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与霍大王结仙缘,到时候咱们大伙成了一家,还何必分得那么清楚。等一切妥
当,我八成得叫声姐姐,你可莫要嫌弃我这妹妹出身江湖才好。”
“那怎么会。”霍鹰哈哈一笑,摸摸脑袋,问,“敢问贺仙子……芳龄?”
“年过双十,再不谋求终身大事,就没人要咯。”贺仙澄将汤喝完,放下碗
筷,摸出绢帕斯斯文文擦干净口唇,细语道,“所幸变老之前,春藤得了参天树,
秋菊进了沃土园,不必再忧心了。”
“那还是应当我喊一句姐姐才是。”此行诸人都知道男装下的实际身份,霍
鹰索性抬手一抹,去冠除簪,摇散一头青丝,往后一拨,道,“先前我差了个丫
头过来,想让她拿些吃的,不知姐姐见了没有?”
“见了,我叫她在这儿先吃,她胃口小,不几块肉便饱了。”
“那……她人呢?”
贺仙澄不紧不慢道:“去溪边了。”
“这大晚上的,她去溪边作甚?”霍鹰大惑不解,肉到了嘴边都没顾上咬。
贺仙澄眼中微光一闪,柔声道:“她要沐浴净身,求仙丹。”
霍鹰筷子一抖,那块肉掉回碗中,溅起几点油汤,热乎乎飞到她脸上。
她随手用袖子一擦,颤声道:“仙……丹?”
“嗯。”贺仙澄眯眼笑道,“三江仙姑能掐会算,与我夫君有缘的人,便能
求取仙丹。此前智信瞧她头顶隐隐有五色神光的根基,是个可造之材。我正好有
几颗飞升灵丹,就私下悄悄给了她,可是……”
霍鹰把碗筷放下,颤声道:“可是什么?”
“可是她似乎有所隐瞒,那仙丹不知是用得少了,还是心念不纯,竟迟迟不
见仙气。她这次又来找我要,无奈我手上的也用完了。我已是仙姑,这东西自然
不必多拿。智信手上还有不少,不过这 丫头兴许灵窍不足,再给她之前,须得好
好作法,彻底将仙缘结下,不能再叫她随意胡来了。”
霍鹰口中越发干涩,端起肉汤喝了一口,喘息道:“所以……她去拿仙丹了?”
那可比拿来吃的叫她高兴得多,连着几日没有过足瘾头,她心里早已如虫咬
鼠挠,刺痒难耐。
不料贺仙澄竟摇了摇头,道:“仙丹不是凡物,我先前胡乱给她坏了规矩,
智信好好罚了我一顿,我可不敢造次。她求来的仙丹,只能当场用了,不可再带
走,免得误将仙力染给凡人,惹出无谓事端。”
一听此言,霍鹰哪里还坐得住,屁股下插了刺一样噌的站了起来,颤声道:
“她……她她……她要当场用了?”
贺仙澄明眸半抬,仿佛无比诧异,“妹妹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惊讶?你不
是素来不信我们这套的么?”
跟着那么个杀孽深重的爹,霍鹰自然是不敬鬼神不信仙,礼敬林红娇,不过
是知道凡夫俗子吃这一套,有个这样的帮手便于统御。
但飞仙丹那恍如升天的绝美滋味,她可是尝了好多遍的。旁的不信,这个还
能不信?
就算不信,身上这股渐渐越发难以忍耐的 渴求,也能逼着她信。
“我、我只是性情疏懒,不愿那般虔诚,要真不信,之前找仙姑求亲,还跟
着做啥。”霍鹰强压着心里那股劲儿,陪笑道,“姐姐,这……这仙丹若是凡人
不小心染了,该当如何啊?”
“也不怎样。凡人染到仙家法力,虽说会浑身无力意识模糊一阵,但也会在
此时触到升仙滋味的一鳞半爪,我估摸,也就是着实快活一下子。今后少接触就
是。”
“那……那要是……已经接触了许多次呢?”仅仅是说起,霍鹰就觉得舌根
越发酸苦,脑仁阵阵抽痛,那一缕缕忘忧之烟,仿佛又出现在眼前,不禁下意识
深深吸了口气。
可小小铜壶不在,她嗅到的,不过是雨后湿润清凉的风。
贺仙澄面色微沉,神情颇为严峻,“那可大大不妙。仙丹对凡夫俗子乃是极
其强猛的诱惑,不与仙体结缘,便会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莫说将来位列仙班绝无
可能,一旦没了仙丹来源,还会肝肠寸断,反遭其害。”
“啊!”霍鹰一身冷汗,膝盖一软坐回椅子上,喃喃道,“你……你怎么不
……不早告诉……她……”
贺仙澄蹙眉道:“我给她时就说了此非凡物,叫她一定谨慎使用,难不成…
…她当我是为了巴结她,进而讨好你,觉得心里舒服,便叫你也用了?”
