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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重重一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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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陵几乎是费尽一切气力,方压下这酸痛的心境。

另一个问题,浮现在他脑海。

当初姜氏一族遇袭,齐湘君是否知情?

甚至,是否有参与呢?

燕陵与齐湘君的婚事,天下皆知。

作为三大氏族之一的齐氏一族,不管如何,都不可能做出毁约的决定。而且,齐太公当时尚在,极注重氏族声誉的他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但有一个前提,如果他燕陵死了,那么婚约就自动失效。

这是最为简单,也最为便捷,并且没有任何后果的解决方法。

只要姜氏找不出证据,没有留任何活口,整件事情就天衣无缝,谁也不知凶手是谁。

可若真是如此,整件事情就严重到了极点。

即便心中痛楚不堪,燕陵仍强自摇头。

“我绝不相信,湘君会参与到这么狠毒的事情中来。”

此时,他听到秋鸢离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而车少君这边已经独自一人上床歇息了。

燕陵心头纷乱,他一咬牙,跟着秋鸢的脚步声来到了院子的另一侧。

秋鸢进屋之后,燕陵来到屋子外。

接着,就听到了屋子里隐隐约约的啜泣声音。

燕陵轻轻一叹,心中有些不忍。

跟家族里其他侍女盛雪盛梅她们不同。

秋鸢由于是齐湘君贴身侍女的关系,她当初原本的身份会随着齐湘君嫁入姜氏,而同样嫁给燕陵为妾。

因此燕陵跟秋鸢的关系是相当亲密的,甚至远远比当时燕陵跟齐湘君之间的关系还要更加亲密。

现在见到她被齐湘君安排送到车少君的身旁,服侍于他。

却被在男女之事上有着强大自制力的车少君处,受到冷落。

以至于此时一人独自回房,在屋子里自哀自怜的啜泣着,燕陵心中有些心疼。

就是在这个时候,燕陵的耳旁突然听到了秋鸢一边啜泣,一边低声呢喃的声音。

“燕陵公子……秋鸢真的好想念你……。”

“秋鸢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在这里……你带我走吧,燕陵公子……”

燕陵听得心头狂震。

如果不是他确定,自己的行踪绝对不无可能被秋鸢这么一个小丫头发现。

听到她一边哭泣,一边所说的话,燕陵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听着秋鸢啜泣的话语,燕陵心里更加心疼。

虽然如果此时,燕陵当着她的面现出身形,肯定能让她转哭为喜。

但燕陵知道,现在他不能这么做。

车少君的府邸里现在有靖川公子,更有三大剑手之一的年仲,这些人每一个都绝非省油的灯。

如果他此时现身,固然可已让秋鸢心情开怀起来。

但只怕秋鸢情绪的改变,绝对瞒不过车少君等人。

所以他还得强忍着。

他刚刚已经听到,明日车少君要把她送回靖川的家里。

燕陵知道自己真正该出手的时机是什么。

再忍几晚。

听着她在屋子里低声压抑的哭泣,燕陵暗叹一口气,强忍不舍,终于离开了。

回到姜氏,夜色已深。

今夜发现的内幕,实在太过于惊人。

燕陵想了想,最终还是先行到了他母亲所在的小楼,看看他母亲是否已经睡下。

如若没有,这些重要的事现在就必须告诉她。

不过,燕陵顾虑于邑上公子祁青现在是他母亲明面上的恋人,所以在进入小罗楼后,他刻意的放缓了脚步。

登上母亲所在的三楼,小心翼翼的沿着长廊,往最后一间房间走去。

但才刚走几步,燕陵的耳边就听到了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

“嗯……嗯……啊……”

他母亲在屋内与男人交欢时的呻吟声。

毫无疑问,此刻邑上公子祁青正在姜卿月的房内,在榻子上操弄着他燕陵心爱的母亲。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脆响,若隐若现的传进了燕陵的耳朵。

与此同时,伴随着祁青低沉的喘气声,还有他母亲那只听上一句,即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浑身上下热血沸腾,犹若天籁的娇吟。

