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瞄到母亲的眼角泛起了泪花。
但她快速地拭去泪水,却说:
「自己 妈妈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知道,总有一天,这句话会变成:
「想看就看嘛。」
然后:
「好看吗?」
「眼神色眯眯的,这是你 妈妈的逼,你不会......」
最后:
「想操吗?」
想操妈。
母亲毫无疑问是在勾引我。
而且这种行为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了。
刚开始还只是让我帮忙拉一下衣服背链罢了。
然后让我帮她按摩,刚开始是肩膀,后来她说臀肉酸痛......
今天已经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了。
还在自己的家里 做了一晚的 内衣模特,就这么穿着 内衣走来走去。
我觉得非常难受。
地中海对我的指示是:
咬钩,但不上钓。
——
我感到后悔了。
那天地中海问我想操 妈妈了吗,我不该说不想的。
我过去恨母亲,也 幻想过和母亲做爱。
但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后,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不想了。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经历,被父母伤害,但他们本意上不是想故意伤
害你的,只是他们没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生活罢了,你不过是被牵连了。
活着真的太不 容易了,我在那些女人身上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那些女人中自然也包括母亲。
可惜,我不知道反行其道,我表示有点意兴阑珊了,结果反而让地中海兴奋
了。
隔天我就收到了地中海发来的,他和母亲的微信聊天对话:
地中海:勾引你儿子。
妈妈:不行!
妈妈:绝对不行!
然后是母亲两段60秒的语音和一段35秒的语音。
对于母亲的长篇大论,地中海的回复是母亲被两个男人同时操的照片。
然后六条母亲用微信拍的15秒自拍视频。
她在洗澡的,她在撒尿的,掰逼的,挨操的,吞精的。
最后一个视频是一分多钟的。
这个我也看过,是光着身子的母亲对着摄像机面带微笑的「奴隶宣言」。
地中海:我将这个发给你儿子,发给你身边的人,你觉得比起和儿子做爱,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儿子知来说,哪个更可怕一些喔?
——
我真是个蠢蛋。
我太天真了。
——
「你还没回答 妈妈喔,今天没作业吗?」
「没有喔。」
其实有,但那是地中海布置的。
内衣模特穿着她的蕾丝 内衣在我面前走秀,偶尔还说一句「这天气热死
了」,扯一下胸罩、内裤边缘的,像是在推销 内衣,又或者她的肉体。
直到我不得不说:
「妈,你的衣服......」
「啊——! 妈妈真的是喝多了......」
她才恍然大悟,然后一脸羞赧地,慌张地甩动着那奶子跑回房
间里。
演技越来越自然醇熟了。
但......
「儿子——!」
一声叫唤,门缝内,她那白皙的手递出那还带着她体温的黑色蕾丝胸罩和内
裤来。
「把 妈妈的胸罩和底裤丢洗衣机里去。」
明明说 内衣就可以了,她还分别介绍了一下 内衣的种类......
我接了过来,那轻薄的布料上,正上面散发着一种醉人的香气。
非常熟悉的味道。
我将手中的黑色内裤提起来,在灯光的照耀下,上面反射着光泽,整条内裤
不规则地沾着某种黏滑的液体......
我脑中立刻浮现出清晰的 画面:
母亲脱下这条内裤后,把这条底裤整条塞进逼穴里,再抽出来......
这条故意被逼水浸泡过的内裤,我并没有丢进洗衣机里,而是放进了我房间
衣柜的一个抽屉里。
那里已经放了七八条这样的内裤了。
而母亲从不过问自己这些消失的 内衣的去向。
她知道是我拿的。
地中海告诉我,她为此反而感到自责。
因为地中海对她说,我的这种行为是她的勾引产生的效果。
抽屉一拉开,某种醉人的香气就开始弥漫在空气中......
我的鸡巴早就硬了,现在更硬了,让我情不自禁地去撸动。
让我想要打个电话让张怡立刻过来。
——
母亲从房间里面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
一套轻薄的v 领吊带粉色连衣睡裙。
一套能看到底下没有穿 内衣,雪白奶子褐色乳头乌黑阴毛褚红逼穴的连衣睡
裙。
蓬松的波浪卷发,卸妆后少了一分 妖艳却多了两份妩媚的脸庞,脸蛋上那水
汪汪的眸子里,尽是勾人的秋波。
我以为我对母亲没有 欲望了。
但人啊,其实是最 容易时过境迁的。
——
母亲在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异常醒目地放着安眠药的瓶子。
这是告诉我,我可以对母亲 肆意妄为。
这表示,母亲已经接受了自己被地中海安排的 命运:
被自己的儿子侵犯。
但母亲不知道的是,地中海一方面让母亲这么做,另一方面却不让我操母亲。
母亲明天醒来一定会很安慰。
我还是那个好孩子。
我却知道,这是一种气氛营造,营造的目的是为了打破。
我觉得,总有一天,地中海会让兽性大发地强暴母亲。
沙发上,母亲的睡姿异常诱人,吊带连衣睡裙一条带子滑落到了手臂处,一
团被身子压扁的奶子彻底裸露在外,裙摆倒是没有被故意撩起来,但仅仅到大腿
根部的长度,我还是清晰地看到母亲那健美的大腿夹着的逼穴。
我坐在茶几上,一手握住了母亲的奶子,揉了几下。
软软的。
暖暖的。
我又抬起她的一只脚,让她的逼穴彻底暴露出来,然后手指在逼缝划过。
搓了一下阴蒂,翻一下阴唇,插进去掏挖了几下......
仅此而已。
我必须给地中海一些交代。
然后我吃力地抱起她,把她放回床,盖上被子。
关灯。
——
地中海:怎么样?
