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撚她两个硕大奶峰上的乳头。
「哎呀——!」王二筒浪叫起来,两粒乳头被赵无谋撚得铁似的硬起,浑身
泛出一片好看的桃花色。
赵无谋暗歎,依道藏双修上来说,这是个难得的鼎器呀,不唯凿孔高就,还
极易动情,玩过了乳头之后,再回过手来,玩她的两条大腿。
「哼——!」王二筒咬牙苦忍,两条大腿不安的摆动,哀求道:「大哥!别
摸了」。
赵无谋一笑,大手在她大腿的每寸地方游走,指尖挑着她腿间的嫩肉,令她
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再慢慢的探向她大腿内侧的那片湿漉漉的桃穀.
「哎呀——!大哥,不可以把手指插进去的!」王二筒哀叫。
赵无谋笑道:「再细的鸡巴都比手指粗,我这是让你适应一下,为你好呀!」
说话时,并起两个手指,插在王二筒温润润的骚穴里捅插、旋转。
「嗯嗯嗯——!呀呀呀——!」王二筒一叠声的浪叫,穴内的蜜水潺潺而下,
弄得跨间泥泞一片,忽然白眼一翻,一股激流飞射而去,直直的彪在粗糙的草蓆
上,跟着上身向前仆倒,直直的伏在了狭小的床头。
赵无谋拍拍她的屁股笑道:「怎么了?」。
王二筒舒服的哼道:「美死了」。
赵无谋笑道:「做爱本来就是这么舒服,没你想像的那样难受,你美过了,
我来了」。
「哎呀——!大哥,你慢点呀!」王二筒忽然感觉一条滚烫的东西硬梆梆的
捅进她温腻腻的小穴中,瞬间把紧窄的肉洞挤得满满的,一股头晕头眩的充实感
袭遍全身,小嘴张了又张,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赵无谋明知王二筒不会有病,又欺她不懂,竟然没戴套就插了进去,这种肉
套肉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鸡巴一插到底,稍微停留了片刻,感受了一下
穴中的紧窄之后,再慢慢往回抽出。
「嗯——!」王二筒浪叫,感觉和下午被老闆干时不一样,快活多了,下午
老闆替她开包时,乾涩涩的就插了进去,水还没出来时就完事了,毫无快感可言,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疼。
赵无谋把鸡巴抽出骚穴,再深深的捅进去,棒头明显的感觉到骚穴的挤压。
「呀——!美呀——!」王二筒又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夹了
又夹,裹紧肉档内的肉棒。
赵无谋一笑,会玩女人的,当然是叫美女想着性交,热爱性交,知道她初尝
禁果,当下用起技巧,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到深,一下接一下,一下连着
一下,把个王二筒捅插的是花枝乱颤,跟着又来了两个大高潮,回头用极媚的眼
神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望着她骚兮兮的眼神道:「怎么了?」。
王二筒回避着赵无谋的眼神道:「没什么」。
赵无谋扶着她两瓣雪白而弹性十足的肉臀,伏着身猛干,皮打皮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王二筒起先咬着牙,不好意思浪叫出声,慢慢的一声大似一声,最后
疯狂的浪叫,双手反抱住赵无谋的大腿。
门外看场子的大汉是一叠声的大骂,连叫「骚货」。
赵无谋操得兴起,猛的抽出紧紧塞在骚穴中的鸡巴,把王二筒面对面的抱了
起来,分开两条雪白的肉腿,在正面又把鸡巴捅入她的穴中,同时捞起她的双腿,
令她把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托住她的水汪汪的粉臀。
