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hollowforest
字数:669
2022/03/01
3
一觉自然醒,拿起手机一看,9 :16.
数字下方的星期六让人安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email protected] 获取最新地址更多小说 ltxsba.top
转个身,旁边的位置还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和女人体香。
张怡肥皂味体香,淡淡的,闻着很舒服。
母亲出差一周,我把张怡唤了过来陪睡。
纯粹的陪睡。
说起来,拥有张怡之前,身处于青春期的我那 躁动的心,只能靠色情书籍、
图片与影片安抚,但打飞机虽然射的很爽,终究是隔靴搔痒。
于是觉得,自己如果有女朋友了一定会天天搂着、抱着,操个没完,发泄自
己那旺盛的 欲望。
但有了张怡,经历初期的疯狂后,那 躁动的 欲望迅速冷却下来了。
昨晚张怡过来,我和这个 与母亲同龄的女人只是单纯地看了部电影,聊聊天,
然后我去打游戏,她看电视剧,等到差不多时间,腻了,困了,就一起脱光钻被
窝里,什么也没干,就随意摸着她的奶子,聊了一会就各睡各的了。
时光流动,事物变迁。
之前张怡对我来说只是一名可以 肆意发泄兽欲的性奴,随喊随到,想深喉就
深喉,想操逼就操逼,想操屁眼就操屁眼。
比狗还乖。
但随着不断地接触,对她的了解逐渐加深,她不再是标签化的,她的形象开
始立体起来,在我心目中也逐渐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交际圈非常的窄,没有闺蜜,朋友不多。自
己也不喜好外出活动,就喜欢待在家里做做家务看看书。看书也不像庄静那般博
览群书,而是以杂志为主,小说为次。
这样的女人其实让人觉得很舒服。
因为她是触手可及的。她的眼中只有平淡生活,不像现在我看到的绝大部分
女人,眼中闪烁的全是物欲。
于是,也不知道是谁先做出了改变,或许是一次主动的拥抱,一次主动的亲
吻,还是别的什么的,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微妙反应。
她开始主动关心我的一些事情,学习怎么样啊,主动帮我收拾房间,我出门
的时候会喊住我帮我整理衣物,像姨妈姑姑之类的角色,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又超出一般人的亲密。
不......
正确来说,有点像是夫妻。
而我喔,以前对她是必须随叫随到,现在她有些要事我也不强求了,然后周
日基本都不使唤她,因为那是她难得陪伴自己女儿的时光。
即使如此,我认为她对我应该是没什么感情的,这种行为更像是对生活的一
种惯性和麻木后的接受。
有点像那个什么斯 德哥尔摩效应。
不过有什么关系喔?
我不想去猜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
这是我最近的一个感悟:你根本不知道别人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也不该
去深入别人的内心,没有意义,因为无论内心如何,一切终究要落实在现实的行
动上。
我只感受行动,不求证内心。
她吻我,我就当她爱我。
她给我一耳光,我就当她恨我。
就这么简单。
「起床了,要不要?」
门被推开,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张怡站在门口,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拿着一
个苹果在啃咬着,没等我回答又说道:
「中午想吃什么?我一会出去买菜了。」
刚开始我还会说些从小说漫画里面学来的浪荡话:我想吃你。
但现在觉得这些话太恶心了。
「你决定吧,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也没有兴致「晨练」。
「那行。」
她三两下啃完苹果,优哉游哉地穿上衣服,丢下一句「快去刷牙洗脸,早餐
都快凉了。」就出门买菜去了。
中午,番茄炒蛋,辣椒炒牛肉,猪骨莲藕汤。
「要不去我家吧。」
「为啥?」
「在你家不自在,总怕你 妈妈突然回来。」
张怡逗了下自己放在饭桌上的丰满奶子上的乳头,意识是「你看我这个样
子」,然后夹了一块牛肉放在我碗。
我没理会,反问了一个问题:
「许总还找过你吗?」
张怡摇摇头,居然还笑了笑:
「没有,他送出去的女人一般不会再玩了,尤其是我这种一般货色。你知道
的,他根本不缺女人,像庄静这种国色天香的一大把,他玩我这黄脸婆不过是
心血来潮换换口味罢了,玩不了两下就腻了。」
她向我抛了个媚眼:
「现在你就是我的许总了。」
我心想也是。
其实张怡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她绝对是美女,但别说庄静这种,就
算和母亲比也却是逊色不少。
继续吃饭,张怡却突然问:
「你在烦什么?」
我愣了一下。
看得出吗?
