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少妇的性爱旅游行程已走到美丽的西双版纳,我们将走进热带雨林,去领略那迷人的南国热带风光,去沐浴热带的香风,享受揉摸的刺激,体验抽插的快感,留下我们在西双版纳的难忘记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到了景洪,我和少妇到云南已有十多天了,做爱也近二十次。如果不是遇到新人美妇,这个做爱频率是有点高了,也是身体不容易消受的。但遇到如此标志的美人,又都是在风光旖旎之处,做爱虽多虽累也心甘情愿。
可以说,开始时,我们做爱的成分更多一些,二人关系中,做爱能占百分之八十,情感能占百分之二十吧;到现在,也不知是有点做爱频繁,还是日久情深,我们的关系中,情感能占百分之六十,做爱能占百分之四十。
我这里是用了“情感”一词,我还不能用“感情”或“爱情”这样的词,因为我们都没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或许都不愿意去想升华。
我和少妇的关系从出发直到景洪都是那种美好的关系,可能更近于红颜知己的那种关系。有些美的东西,你不要轻易触摸,你一碰,她就会消失。
在你享受那种美好的过程时,不能发力过猛,否则会陷进去,不知后果。如同一个在河边干涸的沙泥上玩耍的孩子,他光着小脚丫,在柔软而有弹性的泥面上踩来踩去,觉得很好玩。玩着玩着,他觉得不过瘾,就踩在泥上蹦跳起来,蹦着蹦着,泥下渗出水来,泥也稀了,就把他陷进泥里,不能自拔。
男女关系也是这样,不要因忘情而陷进去。
我和少妇彼此好像有默契,清楚我们之间是成人的游戏。这就是少妇与小姑娘的区别。
对于小姑娘,你说声“我喜欢你”,那在她看来,你是非她不娶了;如果你说声“我爱你”,那你甚至就是对她海誓山盟了。一旦有变,她会伤心欲绝,惊天动地,要死要活。小姑娘,尽量少惹吧,给个棒槌就当真。
结婚,或许应该去找个姑娘;玩玩,那一定要去找个女人,这是我几年来的心得与体会。
好了,序言不多说了。如果你的眼球还没有疲劳,还有性趣看看我们的故事,我将感激不尽。醉人的热带丛林中,有她,有我,也有你,欧吔!
景洪宾馆的夜晚,在隔壁房间及走廊里的“啊啊呀呀”的淫叫浪喊声中,我和少妇也是翻云覆雨、狂射怒泄,带着高潮的余兴,我们沉入睡梦。
景洪的宾馆,真是性爱自由的天堂,起码我们住的宾馆是这样。整个夜晚,走廊里不时传来高跟鞋的“咔咔”声和“嘭嘭嘭”的敲门声。开门声后,就是“呀呀!”、“啊啊!”、“哎呀呀!”声伴和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喔喔喔!”的冲击声。这一切,宛如春心荡漾的交响乐,又仿佛醉人心脾的催眠曲。
我惊叹于人的性爱勤劳和日以继夜,整个晚上,几乎没有大段时间的停顿,不同房间的人们好像比赛似地,你方叫罢我登场,这边唱来那边和。梦醒黎明,就像金鸡报晓,几个房间的男女将士们又发起的佛晓的冲锋。是该贬他(她)们淫声浪语,还是该褒他(她)们爱意呢哝?这是他(她)们的自由,是上天的种子拔节开花的声音,是亚当夏娃在敲打人类的门窗,是人类永远的性福歌声。
不需喝彩,我揉着少妇光滑柔软的豪乳,手指沿着褐色的乳晕画着圈,不时轻轻捏几下小乳头。轻轻舔舐她粉红色两片芳唇,舔湿润了,就把舌尖轻轻往里伸,一点点嵌进去,刷动着她的牙齿。少妇于迷离间张开惺忪的睡眼,柔情地看着我,她凑过光滑的玉体,紧紧地抱着我,听着走廊里撩人的淫叫声和抽插撞击声,我和少妇默默相视,会心窃笑。
我的手从少妇的乳房一路向下,滑过浓密的芳草地,摸向她胖鼓鼓的阴唇,屄屄的外面很干涩。
我手指拨开那两片嫩肉,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伸进小密洞,里面热热的嫩嫩的,一股股粘液随着手指的抠动慢慢流出。
“姐,你屄里的骚水还这么多啊?是听人家肏屄馋的吗?还是总也这样滑?”,我很是惊异。
“还问呢,都是你昨晚肏人家时留下的虾兵蟹将!昨晚肏完也没去洗屄屄呀,你忘了?”,少妇挺起膝盖,顶了顶我软着的鸡巴。
“姐姐,射到屄屄里的精液不被吸收吗,我以为会被你的身体当做养分吸收呢。”,我疑问地看着少妇。
“切,谁吸收你那营养,有啥营养啊。射进去后,要不空出来,要不就等液化了自己流出来,往哪里吸收啊,整天就知道肏,这点常识都不知道。”,难怪,这事只有少妇能知道,小姑娘也不知道。
我抽出手,绕到她身后,掐了掐她肥美的屁股,往我的身体按了按,“你这个小骚屄姐姐啊,每次都让我把你的小水库灌满。”,我亲了她一大口。
“哼,浪弟弟,是你自己要开闸放水,整得人家洪水成灾!”,少妇咬住了我吐出去的舌头。
随着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嚎叫,清晰地听到男人们个个交枪收兵。
“哗哗哗”的冲洗声后,就是“嘭嘭嘭”的关门声和小姐们“咔咔咔咔”地陆续离去的高跟鞋声。
天已亮,声已止。
我和少妇也暂告被窝里的温存和悄悄话。
起床,我们一起走进卫生间,我象把着小孩子尿尿一样抱着少妇撒尿,眼看着黄色的小水流从屄屄处冲出,呈抛物线撒向马桶或地面,感觉美妙;我颠颠胳膊,少妇的尿流就分散成串串水珠,银球一样散落,好像天女散花。
少妇也帮着我扶枪撒尿,她帮我拨拉硬了,握住扫射,“哒!哒哒!哒哒哒!”,少妇口里喊着,边时而远射,时而近射地调整着鸡巴的方向,好不爽歪歪,其情其趣三生难得。
便毕,我和少妇打开喷头,相互涂上沐浴液,彼此搓身按摩,柔滑的乳房,坚挺的鸡巴,都让对方爱不释手。
摘下喷头,我给少妇边抠屄屄边冲洗,就像一个高等的屠夫清洗牛百叶,不放过一个死角也一个褶皱。少妇也撸起我昂首的鸡巴,手举着喷头,冠状沟、马眼、屁眼,不放过一个角落,给我冲洗得干干净。
