以前自己喷射出的那些,笑着跟阿铣说道:」

铣儿,你看。好稀了呢……」

「胜衣哥哥……」阿铣语里有些悲伤。

胜衣没有在意,牵着阿铣游回了青石边,两人攀上大石,静静地躺在一起。

「那里好像真的立不起来了……」胜衣轻轻笑着,一伸手把阿铣拉到了怀里说道,「感觉刚刚铣儿都比我硬呢~ 」

「胜衣哥哥!」阿铣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好啦……」胜衣双手揉着阿铣的小脸,调笑着,「铣儿要是哭了,师哥可要伤心的~ 」

说着手渐渐揉到了阿铣的小屁股上,两指探进了阿铣的菊眼中。

「唔!胜衣哥哥!」阿铣被揉得发抖,小肉棒也渐渐挺立起来。

胜衣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感受着腹上渐渐变硬的小东西,把嘴贴在了阿铣耳边。

「铣儿,你来插师哥好不好~ 」

阿铣听着胜衣软语相求,心中已明白她打算做什么。

随着菊中手指拔出,小肉棒开始渐渐失了硬度。阿铣没在意,低头舔着那只女子般的玉蚌。直舔得胜衣娇喘连连,淫水横流。接着分开蚌肉,眼前景象忽然让阿铣呆立当场。

玉蚌中红艳艳的满是诱人褶皱,入口往里生着一圈带孔的白膜,可再往内便什么也没有了,蜜腔短短的约莫只有半指距离,尽头是一片平坦肉壁!

「很怪吧?」胜衣语气轻松地说着,「刚刚我自己也看啦,里边好浅呢……。。」

「胜衣哥哥……」阿铣突然感觉一阵心疼,现下只想让师哥也彻底体会女人的快乐。

想起以前娘教过的方法,阿铣拿起旁边的佩剑,清水洗了剑柄,小嘴舔了又舔。把圆润剑柄顶在了自己菊眼上,小手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随着剑柄被吞入雪臀,阿铣身前的玉茎也挺翘起来。她趴下身,把阳根顶在胜衣蜜穴口上,没有说话,静静地亲着胜衣。两人吻得越来越深,随着阿铣下身用力,里边那片白膜立时碎裂,点滴朱红轻轻落在石板上面。

胜衣此时才知道,女子破身原来是这般感觉,羞痛间,两行清泪流下。阿铣吻着胜衣面上泪痕,下身轻轻抽动,带着小屁股里的佩剑像条尾巴不住摇晃。

几番抽送,胜衣身下疼痛尽退,只唯一股爽利酥麻。喉中开始有了呻吟,慢慢地竟变成了一声声娇啼。

阿铣插着插着,身下腔道的感觉从黏软包裹,竟渐渐变为吸吮嘬弄。屁股里的剑柄也随着抽动,压在自己后穴最舒服的点上,几近要控制不住。

「胜衣哥哥!」阿铣伸着小脖子浪浪淫叫,「哥哥下边好黏人,好会嘬!小阴蒂好舒服,人家要去了!」

听着阿铣淫叫着从没听过的词,胜衣不知为何竟福灵心至,隐约知道了她说的是什么。看着自己身下抖动的那团小东西,只觉这名字无比合适,心中某些地方逐渐扭曲。

少时也忍不住,陪着阿铣一起骚浪地叫着,只愿更深地体会这淫靡的倒错。

「铣儿,人家也要!也玩玩师哥的小阴蒂~ 」胜衣不知羞耻地扭腰,甩动着那坨蜜色美玉。

阿铣的小手握住了胜衣软中带着微硬的阳根,忽然想起当时娘带给自己极乐的办法,套弄了几下,把龟头顶在了自己嵌着银珠的脐穴中。马眼噬着银珠,随着几下深磨,珠子整个压进了娇眼儿里。

「呀!」胜衣雌媚地叫着,铣儿肚脐里好嫩好软,马眼前边更是涨涨的,酸痒发酥……

『胜衣哥哥好美……』阿铣心下恍惚。竟生出了一种想要更深,更深地和胜衣合为一体的冲动。

忽然,一阵谁也没想到的异变突生,一直没有反应的那颗银珠竟像活过来一样。变细变长,顺着胜衣的尿眼,慢慢往里钻入。

「噫!!!」疯狂的刺激瞬间窜入胜衣脑海,完全没有想过的地方被插入,极度的快感,无法抑制!

