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彪、张明山连说「谢谢!」,一左一右,像两个金刚似的弯腰立在他的背
后,在赵无谋看来,有如金刚夹小鬼。
曾建国一指孙静婷道:「我兄弟要看她跳私舞,你们还不带我们去,待在大
厅好玩吗?」
姚彪向赵无谋看了一眼道:「兄弟?怎么他不是您的警卫员吗?曾参谋!除
了你和他之外,你们同来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曾建国道:「不错,还有一个李新建李参谋长,你也是认识的!」
姚彪小声的道:「就在三十分钟前,李参谋长被车撞死了,现在公安正在外
面处理,我远远的望瞭望,似是面熟,所以才有此一问!」
「哎呀--!」
曾建国大叫,望了赵无谋一眼,心中道:这人看相太准了,又长大彪悍,又
不怕鬼,看身手,似比姚彪还捧,以后我得好好拢络拢络他,以后或许有用。
张明山巴结的挤到曾建国面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式道:「您老这边请!」
「嗯--!」
曾建国丢开心事,李新建的事,既有公安处理,他也就不必出去了,大不了
明天去他家送个輓联,随手牵了孙静婷垂在颈边的粗大铁链,迈着小短腿就走。
身材修长,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孙静婷,已经知道跑不掉了,只得交错的迈
动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雪白粉腿,双臂捂着胸前的两团不大的挺翘奶子,赤裸着
雪白的姻体跟在了曾建国的身后,曾建国高高昴起的吊头,正好和她被捂着的奶
尖齐平。
赵无谋向姚彪一点头道:「误会!」
姚彪同样点了一下头道:「自己人不必客气!以后还请多关照!」
赵无谋一愣,旋即明白他把自己当成部队的人,也不解释,低头就走。
陈大年紧跟上来,凑在赵无谋耳边哼道:「你个吊人,既有女人缘又是自来
熟,三十大几的人了,竟然还混得这样落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
赵无谋也想知道原因,按理他不应该这么倒楣的,一踢陈大年的屁股道:「
少废话,你还想不想看私舞了?」
陈大年舔了一下嘴唇,顺手就把手摸在了孙静婷光滑的赤裸屁股上,孙静婷
感觉屁股又被男人摸上了,有姚彪这些人在,她不敢放肆,只是意思的摇晃了一
下粉臀,就任由那隻手抚摸了。
陈大年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有光屁股美女摸自然不老实,摸着孙静婷的粉
臀上前,跟着手指滑过她粉嫩的臀肉,顺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手臂弯过来,
公然挤进她交叉捂着的双臂间,想从里面掏捏她的乳头。
「不要--!」
孙静婷挣扎,她一动,扣在颈子间的铁链直响。
姚彪看见,上前照着她后腰就是一脚,嘴里骂道:「贱货!又找打了不是?
