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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艳梅感到已经不知过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她两个性感迷人的乳头上已刺满了钢针……罗艳梅再一次从昏迷中被凉水泼醒,头无力地垂在胸前,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说!」项汉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叫道。然而,回答他的仍是罗艳梅虚弱而坚定的摇头。「那就再给你换个地方!来人!把她的腿抬起来!」两个打手抓住罗艳梅的脚腕,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当项汉将钢针刺进她娇嫩如花的阴蒂时,她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几乎无法相信那会是一个女人发出的声音……

「妈的,还是不说!来人,把针拔下来,给罗女士上点药。」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恶狠狠的命令道。

刘三抓住一根刺进罗艳梅手指的钢针,慢慢拔了下来,鲜血立刻流了下来。一个打手拿过一个盛满盐的盒子,将一把盐糊在罗艳梅的伤口上。

「啊……」拔出钢针的滋味并不比插入时好受多少,何况还要在伤口上抹盐!罗艳梅立刻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喊。没等两只手上的钢针拔完,她就痉挛着昏死了过去,但立刻被冷水泼醒……刘三把刺在她乳房上的钢针也一根根拔下,另一打手把盐抹在伤口上,罗艳梅一次次扬起头惨叫。最后,刘三抓住刺在罗艳梅阴蒂上的两根钢针,一一的拔出来,打手立刻把盐抹了上去。身体上最娇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强烈的虐待和刺激,罗艳梅禁不住发出「嗷…嗷……」的哀嚎,叫声格外凄厉。她布满鞭痕的性感的身体一阵痉挛,阴部所有的肌肉也都在抽搐……罗艳梅虽然还算是醒着,但已经疼的有些意识模糊,头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着。

项汉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罗艳梅受刑后的惨状,然后带着戏谑的口吻冷笑道:「感觉如何啊,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吗,要是真的受不了也不要紧,解脱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保证你不用再受这份罪了!怎么样?」

许久,罗艳梅都没有回答项汉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喘息着,尽量想在这有限的时间内恢复一些体力。

「还是不说是吧?」项汉一把揪住罗艳梅的短发,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告诉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看看!」项汉用手指扫了一下刑讯室里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继续说道:「我这里光现成的刑法就有三十多套,任你钢牙铁嘴,我有官法如炉!多少女人开始比你还顽固,最后还不是在这刑讯室里光着身子跪地求饶!噢,对了,还有可爱的淡雪小姐,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只要你们不招供,从今天开始,强奸加酷刑就是你们每天都少不了的!怎么样,还是好好想想吧?」

罗艳梅没有任何反应,任凭项汉威胁。项汉提到妹妹的名字,罗艳梅将目光转向了吊在刑柱铁环上的罗淡雪。两人的目光相对,她从罗淡雪那双含着泪花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许多的东西,悲伤、关切、愤怒,坚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东西。几秒钟的时间,姐妹两个的心人已经联在了一起。罗艳梅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项汉那狰狞的面孔,话音出乎意料的清晰而坚定:「你想让我说?好,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都是我们的秘密,不能……」

项汉没等罗艳梅说完,粗暴的打断了她,用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吼道:「看来你们姐妹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再给罗淡雪上刑,上火刑!」

「站座,这……这只是会……怕站座上她时影响兴致啊!」刘三说。

「没关系,其实女人带点烙伤,干起来更够味。拿烧红的『火筷子』来!」

听项汉这么说,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盆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细烙铁递给项汉,项汉举着烙铁慢慢走近在刑柱上吊着的罗淡雪。项汉伸手抚摸着罗淡雪的大腿,他感觉到罗淡雪的大腿在微微战抖。项汉看了一眼罗淡雪,看到了姑娘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便冷笑着说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小美人烙坏了多可惜……」

罗淡雪恐惧极了,虽然被捕后她已受到过多次的折磨和酷刑拷打,但还没有受到过这样可怕的烙刑,更何况是正对自己一向自珍的如玉大腿!但是,一个坚定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我一定要坚持住,决不能辜负组织多年的培养,决不能向敌人屈服,决不能做可耻的叛徒!我要对得起强哥!」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强,罗淡雪坚定了信心,她闭上了眼睛,浑身蹦紧,静待酷刑的降临。

罗淡雪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的手一落,通红的烙铁狠狠的压在了姑娘左大腿内侧,「吱──啊──!」烙铁烧灼着罗淡雪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味道。罗淡雪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起来,被吊在刑柱上的身体本能地挣扎、抽搐着。过了十几秒,罗淡雪停止了抽搐,后仰的头重重摔到胸前,她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水!把她泼醒!」项汉下令到。

「哗——」一盆冰冷的水泼溅在罗淡雪的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淡雪慢慢醒转过来,痛苦的呻吟着。

项汉向刘三一摆手,刘三走上前去,托起罗淡雪的下颌,阴笑着说:「小美人,怎么样,烙铁烙大腿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

罗淡雪禁闭双眼,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

「妈的,臭婊子。站座,看来,还得再来一根!」刘三对项汉说道。

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盆中又抽出一根通红的「火筷子」,递给项汉。可项汉摇了摇头,把烙铁放回了火盆。

