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颜色并不深沉。
我故意说:
「粉红色的啊,颜色挺不错的。」
「全罩杯,裹得这么密实干什么?」
我仿佛在欣赏那胸罩,摸着上面的蕾丝花纹,偶尔戳戳点点,感受着属于青
春的弹性。
回答我的只有带着哭腔的唔唔唔,以及更剧烈的颤抖。
「但这胸罩蛮好看的,对了,刚刚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是戴了眼镜更好看。」
我帮她把眼镜戴上,又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哦,忘了,你现在也回答不了。」
我捡起眼镜女掉一边的包包,打开,很快用她的指纹打开了她手机,也看到
了她身份证。
「张静香?静香......哈哈,你爸妈怕不是哆啦a梦看多了,哎,你别说,还
真有几分静香的味道。」
我伸手去摸她那还没消红的脸蛋,她扭过头去躲避。
「啪——」
我扬手一耳光,让她脸上的红更加红艳。
「看着我。」
「呜呜呜——」
眼镜女抽泣了几声,大概又想起安妮的威胁,止住哭泣,把头转回来。
我很理解为什么地中海要不断换女人玩,新鲜感,这一耳光要是扇在庄静脸
上,绝对没有现在那种满足感。
我立刻装作很爱怜地去抚摸她刚刚被我扇的那边脸蛋。
「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不要用钱去衡量事情?」
「你知道,本市有多少合法妓女,有多少非法妓女吗?她们被什么衡量的?」
「你说......」
「我把你卖去地下妓院,你接客的时候遇到熟人,是和他们谈钱还是谈感情
喔?」
唔唔唔——
眼镜女拼命摇头,我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又再度从她眼眶里涌出来,滑落。
傲气不再。
车子却在这时突然驶离路面,开到了一个林子里面。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安妮就刹车了,然后开了门下了车,对我抛
了个眼色后,把眼镜女从车里拖了出来。
我跟着下了车,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妮,却以为想让我在这里办了眼镜女。
我刚想说还是在屋子里操得舒爽,结果,安妮一脸的坏笑,却对眼镜女说:
「跑吧。」
她还拍了一巴掌眼镜女的屁股。
「唔唔唔——」
眼镜女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后立刻朝马路的方向跑了出去,同时被内
裤堵住的嘴巴发出一阵唔唔声,大概在喊救命。
操你妈——!
我顿时明白安妮什么意思。
那边眼镜女自己拿出了堵在口里的内裤,已经开始大声喊:
「救命——救命——」
安妮还笑嘻嘻地对我说:
「让她跑一会,等她跑到马路了,再把她拖回来......」
操你妈——!
我心里又骂了一声,却是立刻朝眼镜女追了过去。
「救——,啊——!」
眼镜女应该是双脚被绑了太久了,气血不通,根本跑不快,没跑出多远,就
不知道她是绊到了什么还是脚软,直接摔倒在地,等她再 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时,
我已经追了上去,压倒在地。
「救......救命......」
那高昂的声音,顿时降了下来。
根本就没有其他车经过,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红旗的车头灯。
万籁俱寂。
嗬嗬——
百米冲刺再把银镜女扑到的我,喘着粗气,肾上素狂泵。
是 欲望的粗气。
我死死地盯着眼镜女,不知道是不是目中散发的凶光震慑了她,她不再喊救
命,只是呜呜地哭着,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还跑不跑?」
眼镜女只是呜呜地哭,没有回答,我扬起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哭得
更厉害,哭声中的恐惧也更浓厚了,但她还是不吭声。
她吓傻了。
我才不管她,我的兽性被激起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去,其实拢共也没扇
几下,眼镜女就哭着说:
「不跑了......呜呜......不跑了......」
「脱掉胸罩。」
我将眼镜女从地上拉着坐起身子,她哭着顺从地脱掉了胸罩,我粗暴地捏她
的奶子,让她哭声着夹着痛叫,当我把她推到在地,双手掰她的腿,她哭声又一
下子大了起来,身子开始本能地 挣扎。
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子。
我这次没再扇她耳光,起身脱了裤子。刚刚「承诺」不跑的她,又转身开始
爬起来,我脱完裤子,慢慢地走过去,在此情此景下,那兽性也变成了凶性,我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殴打一个女人,我脑子甚至没有「踹她一脚」这样的想法,但
脚却踹了出去。
她双腿最终还是被掰开了。
眼镜女的哭声沙哑了。
她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扶着鸡巴,龟头对准眼镜女粉嫩的穴,用力一挺。
「啊——」
「嘶——」
眼镜女身子一抽,我则痛得咧嘴开嘴来。
她的阴道干巴巴的,我那龟头刚进去,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没有前戏,没有
淫水的润滑,这一下差点没把我插出眼泪来。
这时,啪的,一瓶护手霜丢在了我旁边。
「将就用着......」
安妮走了过来,撩起短裙,下身真空的她一屁股坐在了眼镜女的脸上,双手
抓住了眼镜女被我掰开的双脚,让我腾出手来给鸡巴涂护手霜。
我再度插入。
护手霜发挥了作用,我顺利地捅进了一半......