「关于我 妈妈的。」
「嘿,许总让你们两母子乱伦对吧?」
张怡几乎是跟着 我的话尾说道。
我点点头。
「你们做了没?」
「没。」
「接受不了?」
「才不是喔......」
我有些难以启齿。
总不能说求之不得,但要说不想,也过分虚伪。
只能把一切推给地中海。
「我哪有什么权力接受不接受。」
「那就是想咯」
张怡却一眼看穿了我的心。
「没啥不好意思的,你妈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想的。」
「你这什么话......」
我有些哭笑不得。
「张怡。」
「嗯?」
「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啊!」
「你对这样的事情,好像很 坦然。为什么?」
张怡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站起身子来,晃动着奶子走到我身后,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感到很幸福,你相信吗?」
幸福?
但她刚刚脸上的笑容的确是发自内心,自然,轻松,满足。
但她怎么会感到幸福喔?
我现在对她虽然很不错,但 欲望来临的时候,她依旧是一头性畜。
她回到饭桌那边,继续说道:
「你可能不太理解......」
「这个世道你也知道的,三餐温饱就能让人感到幸福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感
到幸福?被许总睡了后,公司的工作是份可有可无的闲职,不用考勤,不用干多
少事,拿的还是管理层的工资。现在多少人失业,多少人为了几顿饭成了罪犯...
...」
「相反,我感激父母给了一副不错的皮囊。感谢许总,感谢你。」
我无言以对。
「你家附近就有春楼,你看看,里面很多妓女长得比我好,但她们过得是什
么日子,才拿了多少钱......」
「我 坦然是因为我 容易满足。」
「我知道我的 命运不在自己手里。你看,许总或许已经遗忘我了,但他依旧
养着我,让我在公司里任闲职,一直到退休。只因为,他操纵我们这一大群女人
所付出的成本,对于他的财富和权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就像你
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天掉了几根头发。」
「你知道月牙村吗?许总有没有对你说过?」
我摇摇头。
「你现在还在读书,虽然通过媒体、新闻报导,也知道这个世界如今乱成什
么样了,也知道这个年代有多么的黑暗。但我告诉你,你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罢了。商政一体化的时代,在这里,许总就是天,而更厉害的一些,能影响操纵
的是一个小国家。」
「月牙村的事,是一个叫朱小红的女人告诉我的,她是省剧院的名伶,当时
正受宠。许总被人邀请去那月牙村,就带她一起去了。但朱小红从那里回来后没
几个月就上吊自杀了。我和她是校友,因为许总,有了联系,她自杀之前,曾告
诉了我月牙村的事。」
「月牙村在柬埔寨,是个人造村。人造的村,但造的不仅仅是建筑,还包括
里面的人。」
「村子大概10平方公里大吧,被5 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那些围墙没有门没
有窗。里面的人从来没出过围墙 之外,因为神,也就是打造月牙村的人,告
诉他们,围墙 之外均是魔鬼的幻象,越墙之人必被天雷杀死。呵,就是高压电。
对了,那个村庄只有女人。里面所需要的生存物资,全靠神灵的恩赐,甚至
连生命,也是神灵的恩赐。」
「于是,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我听到这里,就彻底呆滞住了,耳朵再也听不见张怡在说什么。
因为我的想象力已经先故事一步往前走去了。
天呐......
这是人为打造的 伊甸园、乌托邦或者是叫天堂还是什么地狱
的地方。
一个由神来定义一切的地方!
「好奇的人都被电死之后,村里的女人虔诚无比地安 心做井底之蛙,就像那
些相信天圆地方的人一样。她们安心地生活在村庄里,对神宣扬的一切没有任何
疑问,顺从无比。他们坚信那些物资是凭空 降临在神殿里,包括那些女婴。那些
女婴在村子里长大,接受的 教育全是被刻意安排的,等这些女孩长大,又会虔诚
地把这些灌输给下一代,周而复始。」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感到幸福了吧?」
「比起那些一辈子活在假象中,被神 肆意主宰灵魂的人,没有任何自我
的人,你觉得我幸福不幸福?」
「我们对许总来说就是物品,有时候他会把我们送人,就像他把我送给你一
样,但......,不是每一个接收者都像你这么善良的。」
我善良吗?
我脑中突然浮现自己经常去的色情论坛里,在虐板块看到的那些,被重
口调教、虐待、酷刑折磨的女人的 画面......
——
中午。
张怡在被窝中沉沉睡去,但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脑中还在想着月牙村。
我无法想象主宰月牙村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独裁者?
独裁者算什么......