「给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张有弛,不能一味的用蛮力,懂吗?」项汉悠然的看着在刑柱上痛苦喘息的罗淡雪,对刘三说道。

「是是,属下糊涂,站座的意思……」刘三陪着笑脸问。

罗淡雪凄美的态和坚定的态度,深深的刺激了项汉。他决定,一定要慢慢的、一点点的整垮这个漂亮的姑娘,要让她完全的屈服于自己,哭着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给她上拶子,要让她慢慢地享受!」项汉说。

两个打手将罗淡雪从刑柱上放下,将她按跪在地。刘三站在罗淡雪背后,用双手抓紧她湿漉漉的长发,长满硬毛的双腿夹住了她苗条的娇躯。罗淡雪感觉到刘三坚硬的阴茎正顶着她的脊背。虽然在夜间已经得到了充分发泄,但面对当前的情景,刘三的那种兽欲又早被激发了起来。打手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这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立在一起的细木棍子,用麻绳串在一起。打手把拶子扔在了罗淡雪的面前。听着拶子落在地上的响声,罗淡雪不禁又抖了一下。

项汉将罗淡雪双手重叠,用一条细绳捆牢手腕。然后将拶子套在了罗淡雪的双手上,把她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八根纤嫩的手指夹在木棍的缝隙里。在整个过程中,罗淡雪没有挣扎。「动刑!」项汉一声令下,两个打手分别拽住麻绳拉向两侧,收紧了细木棍子。

「唔!……」罗淡雪发出了一阵呻吟,她软软的娇躯绷紧了,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使木棍凶狠地夹着罗淡雪的手指。钻心的剧痛使罗淡雪浑身发抖,汗如泉涌。

「再紧!」项汉恶狠狠地命令打手,同时再次逼问罗淡雪:「说不说?不说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

「啊!……妈呀!……」罗淡雪的呻吟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她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地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的迹象。看到罗淡雪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项汉一摆手「停!」打手随即放松了绳子。

项汉在罗淡雪脸上摸了一把威胁道:「罗小姐,我劝你赶快招供。这种拶子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在它面前再刁蛮的女人最后也会苦苦求饶,乖乖地招供,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罗淡雪呻吟着并大口地喘着气……

「继续用刑!」看到罗淡雪脸上气色有所缓和,又没有要招供的意思,项汉又向打手们发出命令。

「紧」……「再紧!」……随着项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淡雪的手指。拶子发出「嘎、嘎……」的恐怖响声,殷红的鲜血开始从罗淡雪的手指缝中慢慢溢出。罗淡雪整个娇躯都痛苦的抽搐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淡雪的惨叫反倒停止了,她赤裸的娇躯快速痉挛几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后,终于再一次昏死了过去。罗淡雪的双手已经是皮破肉裂,鲜血淋淋。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淡雪的头上。等她完全清醒过来,项汉又一次揪着她的头发:「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再拶!」

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淡雪的手上,「紧」随着项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刑再一次施用在罗淡雪的身上。罗淡雪痛苦地扭动着苗条性感的娇躯,发出无助的惨叫声……罗淡雪盼望着自己能够尽快地昏死过去,对她而言,这样的地狱生涯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只有昏死过去才是暂时的解脱。尽管这种解脱实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过去,打手们马上就会把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她的裸体上,把她重新带回痛苦的现实中。但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罗淡雪又一次被冷水泼醒时,项汉揪住了罗淡雪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但罗淡雪确实太虚弱了。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垂到了胸前。

「好像是不行了。这两个女共党今天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刘队长,带几个人把这两个女共党押回牢房,严加看管!三天之内看来是不能再进行刑讯了,叫医生给她们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两个打手把罗艳梅从刑椅上解了下来,给她钉上了脚镣。一位打手从地上捡起姐妹俩的衣服,胡乱的套在她们的身上。胸衣和内裤,打手们已经懒得再给她们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胡乱塞在罗艳梅的旗袍内。打手们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氏姐妹,向刑讯室外拖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牢房,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石块砌成的。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将这间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绝。一扇装着铁栅的窗户很小,且开得很高,透露进一束昏黄的亮光。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日用品,这与其它的牢房没有什么两样。但地上比较整洁,并没有许多普通牢房里常有的干草,却在墙角处堆着两条薄被。罗淡雪就已经在这里被移到这里关押两天了,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关押罗艳梅的地方。

昏昏沉沉中的罗淡雪渐渐清醒了一点。连续十几小时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她感到钻心的疼痛。尤其是伤痕累累的双手和腿,在经过了拶指、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她无力地扭了一下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罗淡雪吃了一惊,借着小窗户射进的那一抹昏黄的光线,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搂着她坐在地上的身影:蓝色丝织旗袍,散乱的短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是姐姐艳梅!