乖乖让客人玩弄,否则的话,两件事合到一起算账,今天晚上,就要针过乳头!」
「哎呀--!求你别打了,我让他摸还行吗?」
说着话,孙静婷哭泣着微微鬆开了捂在胸前的一对藕臂,给陈大年的手伸进
来捏玩她的奶子。
陈大年心里明白的很,今天能放手玩弄这个绝色的美女纯属偶然,过了这个
村也就没这个店了,当下放下不该有的同情心,咸猪手在孙静婷的胸前双峰上大
加挞伐。
「嗯--!」
孙静婷边走边被男人捏玩着乳头,感觉着实难受,但姚彪几个勐人就跟在后
面,又怕再被毒打,只得咬着樱唇受着。
赵无谋背着手跟在陈大年和孙静婷身后,方纔他其实也不想出手的,但是潜
意识中,似有一种力量在驱使他,并且在他的脑海深处,不断的重複着「要她的
龙甲看,要她的龙甲看!」
来到包间以后,姚彪几个人就不再跟着了,顺手替赵无谋三个关上包间的门
,然后退了出去。
曾建国丢了手中的铁链,对孙静婷笑道:「上桌子跳吧,我的两个兄弟等着
看哩!」
孙静婷媚眼一瞟,发现姚彪等人没有进来,胆子大了起来,当即又打折扣道
:「三位老闆,我跳了几个小时了,又挨了打,再也跳不动了,不如让你们搂搂
抱抱吧,亲亲小嘴,你们让我休息一下,我也儘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如何?」
曾建国方才被那个豔鬼把血精都搞出来了,虽说孙静婷妖娆,但这会儿他那
玩意却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了,充其量过过手眼的瘾,况且他已经筋疲力尽,立即
把双手一摊道:「今晚我没性趣了,你问我的两个兄弟吧!他们两个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
孙静婷一瞟赵无谋,披嘴一笑道:「你是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赵无谋微笑不语。
孙静婷只当他答应了,转向陈大年道:「你要我干什么哩?」
陈大年激动的道:「我要你的一撮阴毛,还有穿过的T字裤,还要替我吹箫!」
孙静婷妖媚和抚摸陈大年的手道:「好人!这要求也太多了,不如选一样吧?」
陈大年忍住将软的心肠道:「不行--!一样也不能少,少了一样,你替我
上桌跳舞,连续跳一个小时的老迪,少一分秒钟也不行!」
这三样东西,陈大年想了太久了,今天难得有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孙静婷
一笑道:「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但是阴毛不能剪得太多,要是多了,明天的
客人就没有拔了!要我摆什么姿式给你剪阴毛呢?」
陈大年努力的嚥了一口水道:「你躺到桌上去,叉开大腿让我先看看,你放
心,我只要一小撮而已,不会要太多的!」
「唉--!」
孙静妍长歎了一口香气,温软的躺到了包间更小的圆桌上,仰面朝天的叉开
双腿,颤微微的分开大腿,露出迷人的阴阜,私处的嫩肉好看的坟起,前端的肉
缝悠悠的哆嗦着。
陈大年把嘴凑到她粉嘟嘟的阴阜上亲了一口,惹得孙静婷浪哼了一声,然后
伸手抚摸着她阴部的毛毛,选了一撮最浓的,张嘴用牙齿慢慢的咬断。
「嗯--!」
陈大年嘴里的热气喷到孙静婷的最敏感的地方,孙静婷感觉下体酥麻。
陈大年并不是老实的单纯咬阴毛,而是在孙静婷粉嫩的阴道口又舔又吻。
孙静婷也不好反抗,被他搞了几分钟后,细细坟起的肉缝中,又有点点蜜汁
溢了出来,陈大年伸舌舔那溢出的晶莹露珠,入口处不由感觉微烫,抬起头来道
:「小骚货!你这地方怎么会这么烫,不会有病吧?」
孙静婷娇叱道:「你妈才有病哩!这地方怎么这么烫,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快点好不好?」
陈大年咬断了一小撮阴毛之后,把这些阴毛捏在手上,钱包里拿出一小段红
线,把这一小撮阴毛扎在一起,又拿出一小片红纸来,把红纸反过来,显出反面
的白底,对孙静婷道:「来--!印个唇印!」
孙静婷翻着白眼道:「变态--!我不干!」
曾建国没见过孙大年这种玩法的,觉得有趣,奸笑道:「你不干--?好,
我叫姚彪进来,看你干不干?」
孙静婷恐惧的眨着眼道:「算了--!不就是个唇印吗?」
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孙静婷心不干情不愿的接过陈大年手中的红纸,把小
嘴贴上去,印了一个漂亮的唇印。