那是真实意义的神。
小区域内的神。
但也已经超越了我对某些事物的认知。
张怡毫不掩饰地承认她被我奴役是一种幸福,因为她觉得我没有泯灭 人性。
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与之形成鲜明 对比的事,庄静却不这么认为。
被我凌辱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眼里有意无意露出的不忿,屈辱......
我想她潜意识中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能获得更好的结果。
因为她更优秀。
结果她的遭遇毫无疑问会比张怡更悲惨。
这么想着,我突然觉得,我也应该对现状感到满足。
贪婪没有什么好下场。
——
因为与张怡的对话,我对于母亲的态度又发生了改变。
或者说我又给自己的堕落找到了一个坚实的理由。
一周后,母亲 归来。
她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看来是真的去公干了,只有这样,这一周对她而言就像是去旅游一般,才能
让她稍微松一口气。
而我的计划,自然要提上了日程了。
我有内应。
张怡。
——
隔天,张怡就给我发了一段录音。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张怡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嘴里含着什么,正当我想入非非,就听见了打火机
的掀盖声。
原来在点烟。
这个时候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了。
却是:
「给我一根。」
什么?
母亲也抽烟的吗?
我从来没见过她抽过,甚至见过好几次别人递烟她摇头说不抽的。
然后许久没声,似乎两人在专心吞云吐雾。
好半晌。
「你干什么......」
母亲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给我摸一下嘛......」
张怡声音骚贱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亲发出一声低咛。
张怡显然得逞了。
「操,又大又圆,怎么长的?羡慕死我了。」
录音中,母亲就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咛,没再说话。
显然张怡并不仅仅是摸一下。
好一会:
「喂......」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居然已经糯了起来。
「你裤裆湿了。」
「啊——」
一声低呼。
母亲的责骂声:
「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谁知道你这么敏感,摸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着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
「你不会是拉拉吧。」
「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尿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
个取笑我。」
这话,我听得心里异常复杂。
我才见识了母亲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过去她在我面前总是母亲架子十足的。
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举这样的例子。
「那臭流氓跟着许总,玩女人厉害得很。我只被上过一次,说真的,感觉继
续下去,真的会被操上瘾的。」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你被睡了几次了?」
「4 次......还是5 次......」
「心动了?」
「怎么会......不想谈这个了。」
母亲又叹气。
「你还没回答我喔。」
「......」
又好半晌。
点烟的声音。
母亲一声叹。
「许总让我和儿子乱伦。」
我没想到母亲真的会对张怡说。
「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喔。」
张怡一声哂笑。
「喂......」
「和被其他男人操没什么区别吧?」
「你怎么能说没区别?那是自己的儿子,是乱伦!」
母亲声音激动起来。
「然后喔?」
母亲不吭声。
「之前不是许总让你在家里勾引他吗?」
「嗯。」
「你总不会以为你儿子对这些视而不见吧?」
「你想说什么?」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烦躁。
「我想说的是,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家旁边就有一间妓院,你儿子上下学经
过看不到玻璃后面那些骚姿首的女人?」
「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学校性侵案还少嘛?隔个把月就一单,好像形成了
风气一般。扯远了。」
「再来一根?」
张怡又给母亲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
「你这么漂亮,主动去勾引一个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 ,不然怎么可
能会不动心。」
「我说话不好听,但就是那回事,他对你动心,在脑子里都不知道操了你多
少遍了。」
「你之前还告诉我他偷藏你换下来的 内衣内裤,他拿你内裤打飞机时,脑里
想的总不会是隔壁阿姨吧?」
母亲一直不吭声。
好半晌。
又是一声叹气:
「那我也......我没法......」
「没法若无其事地和儿子上床?」
「张怡,你有时候很讨厌,你知道吗?」
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张怡。
「切,我才这么对你掏心窝。」
「哎,淑媛。我就问你,我们是心甘情愿被那些臭男人轮奸,像个牲畜一样
对待的吗?」
张怡自己点烟。
「这是我们的命。你别想太多,乖乖听话,许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自
己知道的,听话,反而受的罪还少一点,要是动小心思,他把你儿子沉海里去了,
你还乱伦不乱伦的。」
「别说了......」
「我知道了......」
录音就此结束。
——
有张怡这个说客,效果是显然意见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过来, 妈妈想和你谈一些事情。」
谈一些在自己家里还要把房门关紧、关上窗户和拉上窗帘的事情?