「小雪!小雪!」罗艳梅一边摩挲着罗淡雪的脸颊,一边轻轻呼唤着妹妹的名字,轻轻地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淡雪的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艳梅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淡雪终于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了罗艳梅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自从罗淡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罗艳梅并没有劝导罗淡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酷刑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罗淡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艳梅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说着,罗艳梅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淡雪身体拉近,让罗淡雪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会有很大的痛苦,但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艳梅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淡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共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

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淡雪身边,放下药箱。军医将罗淡雪从罗艳梅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艳梅轻轻的「喂」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的叫喊,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淡雪身边。他先检查了罗淡雪手指和双腿的伤势,又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的各种刑伤。他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水和药膏。他给罗淡雪清洗了伤口,然后将药膏涂在伤口上。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淡雪穿好了已经破损的旗袍,开始对罗艳梅进行检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怜悯的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薄。被陌生的异性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艳梅不由得红晕了双颊。但面对这位有良知的医生,罗艳梅仍旧是心存感激的。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艳梅用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艳梅,只是飞快的将一小瓶药片塞在罗艳梅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艳梅和罗淡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也转身走了出去,锁上了铁门。罗艳梅这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又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门外两个小特务端着饭走了进来。一个小特务对着姐妹俩笑了一笑道:「你们现在好像成了项站长的贵宾了!我们两人是专门照顾你俩的,有什么要求你们说,能帮的我们会尽量帮忙。」说完又笑了一笑,转身离开了囚室。

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淡雪问:「姐,这饭,怎么会?……」

听到罗淡雪迟疑的声音,罗艳梅也是一怔,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饭,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罗艳梅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饭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么阴谋呢?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艳梅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艳梅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饭,连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酷刑的奸淫,她们已经疲倦极了。罗艳梅靠在墙上,将罗淡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淡雪突然轻声地问道。

罗艳梅的身体一震,罗艳梅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淡雪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黑暗的牢房中,罗艳梅和罗淡雪姐妹沉沉睡去……

非人的酷刑折磨和奸淫使她们变得有些情恍惚,她们有时昏睡,有时清醒。她们朦胧地记得那个好心的军医又来给她们治过两次伤,还有人送过几次饭菜以及热水。至于时间过了多久,几天?几小时?她们竟然不太清楚。

沉寂的黑夜,忽然传来一阵开门锁的声音。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罗艳梅被惊醒了,她举起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灯光,朦胧中看到几个人影走进了牢房。昏睡着的罗淡雪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打开的牢门和几个狰狞的人影,抓住了艳梅的衣角:「姐……他们……」

「别怕,小雪,有姐在,别怕!」罗艳梅抚摸着妹妹的身体,稳定了一下情绪,冷冷地注视着走进来的三个特务。

领头的特务正是刘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罗艳梅姐妹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美人们,三天了,歇得不错吧?不过老是这么待着这可不行,也该再谈谈了。走吧,我们站座有请!」见罗氏姐妹不理睬,刘三便指着罗淡雪,对身边的两个特务叫道,「先把这个小婊子带出去!」

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罗淡雪从罗艳梅的怀里拉了起来,就要向外拖。

罗艳梅一惊,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淡雪浅色旗袍的衣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有什么手段,你们尽管冲我来,不许你们动她!」

「姐姐!姐姐!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淡雪也拼命的挣扎、喊叫着。

「妈的,不知死活的贱货!」刘三骂了一声,抬起右脚在罗艳梅的身上踢了两脚。艳梅尖叫了一声,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带走!」刘三命令两个打手将罗淡雪拖出牢房,又对罗艳梅淫笑着说道:「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说完转身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罗艳梅望着铁门下一抹昏黄的灯光,想到妹妹马上就要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两行热泪,不禁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讯室中,项汉坐在桌子的后面,抽着烟,吐着烟圈,他抬起腿将两只脚放在桌上。在他的身边,几个打手正在摆弄各种各样的刑具,不时的发出恐怖的声音。

对于即将受到严刑拷打的女犯来说,这种声音无异是地狱的咆哮,但对于项汉而言,却比天堂的歌声还要美妙。「那两个看着娇艳柔弱的女人骨头怎么就能那样硬?……」他搞不懂。但项汉还是坚信这些刑具一定可以使她们屈服,然后再把她们攒在手里……

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铁链声。他扔掉手中的烟蒂定了定,看到两个打手将戴着脚镣的罗淡雪拖进门来,重重扔在地上。罗淡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难于用力,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直起上身。

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两天惨无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丽的女共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有些蓬乱,飘散在娇好却苍白、憔悴的脸蛋儿上;她光着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一袭白底翠花的紧身旗袍,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处的几个扣子已都被扯掉了,露出大半个鞭痕密布的酥胸。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和烙伤的印记。

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项汉却不同,他是一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待狂,罗淡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贪婪地盯着罗淡雪敞开的旗袍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开衩处露出的一双纤长美腿。