洗着洗着,少妇舍不得地蹲下身体,把我的大鸡巴赛进嘴里,贪婪地吸裹了起来,同时还眼睛上翻,用白眼珠色迷迷地瞄着我。
我屏住气,静止意念,恐怕她给我口射了。待我鸡巴酸麻发热,我捧住她的下巴往起兜她,她顺势站起来,并吐出我的大鸡巴。
我左手拍了拍少妇的右屁股,少妇会意,她转过身,手扶墙,火热的大白屁股递了过来,还左右扭动两下,意思是,‘快来肏我呀’。
我单手扶枪,龟头在少妇早已湿润的屄口磨蹭了几下,“姐姐,我就狠肏你的小屄五十下,算是先解解馋。”,我不想早晨就射,到了景点就存货不多。
“好啊,使劲整吧!”,少妇颠了颠屁股,大奶子跟着晃动。
“姐,咱可不大声叫啊,别让人家听见。”,美味不可外露。
“不叫,弟弟快来肏吧。”,少妇屄屄痒痒,有点着急。
我停止磨蹭少妇的小屄口,屁股往前一使劲,大鸡巴整根钻进滑溜溜的小屄里,少妇“啊!”一声大叫,“太狠了!一下就肏到人家花心了!”,也不知少妇是满足和幽怨。
我开始抽插,每次都拔出到屄口,插进到屄底。
“一、二、三、四、五……四十八、四十九、五十,结束!”,我把鸡巴插到小屄的底部,停止了抽插,俯下身,拍了拍少妇的大乳房和肥屁股,“骚姐姐,解点渴没有?”,我问她。
“嗯嗯,大鸡巴弟弟,这一阵子差点让你给肏出高潮来,你再插几十下,姐姐就来了。”,其实,我都感觉到她身体发热了。
“哼,你这个浪屄姐姐啊,把你肏高潮了,到旅游景点你还走动了吗,还哪有精力做,给你攒着点吧。”
我抽出鸡巴,我们又相互冲洗干净,算是结束了晨练,或者叫热身运动。
哪里的按摩有这爽,哪里的鸳鸯浴有这细致,每一举,每一动,都是出自真情,不是为了敷衍,这就是带着女人自助游的好处啊。各位朋友,乐于此道,你也开发一个,自己去尝尝吧。
拿着免费早餐卷,到餐厅去吃早餐。早餐还算是很丰盛的,鸡蛋、牛肉、牛奶、芹菜、韭菜,这些滋阴壮阳的补品,我们可不放过,满满地填饱了肚子。
回到房间,我们都刷干净了牙齿。少妇上身着红色低胸小背心,外罩白色短衬衫;下身穿黑色中短裙,腿登肉色薄丝袜,性感娇娃俨然矣。
轻装上阵,六点四十分,我们走出了宾馆,七点整,我们就坐上了开往勐腊县勐仑镇的汽车。矮个子乘务员说,汽车要行驶一个半小时。爱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吧,一路的新鲜景致,对我们来说,乘车就是旅行,旅行也包括乘车,只有那些只知道下车到了景点才是旅游的人,才在乎车程的长短。
旅游不懂得品味,不愿意去欣赏还有什么意思呢。中国人的旅游大部分基本都是‘上车就睡觉,停车就撒尿,下车就拍照。’,这样的旅游还有什么乐趣。要知道,那些异地的平凡事物一样包藏着美和奥秘。
车上的男女老少们肏着各地的口音,也是象我们一样来自五湖四海的散客。旅客中,不乏有年轻貌美的姑娘、青春靓丽的少女和风姿卓越的少妇。
我的目光扫射着一个个美妇和美女,红嫩的低胸和肉感的美腿,飘香的化妆品味,构成车内一道绝佳的风景。
我斜前方座位的那个四川小姑娘,细高挑,皮肤嫩得好像要往外渗水,白里泛红的修长美腿上,血管就像地图上的河流一样脉络清晰,紧身的小裤衩包紧了圆鼓鼓的大腿根,真是让人唾咽欲滴;上车的时候,我就发现后边座位有位低胸大乳少妇,坐定后,我就假装站起来在行李架上找东西,顺便俯视后排座的少妇大胸,从上面看下来,好一对傲人的双峰,浑圆结实,小乳罩刚好盖住乳头,由于她抱着胳臂,两个大乳被挤在一起,形成万丈深渊,看得我心似火。内有美色,外有美景,谁说旅途坐车就孤单寂寞呢。
车子在市区缓缓行驶着,鲜嫩的大椰子在马路两边的树顶泛着青汁。少数民族的兄弟们背篓的,挑挑子的,各自奔忙着。一队队的游客,跟着举旗的导游,稀拉拉走着;一辆辆旅游车,穿梭来往,旅游城市的景象,尽在车窗外。
后斜座位的两夫妇,一上车就聊兴很浓,满嘴的福建客家口音,开口闭口,不是高雄,就是花莲,应该是台湾同胞吧。真羡慕这对夫妇,来自中国最自由最民主的土地。
我们这个文明古国,自古以来,共有三个民主的地方,那就是台湾、香港和澳门。自一九九七年以来,香港和澳门先后被套上特别行政区基本法的链子,多了个不讲理的婆婆,已是官身不得自由了,只剩下台湾这片净土,唯我独尊。
别怪我偏激,雄辩的事实证明,在中国,也只有在台湾,阿扁总统才能被投进监狱,这是台湾政治法制的清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马英九总统战胜了蔡英文主席和宋楚瑜主席。看看人家那竞聘和选举,竞聘者需要纷纷亮出己见,选举者只要到了法定投票年龄,只要你愿意去投票,就可以给你喜欢的参选人投上圣的一票,这就叫人民的意愿,真正的民主。不像民哥也好,涛哥也好,哪个人民选你了,谁投你的票了,你凭什么当了总统?还整块人代会这样的遮羞布,所谓人代会的功能,只不过是:吃饭!喝酒!拍巴掌!举手!
鲁迅老先生说过,打开中国的历史,满纸都写着两个字:吃人!我看还应再加上三个字:不要脸!。
宪法中明明清楚地写着,一切权利属于人民,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当官的是人民的公仆。可这颠倒了的世界,不孝顺的仆人却残酷地压榨着主人。仆人们坐豪车、住洋房、玩美妞,拿着主人的血汗满世界去快活;主人们拿着几乎不能维持劳动力的薪水,还要被高房价、高医疗、高学费、高物价透支下半生甚至来生的剩余价值,尽管这样,还不得不带着艰辛去唱着赞歌。十三分之十被十三分之三给和谐了,还喊什么公平、正义、尊严与和谐。这就是公仆们的“科学发展观”,他们要科学地开发主人的体力和儿女们。
千百年来,主人们都疼痛得耐受了。难怪日本的爷们们当年进入中国后给天皇的报告中写到,‘中国人,只要给他吃饱了地瓜干,他就绝对不会反抗’。事实不幸被严重,中国的仆人们果真没什么反抗之力,主人们又能如何?