「哎呀——!」王二筒没什么性经验,这种姿式下,骚穴被赵无谋的阳物一
捅到度,浑身微微的抽搐起来,跟着穴内一阵颤动,又一个大高潮狂涌而来。
「嗯——!大哥!你干死我了!」王二筒无力的叫。
大汉在外面叫道:「那个桿子!你不会放了几炮吧?我们这里全是一炮制,
你可别欺负她才来不懂」。
赵无谋怒叫道:「你个桿子叫你妈的冤呐——!老子知道规举,这开枪放炮
的总要有个过程对吧?有哪个呆B脱裤子就射的?咦——!你别告诉我,你是两
分钟一炮?」。
大汉吼道:「你放屁!我就是怕你玩过火了肾亏,好心提醒你,好人还不能
做了?」。
王二筒伏在赵无谋耳边微笑道:「大哥你说对了,他真是二分钟一炮,下午
替我开苞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完事了,等他抽出鸡巴时,我一滴B水也没
有,要是象大哥这样玩我,我的小B就不会火辣辣的疼了,哎哟——」。
赵无谋大笑,第二次抽出了鸡巴,把她一条大腿放了下来在地上站好,转过
身去把她的另一条大腿捞在腰间,手摸着雪白的大腿根,令她上身伏在床上,向
天尽可能的露出牝穴,然后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狠狠的又捅了进去。
「哎呀——!大哥你玩死我了!」王二筒浪叫。
「啪啪啪——!」赵无谋变态的连抽了王二筒几个响亮的屁股,腰间一麻,
一股不明液体疯狂的彪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王二筒感觉插入自己体中的肉棒忽然猛的暴胀,小穴中几乎再无空隙,跟着
一股滚烫的东西浇向自己的花蕊,不由煨得媚眼一迷,跟着又来了一个大高潮。
赵无谋把射完精的鸡巴,似尤未尽的又在王二筒肥美紧窄的骚穴中狠狠的捅
了数十下后,方才水淋淋的抽出来,拿过床上的卫生纸,马马虎虎的擦了又擦,
随手丢进垃圾桶内。
王二筒初次卖B,不堪风雨,被赵无谋暴操后,无力的伏在小床上只是喘息,
浑身的骚肉透红,汗水流了一身。
看场子的汉子迎着赵无谋叫道:「桿子!都像你这样能操,我们就亏死了」。
赵无谋掏出二张百元大钞,随手塞在汉子的手上,咧嘴道:「少来!这个妞
儿老子特中意,过两天得空时,老子买她的钟出去」。
汉子笑了起来,把钱收在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道:「那就先谢谢了,
这是我的名片,真想买她的钟时,事先打电,我给安排安排」。
赵无谋一笑,伸手接过,眼睛一瞟,只见名片上的名字写着「王涛」两个字,
不由笑道:「水西门有个外号叫快枪手的,好像大名也叫王涛,不会是同一个人
吧?」。
王涛怒道:「再敢叫老子快枪手,老子跟你急」。
赵无谋大笑,掏出香烟来散了一圈,对坐在破沙发上的姚彪道:「感觉怎么
样?」。
姚彪双手捂头道:「懊悔呀!赵老大,我失足了」。
和姚彪交合的小姐披嘴道:「我还失足哩!你们这些男人,没玩时想玩,玩
过了又后悔,我叫李娜,下次记得再来玩我」。
赵无谋逗了李娜下巴一下,心说:这妞儿真漂亮,奶大腿长,在这种地方廉
价的卖B可惜了,每天少赚不少钱呢!转头对姚彪笑道:「老姚!爽也爽过了,
我们回去吧」。
姚彪站起身来,歎气道:「感觉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赵无谋笑道:「男人嘛?哪个不沾个花,撚个草的?只是出来玩个小姐,你
用不着自责,以后玩多了就好了」。
姚彪睁大眼睛道:「一次就内疚不已了,还有以后?」。
王涛插话道:「小姐这东西,玩过一次后,只要是男人,以后都还会想着,
嘿嘿——」。
赵无谋笑道:「嘿你个头!我们走了,下次来时事先给你打电话」。
张明山、陆景松、齐生振早在路口等着了,赵无谋笑道:「哥儿几个爽也爽
过了,找个相熟的大排档,叫两瓶好酒,我们祭五脏庙去吧」。
