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A片,因为她做过足够的麻木的准备,她从来不把她置放在她的脑回里,所以,她能做到泰然地接触它们。
而小穆的背后的行为,却是她无力去面对的,也是不敢去想像的。
甚至她没有把小穆作为一个男人,她似乎更多的是把他作为一个小弟弟,一个大男孩,后来他发展成为她的精的乌托邦。
她因为想维持住这种乌托邦在她心中的地位,她拒绝了小穆对她的那种暧昧的激情。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孩对她的那种好感,那种饥渴,但她知道,一旦越过那最后的防线,她就变得一无所有,她害怕让自己重演那种她早就已经猜测到的在小穆面前的面纱的揭去。
在最后一段与小穆的若即若离的关系之间,她至少还有一种期待,一种幻想,她既怕去加温两人感情,也害怕失去小穆,她似乎更愿意用这种目前的不冷不淡的关系,联系着他们,至少,他们可以做到相敬如宾,不打破最后的距离与平衡。
她甚至不愿意去想像他们的未来的可能,只是这种在一起的感觉,使她有一种朦胧的期待。她知道情欲那种强烈的快感,会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淹没任何可以咀嚼、可以回味、可以沉吟的细小的情感的微澜,从此之后,情欲肆虐过的战场上,再也没有期盼,再也没有温馨,再也没有心中潜流一样产生的暗暗的窃喜。情欲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人,在它的面前,情感玩出的花样,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成人面前的那种“人来疯”的显摆自己,显得相当的幼稚可笑。情欲是情感的终结。也许莎比清晰地明白这种情欲的本质,她残忍地拒绝了小穆的那种男人的疯狂的炽烈的热情,虽然她知道这种拒绝使他们的关系降温到几乎是一种陌路人的地步,但是,她知道这是唯一可以保守自己、保全自己、甚至可以固守着最后的一个让自己欺骗的梦境的办法。
然而,此刻,她的这种痴心妄想,却被眼前的一幕破碎了。
男人也许永远是一个情欲的动物,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他们需要的是肉体,不管是现实中的他们,还是莎比梦境中的他们,都是一样的。
在莎比愣愣地望着屋里的一切的时候,小穆掉转头来,他的情是木然的,因为他的下半身赤裸着,自慰的双手,尚未从他的独立苍穹的部位拿走。
莎比猛地掉转头,她的心在猛烈地跳动着,她的脸上燃烧着火一般的红光,她无处可逃,咚咚地踩着地板,跑进了卫浴里,然后砰地一声,把门死死地关住,瘫倒在浴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