项汉冷笑着说道:「几天来想的怎么样了,我的淡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

罗淡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还是不开窍是吧?你别以为你挺过了几种刑法,就已经万事大吉了,我后面的花样还多着呢!我军统的刑法有几十种你还没尝过呢!告诉你,哪一样都能整得你死去活来。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吗这么死脑筋哪,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光着屁股在这刑讯室里受刑?好了,我的时间有限,就不和你废话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释放你,还有你的姐姐罗艳梅小姐。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罗淡雪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来啊,上刑之前,先给罗淡雪小姐准备准备!把罗淡雪小姐的旗袍和所有衣服,给我统统的扒下来!把她挂到杠子上去!」

「是!」刘三兴奋地怪叫了一声,带着两个打手冲上前去,揪住罗淡雪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来吧,我的小美人!」

刘三和同伙几下就将罗淡雪的旗袍剥了下来,然后将一丝不挂的年青美女架到了「吊杠」下面。

罗淡雪的眼泪立时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太多挣扎。她知道,在这群野兽面前,挣扎只会刺激他们的兽欲,换来更暴虐的凌辱。

打手拉动铁链,放下一条横悬在空中的木杠,架着罗淡雪的两个打手一人抓住罗淡雪的一只嫩手,分别紧紧的绑在木杠一端的铁铐里,使罗淡雪的上身成为「Y」字形,打手拉动铁链,缓缓的把罗淡雪吊离了地面,当罗淡雪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的时候,两个打手又抓住罗淡雪的脚腕,把罗淡雪的一双玉腿打开,分别铐在固定于地面的两个铁铐环中。

打手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罗淡雪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为止。这样,罗淡雪就呈一个「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了起来。罗淡雪记得第一次受刑时也是这样的吊绑方法。

「弟兄们,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让罗淡雪小姐再好好地想一想,一小时后你们到这里伺侯她。」项汉说道。

「走吧弟兄们,等站座再好好开导开导她吧!」刘三向几个打手招呼着。

整整一小时后,刘三和众打手从外面进来了。其实,刘三和几个打手已经贴在门外听了半天,罗淡雪的哭叫声把他们刺激得色欲难忍。走进刑讯室,他们看到吊杠上的罗淡雪丰腴的乳胸上闪动着点点晶莹的汗珠。她那双泪交流,泣不成声的性感模样,使打手们的喘气声粗了许多。项汉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

项汉说:「我们给罗小姐动刑之前,还得再给她热热身,弟兄们就先陪罗小姐玩一玩!」

看到最后一个打手提起短裤退到一边,坐在桌子后面欣赏了半天的项汉扔掉燃尽的烟头。他带着一丝恶毒的冷笑环顾四周:「怎么样,兄弟们,谁还想上?」

周围的五、六个打手,包括刘三在内,互相忘了几眼,都带着满足的淫笑摇了摇头。

「好啊,既然兄弟们都玩够了,那就让淡雪小姐清醒一下。」

随着项汉的命令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淡雪又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呻吟。一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尤其是被吊起的双臂,还有乳房和下身都疼得就像针扎一样。精液流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她觉得仿佛有毒虫子在腿上爬行,粘乎乎的十分恶心。

项汉此时已从桌子后面来到了罗淡雪的面前:「怎么样罗小姐,这么多的男人陪着你,你满足了?要不要把你的姐姐带过来看看你发情的样子?刘队长你就再带两个弟兄跑一次吧。」

几个打手大笑着,走了出去。罗淡雪无奈地低头饮泣,羞红的脸蛋儿低得几乎贴着丰满的胸脯。

随着一阵铁链拖地之声,罗艳梅在两个打手的推搡下步履艰难的进了刑讯室。她看了一眼被裸身吊挂在刑讯室中的妹妹,冷冷的看一眼坐在桌子后面的项汉,低下了头。

项汉嘿嘿一笑:「看来这几天罗大小姐的刑伤恢复的不错,我们几次三番把你们这对姐妹花带到这种地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你考虑的怎么样啊,罗艳梅小姐!如果再不把我们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我们可又要动粗了啊!或者这样……就退让一步吧,我们给你们写一份『悔过书』,你们姐妹在上面签个字,这总可以吧?」

罗艳梅又对项汉看了一眼,但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坚定:「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姐妹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打要杀随你们的便,其它的废话就少说!」

项汉又是一声冷笑:「好!既然如此,弟兄们,也把罗大小姐的衣服给我扒了吊起来!」

几个打手立刻围了上来。罗艳梅说:「慢着,我自己会脱。」

罗艳梅慢慢脱去身上那件已破损不堪的蓝旗袍,并拢了双手:「来吧!」一个打手用喷过水的细麻绳将罗艳梅双手两个大拇指紧紧绑在一起,从屋梁滑轮上拉下一条带钩子的铁链,钩住捆绑在她拇指上的麻绳向上拉起。另一打手将罗艳梅的双脚向两边微微分开,用连着地面的两个带链子铁铐环套住她的脚踝,拧紧了螺丝。随后打手收紧铁链,将罗艳梅的身体缓缓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足尖着地时,打手将铁链固定。艳梅迷人的娇躯直挺挺的吊在刑讯室里,藕节似的双臂紧紧夹着略微前伸的头部。

