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我的家,也是这样的山,这样的屋子,特勾人遐想。”阿冥恋恋不舍地说。
“你真的想家了?那你好好看看吧。”
“看的也够了,再看下去,就要陷到眼睛里不出来了。”阿冥说道。
“也好,也不知他们拍的怎么样了。”
下山的时候,他们走了另一条下山道,这条道上特别的宁静,针叶类的松树排满了路边的天空,遮挡了光线,把空气过滤得一清二白。
对阿冥来说,下山倒没有什么感觉。但小火却觉得很不舒服。几乎所有登过山的人都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一方面是因为前面我们说过的,上山是性活动的前戏,而下山则是做爱的尾声,在精上就处于不利的下风地位,但更为关键的是,下山的运行特点,导致了下山难的出现。
下山时的最大的困挠,就是持脚下行时,必须把脚轮番着放置在硬梆梆的山路上,下冲的力度,撞击到山道上,会反弹给身体一个力,这种力又通过脚传导到腹部,所以,开始下山时觉得倒也轻松惬意,但时间一长,一次次地硌着肚子,便会令全身震颤得受不了。小火开始就是这样,与阿冥说说笑笑地下山去,觉得很轻松,但走了一里多路,她的肚子受不了山路硌回来的力了,捂着小肚子,觉得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似的。
阿冥见小火越来越难受,便从路边打了一根竹子,递给小火,小火一噘嘴,“我又不是老满着(灌云方言:老婆婆),用不了这个。”
“那你用什么?”
小火不吱声,就是一个真正的傻瓜也该知道啊,阿冥赶快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小火才满意地笑着接受了。
两个人一路上走走歇歇,小火觉得肚子越来越疼,突然间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部涌流出来,小火叫了一声“不好”,赶忙夹着双腿。阿冥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小火脸烧的火红,“女人的事,你不要问。”前几天拍片时,小兔就告诉他小火的大姨妈快要来了,阿冥想肯定是的吧。正如前文说过,男优与女优的那种亲密接触的程度,在很多情况下,都把对方的身体的隐秘信息袒露给了对方,像过去山口百惠回忆录中就写道,当时拍电影最大的苦恼,就是女人的周期性的生理现象,总会被演对手戏的男人知道,当然那个男人也是不外人了,而是她后来的丈夫。小火赶忙提着自己的坤包,跳到一块路面的大石头后边,紧急地处理一下。再出来的时候,阿冥扶住她,她走的更慢了。
阿冥说:“走不动,我来背你吧。”
“你背得动我?”
“试试吧,以前在家里,我背过百把斤的粮食的。”
“不用,我能走。”小火的眼里充溢着感激。
两个人相濡以沫地扶持着往下走,发现道路汇合到上山时的那一条路上了,就是买煨竹笋的地方。阿冥与小火坐下来休息了一回,然后打电话问钱盛肿他们的片子拍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