「咳......」
母亲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深呼吸了一下调节情绪。
她拖延了一点时间,稍微地 挣扎了一下。
然后那戴着暗红镜框眼镜,五官精致的脸蛋才对着我:
「三年前,七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吗?」
剧本的开幕。
我点了点头:
「嗯。听说三名初三级的男学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语文老师。」
那啥含义丰富,代表强暴轮奸虐待禁锢......等等。
但这些词语不能轻易地在一个初中生的口中说出来。
我认为我在演戏上是有一定天赋的。
那啥就是神来之笔。
配上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维持我在母亲面前还是一个好孩子的
人设。
后来想来,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母亲说服自己勾引儿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在意我的人设了。
无论我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最后都难免成为一个奸淫自己母亲的孩子。
所以她当时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说道:
「那年 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级四班的三名男学生,晚自修结束后,因在自修
课上传阅色情刊物被值班的语文老师杨舒婷叫到办公室批评训斥,结果三名男生
不但没有接受批评,甚至口角后,三人猥亵了杨老师,又见杨老师不敢声张,进
而在办公室里强奸、轮奸了杨老师,然后拍下裸照、视频作为 胁迫,并且在办公
室轮奸之后,挟持杨老师带到附近宾馆,继续轮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这是真实新闻。
但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一名母亲不该对自己的儿子用如此直白赤裸的词语展
开描述这件新闻。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杨老师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 胁迫下,在自己家中被轮
奸了七十多次,致使怀孕;并在期间遭受了诸如扇耳光、殴打、烟头烫等等虐待
行为;一直到杨老师的姐姐杨舒芸来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轮奸,并被同样
手段 胁迫,两姐妹一起被奸淫了三个月之久,最终姐姐杨舒芸不堪受辱坚决报警,
才东窗事发。」
这是北岸市最为轰动的案件之一。更轰动的是,那三个男的只蹲了两年,在
去年就出来了。
有传言那三个男的又住进了杨老师的家里。
母亲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因为她的遭遇,使她对里面的杨老师两姐妹产生了
强烈的共情。
「 妈妈......你怎么和我说这些......」
我继续搓手,装作不好意思。
「你知道引发这些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因为,处于青春期的他们,没有建立一个正确的两性观念。」
她又清了一下嗓子。
「为防你出现这种问题, 妈妈今天要给你上一堂生理课」
正戏。
——
对此,我在思想上并没有惊喜。
因为剧本是我一手创造的。
接下来的把戏,其实大家应该都猜得到。
每个人对于 欲望,都有自己的癖好与 幻想。
我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
其实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蛮相像的,就是让纯洁的女人去做淫秽的事情,让荡
妇去做纯洁的事。
归根到底就是:
违背她们的意志迫使她们屈从于我的意志。
但我认为,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地中海。
以为了我和母亲未来幸福的名义。
——
「妈,学校有教过......」
我委婉地拒绝了一下。
「学校怎么教的 妈妈能不知道吗,都是避重就轻的, 妈妈今天要非常实在地
给你上多一次。」
「 妈妈今天会教得特别认真」
母亲特意加重了认真两个字。
「好吧......」
我语气是无可奈何的,眼神却是兴奋的。
母亲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裤裆撑起的帐篷。
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期待什么?到底在 幻想什么?
儿子到底因为她往日的行为堕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
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会有这样让她感到痛苦的疑问。
她又咬下唇了,咬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首先,我们这堂课的第一个课题是......」
母亲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卡壳了,抬起手来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才把这句
话补充完毕:
「认识女性身体的......私密部位。」
母亲的脸蛋上了腮红一般红艳。
我很想摸一下是否发烫。
「首先是......乳房。」
母亲说完,用那涂了黑色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自己鼓胀的胸脯,戳得凹陷
下去的那种戳。
这当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
那个剧本我不能写得过于细致。
我只是提出了方法,然后要求她的一切语言、行为都必须是淫秽,尽一切能
力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些行为是母亲自发性的。
当然,母亲不是非常有创造性地去执行我的命令。
驱动她的是,如果不能让地中海,也就是我满意的话,她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驱动她克服自己的羞耻与愧疚的是那巨大的代价
「 妈妈说了, 妈妈会教的非常认真......」
母亲面对我,头却略微仰起,双目也朝着天花看去,但那双手,却一颗,又
一颗地,将自己衬衣的纽扣从上至下地解开。
白衬衣落地。
雪白丰满的身躯。
异常醒目的黑色蕾丝胸罩。
胸罩很快也飘落到地上。
这次是胸罩落地。
圆滚滚的奶子。
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疙瘩。
母亲对自己的儿子赤裸了上身。
「妈......」
我低声喃了一声,装作看呆了眼。
「这是乳房,乳房是人和哺乳动物特有的哺乳器官,俗称奶子,上面的是乳
晕和乳头......」
母亲没有感情地,机械地介绍着。
也没有多少迟疑,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
她想尽快完成这堂生理课。
所以......