五条汉子直喝到晚上十点,干光了四瓶白酒,方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快到
门口时,张明山打着酒嗝道:「赵老大!我给你提个意见」。
赵无谋结结巴巴的道:「什- 什么意见?」。
张明山道:「以后大家在一起,不要喝白酒,这大热天的,喝啤酒比较爽」。
齐生振道:「不好!啤酒喝得老要小便,还是白酒过瘾」。
赵无谋一脚踹开大门,本能的感觉不对,院子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男人,不知
是死是活,酒立即就醒了,大叫道:「史红婕!出来——」。
史红婕闪出赤裸的鬼形,阴漆漆的道:「主人——」。
赵无谋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男人趁院内没人在,悄悄的摸进来,看样子想偷东西」。
赵无谋道:「你把他怎么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把他弄死了吧?」。
史红婕阴声道:「没有!只是吓散了他一魂一魄,醒来后就是傻子了」。
陆景松歎气道:「就是傻子也麻烦,他要是醒来后不肯走怎么办?」。
赵无谋道:「这好办,傻子的话很容易被鬼上身,我叫红婕上他的身,自己
跑到长江大桥跳江,不就一了百了吗?」。
姚彪侦察兵出身,摇手道:「不对!这人面生,但肯定是附近的人,他要是
跳江出人命,公安一定会察,而公安只要进行调查,那第一站就是他的家,要是
公安查到这里,我们的事也败露了」。
赵无谋道:「那好!那暂且就把他留在这里,等我们事完了之后再放他走」。
张明山道:「也不能留多久,要是留得久了,他家里人就会报他失踪,那样
公安也会查的」。
赵无谋道:「那怎么办?」。
姚彪道:「好办!先要搞清他是谁?这样,把他弄到中华门大桥上,只要不
死人,公安就不会管,但为了保险起见,得等他醒了之后,搞清他真傻还是假傻」。
赵无谋点头道:「好!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也不是小孩子,有个两三天不
回家,家里人应该不会报案,有两三天的话,我们这里的事也完了」。
齐生振摇头道:「要是这里面再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们这票算是彻底栽了」。
赵无谋拿出玻璃葫芦,令史红婕进去,回道:「不是还有三十几块古玉和那
几十件瓷器之类吗?到底还能卖几万块钱,这样我们也不算白忙,还是能小赚一
些钱的」。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全是些民窑的普通物事,就算霍秀秀给得高些,也只
可能回个本钱,至於那玉,虽然看不出玉质,里面都有魂魄,盘不出来的垃圾,
行里没人会收的,只能拿到朝天宫地摊上卖」。
陆景松歎气道:「这些玉全是正宗的和田,虽说不是什么顶级的东西,但要
是没那魂魄的话,每块至少也能值个三五千块钱,但拿到地摊上卖,每块能卖个
三五百块就不错了」。
赵无谋咬牙道:「行了!别再说丧气话了,我们今天早早睡觉,明天一大早
出去弄傢伙,争取一天内,把那花岗岩弄开,老子就不信了」。
第二天,五条汉子大清早就奋战起来,姚彪、张明山拿了赵无谋的钱,眼看
赵无谋血本无归,觉得不好意思,心中也想赵无谋能起出点什么东西来,好图个
心灵上的安慰。
堵着地宫的花岗岩其实只有三尺多厚,下午三四点钟时,就被五个大牲口弄
开,现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铁函。
齐生振抹了一把汗道:「这东西够大,还是整的,不好弄呀」。
赵无谋挤在边上笑道:「没知识的长沙佬,我们手上是什么?火焰割刀呀!