「噫!!!铣儿!你!你钻进人家里边啦!」胜衣张着嘴,舌头吐着,失声淫叫!两眼几要反白。「这是什么!阴蒂里边好麻!好麻呀!」

不光是胜衣,阿铣也没想到,这银珠竟能把感觉传递到自己身上!甚至连里边的形状颜色都能看到一般!胜衣哥哥尿眼里边的娇嫩、柔软,粉弹黏滑的尿管蜜腔,一点不剩的全能感受到!

酥麻得几欲溃堤,阿铣不愿就这样结束,绷着下身,用力地进出着,但越来越感觉坚持不住了。突然,腰眼后边一条细长的尾巴伸了出来,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蛋包根部。

压力顿时大减,阿铣看着自己身下的这条活物,渐渐好像跟它心意相通了。

转眼,尾巴卷住了佩剑,把剑柄一下一下地往里捅着。

「啊~ 」阿铣浪叫一声,放松了紧绷的下身,让小尾巴用剑柄尽情奸弄自己的后庭花。

随着屁眼被肏干的翻开,阿铣的玉茎越发胀大了。涨涨地撑着胜衣的女阴,不断抽插。风流穴里的细长银条,也变成了一粒粒的银珠串,随着阿铣起伏,在胜衣马眼里不断顶弄!

「咿呀!!女阴里好舒服!」胜衣疯了似的摇着头,蜜色小脸红涨着,粉嫩舌头伸直吐到嘴外,雌兽一般仰头闷叫!「哦哦哦!!铣儿!铣儿!不行,阴蒂最里边要被你入进来了!!!要尿了!!!」

「胜衣哥哥!」随着一下狠狠地挺送,阿铣的阳根竟隔着胜衣女阴的内壁,顶动了她尿泡。尿口随着一歪,放开了一点小孔,银珠颤动着钻入了其中!

「噫呀啊啊啊啊!!!」胜衣只觉得顺着阴蒂,阿铣把自己入透了,再也经受不住,舌顶银牙,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女阴紧缩,上边被堵着的阴蒂竟一嘬一嘬的,精汁骚水一齐从缝隙间呲射而出!

阿铣亦被嘬得忍受不了,玉茎喷着蛋清一样的蜜汁。身后的小尾巴竟好像也起了淫心,拔出了剑柄,前端胀得粗粗的,自己一顶深深插入了阿铣菊中!

「哦哦哦!!」突然袭击下,阿铣也像胜衣一样,化为了一匹雌兽,雌伏哀叫着!被自己的尾巴奸弄到一波又一波高潮,阴蒂软软的,像雌性一样把大股淫汁呲进了胜衣下身。自己也翘着弹嫩的雪股高潮昏厥,菊眼外翻,无意识地吸弄着那条尾巴……

过了一阵,阿铣和胜衣接连转醒。两人看着自己满身淫渍,都娇笑了起来。

抱在一起,浓情蜜意的唇舌交缠。亲着亲着,又渐渐起了淫欲,阿铣小尾巴在身后一抖一抖地拍着石面,胜衣娇媚地撇了她一眼,银发轻甩,转身露出蜜色美臀,羞面伏地,扒开臀沟,两指分开了中间那朵粉嫩诱人的菊眼!

阿铣看着,手托起尾巴,呻吟着让它插进了自己的后庭艳穴,挺起玉白小茎,肏进了胜衣无人采摘过的嫩菊!

两人一尾不停地互相奸弄,两个昨日的少年郎,今日转做了艳妇。红唇对吻,臀股相迎,尽情用自己的蜜菊嫩肛,品味着从男子雌变的快乐。随着彻底的雌化,两人胸前的美乳胀得更大,红樱坚挺泌着乳汁,星星点点地洒落在石面上。