「来,摸一下......」
我这次没有再「演戏」,母亲知道我偷她换下的 内衣来打飞机,面对如此明
显的诱惑,如果我还演那未免太假了。
我直接伸出手去,抓住母亲的奶子就捏了起来。
这是一次历史性的接触。
无论我怎么把母亲的身子看光了,看她挨操......
但都只是看。
至婴儿哺乳以后,我就再没触碰过母亲这里了,最多就是拥抱的时候胸膛感
受一下。『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
现在,它被我 肆意地摸着。
「嗯......」
母亲羞耻地哼叫了一声。
然后深呼吸。
她在克制泪水。
乳房,对于她和我,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神圣的意义。
但现在神圣被亵渎着。
「妈,我......我现在能吸一下吗?」
我提出过分的要求。
母亲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同时闭上了眼睛。
然后:
「啊......」
她咛叫了一声,因为我吸吮得特别用力。
「我疼你了?」我假装关心。
母亲本该应该回答「嗯」,从而让我注意......
但她不可以。
「不是。是有点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
「奶子和奶头,对于女性来说,其实不仅仅是哺乳器官,也是......也是性
器官......」
「性器官?什么是性器官?」
我继续追问。
无可奈何的母亲咬咬下唇:
「性器官本意是指生殖器,就是......就是 妈妈的......阴户......,或者......儿
子你的......阴茎。是能通过性爱行为产生快感的器官......」
「但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
我听见母亲咬牙的声音。
我也注意到她的手捏紧了。
随时就会一耳光 降临在我脸上。
母亲知道我是故意的。
诚如张怡做她思想工作时候说的,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性器官?
让她如此激动的,大概是,她本以为自己的屈辱更多来自许总的 胁迫。
她没想到她的儿子会趁火打劫!
但......
从她配合微信中的许总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她只能继续演下去:
「这也是生理课要讲的,但现在我们先说回奶子......」
「一些体质敏感的女性,奶子被男性触碰也会产生性快感。」
我知道,母亲身子的敏感带异常的多,耳垂、乳头、阴蒂.........
说起敏感带,有些女人的敏感带更像是奇怪的性癖,例如庄静最敏感的居然
是腋窝。
「啊......」
母亲又叫唤了。
带着某种不堪的尾调。
我看向母亲,母亲扭过头去。
「 妈妈...... 妈妈体质比较敏感......」
她喃着。
待我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吸得膨胀竖立起来,她双腿发颤着,终于还是一把推
开了我。
「我们继续教学吧。」
我乐意至极,因为重头戏来了。
介绍逼穴。
而且是掰逼介绍。
母亲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哪怕是经过了介绍乳房和被儿子亵玩的铺垫后,
她心理的 挣扎还是达到了高峰。
「接下来是介绍......女人的......私处......」
那群链扯了好几下没扯下来。
终于扯下来后,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又让她 挣扎了好一会。
最后,彻底赤裸身子的她,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
屈起双腿,分开,偏头,探手,揉逼,两指掰开。
「这是女性的生殖系统,俗称的阴户和......逼穴」
妈妈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 妈妈逐一给你介绍......」
「生殖器分为内、外两部分,外生殖器,又叫外阴,包括阴阜、大阴唇、小
阴唇、阴蒂......」
「内生殖器包括阴道、子宫、输卵管及卵巢。」
母亲每介绍一处,就用手指指向那个部位。
「我能摸摸吗?」
这本该是母亲主动要求我做的,但她没有,于是我主动开口问。
她不吭声。
默认了。
又一次历史性突破。
当我的手指插入母亲的逼穴内,我以为母亲会哭。
但她没有。
她人格分裂了。
偏着不敢面对我的脸蛋扭了回来,屈辱中带着绝望。
「 妈妈,你的阴道里怎么这么多水?」
「 妈妈有快感了。」
声音是那么的轻柔。
「性快感。」
「 妈妈发情了。」
「发情?」
绝望归绝望,屈辱是不变的。
这段倒是我特别要求她做的。
「发情,意思是指......性成熟的雌性的一种生殖周期现象,在生理上表现为
排卵,准备受精和怀孕,在行为上表现为......会主动吸引和接纳异性......有......