「嗯……」一阵筋骨断裂般的剧痛从拇指上传来,罗艳梅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根纤细的拇指上,迫使她采取挺胸的姿势,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的让足尖能够多接触到地面。这使她的双乳越发显得丰满挺拔,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地起伏。两条丰腴的大腿因为过分用力而有些痉挛,带动着整个身体不停地晃动。

「感觉如何啊,艳梅小姐?」欣赏着美丽少妇裸体吊起的刺激画面,项汉慢慢地凑到罗艳梅的身边,抬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说:「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可以一点一点地使它软下来!」

项汉围着罗艳梅转了两圈,色迷迷地看着罗艳梅曲线玲珑的身体。项汉发现罗艳梅身上只有前几天藤条留下的淡淡伤痕,伤势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重。项汉便决定要亲自动手鞭打罗艳梅。他从墙上挂着的一排各式各样的皮鞭中选了一根,这是一根二尺多长的生牛皮鞭,由三股皮条绞合而成。项汉把它在盛着凉水的木桶里浸了浸,手握水淋淋的鞭子回到罗艳梅的身前。

他冷笑一下道:「罗大小姐!你既然嘴硬可就别怨我心狠手辣了!」说着,他将手中的皮鞭抖动了数下,随即便抡了起来。

「呼!……」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呼啸和抽击肉体的响声,锐利的鞭梢划过艳梅的酥胸。她高耸的左乳上部经深邃的乳沟到右肋处绽起了一道血痕。虽然已有心理准备,罗艳梅的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颤抖、扭动了几下。紧接着,项汉又是反手一鞭,又一道血痕从艳梅的右乳房斜向左肋,在乳沟处与前一道鞭痕交错……

在几天前的轮奸中,罗艳梅已经被项汉鞭打过,但那种细藤鞭和今日项汉手中的专业刑具比起来,所造成的痛苦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当皮鞭抽打在她细嫩肌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着她的娇躯,使得她咬紧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发出叫喊。但是罗艳梅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没能坚持很久,项汉只用了十几鞭便做到了使罗艳梅尖声哀叫、眼泪直流下来。她的身上也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呼!——呼!——呼!——……」项汉不紧不慢地挥动着皮鞭,在罗艳梅光溜溜的娇躯上选择他感兴趣的地方。皮鞭吊打是一种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不逊于其它任何一种刑法。虽然单独每一鞭带来的痛苦都并非是无法忍受,但疼痛会随着鞭打的继续而不停积蓄起来,而且由于受刑者又不会很快昏死过去,这种积蓄就会变成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远远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残酷的鞭打已进行了十几分钟,对罗艳梅来说却好像过了漫长的数小时。她的身体随着项汉的动作前后左右艰难地扭动着,企图以此减轻一些痛苦或者让身上那些最为敏感的部位能躲过酷刑的折磨,尽管这些都是本能的也是徒劳的挣扎而已。本能的扭动在毫无人性的打手眼里却变成了淫荡的舞蹈。

痛苦随着鞭打的继续在不断地加剧,罗艳梅发出一声声惨叫,虽然喊叫可以稍稍减轻一些疼痛的感觉,但这也正是项汉最想听到的。慢慢地,她的意识模糊了,叫声停止了,也不再扭动身体,头重重地垂在了胸前……看到罗艳梅已经昏死了过去,项汉停止了鞭打,他将皮鞭挂回到了墙上原来的位置。

「来,把她给我弄醒!」一位打手走上来拎起半桶冷水,从头到脚向罗艳梅的身上浇去。罗艳梅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头依然低垂在胸前,口中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粘在苍白的脸皮上。她身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深紫色,丝丝鲜血正在从伤痕处缓缓渗出。

对于项汉和他手下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这样一幅凄惨的画面,能更加刺激他们施虐的欲望。项汉抓住罗艳梅的头发,将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恶狠狠的问道:「你说是不说?告诉你,这顿鞭子只是杯开胃酒,你今天要是不招供,老子让你姐妹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凭项汉咆哮,罗艳梅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言不发。过了许久,她才缓缓抬了一下头,轻轻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目光在项汉的脸上扫视了一下,又垂下了眼睑。

项汉又在罗艳梅的乳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死硬!你就等着好好的享受吧!下面又该听你的妹子叫唤叫唤了,那才叫刺激哪!」

项汉走到刑具架前,从上面拿出一个东西,把它举到了罗淡雪的面前:「罗小姐,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罗淡雪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项汉手里的东西时,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以下: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外型和男人的阳具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许多,上面还布满了一些似乎是铜质的突起。在它的尾端带着电线插头,还有一个开关模样的东西。

项汉得意洋洋的解说:「这叫做『电动鸡巴』,罗小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将成为整个石门市第一个享受这种刑具的女人!」说着,项汉打开了电动鸡巴的开关,电动阴茎立刻有节奏地颤动起来,发出几声怪异而恐怖的「嗒嗒」声。

听着项汉残忍的介绍,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器具,罗淡雪本能的挣扎了以下,脱口而出道:「不,不要啊!……」

