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叱退了狗子,转而面对小女孩,满含愠色的说:“小骚妮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她说了一半意识到我在旁边,硬生生停住了,俏脸涨的通红。
小女孩一点也不示弱,她气鼓鼓的说:“还说我是小骚妮子,其实你才骚呢,你明明……”
那少女说了声:“你……给我住嘴!”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把扯住了那个小女孩的耳朵。
小女孩疼的哎哎呀呀的,只好连声求饶:“姐姐,姐姐,快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少女冷哼一声说:“小骚妮子,跟我回家去!”说着用手牵着小女孩的耳朵,连拉带扯的将小女孩拽出了屋子。
在将近出院门时,我听那少女又吼了一句:“小骚妮子,你还给爷爷说了什么?”随后声音渐渐远去。
我站在院子里,目送两姐妹消失在拐角口。白天帮我料理妈妈身后事务的众邻亲近都已各自回去,就连裁剪孝服的几个婶子大娘也不知何时都走的一个不剩了。本来喧哗吵闹的院落,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寂静,耳旁只有呼呼的风声。风好像更大了,天也更黑了,而且有点变天,说不定就要下雨了。
我此时的心境并不是很难过,相反还有一丝喜悦、兴奋和激动在我体内流窜着。我很害怕存有这种感觉,甚至是恐惧自己,我心里越厌烦,越憎恶,越排斥,越想抑制,那种喜悦、兴奋和激动就会来的更为热切!更为猛烈!更为一发不可收拾!
我从小就有许多异于常人之处,忍饥、耐寒、力大、黑暗中依然能辩物、就连生殖器都比同龄孩子要大上几号。我喜欢阴冷的环境、喜欢萧条、喜欢破落、喜欢宁静。我常常会对着一座光秃秃的山丘、干枯的树木、腐败肮脏的水池呆呆出。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有病吗?是什么病?是先天使然?还是后天养成?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还是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上的人类?
一滴雨点砸落在我脸上,天空中终于承受不住日益淤积、渐趋浓厚的阴气,开始下起雨来。我甩头、振臂、挺胸、大步走进灵堂,灵堂内黑灯瞎火,偶尔有一道闪电划破夜暮,照亮我妈妈的棺木。我颤颤抖抖的扶住妈妈的棺盖,闭上眼睛,使出浑身力量一点一点的将棺盖推开。我此时的心跳和轰隆隆的雷声仿佛产生了共鸣,一下接一下的敲击着我的胸膛,燃烧着我的经,烫骨灼筋,燎人心肺。
终于“啪嗒”一声,棺盖落地,我睁开眼来,夜色之下,我先是看到一具曼妙玲珑的身姿,接着又一道闪电划过,我看到了妈妈那张绝美的面容。妈妈无声无息、一动不动的躺在棺材里,是那般安详!那般宁静!那般恬淡!那般与人无争!不嗔不怒!不喜不悲!乖巧温顺!她仿佛天堂仙子一般,完全摆脱了尘世烦恼,摒弃俗恶,以最美的姿态呈现人间。
我深深的呼吸,咬紧嘴唇,手掌哆哆嗦嗦的伸进棺材,轻轻的抚摸妈妈的脸蛋,五指掠过她的粉颈,贴着她的嫁衣,慢慢的搭在她的酥胸上。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按实、收紧,直到满握,妈妈丰满尖耸的乳房上传来一阵柔软而又惊人的弹力。这不是一具死尸所应具有的,而在妈妈身上却处处体现着与众不同,她栩栩如生的肢体肉身处处都给人一种鲜活的感觉。我的手指继续下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肥美的翘臀、笔直修长的大腿。最后,我将视线锁定在她腹脐以下,两腿跟之间那处令无数男人痴迷、向往,秘的“丫”字形地带。我一咬牙,一狠心,一把捂在了妈妈的屄上。
门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那雨下的愈发的急了,闪电的频率也是一道接着一道。我隔着衣裤用手抚摸着妈妈的屄,手指撩拨着她的阴唇,感觉着她屄的轮廓以及她屄的柔软度,然后把手指慢慢的陷进她屄缝里,按压扣察。妈妈陈尸棺内,我趁机玩弄妈妈的肉屄,那种体验光想一想就会令人脸红心跳,五内俱焚。我一边摸着妈妈的肉屄,下体早已硬挺的肉棒则压在棺木上不自觉的来回磨蹭着。
片刻之后,我两手穿过妈妈的腋下将她的上身拉坐起来,然后慢慢的拖出棺材。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架一般,关节极易屈曲。想起小女孩说的话:“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
我把妈妈放到草席上,试做了一遍:一会儿让她平躺;一会儿让她侧卧;一会儿让她趴伏。她的手臂时而交叉放在胸前;时而向两边摊开;时而让她两手捂胸;时而让她两手掰屄。她的两条美腿或劈或叠;或屈或直。她的脖子则给她扭过来扭过去的,无论我怎么摆弄她、羞辱她,她果然一点也不反抗,听话的不能再听话了。最后我抓住她两只脚,把她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甚至是只提住她一条腿,让她另一条腿自由劈开,她都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