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声音,她的迷离的眼睛,若有所思的闭起来,头微微地点了一下。
孟望达跪着,把她的裙子拉下,连同她的内裤,他的动作有些匆忙而杂乱,她轻声地笑着,“连给女人脱衣服都不会。”
“我没有脱过知道吗?”他无意义地附和着。
罗可可光洁的长腿在暗淡的光线中放射着像象牙一样皎洁而纯粹的光束,又像菌类植物在黑暗中,发散着毛茸茸的白荧荧的微光,可以感觉到她把两腿并拢,很怪,女人即使在最亲密的人身边,也会作出下意识的防备动作。
孟望达想把她搂在怀里,像搂着一个乖乖女的样子,爱的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对一种正式状态的另辟蹊径。渴望从另类的方式中传达心中的那份发烫的爱意。面前的这个女人远不是一个乖乖的女孩,但孟望达一旦把她想象成一个稚气的小女孩的时候,她的所有的距离感的肉体,便幻化成一种无尽的喜爱,可以任他自己肆意地吻,肆意地咀嚼。
他伏在床边,突然使劲把她抱在怀里。她纤长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根本不是绵软,而是一种坚硬,她格格地笑起来,“你抱得动吗?”
“还行。”孟望达把她提起来,好像通过她的重力,去感受这重力中每一缕爱意,每一丝她的血液的温情,每一处她的隐秘的一切,孟望达在这一刹那间,觉得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是一种特别的可以与她贴近的感觉。这种新鲜的感觉,勃发着他的情欲,他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欣。这种感受里混杂着一种情欲与爱意的成份,使他觉得了一种崭新的感受。
罗可可蜷曲着,乖巧地伏在他的怀里。女人不管是大是小,都有着小猫的素质与性质,伏在男人怀里的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是女人与生俱来的那种天性,就像小猫碰它一指头,它便会矫情地撒娇、撒欢一样。
孟望达把罗可可抱在怀里,跌跌撞撞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乱闯着,阳台外的粉红色的光线射进来,那是前边一排建筑物泄漏下来的光束,孟望达踉跄着向阳台走去,罗可可拉住他的脖子,小声说道:“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