千万别恬不知耻地说中国取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抗日的胜利,中国要感谢两个活爹,一个活爹是美国,一个活爹是苏联。如果没有美国的兵哥们在太平洋把狗日的日本兵赶下大海;如果没有陈纳德的飞虎队在云贵高原控制了外援物资的制空权;如果没有美国活爹的“小男孩”和“胖子”从高空跳到广岛和长崎,解了南京屠杀三十万之恨;如果没有百万苏联红军横扫七十万日本在东北的关东军,国军也好,共军也好,能战胜狂妄的日本?恐怕这块叫中国的地方早就成了大日本帝国的王道乐土。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现在也没必要在性吧忙碌碌地赚取金币了,可能此时此刻,你我正在接受日本女优的优质服务。
这么说你别不服,清末,我四万万同胞竟然不能抵御区区数千八国联军,难道阳痿的国共双方能抵挡日本百万雄兵?
我不是说中国的百姓没有骨气和战斗力,别忘了,同样是这些中国人,元朝时曾横扫半个欧洲,打到了蓝色的多瑙河。那时,火烧圆明园的野兽们曾被中华民族的虎狼之师切葫芦砍瓜般削掉了狗头。后来,中国的官僚们,他娘生他时就忘了给他加上卵子。
别嫌我发牢骚,被采疼了,还不准叫唤两声吗。
“弟弟,你看!田里的那个是什么?”,我的脑袋正在乱想着家事国事天下事,少妇的发问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车子已驶出了景洪城,这个城市和农村没有分明的过渡的郊区。田野里,满地金黄等待收割的水稻,红红绿绿的辣椒,油绿的油菜,碎叶片的胡萝卜,一半伸出地表的青萝卜,这些,少妇肯定都认识。有一种植物,象滴水观音一样的叶子,只有一两片,被长长的叶茎支起,东北很少见到,少妇问的应该是这个。
“姐姐,你问的是那个吗?”,我指着田间地头那只有几颗一排的植物,“是那个,是什么啊?”,少妇又好地问一遍。
“喔,这个就是芋头啊,忘了吗,我们不是吃过蒸的芋头和煮的芋头吗,就是这个东西。”,我解释道。
“喔,长见识了,芋头的秧原来是这样的啊。”,少妇像个学事的孩子,有点楚楚动人。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丝袜美腿上拍了拍,顺便捋了几下,肉肉的,冰凉的感觉真好。
少妇拉开了车窗,行驶的车把清爽的风兜进车内,庄稼的味道夹杂着少妇的化妆品味道钻进鼻子里,沁人心脾,凉爽宜人。
金色的十月,万里无云,太阳已爬上东山的树梢上,射出道道霞光。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自己开发的肏屄之路,性爱的旅程正在延长;向前进!向前进!快乐的感觉没法阻挡。
少妇依偎着我,车风把她瀑布般的长发飘佛在我的脸上,麻痒痒的,我的手指往她大腿根部移动,在她丝袜的上沿插进丝袜之中,直接抠摸着光滑的美腿,感觉无比的幸福。想起那首《追梦人》。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了深藏的红颜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颜秋来春去红尘中谁在宿命里安排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宿命里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真的希望永远这样旅游着流浪下去,永远不回到奔波的现实生活。可正是现实的艰辛与忙碌才使我们更加珍惜这暂短的浪漫和温馨。
出行,就是找那种放松的感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担心;只要吃饱了的这顿,不管下一顿到哪安排,好比一次休闲的身心疗养。
车子也开始颠簸,坚硬的水泥路面已变成松软的砂石路。前面的路段在维修,大客车也一辆挨着一辆,形成一条长长的车龙。
车走不动了,前面车里的旅客都下了车步行,我们也下了车,徒步往前走,乘务员让记住车号,走过前面修路路段找车。
路面上,前前后后的人已经很多了。真过瘾,形形色色的美女和美腿,丰满的,苗条的;细长的,粗壮的,应有尽有。
我贪婪地巡视着,也借着拍照田野风光偷偷照了好多美人美腿,堂堂正正地干了不该干的勾当,旅游时就是这点好,你随便拍,随便照,没人会在乎你偷拍啊什么的,真的大大地饱了眼福。
当然,从男人们射来的目光里,我知道我的少妇也遭到眼球的射杀。标志的少妇,低胸装,肉色丝袜,白黑搭配的俏丽打扮,加上少妇的风韵,不可能不招来羡慕。
我也招实跟着得意和骄傲。你看我的,我也看你的,共产都行,共什么都行。
一个七十来岁的老者和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赶着一群鸭子,在横着过马路。好一大群鸭子,有好几百只,大腹便便地扭动着外八字步,“呱呱呱”吵闹地叫着。前队的鸭子们已经连飞带跑地蹦进路左边的池塘,在荷花和浮萍间欢快地游荡;后队的鸭子们看前队的战友们已经进入池塘,都着急争先恐后地往前奔,在路基的下坡处都挤在一起,有好多都被挤翻了过来,连滚带爬地轱辘到池塘里,其憨态和滑稽引得路上的人捧腹大笑,纷纷拿起相机“喀喀喀”拍照。
那老者腰扎布带,肩上斜背着个饭口袋,头戴一顶草帽,手拿一根竹竿。那小孩,肩上挎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个大椰子,小孩子也拿着根竹竿。这一定是祖孙两个了。看这一老一少,态怡然,所有的关注都集中在他们的鸭子群里,对路上的游客熟视无睹。
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类人,中午,他们看着水中嬉戏的鸭子,吃着带来的饭菜,喝着鲜美的椰汁,该是多么幸福啊。他们的满足在于一壶浆一箪食而已。
对于没有坐过夏利车的人,没有开着奥迪羡慕宝马的烦恼。生活的满足感永远都是快乐的分子,我羡慕祖孙俩这样的生活。
西游记开篇有一首诗说得直白,争名夺利几时休?
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一个肯回头。
旅游,使我更深刻理解了好多通俗的道理,让我不理解的是,人类的生产能力远远超过了基本的消费能力,却还有那么多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露宿街头。囤积,贪欲的囤积!
非洲草原的狮子们,面临那么多角马,却只要杀死了一只填饱了肚子,就绝对不再多杀一只。这些文明的斗士绝不会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多杀一条无辜的生命,把它们做成肉干或腊肉储存起来。这才是和谐的社会!这才是科学的发展观!