都在阵阵的刺激着燕陵一颗心。

燕陵心中一叹。

他有些明白,为何母亲此前会跟他说,他父亲似有意无意地要成全她跟祁青。

在燕陵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他母亲几乎没有一晚不跟祁青上床欢爱的。

任谁发现,自己心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晚晚恩爱行房,心里肯定堵得发慌,极之难受。

燕陵只能暗叹一口气,难受的悄悄离开。

回到所住的院子里,回屋之后,妻子已经睡下了。

在灯火的照映下,海棠春睡的公孙晴画容颜娇美。

看到她的玉颜,燕陵又不禁想起今晚他偷听到的,琳阳郡主跟关南之间的对话。

想到眼前这美貌端庄的妻子,婚前与她的情郎在一起时,每次都主动的用她的红唇吮弄着那关南的肉棒。

并且还次次主动温柔的让她的情郎,在自己的檀口中射入浓稠的阳精,还将之吞吮下肚。

想及于此,燕陵一颗心不禁又酸又痛。

没有惊醒妻子,燕陵小声的脱去外衣,悄悄的爬进被窝中,轻轻搂住妻子的小腰,沉沉睡去。

翌日,天尚未亮,燕陵便醒了过来。

醒来后,思绪纷杂,令他难以入睡。

见到妻仍睡的香,他悄悄地下了床,披上衣物,接着便到母亲所在的小楼下方,等待母亲起身。

天色微微见亮时,一阵足音从楼上传来。

邑上公子祁青熟悉的脸庞,出现在燕陵眼前。

看到祁青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燕陵心里不由得思忖。

昨夜祁青必然是在他母亲赤裸的动人胴体上,尽情的驰聘,并且如他父亲燕离那般,尽情的将他无数的子子孙孙,用力的灌射进到他母亲的花宫深处。

想到他母亲夜夜与别的男人尽情欢爱,而深爱着母亲的父亲,却只能独自忍受着这噬心的痛苦。

燕陵一颗心也如刀子血淋淋的割开一般,痛得难受。

他微微深吸一口气,作出了决定。

祁青似乎有些意外于燕陵一大早便在此。

他脸上微微一个错愕,朝他走过来,主动打招呼道:“三公子,怎么这么早?”

祁青性情高傲,又备受燕陵爹娘以及两位舅舅器重。

以往见到燕陵的时候,心高气傲的他,情总是比较冷漠的。

因为他心里并不是特别看得起,燕陵这样一个终日流连于花丛的世家子弟。

认为燕陵有负于他爹娘的威名。

不过在燕陵重新回到姜氏一族后,祁青发现,曾经的那个满是稚气的少年,在流落于外界的这段时间里,似乎已一夜成长了起来。

那个曾经想法天真,行事幼稚的少年,已消失不见。

如今的祁青站在燕陵的跟前,他心中总有一种错觉。

眼前这个目光凝聚,举手投足之间气度沉稳异常的青年,已经是一个各方各面,都已经独当一面,让人必须正视起来的人物了。

“有点事情要跟我娘说。”

燕陵朝他微微点头,算是跟他打过招呼。

“祁公子请坐,刚好有点话,我也想要跟祁公子谈谈。”

祁青一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在他的跟前坐下。

“不知三公子有什么话,想跟祁青说呢?”

侍女盛梅这时候端着茶水跟早点过来,摆放好后,燕陵挥手让她先下去。

接着亲自给祁青身前的茶杯斟满一杯茶。

然后才轻描淡写地道:“有个问题,我想亲口听祁公子回答。”

祁青眼眸微微一眯,“什么问题,三公子请说。”

“我知道祁公子现在跟我娘在一起,若我爹没能回来,我对此并不会有太大的意见,但我想反问祁公子,若有朝一日我爹回来了,祁公子会怎么做?”

燕陵的话音落下,祁青的脸色便凝重到了极点。

他停顿了好一会,才沉着声问道:“祁青想请问三公子,问出这个问题是何用意?”

“三公子是否想告诉祁青,三姑爷他……尚在人世?”