陈大年笑得眼睛都得看不见了,接过孙静婷递过来的红纸,把那一小撮阴毛
包在红纸里,收进了钱包。
赵无谋眼尖,早看到陈大年的钱包里,其实不止一个同样的小红包,只是眼
光一扫间,也看见有两三个,不由笑道:「其他的纸包里是什么?」
陈大年笑道:「全是阴毛,我每玩过一个美女,都把她的阴毛弄几根下来,
做为纪念,这个月我已经玩过三个了,她是第四个!」
曾建国好笑道:「所谓的玩女人,是把鸡巴插入她的骚穴才能算,你只是亲
亲她的B,不能算是玩过她的!」
陈大年笑道:「我知道!其她的三个,我是把鸡巴插进去,玩过后再剪毛的
,她是个例外嘛!说实话,能把她全身摸个遍,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不过要是可
能的话,我同样会插她!」
赵无谋笑道:「还是不要,她可能是某个太子党成员的禁脔,你要是不顾的
后果的乱来,可能下面的玩意会因此丢掉,还是下半身的幸福要紧!」
孙静婷望向赵无谋道:「胆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就让你插,插完后带
我走!」
赵无谋哂笑,只当没听见。
曾建国是八旗衙内,不是太子党,若是他得罪太子党的哪一个,搞不好前程
就毁了,这种事略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做,今天要是赵无谋头脑发昏的把面前
的这个美人带走,他也少不得受到牵连。
于是替赵无谋转移话题道:「那个--!大年兄弟!你收集了这许多B毛,
能分清谁是谁的吗?」
陈大年双手一摊道:「分不清,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玩了许多
美女,也不枉这世是个男人了,嘿嘿!」
赵无谋冷笑道:「宁吃鱼翅一口,不吃烂肉半斤,你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弄得阴毛也算数,不如以后改行泡良家,那才叫本事!」
陈大年眼睛一亮,打了一个响指道:「是呀--!不过也不能放过那些鸡,
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很是博爱的!」
孙静婷挑逗道:「我就是鱼翅,过来吃了我呀!」
陈大年笑了起来道:「你个小骚货,以为我傻了不是,来--!这里有件内
裤,替我穿起来,临走的时候再给我!」
说着话,自兜里七掏八掏的,掏出一块如婴儿手掌大小的黑色小布来,抖开
来却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高弹力T字内裤。
孙静婷披披小嘴道:「这么小,叫人家怎么穿呀?」
陈大年笑道:「小日本的进口货,高弹力的,你一定能穿上!」
孙静婷料想不穿是不行的,只得接过那条小内裤,慢慢的穿到肉档上。
三个男人的眼睛顿时直了,那条小内裤紧紧贴在孙静婷迷人的肉跨上,前面
勒得她沟唇毕现,后面只是一根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夹在后股中。
赵无计谋伸出手来,拉住孙静婷夹在股沟里的带子弹了一下。
「哎呀--!」
孙静婷娇呼道:「疼呀--!这内裤太紧了,不如脱了好不好?」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道:「不好--!」
陈大年咳嗽了一声道:「第三件事,替我口交--!来跪下来,掏出我伟大
的小鸟替我含着!」
孙静婷笑了起来道:「这第三条,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穆哥有明文规定,
不准我们替客人吹箫,特别是我,这事你们就是叫彪哥进来,他也不敢做主!」
陈大年皱眉道:「这个--?」
曾建国笑道:「简单!你拿一个假鸡巴来吹给他看,他对着你打飞机,这样
我们也能沾点光是吧?」
陈大年叫道:「好主意!」
美高美的包间里,常备有各式的性器,以方便客人娱乐,陈大年很快的就找
到了一个形象逼真的粗长假鸡巴,跟有三十公分长短,在桌子上固定好,对着孙
静婷道:「你爬上去,把屁股蹶高点去舔那鸡巴,我们对着你打飞机,记住,大
腿根得分开,要让我看到你B的变化!」孙静婷披嘴道:「知道了!」
看了赵无谋一眼道:「你也来吧!」
赵无谋笑道:「你姐姐孙静妍替我打过飞机,对着你打飞机好像不好吧,不
如--!」
孙静婷眨了眨眼道:「看来你是喜欢上我姐了?」