此时此刻,我正在边记录着这些文字,边看着春晚。好个春晚,可真是大气磅礴,富丽堂皇。这些花费该够建多少希望小学了,能供养多少孤寡老人。人民的血汗,却被用来群魔乱舞了。晃屁股扭腰,扯嗓子学狼嚎,都被称作舞蹈家和歌唱家。身体是用来劳动的,嘴是用来吃饭的,却被这些新时代的混混们无情地糟蹋着。
看不下去春晚,顺便浏览下网页。肏!巧了,一则新闻。就是那个正在主持春晚的董卿,给上海的一个富豪做小三,击败了原配,富豪以几千万代价抛弃了妻子和孩子。好一个骚屄!还在电视上装纯鸟。
往前走,路边田里是一大片香蕉地,肥大的叶片,葱茏茂盛。想不到,看似柔软的茎杆竟然能挂得住那么大串香蕉,这是第一次真实地来到香蕉地边,看到香蕉,感到新鲜好无比。
路边的地上,摆着一扇扇青绿的香蕉,有几个中年妇女带着孩子站在旁边,她们也不叫卖。
我问,“多少钱一斤?”,“一块钱。”,中年妇女答道。太便宜了,在我们家那要贵好几倍。这里的香蕉没泡过药水,绿色天然,不知道刚摘下来的口感如何。
“我能尝一个吗?好吃我就买两大扇。”,“可以啊。”,中年妇女随手掰下一个香蕉递给我。
我扒开,折断,递给少妇一块。吃起来,有点涩口,但有青鲜味道。
“还可以吗?”,我问少妇,“还行,挺鲜的。”,少妇肯定。花了八块钱,买了好大两扇香蕉,作为路上零食和午饭也不错。
看到香蕉地里田田的叶子,我多想和少妇进去大肏特肏一场啊。可还是不行,一方面时间不允许,另一方面,即使真到那地里去插弄一阵,还不被人家以为是偷香蕉的呀,没有安全性,想了想,治好作罢。
再往前走,路边的地里是一大片甘蔗林,上边是黄绿色的叶子,下面是红褐色的甘蔗杆,密麻麻,好像北方的高粱地和玉米地。难怪诗人郭小川曾将南方的甘蔗林和北方的青纱帐做过鲜明的对比。
我对北方的青纱帐是再熟悉不过了,从小在那里摸爬滚打,可惜没发生浪漫的故事。如果有机会,来年春暖花开后,可带少妇去体验一下,想一想那场景都心痒痒。
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吹……起热浪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找得我是好心忙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这边的高粱它正拔节儿咔咔直响……把歌儿唱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啊郎你在哪疙瘩藏找得我是好心慌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南地北地我都找遍为啥不见……我的郎我东瞅瞅西望望忽见情哥他正把我望郎呀郎你瞅你那傻样真真把我气够呛微风轻吹……起热浪咔咔直响……把歌儿唱为啥不见……我的郎你看,大姑娘想情郎想得心发慌来屄发痒,她的小屄要像苞米一样结穗,象高粱一样拔节,裤裆里都起了热浪。傻傻的小情郎啊,为啥还不快来把姐姐上?万顷碧波青纱帐,即当被来又当床。还是老色鬼张艺谋来得实惠,没看到《红高粱》里的壮汉把巩俐压在青纱帐的高粱秸秆上疯狂乱肏吗,就是真实写照。
北方的大姑娘泼辣、奔放、粗犷;南方的小妞则甜美、含蓄、细腻。
看到这一片一片的甘蔗林,使我想起小时候背诵的诗歌《甘蔗林--青纱帐》:看见了甘蔗林,我怎能不想去青纱帐!
北方的青纱帐啊,你至今还这样令人往;想起了青纱帐,我怎能不迷恋甘蔗林的风光!
北方的高粱地里没有这么甜、这么香!
这里却是甘蔗林,而不是北方的青纱帐;北方的青纱帐里没有这么美,这么亮!
南方的甘蔗林呢,只有大气的芬芳!
北方的青纱帐哟,常常充溢炮火的寒光;南方的甘蔗林呢,只有朝雾的苍茫!
北方的青纱帐哟,平时只听见心跳的声响;南方的甘蔗林呢,处处有欢欣的呤唱!
方的青纱帐哟,长年只看到破烂的衣裳;南方的甘蔗林呢,时时有节日的盛装!
何必这样问呢--到底更爱南方,还是北方?
我只能回答:生活永远使人感到新鲜明朗。更多小说 LTXSDZ.COM
太阳是一样的炽烈呀,月亮也一样地甜畅,无论哪里的光华哟,都一样能照耀我们的心房。
露珠是一样地明澈呀,雨水也一样地清凉,无论哪里的雨露哟,都一样是滋养我们的琼浆;天空是一样的高远呀,大地也一样地宽敞,无论哪里的天地哟,都一样是培育我们的温床。
睹物思情,抚今思昔,少年时课本上的想象就在眼前。这就是旅游,开阔了人的视野,把人们的想象变得如此具体而真实。
在那战火纷飞的岁月里,无论是北方的青纱帐,还是南方的甘蔗林,都是血肉横飞的战场。在这和平的年代里,无论是青纱帐还是甘蔗林,难道不是情男情女们的战场?可惜当时的条件不允许,我多想和少妇进入甘蔗林里从后面来一场兵戎相见啊,一边咀嚼着甜甜的甘蔗,一边抽插着小骚屄,梦中的‘做梦吃甘蔗--想得甜’就会变成现实。
路边同样有卖甘蔗的,两元钱一整根,削好的两元钱一捆。在我们家那里,要四元钱一斤,价格天壤之别。吃吧,还客气什么。
我挑选两根自认为好的,那个小伙用前面带弯的砍刀手法熟练地一会就给削好了,我和少妇一人一袋,边走边嚼着甘蔗。甜在嘴里,美在心头。
乡野的微风徐徐拂过,空气中弥漫着甘蔗林、香蕉以及各种庄稼的味道。脚下踩着松软的砂石泥土,得格外小心。少妇和我肩并肩,手拉手,象一对蜜月旅行的小夫妻。
走了差不多两公里的路,被刨动的路面结束了,到了坚硬平整的水泥路面。大客车一辆辆停在路边,我们一个个看着车牌号,找到自己坐的客车,带着一肚子香蕉和甘蔗汁,舒舒服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车子继续前行,前方已见层峦叠嶂,山岭逶迤,满目的青山翠岭,说不好这里到底是属于山地地貌,还是丘陵地貌。山不高,谷不深,都长满郁郁葱葱的树木。真正的热带环境,你难见一寸没长植物的土地。