燕陵能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说出这个问题之后,祁青情变得紧张起来。

同时他的目光里尚有隐隐流露的不悦。

但这一刻,燕陵已经决定要为他父母之间的事情,尽他这做儿子的责任。

燕陵淡淡的道:“坦白说,这个问题我现在也没法回答祁公子,不过,我当初是跟我爹一同坠下瀑布的,我既然能活着,我爹存活的可能性也不能说没有。”

祁青听得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他才望着燕陵,道:“三姑爷武技过人,按照常理,本就应该早回来了,可是连三公子都能安然回来,三姑爷至今却一直音讯全无,我明白三公子的想法,但我们却不能不承认,三姑爷回来的可能性并不高。”

燕陵见他避而不答,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穷追不舍的道。

“这我自然知道,不需要祁公子明言。我的问题是,假若我爹回来了,祁公子打算会怎么做?”

两人之间,登时陷入了一阵难堪的沉默。

过了良久,轻柔的足音从后方的小楼阵阵传下来。

一身素白宫装的姜卿月,正款款从楼梯口步下。

燕陵瞥了远处动人的美貌娘亲一眼,这才淡淡的说道:“这个问题,祁公子可以回去慢慢想,不需要现在就回答我。”

“不过我在这里郑重的跟祁公子说吧,我希望能够听到祁公子如实的回复。”

祁青目光异样地凝望着燕陵。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沉声道:“这个问题,待祁青想好之后,会给三公子一个明确的答复。”

燕陵点了点头。

此时,姜卿月终于从楼上下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

见到情郎正与爱儿在亭子里坐着说话,姜卿月那春情满溢的绝美玉容,微微掠过一丝惊愕,与些许的不自然。

因不久前起床之时,姜卿月又耐不住情郎的纠缠,半推半就地又给后者脱个精光,光着身子被压在身下,给情郎的肉具插得魂颠倒,一大清早地又再次高潮了一回。

她明明已多次告诫过自己,祁青只是她的情人,并非她最深爱的丈夫。

与他在一起之时,不可过份沉迷于和祁青的肉欲情潮之中。

可每晚与祁青同床共枕,他的欲望都似挥洒不尽似的,除去她月事来的日子之外,祁青几乎每晚都要与她行房。

现在更是发展到起床之时,祁青亦时常要缠着跟她做,不在她身体里射上一回,绝不罢休。

每每给情郎的挑情手段逗弄,姜卿月便魂都丢了,各种告诫亦抛诸脑后。

想起晨间在屋内的榻上,她主动骑坐在祁青的身上,与情郎十指紧扣,仰面闭眸,用力抛耸腰臀,尽情套弄着情郎那根水淋淋的坚硬大肉棒的情景,姜卿月便觉心中愧疚难言。

强自收起心思,行了过去。

燕陵微微一笑,起身道:“哦,娘,没什么,回来之后还一直没有跟祁公子坐下说话呢,看到他出来,就坐下说了一会儿。”

祁青收起脸上的异样,跟姜卿月寒暄了几句,随后先行离去。

“你刚刚跟祁青说什么呢?他的脸色似乎有些怪。”姜卿月是若有所思地道。

燕陵微微一笑,“没什么,叙叙旧而已。”

姜卿月讶然地瞧了爱儿一眼,她当然感觉得出爱儿没说实话。

但她对儿子有无条件的信任,他既然不说,她这作母亲的亦没必要去逼问。

“陵儿这么早过来,是否有什么事要跟娘说?”

想起了昨晚的发现,燕陵一颗心又不禁隐隐刺痛起来。

他轻轻一叹:“我一大早来找娘,的确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娘你说。”

姜卿月正容道:“你说。”

燕陵随即把昨晚的所有发现,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母亲。

姜卿月听完,玉容不禁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陵儿的这些发现……实是太惊人了,娘必须跟你爹私下详细参议才行。”

顿了顿,她细审爱儿的脸色,见他虽色镇定,但双目之中流露出的痛楚,却是怎都掩饰不住。

姜卿月知道爱儿终发现自己的心上人齐湘君心有所属,那人却并非是他,而受到了极深伤害。

她心中一痛,不禁盈盈起身,从身后温柔地搂住爱儿的身子,玉唇在他的面上深深一吻,道:“陵儿,发现这样的事情实属无奈,你现在必须振作起来。”

躺倚在母亲芳香温柔的怀内,燕陵心中的痛楚终难以压制。

他紧紧地反握着母亲的玉手,脸色痛苦地道:“我很不甘心,我燕陵有哪一点比不上车少君!”