交配的冲动。」
这本来是一个动物的词汇。
我双目发光。
「那么 妈妈现在排卵了?」
「应该是吧。」
「 妈妈现在准备受精和怀孕了?」
她不吭声了。
但五六下呼吸后,她又「嗯」了一声。
她做好准备了。
她突然起身,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愣住了。
然后让我更加呆滞的是,她一声不吭脱光了我的衣服后,身子俯下去,然后
我的肉棒就被一个湿滑的口腔含住了。
唔唔唔......
她的头颅直接一上一下地摆动起来。
一直到她松开嘴我也没回过神来。
母亲嘴角挂着唾液,头发因为帮自己儿子口交的行为彻底披散开来,再加上
那略微发红的眼睛。
堕落且癫狂。
她又躺了下去。
「 妈妈想要。」
她不想演了。
——
我也不想演了。
没有意义。
我演不了处男了。
我娴熟地嫁起母亲修长的双腿,将肉棒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中,稳定有力地
挺动腰肢。
我看到母亲笑了一下。
自我嘲的笑容。
然后,她全程像是睡着了一般。
随便我怎么摆她的身子。
说睡着了,但她又在嗯嗯啊啊地叫着。
叫得还异常地淫荡。
当我说要射了。
我以为她会哀求我,说不要,说 妈妈会怀孕的......诸如此类的。
书里都这么写。
但她没有,她反而醒过来了。
双腿还绞住了我的腰。
然后双手死死抱着我,让我的胸膛压扁了她丰满的奶子。
然后我就尽情地在自己母亲的逼穴内发射了。
甚至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发又一发地......
如同连发炮一样轰炸着......
母亲的阴道、子宫。
4
最后一发子弹射完,肉棒在母亲湿润的腔道内逐渐软了下来。
我也逐渐清醒过来。
然后一种无形的气压骤然 降临在这片空间,让我耳鸣,让我目眩,让我喘不
过气来。
插进去时是 欲望。
拔出来后是伦理。
无论像我之前说的母亲的阴道被多少根肉棒插进去过,但身为儿子的我从那
里来到这个世界上,于我而言,那里即使再怎么污秽也具备一种天然的神圣属性。
神圣,不可侵犯。
而今,我的阴茎刺入神圣之所,亵渎圣洁。
阴茎像是刺穿了无形的处女膜,插碎了伦理的壁垒,那喷射进去的精液,也
彻底玷污了圣洁的花房。
这不是性交,更像某种仪式。
完成了仪式,我身上就诞生了某种形而上的罪。
罪无可赦,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我感到嗓子像在烈日下暴晒的黄土,干涸开裂。
「妈......」
母亲一动不动的,我喊了一声,嗡嗡作响的耳朵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没有
一丝水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了......
明明这一天我是期待了如此之久。
明明刚刚她为我上生理课时,品尝着母亲的堕落与屈辱,我又是如此地享受。
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勇气是 欲望。
欲望消退,我又变成了孩子了。
我过去总 幻想 与母亲发生关系。拿着一张母亲普通的单人照,去臆测她衣服
下面的赤裸身躯,去想象那具曼妙的身躯被我压在身体下,如同av里的女优一样
喘着气,扭动着身子,叫唤着。
就这么一张没有任何色情元素的照片,却比任何色情书籍和影片更 容易让我
达到高潮。
那这 扭曲的 欲望是从何处而生的喔?
我不知晓。
我只知道自己 沉溺在这斑斓的沼泽中。
它一点点蚕食我,吞噬我,让我无法自拔。
我开始嫉妒,开始贪婪。
想要占有她。
但在这燥热的夜晚,这燥热的房间里,我真的睡了母亲了......
为什么我如此难受?
除了高潮那一刻,生理性带来的一瞬即逝的快感 之外,在过去无数个夜晚臆
测中那种极致的满足感,成就感,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
我喘着气,趴在母亲那柔软的身子上,大脑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我突然想呕吐。
胃部莫名地开始翻江倒海,像极了晕车的反应,想呕,但呕不出来。
各种看不清面貌的杂绪轮番上场,又在咚咚锵锵中 走马观花下场。
在我内射母亲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母亲在我耳边哭出声来。失声,但没
有痛哭,只是叫了一声,很快又控制住了。
母亲的心碎了......
那一声哭腔后,母亲就再无声息了。
直到空气彻底凝固,尘埃落定。
我也不知道在母亲的身上趴了多久,似乎很漫长,也可能就几秒的时间,我
听见她说:
「出去。」
声音是如此的平淡,像我扭开的门把手,也像是我按下的电灯开关或我小心
翼翼关上的门。
没有责怪,只有失望。
走出母亲的房间,我的脑子再度嗡嗡响,就像麦克风被某种仪器干扰了音箱
发出的那种蜂鸣声。
嗡——
我梦游一般地走 过客厅,又行尸走肉一般地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又躺在了
自己的床上。
然后我开始 回忆。
开始失忆。
我刚刚似乎有和母亲说了什么话,似乎又没有。
母亲有没有怒骂我?