车子已驶入青山之间,沟谷之内,我们被包围在莽苍苍的山林和阴森森的绿色之中。没有笔直的路,车子左弯右转,这个地方,好像是电影《落叶归根》片头那一段的路线,不知道是否在这里拍摄。
有一个路段上,路边的树林里,零星分布着一个个土包子,又像土塔,还像坟墓,那是树林里唯一没长草的土,难道都是死鬼新坟?好多人都会感到好。
“弟弟,那是什么?那一个个土包包。”,少妇不出我所料地问着我。多亏我平时喜欢看《动物世界》和《中国地理》这样的自然片子,脑子里积累了不少关于动物、植物和自然地理的知识。
“姐,这就是蚂蚁窝!”,我知道她会惊。
“啊!?,有这么大的蚂蚁窝?多大的蚂蚁?”,少妇果然迷糊了。
“那里面的蚂蚁并不大,只不过数量众多,一般来说,每个窝里都有上千万甚至上亿只蚂蚁,这样的窝里住着的应该是白蚁。”,我耐心地给少妇解释着,看她扑闪着杏核眼,象个听故事的少女。
“喔--,那这些蚂蚁都吃什么啊?这么多。”,少妇接着问。
“白蚁是杂食类昆虫,什么都吃,但以吃纤维素为主,森林里到处是纤维素,气候温暖,所以它们愿意生活在这里。”,我觉得我的解释够通俗到位了,少妇听了,扣动下巴点着头,表示明白。
其实,那个不到两米高的白蚁窝里,就是一座雄伟的城市。蚂蚁们是巧妙的建筑师,它们的蚁窝设计之精巧合理,是令人类的建筑家瞠目赞叹的。其建筑规模比人类修建了金字塔和万里长城不知要宏伟多少倍。
蚂蚁是世界上一等的大力士,它们能背起相当于自身三十倍的重物奔跑,这点是人类做梦都不能匹敌的。工作,工作,工作,是小小蚂蚁们永远的歌声。辛勤工作,日夜不息,它们从无怨言,也不知疲倦。
难怪啊,脑残的中国人要开发出所谓的蚂蚁大力丸来补我们东亚病夫的身体。可即使我们把蚂蚁大力丸当饭吃,我们的鸡巴也不过那么长那么粗,在长着胸毛的人种面前,我们还是人类的侏儒。没办法,古猿进化我们这一类黄种人时,就没进化好。
我们要补的不是身体,而是头脑中的意志和卵子里的勇气。那个开发蚂蚁大力丸的王长友不是已经被放进了铁窗之内了吗。先天不足,后天就不要再生出弱项。
小小的蚁窝里,一样是一个机构健全的社会。那里有蚁后,有工蚁,有保育蚁;那里有王室,有托儿所,有仓库,有垃圾处理场。虽有身份不同,但没有尊贵低贱之分,所有公民一律平等;虽有分工,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认真负责,各司其职。
据英国博物学家研究,蚂蚁社会的人口密度如此之高,社会化程度如此之高,分工合作如此井然,社会秩序如此良好,实在是让人类社会汗颜。
生物学家研究还发现,蚂蚁的社会机构里没有监狱,因为这个人口众多的社会里没有犯罪。
马克思所说的共产主义社会,在蚂蚁社会早已实现了,这是另一种生物文明的伟大之处。社会财富极大丰富,人们按需所取,劳动是公民的第一需要,这是共产主义的社会特征,蚂蚁社会就是这样。
带着对蚂蚁社会的思索,车子在林荫路上转过一个弯。从宽大的前车窗看见远处的山丘上露出一小片一小片的红土,我知道,在这个热带雨林地区,路出土的地方必是种植了庄稼或者树木。
车子的右边路旁,出现了一条不大的河,河谷里的土也都是绯红色,河水浑浊泛红,如同血染。乘务员说,有人看见这条小河里来过大象洗澡,对于这个说法的可信度我抱有怀疑。
车子渐渐驶近那个露出红土的山丘,我一看漫山遍野的种植着芦荟,多么金贵的土地,干嘛要种植芦荟?我心里疑问。
车子已到了红土山丘脚下,向车窗外一看,呵呵,弄错了,不是芦荟,原来是菠萝,清楚地看到了芦荟叶子一样的樱子下面长着粗粗的绿菠萝。山丘下的路边也有卖菠萝的农民,这更进一步验证那是菠萝。
行千里路,胜读万卷书。原来始终以为菠萝是在树上结出来的,原来却是在地上种出来的秧苗上结出来的。这就象肏屄一样,不可以以貌取人,漂亮的,可能肏着不一定舒服;不漂亮的,可能肏着会非常过瘾。呵呵,世事洞明皆学问,实践出真知。
路的两边出现了横成行竖成列的树林,那些树的树冠并不高大大,林子的茂密是以量多取胜。树也不很粗,碗口粗细的居多。没有枝叶的树干上,被割出了沿着树干成螺旋形的伤口。伤口上渗透着滋滋的白浆,好像刚刚射出的精液。这些白色的汁液顺着螺旋形的伤口滑道一路往下流,流到螺旋的底部,有个小桶系在树干上,白色的汁液就流在桶里。
这林子就是橡胶园,这白色的汁液就是橡胶。橡胶可是比金子还要有用的工业原材料,没有这物件,工业革命的轮子就不能把人类滚向现代化。无论战争年代还是和平时期,橡胶都是供不应求的稀有资源。虽然现代工业可以合成或从石油中提取出橡胶,但都没有天然橡胶的优良品质,一些关键部件,还非得天然橡胶不可。
世间的事物很妙,人类也很能琢磨,看到这茂盛的树林,我们很难想象,这就是飞机轮子和汽车轱辘的母亲。
一路走来,一路看,移步换景。进入西双版纳的山野,我们好像服满了三十年徒刑的犯人,出狱后,看看周围,什么都是新鲜的了。即使有一百个脑袋二百双眼睛,也看不完想不尽西双版纳的一路新鲜事物,这是旅游带给我们的乐趣。更何况,还跟着一位头发长见识短的美少妇,不时可以向她显摆一下自己也不多的自然地理知识和经验,每每看到她敬佩的眼,就增加了几分男人的自豪感。
我心里清楚男人的这点虚荣和自尊是多么不值钱,没什么值得自豪的,我们中国男人本来就没长睾丸,除了毛泽东时代的男人还长过一阵子。
一路的车程,无论哪里都是郁郁苍苍的绿色植物,千姿百态,高低各异,都是见所未见,甚至闻所未闻。云南,真不愧为植物王国,这王国的首都就在西双版纳。
九点刚过,我们的车子就到了勐腊县的勐仑镇,到了终点,下了车。
我和少妇还不知道怎么走,好在一辆辆旅游团的车上下来一个个导游,举着旗子,召唤着游客。跟导游走,没错,但也不必着急了,既然知道了怎么办。
我们先买了张植物园旅游图,以对植物园景区有个概括了解。又买了些水和吃的,四瓶矿泉水,四罐啤酒,一袋花生米,两袋肉干,一袋咸菜,两袋蛋糕,还有我们兜里的甘蔗和香蕉,够了。因为我们从旅游图上了解到,植物园很大,一上午根本走不完,中午要在园中吃饭,不正好和少妇搞个野餐吗。