霍鹰双手颤抖,点头道:“我也……用了。她带来的……一直都是和我分着
用的。算下来,我用的……比她还多些。”
贺仙澄内功一逼,脸色惨白,拍膝道:“为何会如此愚钝!难怪她资质颇佳
却至今不见仙气。你们啊……”
“姐姐,姐姐救我……姐姐……我……我该如何……呜……我……我这会儿
好难受……”霍鹰心神激荡,脑中又一直在想飞仙丹的事,修长身躯缩成一团抖
了几下,终究还是瘾头发作了。
贺仙澄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不必害怕,咱们既然将来注定是一
家人,那,便有解决的法子。”
霍鹰紧紧抓住她的衣袖,颤声道:“什么……法子?”
“唉,照说此事对我没有半点好处,于我修为也有损害。我是不愿讲的……”
“姐姐救我,你……你只要肯说……将来……将来张红菱与袁忠义成婚,我
……来为你撑腰,绝不叫你受另一房的委屈。”
贺仙澄微笑道:“蠢话,我和红菱也是一同侍奉仙体的姐妹,何来委屈。倒
是你,素来不喜和男子接触的,要破此难,怕是得受点委屈。”
霍鹰隐隐觉得不妙,可心中欲壑难填,只得问道:“姐姐……直说就是,我
也不是什么……整日绣花的弱质女流,委屈……受得住。”
贺仙澄挥袖一拂,灭去残焰,取出旁边插在土里的火把点燃,淡淡道:“既
然如此,那你随我来。可还走得动么?”
霍鹰此时腹中饱暖,头脑昏沉,恍恍惚惚应了一声,便也掣起一根火把,跌
跌撞撞跟了上去。
阴云渐散,素娥登天,那玉盘已缺损过半,明月渐残。
摇曳火光之中,两个女子一前一后,踏着已被新草覆盖的陈旧泥路,缓缓走
向垂流山溪。
先前曾去那边取水,霍鹰路途还算熟悉,只是湿漉漉的泥一下下吸着她的脚
底,让她心头不觉越发烦躁。
走着走着,她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游丝般的吟哦。
论身,她还是处子,即便出嫁,掀掉盖头脱下吉服,也敢坦坦荡荡说一声冰
清玉洁。
可论心,她玩过的女人数量,怕是比天下九成男人还多,那一声气若游丝,
恍如呜咽,她一听就知道,正是害羞女子硬忍着不叫,偏偏泄得想喊时挤出来的
鼻音。
她曾偷过家里一个姨娘,爹还就在同一个院子住着,那青楼里赎来的骚娘们
被她双腿夹住磨得满面通红险些崩了尿时,咬着被角的嘴里,从鼻孔逼出来的就
是这样的哼哼。
霍鹰的脸色顿时更差了几分。她带着上路的 玩物,显然正被他人玩着。
无疑,那便是袁忠义。
“贺姐姐,”她瘾头稍稍下去一点,定了定神,问道,“我那 丫头,就是在
用……你说的救人法子么?”
贺仙澄头也不回,淡淡道:“不错。”
霍鹰停下脚步,牙关紧咬,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她抬袖子擦了一把,忽然
道:“我不去了。”
贺仙澄脸色微微一变,但语调并未有丝毫动摇,背对着她漠然道:“若是不
去,你这便回房休息吧。仙丹宝贵,我还得去看看情形。你要是还饿着,那些肉,
你就趁热吃了。不必等我,也不必给我们留。”
说罢,她继续迈步,依旧头也不回。
霍鹰浑身颤抖,嘶声道:“贺仙澄!你、你凭什么说他袁忠义就是仙体!他
凭什么就不是凡夫俗子!我看他分明就是个好色的臭男人!”
贺仙澄猛一转身,双眸如冰,冷冷一扫,厉声道:“我堂堂飞仙门大师姐、
逸仙真人高徒、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的女侠,与三江仙姑掌上明珠、大安朝红菱
将军,心甘情愿共嫁一夫,大礼未成便不知羞耻陪他颠鸾倒凤夜夜笙歌,莫非你
当这些局中人都是傻子么?”
