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想来,当下向推古施了一礼道:“草民岂敢向天皇有所求?推古目中掠过一丝诧异之色,挥退了那帮力士后,站了起来,走下弯台,冲我媚笑道:“瞧,你衣服都给弄糟了,还是随本宫到后宫淋浴更衣后再作小息吧!”我听到这里当然要答应了。
推古听到我的回答面露喜色,说着又冲众目光如狼似虎的望着我的妃嫔和宫娥道:“你们还不去侍候少侠穿上衣服!”
众女听了哄然而上,娇笑声中七手八脚为我穿上衣服,自然乘机把我摸了个够。推古眉目含情的在旁看着,推古先回去她住的地方,让我洗浴完了去她那里。
推古虽是半老徐娘但却还风韵尤存,想想身体就起了强烈的反应。
我坐在马车上怪怪的想着,其实自己到了日本后至今一直很少碰过女色,以我的风流本性,这刻有美人投怀送抱,久蓄的欲潮自是不自觉的爆发出来。
马车驰了将近两盏茶的工夫终于停下,太监掀起门帘恭敬的请我下了马车,领了我进了一富丽堂煌的宫殿,再转入一间布摆豪华的大厅,两太监便退了出去,留下我一个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我闷着无聊,侧目四顾,却见大厅四壁都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美人,色彩鲜艳,形态逼真,那透明轻纱下若隐若现的玲球躯体,只看得我下一阵燥热。
他妈的,淫荡女人就是淫荡女人,连大厅内也挂春宫画!
我心下低驾着,收回目光再次打量起厅内布置来,厅心铺了张大红地毯,也是美人图案,正中靠内的是一张帐缦垂挂的豪华巨床,床旁有一长形方几,上面摆有各式水果,还有一对铜制欢喜佛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扑扑响着,更是让人心生杂念。
就在这时,我生起一股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若无其事样的往厅内左则一张八幅春宫画合拼而成的屏风看去,只见陈缝间隐有珠光反射,知是推古在察看自己是否被这厅内的布置迷惑,假若自己表现出一副色投魂迷之态,那这荡妇定会乘机勾引自己。
不过我此时显的太色,所以我此时显得然自若,一脸平静,把心中生起的杂念都给压了下去。
脚步声终于响起,却见身着一身性感睡袍的推古掀开屏风,双闪动着春情的媚目向我灼灼望来,来是一个性感转身以展示推古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再用充满磁性的柔和声音道:“小七,本宫今天美吗?这一切全是为你这骄傲的护国武士准备的!”
说着已是转到了我身前,做出一个会令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的消魂姿态,再仰起一张成熟迷人的俏脸,火辣辣的目光直盯得我感觉浑身都有点不自在。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定推古给带来的心浮气燥,微笑道:“天皇这般引诱我不是在让我犯罪吗?”
推古娇笑一声,挑逗道:“本宫就是喜欢大胆的男人,愈大胆愈好!”
说着把一双白嫩的纤手搭在我的胸口道,接着又凑过娇首吹了一口气到我耳中,低声道:“你的心在跳呢?是不是对本宫有了什么想法?那还不快点讨诸行动?”
我连动也不敢动了,暗想这女真是骚得厉害,现在他失去了太和亲王这姘夫,如没有人征服她,那她今后的生活还不知会淫荡至何等程度,益人不如益我,自己还是使出手段,把这推古给彻底征服了,如此日本从此也就多了份安宁,天野也要感激自己呢!
心下想来,当下豪气一壮,心绪也平静了许多,伸手一把楼住推古贴体的腰肢,淡淡笑道:“天皇也只是把我当作你的新玩吗?我可不要步入太和亲王的后尘!”
说着,轻吻了一下推古娇面,又突地放开了她,色一正道:“天皇如无他事,在下要告辞了!”转身急欲离去。
推古正被我搂得浑身发软欲火狂烧,闻言脸色一沉,冷冷道:“给我站住!你是否连命都不想要了!”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一缓又道:“本宫还从来未见过敢如此对我说话的人!”
我夷然无惧,却是反手“锵”的一声拔出不败剑,手腕一抖,幻出千百道跳动血光,在推古双目圆瞪下,横剑在颈道:“天皇如要我这等人死,在下也定活不了。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立即横剑自刎,但我方才所说的话决不收回,除非天皇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
对于我这意外一着,推古眼中闪过复杂难言的色,却是轻轻一叹道:“你先把剑放下,有什么话可以慢慢商量!”说着话时高耸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显已被我忽软忽硬,兵突出控制了情绪。我自也不会当真自杀,当下也见好就收,剑归入鞘内,目中射出坚定色,牢牢地与推古对视着,把自己的意念通过目光传送给她。
推古矫正了一下身体,性感的睡袍贴紧身后,玲珑浮凸,尽显出她修长丰满的动人体态。
终被我灼灼目光的迫人气势压得垂下眼睑,低声道:“那你想怎样,说吧!”