西双版纳有近十万公顷的原始森林,生长着五千多种木本植物和草本植物,其中包括巨大的乔木和原始蕨类植物。在茂密的森林中,有各类植物和动物在这里生活和繁衍,到西双版纳不看植物等于没到西双版纳。勐仑植物园有“植物王国的缩影”、“绿宝石的心脏”之誉。所以,人们来到版纳都要来植物园了却心愿。
勐仑植物园又叫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距离景洪有九十六公里,距勐腊县城有一百多公里。澜沧江流到这里后,它的一条支流--罗梭江刚好拐了一个弯,把陆地围成一个葫芦形的半岛,人们就把它叫做葫芦岛,“一江碧水西折东,勾出半岛葫芦形”,岛上遍布热带植物,植物园就建在岛上。
备足物品,弄清这些基本情况后,我们就从勐仑客运站跟着一队队的游客步行约十分钟的样子,到了罗梭江边,江水翠绿,流动缓慢,里面充满绿藻。要到植物园,必须过这条江,江上悬挂着吊桥。罗梭江吊桥长一百多米,宽三米多,只供行人及非机动车通行。站在吊桥上极目远眺,远山近水,茫茫森林,美不胜收。走在吊桥上,两岸景色绿意盎然,生机勃发,所有的生命都在江的两岸使足了青春活力,游客纷纷拍照留影,是有值得纪念的意义。
过了吊桥,就踏上了葫芦岛。葫芦岛占地有一万五千亩,土质肥沃,海拔为五百七十米,属于热带气候,全年平均气温在二十多摄氏度,湿热的气候,为热带植物的生长提供了良好的条件,葫芦岛四面都是山,自然植被保护得比较好。据说岛上有一万多种植物,堪称珍惜植物的诺亚方舟。现在,岛上植物园中种植了三千多种国内外热带、亚热带植物,是中国科学院所属的一个重要热带植物园。
前往植物园的路两边生长着高大的亚热带乔木。像茶树丛一样的是名贵的美登木,这是一种能提炼治疗癌症药物的树木,给癌症患者带来了福音。那些生长着大叶子的是龙血树,龙血树制造“血竭”的主要原料。血竭具有活血、止血等作用。这些树的药物功能被当地人炒作得乎其,果真有如此效,世界上哪会有癌症和败血症。
据说就是这个地方,上世纪末,有个湖南籍朱姓老板,黑道中人。他在此地从事抢亲诈骗项目,坑害了不少游客。包抱哈尼族姑娘抢亲,傣族姑娘抢亲,少数民族的姑娘们说是抢亲,一旦你和她‘成了亲’,大把的钱财就被诈骗一空。更有借此强卖姑娘思春药、男子壮阳药的,动辄三两千元一克,杀人不眨眼一般骗人。
边看欣赏路旁风光,虽然还没入园,也都是看不尽的新鲜景致。不知不觉,来到了植物园门口,找到售票处,买了票。八十元一张,不便宜,既然号称植物博物馆和青少年科普教育基地,应该带点公益性质才对,但现在干什么都是以经意效益为中心。
进了植物园,最先到的地方是导游服务处。旅游团带来的大队人马,园里就给配个免费导游,无偿导游服务。对于散客,可以自己租个导游。
租一个科普导游要五十元钱,要不是我带着少妇,会趁方便行苟且之事,我一定会租个导游。因为这里的导游可谓价廉物美,一水的傣族年轻姑娘,穿着长筒旗袍,都拿着个雨伞,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个个看你的眼都在发笑,落落大方。由于生活在热带,气候潮湿温润,姑娘们都细皮嫩肉,娇艳欲滴。
少数民族的姑娘都性欲强,而且风骚,极容易上手,要是不带着少妇,自己租个导游,转进那密林深处,灌木丛中,百分之八十五能和漂亮的导游快活成仙。但肯定要付出些金钱的,业内人士透露,导游不卖的很少,她们挣钱不容易,什么钱都挣。所以,对她们,只需不让她烦你,留点好印象,花上钱,就能成就好事,有个朋友曾经就这样干过,就在这个植物园。这是到西双版纳泡美妞的一个路子,有机会你去品尝吧。
我们不想租导游,那么多导游都出发了,她们在哪导,我们就可以在哪听。虽然没租导游,却给了个园内服务的小册子。
沿着水泥路,跟着大队游客往里走,没走不远,就有租观光电瓶车的地方,每辆车每次一百元,十人以上起租。坐上这个电瓶车,固然去远处方便,但走马观花,行程受它限制。
我看只有那些有时间限制的旅游团租了,很多人都没有租,那我们也不租了,租了不适合我们办私事。
走进了植物园,才知道园子之大和园子里植物种类之多。可以说,这里的植物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以前那些比比皆是的柳树、杨树、榆树、槐树、松树在这里踪影皆无,这里到底都有些什么植物,这些植物都有什么特征,就连导游也只是知道一些典型的,何况我们这些门外汉了。
好在我们只是想观景看热闹,我们不想做学问搞研究,园子这么大,系统地看全了是不可能了,只能蜻蜓点水,走到哪就看到哪,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不想成佛,吃三天斋,带点仙气就行了。
跟着一队游客和一个穿淡黄旗袍的傣家女导游,她最先给大家介绍的一排排的棕榈树。应该是到了棕榈园,有个子矮小像个啤酒瓶子的瓶棕,有高大挺拔像个待发的导弹一样的导弹棕,还有很粗很粗的大王棕,等等。那么多种棕榈,都是新鲜事物,傣族姑娘刚介绍时,还用心去默记一些,后来觉得实在太多,也就听听了事。
离开的棕榈园,我们跟着导游来到榕树园。榕树最大的特点是它的气生根,它可以随处从空中伸下树根,扎入土壤,发育出它的万千子孙,独木成林。
有一个大树让我震撼,它的树根在方圆上百米的地面盘根错节,弯弯曲曲,纵横交错,象一张巨大的树根编织的席子,又像一张铺在地面的大网。这些盘曲的虬根,虽经风雨,虽经千万遍踩踏,不枯不死,紧紧地抓进泥土,供养着枝繁叶茂的大树。
叹服,我和少妇都分别照相留念,这是标志性的景点。