赵无谋笑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哟?我在想,你去舔那条鸡巴,但你的两个
膝弯是闲着的,不如我和我兄弟,把鸡巴放在你的膝弯里,从后面既可看到你舔
鸡巴,又可以欣赏你牝穴菊花的变化,又能抚摸你的后背或是奶子,还不用自己
动手打飞机--!」
孙静婷幽怨的道:「你还是不是人呀--!」
曾建国拍手道:「这主意好,我在前面观察这骚货脸上的表情!」
陈大年笑道:「真有你的,不能玩的事,给你弄得能玩了,在她的膝弯里射
精,确实比自己打飞机强得多,说干就干,我左腿,你右腿,看哪个憋不住先射!」
曾建国抓住孙静婷粉脖上的铁链,把她往那只有一尺方圆的小圆桌上拖,孙
静婷无奈,只得含羞忍唇的爬上小圆桌,四肢拐着桌面,弯腰沉跨,屁股向天,
高高的蹶了起来,叉开的大腿根处,前后两个芳庭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着,一汪
细细的黏液,不知不觉的从的前面的肉穴中流出,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被训
服、被羞唇的渴望,只是不经开发,得不到充分施放而已。
赵无谋看了看屋顶的几盏彩,忽然手一挥,果盘中一片西瓜飞出,不偏不倚
,正盖在其中一盏「灯」
上。
「他妈的!这是什么人哟?怎么知道这是监视探头?」
一个中年光头大骂,他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风骚入骨的美人儿,丰乳长
腿,小腰儿一握,赤裸着上身倚在他身边。
进来彙报工作的张明山一弯腰,算是行礼道:「穆哥!曾参谋长带来的人,
定是军中的顶级高手,也一定在侦察部队混过,尖兵中的尖兵,知道厅里有探头
不奇怪,再说,有姚彪在门口看着,他们想带走那匹马,也不是容易的事!」
穆哥把大嘴放在左边美女的高挺的胸脯上,猪似的拱了拱道:「方纔大厅里
的录影我看过了,姚彪明显不是那个大个子的对手,他那一肘撞上去,按理就是
算是铁板,也要陷个坑,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个大个子根本就不在乎,真动起手
来,你们两个一齐上也落不了好!」
张明山面无表情的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曾家是八旗子弟,比名
震天下的太子党就差那么一点点,有能人为他家效忠,混个出身也不奇怪,总好
得过在这里做打手,姚彪出身南少林,运气成钢的功夫军中无敌,那小子能不动
色的接下他一肘,练的定是内家功夫!」
穆哥怒吼道:「他妈的,张明山!老子跟你们几个说了多少遍?你们好好的
干,老子决不会亏待你们,若有机会,我也能把你们再弄回政府部门去,不过,
你得好好表现!」
张明山一咧嘴道:「我知道你白道有人,但以你的出身,关係再硬,也硬不
过曾家,穆哥!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这种伤天害事的事,国家迟早会查,我们都
是当兵出身,铁杆的共产党员,若有机会翻身做人,你可不能打我们的坝?」
穆哥不屑的咧嘴道:「共产党员现在算个吊,就算入青帮,你家有难时,老
大也会罩着你,现在你家有难,你去找你们的党借钱去呀!借不到吧?狗日的东
西,别好坏不分,你想想对那矮子的样子,再看看对老子的态度?要不是老子借
钱给你,你家老子早翘辫子了,你要是有种,马上就还老子二十万块钱来?」
张明山的腮帮子抖了抖,终于泻气道:「我会还钱的!」
穆哥冷哼道:「你们这帮兵痞,被你们的党赶出部队,跑到地方上又被裁员
下岗,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们,你们一没文凭,二没技能,三没本钱,现在还在大
街上喝西北风呢!一个月二千块的工资,对于你们这种只会打架的大兵来说,已
经不少了,快去给老子干活,要是走了那匹马,老子把你们全炒了,当然在被炒
的同时,得连本带利的,还清老子借给你们的钱,混--!」
张明山把拳头握得「咯崩」
一声响,咬着牙出门了,没奈何,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哪教他当了十几年的
兵还是个穷光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