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两套试题到山西的时候就被人拆解过,这怎么可能呢?“是在路途之上拆解的还是到了山西之后才拆解的?”
“微臣事后查过,似乎是在京城就拆解过。”这也是孙传庭没奏报崇祯知晓的一个原因,试想,试题在京城就被人拆解了,可见其中牵连有多广,在没有确实的证据前,他可不敢奏报。
“啪!”我使劲一拍床榻,“岂有此理,朕……朕……。”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在我的想象中,别的地方不敢说,北京地区绝对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可是下了心血的,可就在我的心血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孙传庭对此也分析过,只有一个因由,那就是崇祯皇帝崇武轻文的结果,文官这一套体系是不被崇祯皇帝重视的,但恰恰这个环节不能取消,而且就在这个环节中出了纰漏,谁之过也?崇祯皇帝,但孙传庭再有能耐,他敢叱责崇祯皇帝吗?显然不敢。
对新的科举制度,我报以很高期望,希望能得到一批有才学的人才,辅佐我,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取个狗屁人才啊!真正有才学的人,还不被排挤到孙山之外啊!
“别的省,也这样吗?”我揪着心问孙传庭,希望听到否定的答案。
孙传庭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微臣派人打听过,除了江南外应该都有舞弊的嫌疑,只是没发生砸贡院打考官的事情,所以没被抖搂出来而已,微臣判断,其中肯定有人主使,而这个人,很难对付啊!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他是谁,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所以微臣才隐忍不发,为的就是查出这幕后的主使之人。”
“爱卿的思路很对,治标万万不可,治本才是根本啊!不知爱卿有没有怀疑的对象?”想孙传庭查了这么久,没有收获是不可能的。
“微臣倒是有几个怀疑的对象,但是看其身份地位又都不像,还是那句话,这关系网交织的太密实了,不好解啊!”
“爱卿怀疑何人?不妨说来听听。”我很想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坏。
孙传庭说道:“官面上,原大同府知府,马士英嫌疑最大,私面上,晋商黄彦宏的嫌疑最大,但是他们一个是知府身份,官职略低,上通不到天庭,另一个虽然家财万贯,但是无有权鼎,也不像是手眼通天之人,因此微臣觉得他们只是其中的一分子,背后肯定有大鱼。”
“马士英?”我恍惚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猛地想起不就是扶植南明小朝廷的那个奸臣嘛!原来他在这眯着呢!还想拆我的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