项汉一把揪住了罗淡雪的长发,恶狠狠的说:「别装什么三贞九烈了,前几天,老子给你开荤的时候就发现了,你根本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是不是早就让李强那个共匪给开了苞了!」项汉无耻的话语和刘三等发出的哄堂淫笑,使罗淡雪又羞又怒。

看到罗淡雪满脸通红、羞愤交加的样子,项汉知道他说中了罗淡雪的秘密。于是,他一边用「嗒嗒」作响的电动鸡巴在罗淡雪的乳沟里、屁股上以及大腿上捅动摩擦,一边淫笑着对罗淡雪说:「被我说中了吧,李强那个共匪多不够意思,只会骑在你的身上快活!现在你出了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这儿遭受酷刑,他跑到哪去了?你又何必为他受罪,招了吧?」

感觉到电动鸡巴在身体上的剧烈震动,罗淡雪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简直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巨大可怕的东西,如果硬塞入自己的下身,会是什么样的痛苦!但是,想到党多年以来的培养和信任,想到自己和强哥之间的深情厚意,想到两人之间的每一次亲密接触,罗淡雪又重新坚定了信念,她咬紧牙关,重新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罗淡雪坚定的表情再次激怒了项汉:「看来,你是非要尝尝这电动鸡巴的滋味不可!好,我就成全你!」项汉着迷地看着罗淡雪迷人的下身:漂亮的到三角形的阴阜上,长满了乌黑发亮的阴毛,但有些已在刚才的轮奸中不知被谁拔掉了。由于长时间的奸淫虐待,她的阴户处已经红肿充血,阴唇向外翻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

「刘三,给拿些『润滑剂』来,准备动刑!」

「是!」刘三立刻又从刑具架上拿来一个小圆盒,打开后递给项汉。

项汉向罗淡雪晃了晃,说道:「这是和电动jj配套使用的美制烈性催情药,用美国朋友的话来说是verygood!」说完,他把催情药涂在了电动阴茎上。然后走到罗淡雪身边,左手按住了罗淡雪的臀部,右手把电动jj顶在罗淡雪的阴道口上:「再问你一次,招不招?」罗淡雪咬紧牙关,绷紧身体,仍是一言不发。

项汉一咬牙,抓紧电动鸡巴,用力向罗淡雪的阴道里捅去。

「啊!……」虽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虽然电动鸡巴上的催情药已经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但巨大的刑具插入体内的涨痛和心理上的打击,仍然使罗淡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本能地挣扎扭动起来。

项汉此时只把电动鸡巴插入了一半,便命令道:「按住她!」两个打手立刻上前,按住了罗淡雪的身体,使她无法继续挣扎。

项汉继续把电动鸡巴往罗淡雪的阴道深处插,随着电动阴茎的深入,罗淡雪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喊叫,而这惨叫声也刺激了项汉,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粗野……项汉终于把电动阴茎全部插进了罗淡雪的阴道中,只有一段把手露在外面。随即项汉将电动鸡巴上的电线接通了电源。罗淡雪感到,那个恐怖的东西不仅塞满了自己的下身,而且甚至已经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项汉用手拍了拍罗淡雪布满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脸:「很痛苦是吗?受不了就说了吧,说了就给你拔出来?」

罗淡雪痛苦的喘息着,但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的几个字:「我不……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项汉重重按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电动鸡巴发出脉冲性的电击并开始在罗淡雪体内有节奏地颤动起来。「啊……」突如其来的剧痛再次使罗淡雪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嚎。

过了一会,项汉抓住了电动鸡巴尾端的把手,像性交一般在罗淡雪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电动鸡巴的抽插和节律性的振动以及从这上面发出的电流,毫不留情地摧残着罗淡雪那女儿家最娇弱的部分。罗淡雪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自己娇小的阴道撕裂,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不断从下体传导到她的大脑中。

「不,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不能让这些畜生得意!」想到这,罗淡雪咬紧性感的嘴唇,停止了惨叫,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痛苦,只是高挺的酥胸因为喘息而不断地剧烈起伏着。

罗淡雪受电动鸡巴的折磨已经整整十分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淡雪感到,电动鸡巴在自己阴道中的抽动,变得越来越顺畅,下体的疼痛也似乎越来越轻,而代替疼痛的,确是一种更加恐怖的、异的快感。这是一种罗淡雪熟悉的快感,是她在和李强作爱时、在爱人的悉心爱抚和猛烈抽插下才会有的快感。然而这种曾经让罗淡雪为之疯狂和沉醉的快感,却在这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在她赤裸着被恶毒的敌人用惨无人道的刑具施虐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上!为了减轻这种快感,罗淡雪开始用力所能及的各种方法:她想摇动头部来逃避快感,但一阵阵的眩晕只能加剧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动身体来减弱感觉,却发现屁股竟不由自主的象性交般的前后运动起来;最后她想用喊叫来进行发泄,但喊出口的竟是淫荡多于痛苦的呻吟……