再走,就到了苏铁园。遍地是各种类型的苏铁,在北方,以前只知道铁树,却还分出这么多种类。导游小姐说,铁树顶端中央那个土黄色的干巴巴的就是铁树的花,都说千年的铁树才开花,铁树开花难得一见,这里的铁树却有好多都在开花。世界之大,天外有天啊,人,谁都别装有知识,对于这个世界,你懂得再多,充其量也是冰山一角。
跟着导游才是走马观花,不跟着她,又什么都不认识。跟着导游的红雨伞,来到了龙血树区。家里的花盆里栽着龙血树,没想到在植物园里,龙血树这么的高大和粗壮,看着这些形态各异的龙血树,只觉得家里栽种的一些热带植物可怜。导游解说着,说这种树的提取物,有止血、活血、去瘀、消肿和止痛的作用,科学家在西双版纳发现了它,并把它移栽到这里,才使我们有机会一睹它的芳容。
导游又把大家带到了民族植物园,倒像是植物园里的一个花园。这里遍布花异草,曲径通幽处,到处芳香扑鼻,美不胜收。
看一条条美腿迈动,一个个酥胸挺起,满园的花草,美人晃动。睹物观人,挎搂着美人少妇,真是幸福无比。
导游姑娘也走累了,她让游客先自己看看,自己坐在回廊的石凳上。
我、少妇和几个游客也坐下来。回廊的左边是一丛丛的灌木正开着香气四溢的黄花,右边是几株象北方的合欢树一样的植物,我不敢认,在这个地方,再熟悉的东西都可能出错。
我仗着胆问,“导游,那个是合欢树吗?”。
“哪个?”,导游迷人的眼睛看着我。
“那个。”,我用手指着。
“哈哈哈!”,小姑娘银铃一般爽朗地大笑,“那是含羞草!”。
“喔,这就是含羞草啊,看着与合欢树的叶子没什么两样。”,我好地说道。
“当然不一样了,你对着它唱歌,它会害羞得合上叶子的。”,导游说道。
“是吗,那导游给唱一个歌吧,让大家看看叶子是不是能合上。”,好几个游客七嘴八舌地起哄,邀请小导游唱歌。
导游姑娘推脱一番,却盛情难却,她站起身,来到含羞草旁边,“我唱一个可以,谁来和我来个男女对唱《婚誓》啊?”,姑娘落落大方地用目光巡视一周,竟然没人挺身而出,《婚誓》啊,唱好了,就会有戏啊,可惜没人出来。要不是有白家大院我被绣球砸中登台演出,引得少妇不快,我一定会和导游小姐来个对唱,现在,我是不能出这个风头了。
导游小姐见没人应战,又不能僵在那里,就自己打个圆场,“没人会唱啊,那只好我自己唱了,来,靠近些,看看这含羞草的叶子是怎么合上的。”,导游说着,落下了她的雨伞唱了起来。
阿哥阿妹的情意长,好像那流水日夜响;流水也会有时尽,阿哥永远在我身旁。
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像那芭蕉一条根;阿哥好比芭蕉叶,阿妹就是芭蕉心。
燕子双双飞上天,我和阿哥(妹)打秋千;秋千荡到晴空里,好像燕子云里穿。
弩弓没弦难射箭,阿妹好比弩上的弦;世上最甜的要数蜜,阿哥心比蜜还甜。
鲜花开放蜜蜂来,鲜花蜜蜂分不开;蜜蜂生来就恋鲜花,鲜花为着蜜蜂开。
小姑娘唱得婉转悠扬,声情并茂。甜美的歌声,在姑娘花朵一样的脸上散发出来。哎,可惜了,可惜了!要是去唱那个男音,恰到好处地和小美女深情对望一眼,那会该有多美的后果呢?可惜我有美妇相陪,又没有辨音识玉之人,我敢保证,这姑娘一定能被拿下。
随着姑娘的歌声,那叶茎两面的叶片,逐渐竖起,直立,合拢。大自然真有怪的物种,异的物件。姑娘唱着,用她那葱白一样的玉指一个一个地指着一片片叶子,怪了,她指哪个,那片叶子就合上。
看了半天,姑娘也唱累了,停了下来,她说大家也可以试试。
我递过一瓶矿泉水,以示褒奖,也带有由我引起她唱歌的歉意。小姑娘推脱一番后收下了,并连连致谢。
走出民族植物园区,来到植物园的中央,有一个池塘,里面生长着圆盘一样的绿叶,一片叶子直径有一米多,据说可以支撑二十多公斤的重量,一个傣族小核能够随意坐在上面玩耍而不会下沉。不仅一般的睡莲无法企及,简直可以创造吉尼斯世界记录了。这就是着名的“王莲”。
池塘四周,是条水泥路,路边一些身着筒裙的傣族妇女,向人们兜售红红的豆子,这就是常说的“相思豆”。植物园里种了许多红豆树,它的果实让人们寄予了缕缕情思,不禁使人念诵起那千古名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我买了四串红豆手链,当场就牵过少妇的玉臂,给她戴在手腕上,不代表永远,只代表思念。少妇脸色羞红,“那我也给弟弟带上吧。”,她用嫩滑的小手当着众人给我带上红豆手链,好几个人羡慕不已。
脚下踩着圆叶子的草坪,这种草坪的草很独特。导游说,这种草叫‘踩不死’,不管怎么踩,都不会死,越踩长得越旺,躺在上面,还不出草汁。这个特点可真好啊,可以使劲在草地上翻滚。
已经到了园中央,是到了绿竹区吧。在这些竹海中,最稀和有味的要算凤尾竹。一丛丛,一簇簇,浓密茂盛,好像凤凰的尾巴。
导游小姑娘说,如果在植物园过夜,那么,在月光下的凤尾竹下漫步时,一定会被这自然的造化陶醉。如果是情侣,经过这一幕,不仅爱能够得到升华,而且还会留下美好的回忆,让爱永远延伸……
说的是呀!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既然一天不能在植物园中玩得尽兴,既然在哪都是住宿,我们为什么不住在园子里面呢。
赶紧打开那个小册子,翻出园子里宾馆的电话,打过去,咨询得知,标准间在二百元到三百元不等,就定个二百元的标准间吧,正好还有房间。
妥了,再也不必匆匆忙忙地跟着走了。既然已经订好房间,既然时间已经中午,我和少妇也该打打野餐了。肚子“咕咕”叫了,二哥也蠢蠢欲动,有抗议之意。
“姐,我们先找个地方吃午饭,打野餐,然后,去宾馆,把背包放下,轻装慢慢游,你看好吗?”,大中午了,我怕少妇又累又饿的。
“好啊,找个又静又隐蔽的地方吧。”,少妇说着在我腰眼处轻轻掐了一下,看来,面对如此美景,她的妹妹也早已不安分了。
举目张望,往前,好像没有尽头;往左,是跑电瓶车的主路,不是安静之所;往右看,远处是长满树木的山,山下就是园子里的草坪地,草坪的尽头有好大一片芭蕉,枝叶繁盛,芭蕉旁边,还有好几株大树和一簇簇的灌木。