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霍鹰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喊道:“等等!”
贺仙澄回眸一瞥,微微侧身并不转头,道:“霍将军又有何事?”
胸中烦闷欲呕,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哀号,祈求一颗那能升出幸福之烟的仙
丹,霍鹰向前赶了几步,颤巍巍擦掉唇角的唾液,颤声道:“姐姐……小妹知、
知道错了。我……我心甘情愿……求仙问道,还请……姐姐……莫怪……”
“平时在人前,我们敬你为将军,私下谋求飞升之道时,仙体为尊,就连我,
也要恭恭敬敬伺候智信。你那些轻狂妄语,最好给我仔细收着,莫要再吐出半个
字来。”贺仙澄莲足前踏,冷冷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且跟着来吧。”
“多、多谢姐姐……”霍鹰急忙跟上,不拿火把那手,不得不扶着途经树木,
否则,便连立足都难以安稳。
不久到了溪边,贺仙澄抬起一臂横拦,轻声道:“在这里等着。那 丫头比你
先来,叫她通了灵窍,才轮到你。”
霍鹰不满道:“她不过是个卖身在我家的丫鬟!”
“那是凡间身份,既要 修仙飞升,上达天庭,便不能执迷凡尘,不悟超然。”
贺仙澄淡淡道,“仙体之前,她不是丫鬟,我不是仙姑,你不是将军,我们都不
过是智信的鸡犬。”
“啊?”霍鹰怒上眉梢,站在此处,一眼便能见到对岸正在发生什么,这本
就让她满腹怨气,一听此话,更是几乎就要发作。
贺仙澄纹丝不动,平静开口:“《道虚篇》有言,淮南王得道仙去,鸡犬随
之升天。莫说是你,我修道十余年,若不是沾了智信的福气,可是欲当鸡犬亦不
得。你也不想想,三江仙姑寡居近二 十年,如今却将这么一个青壮男子收在身边,
不惜将千金下嫁,你当是为何?”
“为、为何?”
“实话告诉你,张夫人的仙体,不过是今世苦修,广结善缘而得天恩赐,与
你爹成亲,福泽一人,便已是她的极致。而智信乃是上世灵根,他日能登三清宝
殿渡世飞升的人物,开眼观灵窍,闭目知阴阳。张夫人能让他叫一声岳母,将来
上了天庭,凭此俗缘,太微玉清宫中都能往前多站半步。”
“这仙丹寻常道士一生也炼不出几颗,智信却是信手拈来。凡俗女子有灵窍
而一生未开者比比皆是,智信却能一眼识出,单靠阴阳和合,便能助其仙福大增。
如此人物,做他的鸡犬,你若觉得委屈,那这便回去吧。今夜,你只当没来过此
处。至于你这丫鬟……她福分比你高,你之后就莫再耽误她的大好前程了。”
霍鹰本就被药瘾折磨得头昏脑涨意识不清,这一通她完全不懂的长篇大论砸
下来,听得她心惊肉跳,双股战战,不知不觉便没了半点气势,道:“我……在
这里等着便是。”
口中如此说道,她心底终究气苦,不觉眼前便被水雾模糊,氤氲成泪,流下
面颊。
其中七分是瘾头煎熬浑身难受所致,剩下三分,便是眼前所见情景之故。
袁忠义就在小溪对岸,斜侧背对着她俩,衣服堆叠在旁边灌木枝条上,精壮
身躯只剩一双靴子还蹬在脚下。
两支火把左右别在半高树杈上,用腰带吊着。
一根腰带是他的,另一根,则是那丫鬟的。
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小丫鬟双手扶着一棵粗树,两脚踮起了尖,没沾多少泥的
绣鞋有一只离脱了后跟,那双小脚前摇后晃,红红的鞋子便也跟着一摆一颤。
和袁忠义一般模样,她身上也只剩了那双鞋,衣裙挨着他的摆成一叠,不过
留了一块兜裤裆的大帕子,挛屈成团死死咬在嘴里,看下面滴滴答答,想是已经
被唾沫浸透。
扶树弯腰,双脚踮高,那自然是白臀上举,牝穴如翘,袁忠义躬身抚乳,脐
贴脊凹,那硕大阳具早已挤入屄芯,活龙般生猛翻搅。