我:我操,太他妈刺激,太他妈勾人了,那丰满的奶子在衣服里面晃来晃去
的,比脱光了晃更勾人喔。
地中海:哈哈,朦胧产生美。
我:我看到她的逼了,她撒完尿喊我进去,底裤都没拉起来。
地中海:你都看了几个月了。
我:那是隔着屏幕,不一样。
地中海:何止看了,你刚刚还摸了。
地中海发来一张母亲的掰逼照片和一张母亲撒尿的照片。
地中海:之前你不是说对 妈妈没感觉了吗?
我敲下:我只是......
删掉。
我:那时候 妈妈太放荡了,像妓女一样,我就觉得,像嫖妓一样,没多大意
思。
我:我喜欢的是以前的 妈妈。
庄静给我讲的故事太有用了。
我逐渐开始知道怎么对地中海投其所好了。
地中海:也对,操烈妇的确比操荡妇爽,操女警也的确比操女贼爽。
地中海:我上周去了一次墨西哥,那边的客户说有个惊喜给我,操,的确是
惊喜,在车上他们给我看了一条新闻,是当地的新上任女市长的新闻发布会直播,
那女市长现场发誓会兑现竞选诺言,扫除当地的毒贩,结果发布会结束不久,我
的客户带着一群手下,带着我闯进了那女市长的家。我当着那女市长的丈夫的面,
操了那女市长和她的女儿,那滋味就是爽。
地中海发来了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毫无疑问,是那女市长的照片,而且是当选女市长时的照片和被侵犯后的照
片。
最可怕的是那段视频。
那女市长居然被地中海带回来了!
作为地中海那个墨西哥客户赠送给合作伙伴的礼物。
地中海:看来对于你 妈妈你有自己想法。
地中海:非常好,我喜欢有想法的人。
地中海:不如这样吧,我把我的账号给你,你来扮演我,我很想看看你到底
能玩出什么来。
——
我即将成为了母亲的主人?
我一点都不兴奋。
因为没多少人喜欢考试。而这,就是一场考试。
考不好要付出代价的,巨大的代价。
地中海为此设置了一堆的游戏规则,而我需要在不破坏这些规则的情况下让
他感到满意。
这意味着我必须像今晚地中海给母亲下达的勾引行为一般,不能简单粗暴地
给母亲发一条信息:今晚回家在儿子面前脱光衣服,跟儿子说,来操 妈妈吧。
那样做的话,我敢肯定我的下场一定会很悲惨。
这是地中海的游戏,我不能破坏他的兴致。
但怎么做喔?我并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
因为很多a 片啊,色情漫画啊,都可以借鉴。
什么妻子做援交女郎结果有一天嫖客是自己的丈夫,然后套娃一样的,女儿
援交嫖客是自己的父亲,诸如此类......
或者让母亲像今晚一样装作醉酒,然后因为酒精作用意外和自己儿子上床了。
只是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并不知道这些能否让地中海满意。
我必须想一些新鲜的想法去取悦他。
现在只有取悦他,这个局面才能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对我和母亲彻底腻
了。
因为张怡对我说过,不少女人被地中海玩腻了,从而恢复了 自由。
但这种玩腻必须是地中海在我们身上获取了足够的满足感。
——
第二天。
枯燥的数学课让我昏昏欲睡,下课后,我遛上了天台,掏出手机。
我得承认,虽然我对母亲开始有了愧疚的心理,但当我登陆了地中海给我微
信账号,然后对着这个账号里唯一一个好友,也就是母亲,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穿了什么 内衣?
母亲就发来了她解开白衬衣纽扣,衣服半脱,露出暗红色性感胸罩的上半身
自拍照。
这时,什么愧疚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那 扭曲的 欲望再度占据了上风。
绝对的上风。
我情不自禁地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不够淫荡。
10秒后,照片又发了过来。
同样掀起衣服露出胸罩的自拍照,母亲的表情就换成了吐着舌头荡笑的淫荡
模样。
这样的母亲让我觉得陌生。
但操纵母亲带来的刺激,让我很快就忽略了这些感受。
我仿佛得到了新玩具一般,不断地发命令过去。
母亲顺从无比,我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什么姿势。
突然我注意到,照片的背景是她自己的办公卡座。
然后其中两张,还能看到背后有同事走过......
......
母亲是在办公室里众目睽睽之下自拍了这些照片?
我脑袋轰鸣一声。
我:拍个10分钟视频来看看,上衣穿好,裤子脱掉,双脚放在座椅扶手两边,
自慰。
12分钟后,视频发了过来:
盘着发髻的母亲,白皙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嘴巴微张,发出嗯嗯的呻咛声,
上半身那能明显看到底下暗红胸罩的轻薄白衬衫已经穿好,但双腿放在扶手呈m
字型的下半身光溜溜的,彻底裸露着那阴毛茂盛的下身,而母亲左手拿着自拍杆,
右手在揉搓着自己的逼穴......
毫无疑问,这是在办公室里。
期间,3 分钟时有个女同事在母亲身后走过,但对母亲的行为视若无睹。
但让我难受的是6 分钟的时候,有个看不到脑袋的肥胖男子走到母亲身后,
肥胖的左手伸到母亲胸前,隔着衣裳捏了两把母亲的奶子,还笑嘻嘻地说道:
「淑媛,大清早就给许总送 温暖喔。」
母亲自顾自地自摸着,没有理会他。
然后他又走到母亲旁边,居然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很快将一根短粗的鸡巴从
裤裆里掏出来,递到了母亲的嘴边。
母亲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感到恶心的表情。
但......
母亲头一转,那红润的嘴唇张开,一口把那根丑陋的鸡巴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