“我真的……很想一剑杀了他,可却知道若真那样做,湘君也未必会因此爱上我,我燕陵仍将永远只是个失败者,我……”

姜卿月玉手捧起爱儿的脸,肃容地凝视着他道:“陵儿,看着娘!”

姜卿月深知,齐湘君是她爱儿的软肋。因为她,现在儿子已表现出了心魔的征兆,这绝不是一件小事。

若不能消除爱儿的心魔,他以后修行之路,或将造成极严重的打击。

见爱儿目光凝望着自己,姜卿月郑重地道:“你要记着,你是个男人,绝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一蹶不振。而且在你身旁,你还有你的新婚妻子,还有你的几位红颜知己,你若因此而一蹶不振,陵儿怎对得起她们?”

燕陵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他咬着牙,道:“娘教训得是,孩儿不该如此……”

姜卿月见他清醒过来,欣慰地看着爱儿。

看着他眼中仍未完全褪去的痛楚,姜卿月不禁放缓了声线,道:“只要巫女尚未嫁人,一切就还有机会,千万不可自哀自怜,更绝不能自暴自弃,知道吗?”

看着心性本已变得坚毅的爱儿,这一刻终因最心爱的女人而罕见地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姜卿月怜爱地捧着爱儿的脸,柔声道:“你还有晴画,还有你跟娘多次提过的秀璃,珊瑚这几位红颜知己,还有娘也永远都会在陵儿你身边,振作起来,陵儿……”

说罢,姜卿月怜爱地俯下身去,红润的玉唇紧紧地贴上了爱儿的嘴唇。

“娘……”

燕陵十分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刚唤出口,已被心爱娘亲芳香的红唇紧紧的吻住。

自燕陵长大之后,他已很久未与娘亲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了。

且以往小的时候,姜卿月素来都是轻吻他的脸庞,但她现在却是如对待一个成年男子般,唇对唇地吻着自己。

燕陵不禁受宠若惊地搂住母亲芳香盈体的柔软身躯,亲密地与她嘴唇相贴,互相传递着母子之间的绵绵情意。

半晌,姜卿月的红唇方缓缓地离开爱儿的嘴唇。

燕陵的鼻间仍萦绕着娘亲那动人的唇香。

他似仍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方才与心爱的母亲温柔地相吻过,不禁情不自禁地再次往前,嘴唇再一次吻了吻姜卿月的玉唇。

瞧着眼前这英俊爱儿罕见流露的憨态,姜卿月爱怜伸出葱白玉指,如小时候逗弄他般捏了捏他的脸颊,柔软的嘴唇再次主动在爱儿的唇上最后吻了一口,才道。

“好了,陵儿,振作起来。”

燕陵的双目终恢复了清明。

见到娘亲眸中流露的浓浓爱意,他深吸了一口气,亲密地在姜卿月雪白的玉颊上轻吻一口,道。

“让娘担心了,孩儿知道该怎么做的了。今晚,我会到车少君的世子府里,先探一探他的虚实。”

他打定主意,必须坚强起来,绝不能让包括他娘亲在内的深爱着他的诸女失望。

姜卿月欣慰地点了点头:“陵儿尽管放手去做,娘会尽最大能力,在身后支持你。”

“不过……”

她话锋一转,对爱儿正色道。

“陵儿你这身潜伏隐匿的技艺,虽旁人难及,但若在面对巫女的时候,切忌要千万小心,因历代的巫女虽未必都精通武事,皆她们皆拥有秘的精异力,在灵识感应方面异于世人,一如陵儿你传承于剑圣大人的气一般。”

“陵儿虽能轻松偷听到车少君等人的密话,但如若有巫女在场之时,尽可能不要靠得过于,更千万不能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否则会有被巫女感应到的可能。”

