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道:「你有话就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人家的身子和心全是你
的」。
杨文歎气道:「唉——!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陈舒推搡道:「是不是钱的问题?你快说嘛,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依」。
杨文苦着脸道:「这个世道你也知道,我到了东莞后,少不得有些人情来往,
到人家家里空着两个手也不是个事,见着人家孩子要表示表示,要不然人家会说
我不懂事,有机会也不会给我,唉——!难呀」。
陈舒想了一想,一咬牙道:「说吧!你要多少?」。
杨文摇头道:「连路费带人情的,至少一万吧,算了,我去找朋友想办法」。
陈舒狠下心来,咬着牙拿出方才刚划入钱的银联卡道:「这卡里正好有一万,
你先拿去用,密码就是我生日,出门在外的,没有钱可不行」。
杨文道:「那怎么可以呢?」。
陈舒一把抱住他道:「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再苦也值了」。
杨文心道:「傻妞呀!」嘴上却道:「不是一辈子,是一万年,感谢你相信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话,狠狠的抱住陈舒,泪流满面,做足了戏分。
陈舒依依不舍的和杨文道了离别,踩着劣质高跟鞋,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格兰
云天。
带班的经理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立在门口,看见陈舒进来,大骂道:「你
几点上班?不想干的话,趁早滚蛋」。
陈舒陪着小心道:「经理!是这样的,本来我中午就应该来了,但是我家出
了点事,男朋友又要去外地,所以耽误了半天」。
经理哼道:「半天?现在是晚上九点,你这个班怎么算?要不是棍哥特意关
照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人了!想进我们店的美女多的是,再怎么也不缺你一人」。
这也是经理在诈她的,想进格兰去天捞金的外马是不少,但象陈舒这种本地
妹又长得这么漂亮的,却是凤趾麟毛,实际上,店里已经把她的招牌的打出去了,
几个相熟的老总,都想尝一尝她的滋味,她也被店里定成迅速培养成材的物件之
一。
陈舒怯怯的道:「但总不能不讲理吧?」。
经理哼道:「公司当然讲理由了,这种事,得先向公司请个假的,公司也不
会太难为你们,你们这批小姐今天的培训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新来的都坐在门后
面等着试钟,你怎么办?」。
陈舒咬着嘴唇道:「不如——!也让我试个钟看看?」。
经理哼道:「让你试钟?想得美了吧,你要是做得不好,客人会认为我们店
的小姐没水准,影响了公司信誉你能承担得了?」。
陈舒急等着钱用,不甘心的道:「那怎么办?」。
经理贼眼转了转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是撒谎的人,我私人帮你补一课吧,
跟我进来」。
陈舒看着经理的色眼,本能的知道跟他进去会发生什么事,然人在矮簷下,
