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自己到底泄了多少回,可爸爸依旧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林嫣实在被他旺盛的情欲吓到,私密处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只能苦着小脸收缩窒腔,用濡湿的甬道吸他、裹他、嘬他,内壁每一层褶皱都平摊在他性器上,用尚显稚嫩的技巧勾住他、缠上他,让他情难自禁……
湿热的窒道滑腻紧致,是世间最迷人的所在,可现在那处骤然收缩,紧裹着他的硕大吞吮、蠕啮,像成千上万的小嘴吸附上来,没有任何章法的将其包裹、企图从中吸出浓精
尽管知道这是她的“计谋”,可林时恒还是难以抵抗,自己的定力在她的“勾引”面前变得脆弱菲薄,不堪一击。
为了不让小丫头过早得逞,他低喘着把硕根拔了出来,在她媚浪的娇喘声中把人抱到身上
胸膛贴着她后背,大手肆无忌惮的抓上酥胸。
这个体位,林嫣完全看不到他什么表情
她开始慌了,为自己笨拙的引诱而懊恼,纤手下意识按上他腰侧结实的肌肉,可怜巴巴的求他快点出来
“想让爸爸射?”他挑眉。
林嫣嘤咛着不停点头。
林时恒咬上她耳朵,声音浓稠的像化不开的糖,“说点好听的,爸爸听的高兴就给嫣嫣,把鸡巴插得深深地,全射进嫣嫣里面”
林嫣脸上发热,半响软着声喊他,“爸爸……”
什么没说,可声音百转千回,听的林时恒喉结滚动、心脏酥麻
他暗暗感叹,小姑娘和当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尽管她自己还没意识到,但身体的“成熟”已经把她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小女人,一个被他用精液浇灌着长大、初具风情的小女人。
林时恒喉头发热,浑身的肌肉都随着她的娇喘紧绷起来,明知道她在勾引,可不争气的孽根还是顺着自己心意钻进了泊泊流蜜的甬道里
硕大肉棒甫一进入,两个人都战栗着呻吟出声。
林时恒舔她耳后、脖子、肩膀,喘息暧昧,伸手按着双乳顶端的茱萸,身下细致又缓慢的抽送着,享受被紧致吸裹的快意。
肥硕阴精从密林中钻出,越过谷溪,插进石榴色的花瓣里,肉蚌吐蜜、紧紧含吮着巨根,吞吐着和自身极不相称的粗大。
林时恒不停吻她,像要把她肉进骨子里一样哑声呢喃,“以后都像这样让爸爸肏,病很快就会好。”
“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爸爸是用鸡巴给嫣嫣治病、也没人知道嫣嫣小屄里射了多少爸爸的精液。”
“爸爸会一边治病一边教嫣嫣做爱技巧,手把手教学,这样既能治好病,也能教会嫣嫣。”
“不是想学吗?”他肉她小腹,低声诱惑“以后在家别穿内裤,爸爸随时随地都可以教”
“唔……”闻言,林嫣蜷起脚趾,夹着紫黑肉根再次攀上高潮,漂亮的锁骨也因为情动染上一层蜜色赤粉
温热的阴精兜头浇下,林时恒再忍不住,手掌自前扣住她双臂,低吼着开始新一轮的猛烈伐挞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久久回荡,混着男人的粗喘、女孩的媚叫,给夜晚平添几丝暧昧
楼上的住户因为失恋睡不着,半夜躲到阳台喝酒,半醒半醉间男人仿佛听到哪里传来了激烈至极的肏屄声
他眯着眼来了句国骂,举起手里的酒瓶又灌下去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不管人间的喜乐悲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