燕陵听得心中一凛。

他自是知道母亲的告诫,绝非无的放矢。

母亲是在提醒自己,切莫因为自己的过于自大,而在齐湘君面前露出马脚。

事实上,燕陵曾听到齐湘君亲口诉说过,她发现殷地魔女藏身楚都之事。

只不过因齐湘君在自己的面前,一直表现出对他若有若无的情意,一时令燕陵忘记此事。

现听母亲提起,燕陵这才心中凛然,知道自己现在绝不可大意。

他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

燕陵坐马家族的一辆马车,吩咐御者驶入车少君所在的府邸。

半个多时辰后,车子抵达。

燕陵下车,让御者守在外头,自己则迈步行往世子府的大门。

守在世子府大门的两个侍从,警觉的目光向他投射了过来。

燕陵面上挂上微笑,道:“劳烦跟世子通传一声,姜氏的燕陵到访。”

两侍从一听是姜氏的月姬之子,皆色一震。

两人连忙恭敬道:“是燕公子,请进。”

“快去通知世子,说燕公子来了。”

“是。”

“燕公子,请随小人来。”

燕陵微笑迈步,跨进世子府大门。

在侍从的带领下,燕陵来到了府邸的后殿。

“燕陵兄!”

未入殿内,车少君欣喜的声音已先一步送入耳中。

他那张方正的脸容,满是欣喜的出现在眼前,快步向燕陵走来。

“昨日方在湘君那处谈完,今夜燕陵兄便亲自登门,实是叫商羽惊喜不已,快,快请进……”

如不是昨夜清楚的偷听到,车少君与关南年仲等人的对话。

从车少君此刻热情四溢,毫无半分破绽的言行,燕陵实真的很难联想到,他在自己的面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在此之前,燕陵认为右相司马道又或申遥君是整个王城内城府最深,最难对付的人。

可见识了车少君之后,燕陵认为车少君的城府,说不定比前面那两人更深。

他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你绝对不会去怀疑他所表现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车少君就是能令你感觉到他发自肺腑的诚意。

坦白的说,这样一个人若作为好友知己,绝对是件令人如沐春风的事。

只可惜,他却是自己的情敌。

两人之间注定只有对立一途。

除非,车少君能主动放弃齐湘君,让后者投入自己的怀抱。

但……

这可能吗?

燕陵内心摇头,绝不可能。

车少君亲切地握紧燕陵的手,把他迎入殿里。

“我知道燕陵兄夜访到此,定是有事与我细说,因此把殿内的下人都叫离,这儿除你我之外没有别的人,燕陵兄尽可放心畅言。”

燕陵微笑着与他分对坐下,道:“出门之时,我本想到湘君那儿的,但想着商羽兄未必有在湘君那,便先绕到世子府来,商羽兄有在,我便省去到巫园的功夫了。”

车少君手执滚水壶,亲切地给燕陵沏着茶,一边笑着道。

“那幸好燕陵兄没去,实不相瞒,今日一整日,我都安静的待在府上,就在等着燕陵兄是否会到访,一刻都不敢离开。”

燕陵笑了笑。

他看着车少君手执水壶,为他沏着茶水的动作,似有些感慨地道。

“看到商羽兄沏茶,便让我回想起湘君昨夜在竹屋为我俩沏茶斟茶的动作,真个教人回味无穷,真该把她也一起邀请过来的。”

“哈哈,看样子燕陵兄亦有同感,知道看湘君沏茶便已是人间美事。”车少君爽朗地笑道,“可惜,的确如燕陵兄说的那般,没有把她一齐邀请过来。”

“但也无妨,若燕陵兄明日得空,我们大可再结伴前往巫园,欣赏湘君沏茶的美景。”

燕陵微笑地道:“好,那便这般说定了。”

他面上虽是在笑,但心中却已当头一沉。

车少君在撒谎!

甫一进殿,燕陵的鼻间便嗅到了一丝极淡的,几不可闻的淡雅幽香。

这股香味,他异常熟悉,作梦都没办法忘记。

如不是他的五官在“气”的加持下,较从前十倍百倍的提升。

换成世上除阿公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绝无法捕捉到空气中这淡不可闻的香味。

那股香味,正是齐湘君独有的体香。

齐湘君刻下正在车少君的府邸里!

甚至于,她极可能就在这座后殿的内里,静静旁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

燕陵面上虽未有任何表露,但心中却早已再度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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