轻微的阻碍感。
处女膜?
居然还是个处女?
我也没多想,本能想想往深处插,想把整根鸡巴插进去,于是下身一挺。
「唔——」
身下那沾染了泥土碎叶的洁白身躯又是猛地一抽。
操,真他妈紧......
我低头一看,使沾着泥土和枯叶,也能看得出眼镜女的屁股特别水嫩,又圆
又翘,白花花的,刚刚撞上去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的弹性。
抽出的鸡巴粘着血丝,这刺激了我,我再度用力地挺动腰肢起来。
阴道里的那张膜,对眼镜女而言仿佛就是内心的某种堡垒,被我撕碎后,她
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再有任何 挣扎了。
任凭我 肆意地在她身上耸动着,撞击着她的身子在泥土上摩擦着。
狂暴的欢愉,来得快去得快,没多久,我就抱着这具尸体,射了。
——
「爽不爽?」
点了根烟在吞云吐雾的安妮问我。
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以前,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和小说时,感觉很刺激,撸管子撸得也很爽,也幻
想过自己干这种事。
但 幻想的,某程度就是戏。
但写小说的、拍片子的,基本上是没干过那种事的,创作的根基基本来源于
其他影视文学作品。
真实的我是见过的:
地中海强暴母亲。
我感到心肝发颤,不忍,但视线又挪不开,觉得难受,但那白花花的肉又让
我感到一种性刺激。
主要是母亲怯懦的性格,她比较 容易屈服,母亲的哭喊没有那种天崩地塌的
感觉。
我之前找过真实的看,感觉很分裂,有的撕心裂肺,有的很快就麻木了,但
都没啥美感,感觉还是那些演技好的av更好看。
现在,毫无疑问,我必须当一个坏人。
我没有选择,要么和地中海同流合污,要么万劫不复。
这是小学生都会做的选择题——而我即将是个高中生了。
我释放了内心的恶。
才发现——
他妈的,做个纯粹的坏人也不 容易啊!
强暴眼镜女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刺激,兴奋,暴戾,这些肾上腺的情
绪都在爆发着,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可以肆虐苍生。
然而这些情绪中,却又掺杂着良知的拷问,以及对眼镜女那发自内心的哀嚎
和悲鸣的不忍。
暴行过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慢慢你就习惯了。」
安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再告诉自己一次。
我忍不住:
「你姐姐,你自己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你为啥对这个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安妮耸耸肩:
「自己人我在意,别人死活关我屁事?」
「再说,凭啥我要遭这种罪,她们就能安安稳稳生活喔?」
「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吗?」
「我想你一定有一个好母亲。」
母亲?