我全然想不起来了。
......
少年人的心性很奇怪。
一方面明明稚嫩得要死,却要非要强调自己的成熟。
总觉得不需要长辈操心,自己能做好决定。
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中。
可笑至极。
对于母亲遭遇的事,我开始明明是感到愧疚,难受,痛苦的......
这是超出我意料的感受。
但是这些情绪过后,我却开始愤怒了。
对,愤怒。
没来由的愤怒。
或许是因自己的无能愤怒,因母亲的堕落愤怒,因这个该死的世界而愤怒。
那怒火烧起来,想要毁灭一切,将所有的事物都燃烧殆尽。
其实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情绪,并不想要毁灭什么。
毁灭的核心是:
重生。
还能重新来过吗?
答案冰冷且绝望:
不能了。
——
愤怒归愤怒,但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躺在床上,终于缓了过来,患得患失的,内心超级烦躁,又想找点什么事
把注意力转移掉。
但他妈的地中海偏偏不愿意放过我!
我没想到这出乱伦大戏地中海居然在实时观看,他立刻给我发了条信息:
干得漂亮。
我看着这条信息发呆,许久才回复。
我:感觉怪怪的。
地中海:那是某些陈腐的观念在作祟。
地中海:你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地中海:让我再帮你一把?
帮我?
半个小时后,两声敲门声响起,然后是母亲沙哑的声音:
「睡了吗?」
我没回应,地中海让我装睡。
门被推开了。
走廊的灯光让母亲的影子先越过我的身子,我轻轻张开少许眼皮,朦胧中看
到站在门口母亲的身子的轮廓。
线条顺滑的轮廓:
她光着身子。
那具勾魂夺魄的身子进来,悄无声息的,像幽灵,所幸关门声让我的意识从
地府回到阳间。
昏暗无比的阳间。
那具丰满的身躯在床沿坐下,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奇异的香味,原本这香味是
纯粹的,醉人的,如今参杂了汗液、还有那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变成了一种邪异
且充满堕落气息的味道。
还有浓烈酒气。
空气中回荡着沉默,盘旋升起,又缓缓下坠,重重地,压弯了她的背脊,压
塌了我的胸腔,让我再度呼吸困难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酒嗝打破了沉默。
「儿子。」
母亲的手摸在了我的脸蛋上。
过去这手是粗粝的,如今却滑腻非常。
离开母亲房间后,有一刹那,我觉得以后再也不会听到她这么喊我了。
「 妈妈......想对你说......」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
「是......是 妈妈不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但装睡的我明明是不需要任何回应的。
但我心里就是在想。
她顿了顿,继续说:
「 妈妈......太寂寞了......」
天呐......
在地中海的逼迫下,她被迫勾引自己的儿子,如今被儿子侵犯了,她还要把
一切的罪过揽到自己身上!
她的身子伏下,一滴液体滴在了我的脸蛋上,然后被滴中的位置旁边,母亲
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母亲自然是被授意的......
只有那滴泪是真的。
我不久前在内心萌生的那愤怒,像一盏幼小的烛火被一整桶冰水直接倾倒在
上面,熄灭得了 无痕迹,甚至余温也没有剩下。
——
第二天。
早餐,我上学,她上班。
我神色如常,她衣着端庄。
校门前。
「你开车注意安全。」
「嗯,认真听课啊。」
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
「然后喔?」
「 妈妈过来找我。她喝了酒,然后道歉,说她是因为寂寞,所以才发生了那
种事情。」
「蹩脚的借口。许总就是喜欢这样,故意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尴尬,像皇帝的
新衣,明明赤裸、丑陋,但大家都要为之喝彩。」
「嗯。所以第二天,她故意装 宿醉......也不能说装吧,她好像真的喝了很多
酒,一身酒气的。」
「这样一来,你们乱伦的事就被强行粉饰了。哎,你和你 妈妈都知道,乱伦
了,彼此心照不宣,但被许总把这件事被强行定义为酒后乱性,强行设了台阶,
大家还必须踩着台阶下去。」
「嗯。」
「难怪这几天都没找过我,你就天天和 妈妈翻云覆雨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我居然拿了一句母亲说的话去怼张怡。
「没有喔。那天晚上后,我连手也没碰过她一下,也没心情那些事情。」
「许总没逼你?」
「没有。」
「......」
「......」
张怡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但她那种一切都看开一些的态度,有时候的确是很令人讨厌。
——
我 与母亲乱伦后带来的不适,没在张怡的倾诉中消除,却被庄静转移掉了。
看来地中海对于我这个在网上抄来的生理课点子非常满意的,他信守诺
言把庄静送给了我。
庄静明显是特别的。
不仅仅是身材外貌。
张怡成为我的性奴,地中海就一句话的事。
但庄静,他却跟我说:
「这个女人我送你了,但是你要骑她,就要驯服她。」
——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
我拍了一巴掌学习委员韦燕燕的小屁股,在她的怒骂声中飞快地下了楼梯。
人是很难出污泥而不染的。
过去我认为母亲是可 幻想不可得的,所以恋母的同时,我在学校有暗恋的对
象。
就是韦燕燕。
喜欢她的理由很简单。
她是班花,是班里面相貌身材最好的女人,鹤立鸡群一样,只有自卑的人才
不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但暗恋暗恋。
只能暗暗地去恋。
但这是过去式的了......