霍鹰记得自己明明给这丫鬟用手指破了瓜,可火光映照之下,眼见那细细白
白的大腿上就染着斑斑落红,看得她阵阵心惊。
其实按袁忠义的意思,飞仙丹在手,霍鹰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好生哄哄暂
且叫她帮忙定下霍四方的婚事,这人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但贺仙澄打算趁此机会为他放出一些有益传言,陈明利弊,如此控制霍鹰也
更为稳妥,他这才压下性子,忍着在这儿屈尊肏丫鬟。
他无甚耐性,日得也就谈不上温柔,按贺仙澄编造的话剥光衣裙哄骗完毕,
叫她吸了小半颗飞仙丹,便揉揉奶子唤起阳具,抹上唾沫捏着屁股肏了小丫鬟一
个落红斑斑。
不过小铜壶里的飞仙丹熏得她心醉神迷,一声疼都没哼,还抱着树呵呵笑了
一阵。
等到破了阴关,泄身不住,那丫鬟回过神又被日昏了头,变成了此刻的模样,
口水顺着咬着的布往下落,阴精沿着打绺的耻毛向地滴,这会儿揪着头发叫她说
成仙了没,肯定只剩下翻着白眼点头的份。
入主中原的牧民凶悍, 游猎之时会带上猛禽助阵,而驯鹰,据说重点在一个
熬字。
按贺仙澄的意思,霍鹰就得熬一熬,才能变成他们手掌上乖巧唱歌的霍文莺。
所以袁忠义意兴阑珊,仍得握着丫鬟瘦瘪瘪的乳房往她花心上一下一下地夯。
反正她屄肉已经被日裂了口子,收不很紧,阴元也差不多快泄及了底,高潮
只能哆嗦几下,都要嘬不住他的龟头。只要他不主动松劲儿,稍微给她用真气护
着点别叫她脱阴而亡,那站在此地把她肏到明天日出也不是难事。
照约定,听着动静,等什么时候贺仙澄给信号,再走下一步。
不多时,贺仙澄和霍鹰手上那缠了油皮的火把先后烧完,只余下溪水倒映的
微弱月光。
袁忠义起身展臂,将事先备好的火把换了一组。
这些都是劈木塞丝,浸油缠皮,不很亮却能烧大半个时辰不灭的长火把,可
他新换上去的烧到近半,依然不见有要结束的迹象。
霍鹰经手过的女人多,自然对男人床上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她目瞪口呆望着
袁忠义仿佛能永不停歇的动作,总算相信,此子绝非凡人。
贺仙澄一直在留意侧后方的动静,估摸到了火候,便清清嗓子,道:“霍妹
妹,她已经差不多了,你可还有什么要说?”
那丫鬟何止是差不多,嘴里的布团都已经掉了,全靠袁忠义双臂托着才没瘫
软在地,只要真气一撤,抽插个几下就能叫她阴精崩流当场没命。
霍鹰看看袁忠义的背,看看旁边放着的那个熟悉的小铜壶,双目一片赤红,
喃喃道:“我……我不知……有什么可说……”
“好。那等她下来,我过去接了,你便宽衣解带,等着承接仙露吧。”
霍鹰唇角一动,道:“仙丹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仙丹?”
贺仙澄淡淡道:“阴阳和合,你也结了仙缘之后,我自然会为你准备。不过,
仙丹宝贵,你可莫要再告诉别人了。”
霍鹰木然点了点头,强压下看着男人裸躯而从心底涌出的苦闷,“这种宝物
……我哪里舍得告诉别人。”
见袁忠义已将那丫鬟抱起,放平在旁边长草丛上,取下衣衫为她遮盖肚腹,
贺仙澄摆了摆手,带着霍鹰踏石迈过小溪。
到了对岸,贺仙澄停步转身,望着霍鹰道:“你的闺名?”
霍鹰蹙眉,道:“文莺,你不是知道的么。”
贺仙澄抬手一抽,拉掉了她的裤带,淡淡道:“今后与我们私下相处之时,
你便是霍文莺。旅途劳顿,脱了之后,就去水里,将那骚臭之处好生洗洗,里外
莫留下半点污渍。”
霍鹰气息一顿,怒火上涌,可马上就见到,贺仙澄过去弯腰拿起了小铜壶。
她面皮抽搐片刻,低眉顺眼道:“是,姐姐。”
霍鹰飞快脱光了衣服。
霍文莺迈步走进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