哈哈,借问温床何处有,哥们我直指芭蕉林。
我用手一指,“姐姐,你看那个地方怎么样,比较远,没人去,草木比较密,安全可靠。”。
“好好,到那去吃饱,安全可肏!姐批准了。”,喔呀,女人要是风骚起来,比男人还厉害。今天,少妇真是情绪高涨,或许是早上的火山压抑着没喷的缘故吧。
看来,今天早上在宾馆肏她五十下,在她高潮快来临时,给她来个急刹车,那股子浪火还在压抑着啊。别急,等到了那片芭蕉林里,吃饱喝足,就让你彻底喷发。
踏着软软的‘踩不死’,我和少妇向那片芭蕉林走去。
我搂着她,单臂从她的粉颈绕过,向下伸入她的低胸背心,掏进紧扣着的乳罩里。
我的整个手,就那么放在少妇姐姐的乳峰之间,这样可以随便或摸摸左边的山峰或摸摸右边的山峰,哪边的都手感那么诱人,弄得我都不知道摸哪边的好了,整个手好像个钟摆,左右摸来摸去。
这样搂着少妇走着,少妇好像被我绑架了一样。骚情的少妇也不示弱,她的玉手从我的短裤里拽出衬衫,指肚按压着我的肚皮,顺着往下伸,边伸边抓挠,弄得我又痒又麻的。最后她的手指抓挠着我的阴毛,她的手只能伸到这个深度了,否则她会抓住我的老二猛撸。
刚才,看着美貌的导游和性感撩人的少妇们和少女们,我早已纯情荡漾了,那受得了少妇对鸡巴毛的梳理。
在她一下一下的梳理下,我的鸡巴一下子“腾”地昂扬而起,在裆部支起个小帐篷,多亏这里不会有游客来往。鸡巴在帐篷下被压得疼,我胳膊压着少妇弯下腰,“姐姐,把弟弟鸡巴拉上来,这么支着太压得慌了。”。
少妇会意,她的胳膊往下伸,满把地抓住了我的大鸡巴,小手往上一拉,我的鸡巴就和身体成十五度角了,小帐篷马上瘪了下去。
少妇又挺起身子,两指夹弄着我的龟头,“哼,这下可抓着贼头了。”,她得意地掐了下我的龟头。
我转过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骚姐姐,让你掐他,一会看他不把你的小屄给插出血来!”,我打趣着少妇。
“哼哼!还逞能呀,哪次不是被我打得流脓,又泄又吐的,看一会整得你卧倒都直不了身,别说立正了。”,少妇这样和我发着狠,我才喜欢这样呢。
我和少妇就这样调着情,慢吞吞走着,好像从战场上败退下来的逃兵,但这感觉美妙无比。
走了好一阵子,我们到了那片橡胶林处。真是个好地方,后面是山丘,山丘上是茂密得让人寸步难行的树木和藤蔓,绝对安全的后盾。前面是一排两行半圆形香蕉林构成的植物墙,香蕉林边还有几颗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大树,撑起浓郁的华盖,在草地上形成一片片浓荫。树下是一丛丛的鲜花,不知是天然长出,还是人工种植,这里已是人工园林的边缘。
“我们都是枪手,在哪秘密的树林里,到处是同志们的宿营地。”,这歌词,在蝴蝶泉边的西山上,我和少妇就唱过。大自然,就是做爱的好战场。
我们放下包,我打开我的背包,从里面拿出那块帆布,铺展在草地上。这块帆布可给我立了老鼻子功劳了,回去后,我得把它供起来。
少妇拿出了啤酒、面包、花生米、肉干、甘蔗、咸菜和香蕉。简单而丰盛,朴素又健康,算是绿色午餐了。
“啪!”,“啪!”,少妇打开两罐啤酒,递给我一罐,“给,弟弟,上午玩的太开心了,庆祝一下!”。
我接过啤酒,“咔!”地和少妇的啤酒罐碰在一起,“咚咚咚!”,一口气喝下半罐,哇,清爽啊,痛快。
“骚姐姐,我今天观察了,在这些游客里,你也属于上中等以上,你没看好多男的都淫邪地看着你吗。”,我说的也是实情。
“得得,你们男人都是馋嘴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我看你也紧瞄着人家小姑娘的腿和老娘们的胸脯,承认不?”,这点是被少妇切中了要害。
“那是,那是,我是在看着她们和你对比呀,要不咋有说你是上品的结论呢。”,我分辨着,边撕开两袋肉干,一袋递给了少妇。
“这个下酒还行吧,姐姐?”,我端起啤酒罐和少妇碰杯。
“行是行,就是酒淡了点。”,少妇今天真有情绪。
“我肏!你这个浪姐姐啊,还来劲了,有,有!你忘了咱们在丽江不是带两个二两半呢吗,敢整不?”,想不到少妇还想整白酒。
“敢整,肏屄都敢呢,整点白酒算啥。”,少妇今天怎么这么豪气,特别合我心意。
我一把搂过少妇,把她压在身下,一顿乱亲,尽管我嘴里还嚼着肉干。亲一阵,把她扶起,“姐你今天太可爱了,我喜欢死你了。”,我说着,在包里翻了半天,找出那两小瓶二两半,拿了出来,“姐,二锅头啊,刚刚地!”。冲她晃晃瓶,用牙一咬瓶盖,“噗!”地一下,潇洒地吐出。然后,递给少妇。
少妇接过白酒瓶,我们“咔”地一碰,“整!”,!“整!”,“咕咚咚”,每人早造下去一两多。
“哎呀,够味!”,火辣辣白酒下肚,真是过瘾,我赞叹到。
“够味!”,少妇也应和着。
“姐,遇到你之前,做梦也想不到会和一个美女在这么美的地方喝酒肏屄啊,真了。”,我得意洋洋地感慨到。
“都是你这个流氓弟弟,我也没想到跟你这个野男人到处被你乱插啊。”,少妇的话扔的也挺硬的,现在她和我说话什么都敢说,彻底放开了。
“呵呵,姐姐,你就别得着便宜还卖乖了,人活着,能这样潇洒地走一回,能有几次呀,这一路下来,为了给姐姐的小骚屄屄止痒,把弟弟的宝贝鸡巴都磨出老茧了。”,想想少妇也不吃亏,是我玩了她,还是她玩了我,不存在谁玩谁的问题,共同取乐罢了。
“喓喓喓!,没良心的浪弟弟,人家把坚守好几年的屄专门给你肏,你还这么说。还说把鸡巴磨出老茧了,难道姐姐的屄屄是磨刀石了不成,那还不得把你的鸡巴磨成绣花针?来,把白酒干了,堵住骚弟弟的臭嘴。”,少妇和我打情着,举起酒瓶,我和她碰了一下,仰脖一饮而尽。
“碰!”,“碰!”,少妇又把剩下的两罐啤酒起开了,递一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