「噫!!去了!」「丢了!丢了!」

随着两声雌艳的啼叫,胜衣和阿铣双双从阴蒂呲射着稀薄蜜水,双乳流着白汁,扑倒在了青石上……

月光下,碧波中一条木头小鱼轻跃而出,转眼游入了万丈深潭。

转醒过来的二人坐在浅滩边,两对酥手互相清洗着身体,亲密得宛如一双姊妹。

「铣儿,真想不到。」胜衣替她洗着长发,「咱们既做过兄弟,又做过夫妻。

如今竟连姐妹也做了……」

「胜衣哥哥……」阿铣有些害羞的说着。

「不如叫人家姐姐吧~ 」胜衣说笑着,手中不停。身子前挺,一对蜜色美乳压在阿铣背后。「这样还怎么做铣儿的哥哥呀!」

「可是,可是!」阿铣竟急的有些哭了,「胜衣哥哥就是胜衣哥哥!就是做了姐姐,也是人家一辈子的哥哥!」

「好好好!怎么叫都行!」胜衣心下高兴,抱着她按在自己胸口。「那就一辈子都是铣儿的哥哥。」

「不过,」胜衣一脸坏笑地在她耳边说着,「到了床上是要哥哥还是要姐姐呀?」

「……都要~ 」

说完,阿铣羞得都恨不得扎进水里了。

「小坏蛋!」说着把阿铣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俩人嬉笑打闹着,洗净了身体,靠在潭边静静地歇着。

「铣儿,你身后那个是怎么回事啊?」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东西,白嫩嫩的微微有些透明,像条蛇尾巴一样,泡在水里晃悠。听到胜衣说话,还立起来朝着胜衣轻轻摇摆,竟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嗯,人家也不知道……」阿铣满脸无奈地回答。借着水面倒影看向后腰,尾巴从腰眼处生出来,结合的地方完全看不出异样,好像自己生来就有似的。

「不过,应该是娘留下的。」想起之前在仙府,好像就是那里被仙姑放过什么凉凉的东西,恐怕就是它吧……

「当时,人家问过娘亲。」阿铣怀念地摩挲着手上那枚戒指,「娘没有明说……」

忽然间,戒指竟隐约开始发光,不一会,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水面上!

「娘亲?!」阿铣惊异地站了起来,开心地叫道。「娘!」

身影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开始说话。

『呃呵!试音,试音。本月项目42,记录。』仙姑一身白衣,不一会好像是看到没有什么异状,人慢慢往前走着。转眼水面上竟出现了一张桌子,人影却消失不见了。

阿铣这时才明白,这大概和那封妙的信一样,只是单纯映出了身形。

胜衣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拉着阿铣问到。

「铣儿,这是?」

「这估计也是娘亲的法宝……」看着这些,阿铣心中充满了思念的柔情。

没过多久,仙姑的人影又出现在了桌前,只不过这次手里提着一个冒着寒气的箱子。

『这是生物枪的幼体,』仙姑拍着箱子,一脸自豪。『今晚上跟那群泰星人下棋赢来的!他们看着脑袋挺大,这不也输给我了嘛~ 』

『我看这孩子还挺可爱的,打算暂时养着啦。』说着打开了箱子,白雾散开,一条细白的小东西趴在里边,头尾细长,像是把两条蛇尾拼在了一起似的。

『这孩子虽然需要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但也是有智慧的。希望以后能给他找一个好主人吧……』