不得不低头,今天她已经做错了,要是再开罪经理,以后就不要想在这里混了,
反正决定做大活,那么为了某种目的,给男人日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当
下头一低,跟在经理身后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
经理反手关上房门,打开房间里的灯就把陈舒搂在怀里,陈舒把脸左右扭着,
躲避着经理的亲吻。
经理也知道,是凡做这一路的小姐,日也日得,操也操得,叫她们口交舔肛
都没有问题,唯一就不能吻她们的小嘴,再者说,经理也嫌亲这些小姐的嘴噁心,
这些小姐看起来一个个明艳照人,但是这张小嘴在客人的什么的地方都亲,发现
陈舒躲避,也不在意,只把大嘴压着她的细腻的粉颈上,狠狠的亲了两个丑陋的
嘴印来。
陈舒今天傍晚开始,先给赵无谋操了一炮,跟着又给小男朋友操了三炮,现
在少不得又被经理操,操多了反而不在乎了,只求经理赶快了事。
经理搂着陈舒亲了一会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露出她一身的白肉,
小屋里既没床也没椅子,然经理已经习惯了在这屋里尝鲜,实际上只要新来的美
女,只要被他看中的,都会一日为快,新来的美女为图生计,只能由他不花钱的
白日。
经理令陈舒双手伏在墙上,沉腰蹶臀,露出鼓鼓的牝户,雪亮的灯光下,牝
毛已经有些零乱,看得经理把眉头一皱道:「以后千万记着,被人操完之后,下
面的阴毛一定要整理整理,要不然被下面的客人看见了,心中会极度不爽,影响
你的生意」。
陈舒双手扶着墙面,披嘴道:「你不是替我补课吗?怎么操起来了?」。
经理道:「我已经是在教你了!难道你听不出来?」。
陈舒道:「我听出来一点,但全是为了你自己操我快活」。
经理掏出鸡巴,也不戴套,撸了一下,慢慢的捅进陈舒温暖的肉穴里,拍了
一下她的粉臀道:「笨鸡——!我再帮你理一下,首先,你穿的太土,不够性感,
这样你跟其她技师站着一排,就算你长得比别人靓,客人也不见得点你的钟」。
「嗯——!」陈舒轻哼,媚肉已经没劲照顾闯入的鸡巴了,娇弱的扶着墙面
道:「这为什么?难道他们的全是瞎狗?」。
经理双手抓住她雪滑的肉臀,前后抽拔着道:「他们当然不瞎了,一来,能
在我们这种顶级场子上班的技师,长相身材其实相差已经不多了,人家穿着几根
布条上来,昏暗的灯光中是一片的雪白,当然能吸引客人的目光了」。
陈舒咬牙道:「这样的话,老娘什么也不穿」。
经理哼道:「什么也不穿也不行,人家要得是一种扣人心弦的感觉,不是裸
体母狗」。
陈舒道:「穿了还不是要脱?」。
经理道:「这不一样!男人就是喜欢剥光美女时的那种感觉,第二要笑,你
们四个四个的被我带上去,你一脸的死相,哪个客人会点你?你笑,客人会以为
你愿意做,既然愿意,那就做得一定会好,毛主席不是说过,万事就怕认真两个
字吗?做小姐也是一样,你要不肯认真的去做,客人下次就不会再点你的钟,更
有不要脸的,可能会当场劫钟,叫你血本无归」。
陈舒哼道:「碰到难侍候的客人,老娘宁愿不做」。
经理狠狠的把鸡巴顶到她花蕊尽头道:「只有客人挑小姐,哪有小姐挑客人
的?你要是被劫一个钟,不但拿不到这个钟的钱,还要倒扣一个钟,短期内被客
人连劫两个钟的话,你就可以走人了,当然,在走之前,你得付清公司培训你的
各项费用,比如制服费用、化妆品费用和合同违约金,说起来多也不算多,也就
是四五万的样子」。
陈舒咬牙道:「天呀——!这么多!你们改贼窝算了!哎呀——!插死我了」。
经理把她情不自禁夹紧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了分,令她尽可能叉开,继续抽