看到罗淡雪被淫欲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项汉得意地冷笑着,揪住她湿透散乱的长发,看着她那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淫荡而变得迷离的双眼,冷幽幽的说道:「怎么样,罗小姐,这比皮鞭吊打,让烧红的烙铁烙大腿根要舒服多了吧?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这刑具,不比李强那共匪的家伙差吧?今天不招供就让它奸死你!」

项汉用粗糙的大手,摩擦着罗淡雪娇嫩的肌肤,揉搓罗淡雪硕大坚挺、富有弹性的乳房,用力揉搓着罗淡雪丰满的屁股。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下,罗淡雪赤裸的身体在羞辱和酷刑的双重压迫下,不断扭动着,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上面纵横交织的刑伤,形成强烈的对比。

罗淡雪开始时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淫荡的叫声。罗淡雪的举动,引起了刘三和打手们一阵阵的淫笑:「这小婊子,开始发情了!」

罗淡雪的阴道中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药的润滑,巨大的电动阴茎已经能在里面顺利运动,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噗叽……噗叽……」的声音。罗淡雪感到那巨大的东西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几乎深及子宫,掀起一阵阵快感的狂潮。她的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阴部不停地传来一阵阵痉挛,经验告诉罗淡雪,这是性高潮的前兆。

项汉也感觉到了罗淡雪即将达到高潮,他加快了电动鸡巴的抽插的速度,一只手握住了罗淡雪丰满的乳房和乳头揉搓着。罗淡雪刹那间感到一股熟悉的、如海潮般劈头盖脸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使得她悬吊着的整个娇躯都猛的反弓起来,乳房和大腿上的肌肉快速地痉挛着,她的一双玉足也挺得笔直。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叶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颠簸。

几十秒钟后,罗淡雪终于从性高潮的癫狂中清醒过来,在敌人面前达到性高潮并泄身,这还是使她感到了无比羞耻。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哗……」冰冷的水泼溅在罗淡雪的身上,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电动鸡巴的开关已经被关上了,那种令罗淡雪极度难堪的骚动暂时离开了罗淡雪的身体。但罗淡雪感到了一种精上的痛苦,这种一个年轻女孩儿无法忍受的精痛苦,使得罗淡雪忍不住轻声抽泣。

项汉认为是攻破罗淡雪心理防线的好时机。项汉放肆地揉搓着罗淡雪丰满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淫笑着说:「罗小姐,哭什么,看看你刚才挺着奶子、哆嗦着大腿发骚的样子,不是挺陶醉的吗?怎么,受不了?受不了,就招出来,招了供,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说吧,啊?!」

罗淡雪缓缓抬起头,愤怒地盯着项汉那得意洋洋的面孔:「你们这些畜生,不会有好下场的!」

项汉吃了一惊,狠很的掐了罗淡雪乳头一把,恶狠狠地说道:「看来泄一次你还不满足啊,好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说着又狠狠地按开了电动鸡巴的开关。

「啊!……」随着电动鸡巴的开动,罗淡雪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项汉一边看着罗淡雪冷笑,一边吩咐刘三:「这次换个玩法,去选两条鞭子来,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小骚货!」

刘三立即挽起了袖子,取来两条毒蛇似的细长皮鞭。他把其中一条交给一个胸前和手臂都长满黑毛的打手,两人一前一后站在了罗淡雪的身边。看到年轻秀美的罗淡雪一丝不挂地吊在空中,在电淫具折磨下扭动着丰满性感的娇躯,发出淫荡呻吟,最终达到性高潮泻身的情景,刘三这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虐待狂早就跃跃欲试了。

听到项汉的命令,刘三首先抡起了皮鞭,对准罗淡雪那丰满的乳房,狠狠抽了下去。「啊……」随着皮鞭的落下,罗淡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罗淡雪本已鞭痕累累的乳房上立刻新暴起了一道紫红的伤痕。罗淡雪整个悬吊着的身体随着刘三的鞭打向后弓去。站在她背后的打手也抡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那娇嫩的脊背上。

「啊……」罗淡雪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反弓的身体又经质地向前挺起。刘三的鞭子又迎头打到,她丰满的大腿上又添上了一道新鲜的鞭痕。当她的身体再次反弓起来,身后的打手又抡起皮鞭,抽打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罗淡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向前弓起,刘三的皮鞭怪叫着抽在罗淡雪平坦柔软的小腹……

就这样,乳房,脊背,腋窝、小腹,屁股,大腿……刘三和打手对准姑娘身上最娇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狠狠地鞭打。他们都是冷血的职业虐待狂,非常清楚如何虐待能够给一个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又能让他们感到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们继续兴奋地挥动着皮鞭。

罗淡雪被吊在半空中毫无反抗的能力,在打手们残酷的鞭打中只能机械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惨叫,惨叫声已经由凄厉变得嘶哑。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被皮鞭抽打,一阵阵极度的肉体痛苦冲撞着她的脑经。

而渐渐的,罗淡雪惊异而恐惧地发现,随着电动阴茎在下体中的电击和颤动,那种强烈的性快感再次进入了她的大脑,并且越来越强烈。罗淡雪本来以为,在残酷的鞭刑下,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么原因,结果却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没有减轻下体的感觉,反而令这种快感越来越凶,形成一种更加可怕的性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混和着残忍鞭打带来的肉体痛苦,强烈冲击着罗淡雪的经。前者使后者更加难以忍受,后者则使前者更快地冲向高潮……