正好派上用场」。
陆景松摸着铁函犹豫道:「明代的工艺不怎么样吗?你们看,上面全是气孔」。
赵无谋笑道:「那是翻砂浇铁水后留下来砂眼,换过现代,这种佈满砂眼的
产品,属於不合格品」。
陆景松道:「不可能!明代的皇家,决不会允许这种不合格品出现,除非—
—?」。
齐生振道:「除非是故意的,但留下砂眼后,地下水会渗进铁函了,朱棣那
个呆B,故意要地下水慢慢渗进铁函,其意何为呀?」。
陆景松道:「铁器可以隔阴阳,若是我的见识不差,这个铁函要是现世,可
能是历朝历代最大的一个,里面一定还有一层,或是两层,任何地下的东西都有
可能被盗,朱棣留这砂眼——?」。
赵无谋变色道:「莫非他想养鬼?」。
陆景松道:「有这个可能!我们得小心了」。
赵无谋哼道:「老子治得就是鬼!我们可以布法阵,然后在铁函上开一个小
口子,放里面的东西出来」。
陆景松道:「这种看家鬼,一般是不会出来的,除非你把整个铁函打开」。
赵无谋冷哼道:「去找铜钱、生喉,我做个大大的阳釜阵,再用灭魂幡灭魂」。
陆景松小心的道:「恐怕没这么简单」。
齐生振道:「什么意思?」。
陆景松道:「阳釜阵是能把大鬼煮出来,但灭魂幡不见得灭得了它,毕竟是
朱棣搞出来鬼嘛」。
赵无谋一笑道:「院子里不正好有个傻货,我们就用那人的魂魄来平息恶鬼
的愤怒」。
陆景松道:「行是行,就是有点缺德」。
赵无谋笑道:「矮领袖不是说过,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又没讲
什么缺德不缺德的,那人已经被史红婕吓傻了,活着也浪费粮食,我这也是废物
利用罢了」。
齐生振道:「就是布法阵又要花钱,万一里面就是一些佛骨佛牙的,我们就
更血本无归了」。
赵无谋道:「已经到这一步了,赌一把吧!我已经想好,万一这次真弄不到
东西,我们三个就只能以抢劫为生了」。
齐生振笑道:「这种好事,怎么只有我们三个呢?怎么也要带着洞外把风的
两个吧?」。
赵无谋奸笑道:「那倒也是」。
三个傢伙爬上洞来,赵无谋拿出钱来,叫姚彪、张明山两个到附近的寺庙去
买黄幡、香烛、符纸、硃砂,又要齐生振去朝天宫古玩市场搜罗古铜钱,陆景松
去找真正的雄鸡以便取生喉,顺便买点吃食,自己洗了一把澡,调息静气,准备
画符。
傍晚六点钟时,四个吊人回来了,各人置办的东西还算齐整,赵无谋指挥着
佈置了法阵,画了符篆,叫姚彪用等离子割刀,把那铁函开了一个孔洞。
赵无谋手拈道决,在狭小的地洞里作法道:「天阳地阳,五行皆阳,神釜煮
魂,鬼神莫藏——破」。
黄符不点自燃,符灰散尽时,整个地洞有如熔炉,只片刻间,静静的地洞传
来一阵乱哄哄的「嗡嗡」声,却并没有鬼魂从被割开的豁口出来。
姚彪手中只拿了一把短柄的钢铲,警惕的注视着那拳头大小的孔洞,一个黝
黑的昆虫头探了出来,跟着「嗡」的一声,飞出一个物事来,明亮的节能灯光中
看得分明。
「他妈的!大蚊子——?」姚彪大骂,手起铲落,「啪」的一声,拍在那小
蜻蜓似的巨蚊身上。
只听「叮」的一声响,如中铁革,巨蚊被姚彪拍落在脚下,赵无谋看得更清
楚了,原来这东西全身铁甲,被铁铲拍落后痛苦的翻了个身,振翅还想飞。
这只铁甲蚊子还没解决呢,铁函的豁口处,又爬上来一只铁蚊,「嗡」的一
声飞了起来,赵无谋眼急手快,急拿铁铲堵住洞口,气极败坏的叫道:「我明白
了,这是铁甲冤虫,真是比恶鬼都难缠!灭魂幡不顶事,朱棣老鬼弄的果然是好
东西,老姚!你去快弄几个空酒瓶下来」。
姚彪正用手中的铁铲死命的拍那冤虫,闻言叫道:「空酒瓶多得是,但就是
要出去拿,你要它干嘛呢?」。
赵无谋拿起一大块半干不湿的泥土,代替铁铲堵住洞口,对姚彪叫道:「我
们退出去,快——!这东西打不死的!」说着话,「叮」得一声,又拍落一只不
知什么时候偷钻出来的冤虫,抱头鼠窜。
被这东西吸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可不是吸人血那么简单,而是吸人
魂魄,还打不死,古代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铁甲里藏着的,可是如假包换
的恶鬼冤魂,而且是冤气极重的那种。
齐生振边拉着赵、姚出来,边好奇的问道:「什么好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