插道:「第三,就是B毛千万不能乱,乱了给客人看着噁心,你看你,刚刚才二
十出头,毛就乱成这样,其实也不是乱,而是你的毛毛疏於打理,从来也不去照
顾它」。
陈舒扭头道:「它还要照顾吗?怎么照顾?」。
经理挺动腰胯,进入最后冲剌阶段,他常於操货,就算在冲剌时也能正常说
话道:「把遮在穴口的B毛用褪毛膏全部褪掉,同时腋窝和身体各处的骚毛也要
褪掉,等下操过你之后,我先帮你把长毛刮掉,再帮你用褪毛膏褪掉」。
陈舒道:「那太感谢你了!嗯——!怎么感觉你到了?没多少水呀?」。
经理恨恨的抽出发射过的鸡巴,收在裤子里道:「当然没水了,天天被你们
这些骚货压搾,再多的水也搾干了!你清理一下,我替你把穴口碍事的B毛先刮
掉」。
陈舒清理着下体犹豫的道:「那褪毛膏不用收钱吧?」。
经理咧嘴一笑道:「褪毛膏都是各人用各人的,不过我这人比较讲究为人民
服务,我用我的褪毛膏给你褪毛,就不收你的钱了,但要是你拿走自己褪毛的话,
我就要收你钱了」。
陈舒现在是人穷志短,明知给他这条色狼褪毛意味着什么,但为了更好的服
务男人,也只得接受,点头道:「那好——!以后我的毛就由你来帮我褪,谢谢
了」。
经理坏笑道:「不必客气!来——!我帮你先把阴唇边的毛清理掉,只留穴
口顶端一撮,也不能全清理掉,有些客人就爱玩女人毛毛的,哎呀——!哪个呆
B——?」。
就在经理准备给陈舒刮毛时,暗室的门给人粗野的撞开了,一个本店的漂亮
技师向里张了一下道:「棍哥——!刘老二果然在里面弄新鸡,这吊人最爱吃白
食了,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经理刘老二怒道:「臭三八!你皮痒了不是?哎呀!棍哥!我没欠您老的钱
呀?」。
丁棍叼着半截烟走进来,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兄弟,向经理一歪头道:「滚—
—」。
经理忙拿了衣服,掉头就跑,丁棍是谁?南京四鬼之一呀!道上混的南京人
都知道,哪个敢跟他废话?。
陈舒惊叫一声,双手抱臂站在原地,她上面的两个乳头是叫手护住了,但下
麵的私牝却是一览无余。
丁棍上下看了她两眼,裤档底下有反应了,哼声道:「还钱——」。
陈舒身上哪还会有钱,哭泣着道:「棍哥——!这个月实在没钱,能不能缓
一缓?」。
陈舒的两团奶子实在太过巨大,一双小手堪堪只护住两粒乳头,大片弹滑雪
白的乳肉却摀不住。
丁棍伸手捏着她没摀住的白嫩乳肉道:「你春梦没醒是吧?到底还不还钱?」。
陈舒躲着丁棍的髒手道:「实在是没有」。
丁棍的色眼在她身上直转,忽然拎住她的长发,把她拎得头向后仰,另一只
手探在肉穴上狠狠的掏挖道:「没有?这下你惨了」。
陈舒疼得咧嘴道:「棍哥棍哥,实在不行,我给你操几天,随便怎么玩都行,
就是这个月我真的没钱」。
肥鱼转了进来,拍拍鼓囊囊的皮包道:「棍哥!那几个骚货这个月的钱都交
齐了,只差这个贱人了」。
棍哥拽着陈舒的头发道:「这个婊子说她没钱,你说怎么办呢?」。
肥鱼砸巴着嘴,两只眼睛看向陈舒迷人的裸体道:「怎么可能?她虽然不做
大的,但凭她这骚相,每月弄个五六千块钱的,应该不是问题呀?」。
陈舒被棍哥拽着头发,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公开看着,羞耻的道:「我本来是
有的,但是一来我爸爸生病了要用钱,二来阿文去外地了,也要了一些钱用渡,
所以就没有了」。
杨文去东莞,根本就是丁棍的意思,此时却是恍然大悟般的惊叫道:「什么?