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妮会突然提起母亲。
「大疫情后,男女比例是4比6,但这个世界依旧掌握在你们男人手里,女
人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贱了,你看,色情业合法化,某程度就是女人买卖合法化,
你看新闻吗?等两个月后的大会开完,男人就可以合法地娶几个女人了,三妻四
妾的时代又来了。操,我看未来,迟早也会出什么乱伦法案,允许娶自己母亲,
姐妹什么的,你看着吧。」
「你能这么肆无忌惮,证明你有个很屌很屌的爹,他在这个社会能这么屌肯
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想想,对你而言就是一条狗的猪油波,都干了些什么坏事?
你这样的 公子哥,要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又怎么会到今天才做这种事?」
我才发现安妮误会了。
不过她这种理解,也没什么不对,合乎逻辑,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确是因
为有个便宜爹,地中海。
「小周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样的 公子哥居然是第一次,你这
个才叫稀罕。」
我无语。
我也无法告诉她我的实际情况。
其实我也担忧,我这张虎皮还能披多久。
——
算了,顺其自然。
——
安妮把眼镜女绑好,堵好嘴巴,又驱车去买了个行李箱,能装人的大行李箱,
把眼镜女装了进去。
「怎么处理她?」
安妮踢了一脚装着眼镜女的行李箱问我。
「卖去妓院的话,我有门路。」
「不。」
我也就说说罢了。
眼镜女就是倒霉,我因为张怡的事心情极度不好,她撞枪口上了。
其实,如果她真的见钱眼和我开了房或者野战,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那玩点刺激点的?」
「说。」
「我刚看她手机,微信、信息还有通话,她是个宅女......」
眼镜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去,
租了房子,开了家 内衣店,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单身,微信中有几个男的在追求她,她显然没看上,都明确拒绝了。
平时没没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张罗 内衣店的事情。
内衣店老板?
安妮分析完眼镜女的情况,继续说道:
「......我这几天住她家里,帮你照看你的新玩具,帮她回下信息,让她接一
些必须要听的电话说些应该说的话,然后让她合理失踪,这样你有空就能来她家
里慢慢玩她了。」
囚禁性奴?
在安妮身上,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我对地中海的作用。
——
车又开回了案发地点。
安妮拖着皮箱上楼了,我留在车里看了看安妮拍下的眼镜女的照片,看了一
会觉得无趣,又找了部电影看起来。
9点13分,庄静才敲车窗。
安妮要在眼镜女家住下,我只好喊她来开车。
此刻我觉得异常的疲倦。
只想赶紧回家,躺在床上继续看电影,清空下脑子。
哪怕 妈妈在客厅光着身子看电视,我也不想碰她了。
今天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但我没想到,庄静把车子开出小巷后,递给我一沓折叠好的纸。
「什么东西?」
我说着,打开一看......
一会,我笑了......
因荒诞而笑了。
那是几张诊断书,几页纸的内容一句话就能概括:
庄静得了抑郁症。
这......
这他妈的什么算什么?
我脑子里充满了wtf。
这个身患抑郁症的女人,自己觉察了自己的异样,自行求医,然后证实了自
己的猜想,抑郁症,然后向我这个主人汇报。
可以这么操作的吗?
抑郁症的人能觉察自己抑郁了自行求医的吗?
好半晌我才从这种荒谬中抽身出来。
但并不算意外。
我睡过的那几个女人,母亲、张怡、庄静......随便哪一个患了抑郁症我都不
惊讶,合情合理的。
姚老师甚至想不开自杀了。
但庄静太傲了。
这个女人遭遇了这么多折磨,正常来说应该像张怡或母亲那样,从抗拒到麻
木,再到逐渐接受事实。
但她没有。
她被我关黑屋子,她屈服了。
但其实她从未真正接受。
这就是她的痛苦,所以她抑郁了。
我开始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把她往绝路上赶,侵占了她的房子、车子,侵
犯旃檀破坏了她的社交圈。
出于把庄静彻底占有的私心,我想把她彻底捆绑在身边,于是我想摧毁她的
一切,让她以后只能依靠我 一个人。
我此刻有些懊恼,当初地中海的做法明显才是正确的。
「先送我回家,我给你找个医生治疗,这段时间......你就先放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