现在我不仅恋,更想占有她。
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
上个月在体育器材室还摸了一下她的胸。
这种作死的行为,过去我是不敢做的。
但今时 不同往日了。
韦燕燕告到了班主任姚老师那里去,但找我谈话既不是姚老师也不是训导主
任王老师。
而是李校长。
在校长室,我一进门,李校长开口就是:
「呦,方景同学来了,没想到你是许委员的亲戚......」
我告诉地中海,我想主动干点事。
地中海龙颜大悦。
他对我的计划表示大力的支持,不但给学校管理层打了招呼,还给了我一笔
钱作为活动资金。
但这是题外话,先按下不表。
校门外。
站在价值70多万的红旗suv 旁,一身白衬衣素雅长裙的庄静,怔怔地盯着校
门,直到我蹦到她面前,她才回过魂来。
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你是许总的私生子?」
她不甘心了。
对。
正如我之前说的,她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我也明白了,我的幸运,其实到底是来源于什么:
我是地中海 欲望的延伸。
我不太清楚地中海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拥有一个极其庞大的集团,虽
然有许 多人帮他打理这个商业帝国,但从他对女人的支配中,我知道,他对权力
是同样迷恋的。
所以他真正玩女人的时间其实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足以满足他那黑洞一般的 欲望。
于是我,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作为他 欲望的延伸,作为替身,去满足他
的种种想法。
所以他把庄静送给我后,才会说了那句:
「我现在玩她是理所当然的,这已经不够意思了,但她这么天生傲的人,你
一个初中生去玩她,嘿嘿,这就有意思极了。」
——
「啪——」
响亮的耳光声。
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儿子打 妈妈?
我无视庄静那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直接上了车。
不。
是主人打狗。
「你家在那里?」
庄静随后上车,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情绪已经平复了。
「脱掉裙子。」
她愣了愣,然后听话地把自己的长裙脱了下来。
「底裤也脱了。」
然后我拿到了那条温热且芬芳的内裤。
「开车,去你家。」
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就这么,庄静光着下身开车。
车子在行驶中,旁边的车辆是很难注意到这辆suv 的女司机正光着屁股在开
车,但等红绿灯的时候,对于挨得近的车来说,几乎一目了然。甚至有人掏出了
手机。
庄静脸自然是又青又白。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害怕她和我「同归于尽」了。
一直到了她家的地下停车场,我拿着她的裙子和底裤在她面前晃了晃。
意思很明显:
要不要光着下身去坐电梯?
她那冷冰冰的脸蛋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种被迫妥协屈从的笑容,然后把我
的鸡巴从裤裆掏了出来,俯身含住,又舔又吸的。
但那种控制 一个人一言一行的感觉,比口交爽多了。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在这个世界。
天使的诞生是一种罪。
因为她的羽翼必将折损。
——
我去庄静家里不是为了在她家操她。
我让她带我参观她的住宅。
她 一个人住,但这高尚小区的住宅比我家要大许多,大概170 平左右,木地
板,毛毯子,雕塑油画,健身室,宽敞明亮的书房,装修风格异常典雅,处处都
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这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但有钱,而且非常有品位。
地中海说得没错。
这是庄静的最后港湾。
这间房子其实处处透露的信息是:
这住宅花费了她许多心血。
第二天。
还是庄静来接我放学。
但那辆车上多了一位乘客,张怡。
庄静对于男人的龌龊思想显然是有深刻认识的,对此没有多问。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想来次双飞。
所以她对于我说的前往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反应。
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张怡的眼神有些......
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