杨文小鸡巴跑路了?他妈的,你们全是死人呀!就没找人看着他,他跑了,欠老
子的钱怎么办?」。
肥鱼道:「找他家人要呗」。
丁棍怒道:「他是外地人,我们到哪找他家人去?」。
肥鱼道:「那就找这个小骚货要!就是一个月要还一万,我怕收不上来」。
丁棍怒道:「收不上来也要收!老子的钱,也是辛苦所得,不是哪个想赖就
赖掉的,你们几个,先搜她身上,看看有多少钱,没有的话,就去她家,找他家
人要去」。
陈舒尖叫道:「我爸爸生病在住院,你们还是不是人?」。
丁棍猛的一拉她的头发,狞笑道:「是人不是人欠钱总要还的」。
随来的两个马仔很快的就把陈舒的劣质皮包翻了个遍,递上来几张碎票,气
急败坏的道:「棍哥!就这么多」。
丁棍丢开她的头发,跳起身来,曲肘撞在她后颈上,把她撞得小狗吃屎似的
跌倒在地,丁棍大骂道:「贱货!还真的不想活了」。
「嗯——!」陈舒赤身裸体的爬倒在地上,手脚乱动的挣扎,雪白的粉肉乱
颤,叫男人看了心动不已。
肥鱼接过碎票道:「棍哥!一百块还不到哪」。
丁棍一脸的凶相,把手一挥道:「给我打」。
两个马仔上前,对着陈舒一阵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
陈舒被揍得雪雪呼痛,一个劲的哀嚎,修长雪白的身体蜷起,像只虾米一样,
承受如暴风雨般的拳脚,嘴角渐渐的有血溢出。
肥鱼劝道:「棍哥!不能打了,要是把她打死就血本无归了」。
丁棍恨道:「可恨这个婊子,竟然就几十块钱,不教训一下,难解老子心头
之恨」。
肥鱼奸笑道:「也不见得採用暴力的手段的,你看她一身的骚肉,不如——」。
丁棍想也不想的道:「好——!你们可着劲的给老子操」。
陈舒摇头道:「不要呀——」。
两个施虐的大汉一齐微笑,把陈舒架起来,令她白白的屁股向上蹶着,喝道:
「站好了」。
陈舒不想再找打,乖乖的扶墙蹶屁股,沉腰翻胯,露出迷人的牝穴。
丁棍伸手抚了一下毛绒绒的私牝笑道:「骚货!竟然全湿了!」掏出鸡巴,
也不做什么前奏,滋的一声,直挺挺的插入陈舒的美穴里。
「嗯——!」陈舒咬牙,好在方才性交过,B道还松着,吞入丁棍的鸡巴后,
立即随着丁棍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动起来。
丁棍按住陈舒的后颈,可着劲的插抽,五分钟后,浑身一个颤抖,交了行货。
肥鱼见丁棍完了,乐呵呵的掏出鸡巴,接着按住陈舒的后颈又是一阵乱操,
跟着两个马仔也上,直把陈舒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轮过后,再来一轮,直到三轮之后,丁棍、肥鱼实在没劲了,不得已退了
出来,两个马仔却是生龙活虎,接着再来第四轮。
这种样子公然暴操美女,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种施虐的性交,比普通性
交更有趣,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想这么干,只不过有些人有胆子有机会,有些人就
是一辈子无缘,对於两个马仔来说,这一辈子能公然操到这种绝色的本地小美女,
也是不枉此生了。
陈舒象死鱼一样的被人丢在地上白眼直翻,气息奄奄,小穴里填满了白色、
黄色的秽物,不停的往外流,B口大开,B毛更淩乱了。
丁棍指着她吼道:「你别装!被我们兄弟侍候着,你超享受是吧?告诉你,
我们兄弟侍候了你,也不能白乾,自这个月起,加收二千块的利息,做为我们兄
弟的车马费,那个——!哪个认识她家?」。
肥鱼道:「小刀住在她家门口,不但认识她家,连她父母也认得」。
丁棍奸笑道:「她刚才不是说她老子住院吗?既然住院就一定有些钱,找到
那家医院,找他老子要去」。
陈舒拖住丁棍的腿悲叫道:「天呀——!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丁棍踢着她的手怒道:「放开!贱货!要是没有两把刷子,老子就喝西北风
了,你还敢抓着是不?看老子不烫死你?」说着话,就用手上的香烟往陈舒雪白
的手背上按。
「啊——!」陈舒惨叫,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抓着丁棍的手。
丁棍不解恨的又踢了两脚,扭头大叫道:「小刀——」。
「来了——!」正是带他们撞门的那个漂亮女技师,她方才就在门口,把里
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骚骚媚媚的道:「棍哥!我带你们去找她家人,我有什么
好处?」。
丁棍怒吼道:「你个三八,敢跟老子谈好处?要是你不肯带,看老子怎么修
理你」。
陈舒叫道:「小刀姐!我们怎么也是街坊,你不能这么做」。
小刀歎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欠棍哥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