『之前去参观过成体,哎呀……还真是蛮厉害的呢,超构造体一发就射穿了。』

『嗯……得给这孩子起个名字。』仙姑一脸不擅长地思索着,不一会就放弃了。『算了,就叫小白好了。』

『小白!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仙姑拍着箱子,随口说着。

这时阿铣身后的小尾巴好像听懂了一样,立着左摇右晃。

「它名字叫小白啊……」胜衣看着,试探的喊了一声。「小白?」

滋溜,小尾巴缠上了胜衣的腰,在她胸前晃着。

「它还真听懂了!」胜衣高兴地笑着。

『嗯,明天开始观察它的生理数据。』仙姑打着哈欠,『暂时就这样吧,记录结束。』

水面上仙姑的身影消失不见,戒指也不再发光。

「……结果也没听明白呢。」胜衣把小白捧在手里,轻轻摸着。

「嗯,但也许是因为连在一起,人家能大概明白它在想什么。」阿铣思考着说道,「好像还会传给我它的感觉。」

「哎?」胜衣一脸坏笑,手淫靡地套弄起了小白。

「胜衣哥哥,不要……」阿铣被摸的忍不住呻吟,胜衣想来两人今夜交合太多,没敢再让阿铣泄身,老老实实地放开了小尾巴。

「唔~ 」阿铣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但没多说,轻轻地倚在了胜衣肩上。

静夜沉沉,两个娇俏少女就这样互相依靠,沁在这片碧潭琼树中。

良久夜色渐深,山中寒凉,两人起身欲回。

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尾巴说道。

「把小白它放哪好呢……贴在背上还是缠在腰上?」

阿铣看了下小白,小尾巴像是很得意地摇了两下,呲溜缩回了阿铣身体里。

「它去哪了?」胜衣好地摸着阿铣腰眼,手中肌肤光嫩可人,哪还有一点尾巴的影子。

「大概就在这里……」阿铣摸着自己后腰脊柱,模糊地比划着。只有小白出入的瞬间,这块才会隐约有所察觉。

两人穿上衣服,看胜衣还敞胸露乳的,阿铣便想替她系好。

「铣儿,」胜衣有些不好意思,「衣服磨……」

「嘿嘿!」阿铣终于感到扳回一城,开心地说着,「胜衣哥哥,待会人家帮你找几件女子的贴身亵衣,穿在里边就舒服啦!」

「……」胜衣低头不语,娇羞满面!

正要往回走,阿铣突然想起了个事,问道。

「对了,胜衣哥哥。白日里留下的那些尸体,是你处理了么?」

「嗯,埋到那边林子里了。」不止为何,胜衣好像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手默默说着。

阿铣也没细想,两人牵手,掠过这茫茫深夜。不远处的树林中,一片白茫茫的曼陀罗华在月下妖艳绽放。

*********

不多时,两人潜回寺内。进了客房,胜衣便急不可待地把衣服全脱光了。

「胸口磨得好疼……」胜衣抚着自己胸前这对蜜色美乳,「做女子真不如容易呢。」

阿铣拴好房门,回身看着师哥赤条条的样子,一脸无奈地笑着心想。『师哥变作女身之后,可不像以前那般沉稳了。』

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解开了包裹,取出各色女子亵衣,让师哥挑选。

胜衣没多看,一眼就选中了件素白的贴身小衣。

阿铣心里嘀咕,师哥是有多爱穿白衣啊。想着又从那堆衣服里找出了白色的镂空蕾丝内裤和吊带袜,拿着跟胜衣说道。

「胜衣哥哥,这是仙人穿的亵裤。」又托着另一件说道,「娘亲说这个叫丝袜,穿上舒服极了。」

说完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拿起一套红色的内衣,演示给胜衣看如何穿着。

看阿铣香艳至极地穿上丝袜内衣,胜衣拿着这些轻薄丝滑的衣物,心中悸动。

手颤抖着拿起内裤,心怦怦直跳,好像第一次做坏事的孩子那般紧张。慢慢地把腿伸进了内裤中,翘起美臀提了上去。

瞬间下身只觉丝滑绵软,包裹着软阳和蜜处的丝面摩擦间舒爽至极,全身洋溢着一股安心放松的快感。

「铣儿,这仙人的贴身衣物真是舒服呢~ 」胜衣面带潮红地说着,手拿起了那条白色的丝袜。学着阿铣的样子抬起美足,把纤细足尖探入其中,一点一点的套在了自己腿上。穿好站起身来,袜子一下就滑落了……

「胜衣哥哥,这条是这样穿的。」回忆着第一次看娘亲穿这种袜子时的美态,阿铣教胜衣把袜带穿上,然后把丝袜一点点推上腿根,系好搭扣。

重新穿好的胜衣站在地上,两条美腿丰润修长,腿根处的白色花纹配着露出的蜜色美肉,让人倍感香艳。

「胜衣哥哥,真美~ 」说罢,阿铣拿着抹胸,帮胜衣系好。

穿戴完毕,两个美人互相看着。眼见柔媚女体,凹凸有致。胸前玉峰各有妙处,身后美臀挺翘非常。只唯胯下鼓着的一包小物,暗暗显露着两人原为男子的真相。

这厢阿铣身材娇小,红丝衬着雪白的身体,无比娇俏可人。那厢胜衣高挑,蜜色肌肤搭上素雅的白丝,温润如水中还隐约透着一抹风骚。

看着看着,两人都看红了脸。见夜色已沉,便拉着手一起钻进了被中。

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惊涛骇浪般的一天,阿铣不知不觉间看向了胜衣。没想到,胜衣也心有灵犀一样望向了阿铣。两人眉眼含羞,面色赧红,薄被中两只手摸索着交扣在了一起,两双美腿求索着,悄悄剪到了一处。

就这样,交缠在一块儿,二人拥着对方沉沉睡去,唇角全都挂着甜蜜的微笑。

清晨,两人摸着黑就起来了,胜衣想着还要跟方丈大师解释,便学着阿铣把美乳勒好,依旧打扮作了男子模样。

胜衣还未习惯在男装内穿着女子衣服,面上害羞,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阿铣看着,心中悄悄燃起了一丝琦念,腰眼里的小尾巴竟也有些蠢蠢欲动。瞬间不敢再瞎想,赶紧轻拍了后腰一下,让它平静下来。