罗淡雪痛苦的惨叫声中,也再次出现了不由自主的淫荡呻吟。刘三等打手发现罗淡雪的变化,更加狠毒地挥着皮鞭,向着罗淡雪的乳房、阴部、大腿、屁股等敏感部位抽去。

他们淫笑着叫道:「叫啊,小骚货!叫得真好听,来,再泻一次给爷看看!」

「啊……」终于,在残忍的鞭打中,罗淡雪发出了一次格外响亮的、痛苦和淫荡相交织的惨叫。她漂亮的大眼睛睁得滚圆,胸脯剧烈起伏,娇躯挺得笔直发出一阵强烈的痉挛……在敌人残忍的性和肉体双重虐待下又一次泄出了大量阴精。泄身后的罗淡雪,立刻头一歪再次深深的昏死了过去……

项汉把可怕的刑具从罗淡雪下体拨出后,打手向罗淡雪头上泼水……

在罗淡雪受刑的过程中,被同时吊在刑讯室里的罗艳梅也不禁呼吸急促、满面绯红,感觉到下身湿润了。但眼睁睁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受如此粗暴下流的折磨,她心如刀割。罗艳梅不停地大骂着:「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要刺激冲我来,折腾我妹妹你们算什么本事!……」

项汉来到了罗艳梅面前,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晃了两下,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看着你妹妹享福,你羡慕了?不要急,你妹妹受过的刑法,你一样也不会少受的!你尝过的刑法,你的妹子也必须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下面就该轮到你尝新鲜的了!」项汉又叫刘三:「刘队长,你来伺候罗艳梅小姐跳个舞,让罗艳梅小姐高兴了,也许就会跟我们合作了。」

「是!」刘三应了一声,便从刑具架上提来了一个铁箱。他打开了铁箱子,里面露出了一排按钮,这是一个电刑器。刘三从电刑器上拉出两根带着鳄鱼夹的电线,他把鳄鱼夹夹在了罗艳梅两个红肿的高高勃起的乳头上。

项汉拍拍罗艳梅的乳房:「罗大小姐,你想想这地方要是一通上电,那滋味……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么?说话呀?」

罗艳梅什么都没有说。「那就开始吧!」

刘三拧动电刑器开关的同时,一声尖厉的惨叫随即在刑讯室中炸开。电流从艳梅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起来。电刑控制器上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随着电流的增强,罗艳梅的身子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头发粘在了她的脸上,汗水从她身上汩汩沁出。看着罗艳梅痛苦的样子项汉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罗艳梅大张着嘴,双唇颤栗,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而扭曲了。

过了一会,刘三关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们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又一阵惨叫。渐渐地,罗艳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她的惨叫声终于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

一抹淡淡的晨光从小窗口照进铁门紧闭的牢房里。罗艳梅伤痕累累的身体倚着墙坐在地上,她苍白美丽的脸颊上挂着泪珠。罗淡雪正伏在她腿上嘤嘤哭泣。残忍的鞭打,使罗淡雪也是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她那件已经难以蔽体的白底翠花旗袍上也因此染上了斑斑血迹。

「小雪,小雪,你怎么啦?是不是疼的受不了?小雪,你说话啊!」罗艳梅感到怀中的妹妹在一阵阵发抖,断断续续的抽泣也从未停止,她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姐,我……其实,我,我真恨我自己……」罗淡雪本来不想说,但姐姐的询问却越来越焦急,她不忍心让姐姐再为自己担心,最后鼓起勇气,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气,我进来后的当天,就……就被他们给……可那时我是恶心,只想死。后来……后来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上抹了什么东西,结果在他们、在他们……糟蹋我的时候,我居然,居然……居然有了那种感觉……」罗淡雪虽然在和李强的做爱中无数次的体验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知道这种感觉的名字。在对她进行残忍的淫虐时,项汉曾经多次提到了「泄身」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种销魂的感觉,但这样淫荡的词语却是一个女孩家所无法说出口的。罗淡雪说着,脸已经红的像火炭一样。

「就是,就是那种我和强哥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后来,后来他们不抹药了,我……我居然还是有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很丢人……我,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了淫荡的女人了……我真想他们马上就枪毙我……」

「小雪,你别说了……」罗艳梅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也亲身体验过这样的羞辱与快感相交织的煎熬。她轻声的打断了罗淡雪的话,拉了拉罗淡雪敞开的衣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沟,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其实这种感觉,姐姐也感受过……」罗艳梅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阴谋,这些畜生利用我们作为女人所无法躲避的生理反应,用那些禽兽不如的药物和手段,让我们……让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感觉,用来羞辱我们,整垮我们的精,最终让我们崩溃,向他们屈服!小雪,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活着从这座魔窟出去!同志们一定会营救我们的!」

「姐!……」罗淡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将头深深埋在了罗艳梅的怀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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