洗漱完毕,二人收拾好了行囊,一起来到了大殿。

清泉寺的大殿雄阔壮丽,梵音绕梁。方丈大师此时禅坐中央,正闭目诵经为胜衣祈福,明显是一夜未睡。

两人看了,心下不好意思,阿铣小声叫了一下。

「方丈大师……」

老方丈听见呼唤,抬眼看到来人,瞬间竟失了镇定。

「这!」方丈大师震惊地看着胜衣,「竹施主?!你怎么还活着……」

忽然发觉自己竟失态恶口,慌忙口念佛号,平静心。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方丈恢复往日从容,但仍感不解地问道。

「竹施主,你昨日伤重难愈,怎么今日竟如此康健?而且,样貌好像也有些变化……」

「方丈大师,」胜衣合十行礼,「昨夜是铣儿哭求上天,感动九天玄女降临,赐下灵药。如此小子今日才得无碍。」

师哥这话说的好像还真差不多,阿铣心下琢磨。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方丈眉开眼笑,「两位施主情谊感天动地,真是福缘深厚。虽非我佛降临,但敝寺竟有仙家造访,也不失为一件美谈啊!」

没想到老方丈竟然完全相信,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心中就是通透。不过听大师说情谊深厚,两人皆想起昨夜艳情,面上都渐渐红了。

赶去心中绮念,阿铣跟方丈说了二人遇袭的事。大师听完,面色沉重,叹了口气说道。

「老衲本以为佛家清净地,梁王不至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没想到其人竟狂放至此,险些害了两位小施主。」

「大师说的哪里话,收留救命之情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阿铣脱口而出。

「正是,」胜衣接着说道,「不过今日我们二人前来却是为向大师道别。」

「虽然寻来的贼人都已伏诛,但想必再被发觉也不过是时日问题。」

「那两位之后可有想好去处?」老方丈颇为担心地问道。

「嗯,我们打算前去东都。」阿铣拉着胜衣的手,坚定地说着。「俗话说灯下黑,梁王怕是也想不到我们会潜在他眼皮底下。」

「好,两位施主既然已经有所打算,老衲也不必再多言了。」说着取来一支钥匙,递给了阿铣。

「这是岳掌门在敝寺长生库的单间钥匙,现下便交给小施主。内中之物都是岳掌门寄存于此的,想来也只有交于你们二位才能不付故人所托了。」

「此去山高路远,还望两位小施主多多珍重。」说罢,便唤来司库僧带两人前去库房。

「多谢大师。」二人施礼谢过,拜别了老方丈。

被带着七拐八拐,进了寺中一处单独院落。迎面一间大房,内中僧众有拨弄算盘记账的,有拿着银钱清点核对的,看起来颇为忙碌。司库看了阿铣的钥匙,在后院一排排小房子中找到一间,告诉两人便是此处。说完施礼退到了院外,等着他们。

开锁进去,就见地上放着几口大箱子。打开一看,满箱金银摞得整整齐齐。

「父亲竟留下这么多钱财,」阿铣想了想说着,「怕是有预感会出事吧……」

「之前师父是有所防备,只不过没料到对方竟丧心病狂的要灭门。」胜衣恨得银牙紧咬,一双拳头攥得死死的。

「父亲怎么会惹上梁王的?」阿铣虽然知道过去父亲和梁王算是同殿称臣,但从未听说过二人有什么恩怨。再加上多年前新帝登基后便已辞官归隐,何故如今遭遇如此惨祸。

「内中原因我也不知,」胜衣回忆着说道,「只不过在山庄遇袭之前,师父曾收到过一封书信。之后还大为动怒,记得骂过说『乱臣贼子安敢陷害忠良』」。

两人想着发现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打算先出发再说。

「胜衣哥哥,银钱拿多少好呢?」阿铣涉世未深,便决定让师哥拿主意。

「嗯……这些足够了。」胜衣想了想,算算日常用度加上应急打点,取了够俩人用三五年的,又拿了些金子以备不时之需。转手交给阿铣保管,对那箱中一堆堆的金银是全无贪恋。

两人锁好房门,出了寺库。少时,辞别了寺中众僧,便出离了清泉寺,踏上前去东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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