我知自己已让得推古芳心大乱,她的权威优势已全然在自己的攻击下处于下风,主动权已掌握在自己手上,当下步步迫进道:“我只想做你的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
推古脸色一变,怒道:“斗胆,你算什么东西!
别以为太子宠你,就如此狂妄!”
我冷冷道:“既然谈不拢,那在下这便告退了!”
推古背转了身,香肩微震,一时间失去了方寸,她一生从来只有她玩弄男人,而从来没有男人敢对她无礼的,即便太和亲王也不例外,她身为一国之皇,在天野年幼时垂帘听政,手握大权,可我……既大胆又狂妄,招招杀得令她难以招架,虽感愤怒,却又大感新鲜刺激。
这类平时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就是这样,一向指使他人惯了,这下反被他人控制,只会让得她生起一股无名快感,我的软硬兼施可正对了推古寻找新鲜刺激的胃口。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再对恃下去,这妇人可能恼羞成怒真下令要杀了自己,那可让得局面一发不可收拾。缓缓向推古走去,来到她身后,身体贴了上去,紧挨她的背臂,双手一伸,又紧搂着她纤细而又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唇凑至她耳际低声道:“天皇息怒,其实如此良辰美景,我又怎么会得回去呢?我如此待天皇无礼,只是想看看天皇是否真正重视我,现在我已找到答案,只想与天皇携手共进晚膳,而后……共度良宵了!”
推古略略挣扎了一下,最后软了下来,俏面竟是浮上了两片红潮,嗔道:“你这小冤家,对付女人来可真有一手,本宫向你屈服了,你想把本宫当作什么便当作什么吧!本宫今后就是你的人了!”
我轻咬着妇人耳珠,只刺激得她身躯微抖,柔声道:“那我第一个要求就是从今晚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其他人都不许再碰你,否则……”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已哼哼的截口道:“那就要看你今晚在床上的表现了!如你能让本宫满足,本宫就答应你这个苛刻要求,把宫中男姬全都废了!”
我哈哈大笑道:“那你就等着瞧吧!今晚我定要杀你个落花流水!”
推古边呻吟着边娇媚道:“那你还不快付诸于行动?光逞口舌之利算什么英雄?”
我不紧不慢的道:“做爱可是一门艺术,急不得的!”说着轻轻的把推古扭过身来,轻狂的抬起她巧秀的下巴,使她的春情泛滥的迷人俏脸完全呈现眼底,再垂下头去,在她性感厚实的香唇上温柔的轻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把他的风流本性尽显,尽情的挑逗着推古。一双大手也闲不住,探进了推古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上按揉着。
推古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是急速,显是情难自禁。
我轻身道:“可以去掉你身上的衣物了吗?”推古有气无力的道:“人家等你这句话已多时了!”
我此时脑中已抛去了其他的一切忌虑,占有这推古已成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厅内的空气忽地炙热起来,温度直线上升。我久蓄的男性粗野欲望,让近乎粗暴地撕掉了推古身上的衣物,不大一会,推古就已如一个白萝卜般展现在我的眼前。
修长白白的夷脚!圆润丰满的粉臂!高耸坚挺的醉胸!……
足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再加上推古躯体的扭动和口中销魂的呻吟……
我目光尽情的游览着推古美丽的身体,双手随意抚摸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
推古极力睁开迷柔的秀目,浪叫道:“七郎,你爱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吧!”
我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一口气,心中狠狠道:“管他妈的,如此尤物,错过了也是可惜,还是占有了她再说吧!”霍地立起,抱住推古往厅中巨床上走去。
推古嘤咛一声,紧紧的搂着我,娇躯直颤。
一时间大厅内春色无边,推古婉转呻吟,一次又一次攀上极乐的高峰。
我翻云覆雨,和推古共赴巫山,体内一直把握不到的双修之法在极度的欲潮中似一点一点的向丹田汇集,使我整个人便像个燃着了的火炉,智一度迷失,只知拼命的在推古身为日本的国道体内冲刺着,也不管推古是痛苦还是快乐。
推古口中高叫道:你真棒!你是本宫所遇男人最棒的!”
我的身体虽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但体内真气却愈集愈多愈转愈快,使我身上突地现出一层异的光芒,有若一道七彩夺目的光环围在我身上。
我的动作更强烈了,气息也愈来愈雄浑,推古雪白的躯体挛瘫起来,剧烈的抽搐着,口中的呻吟直震得茶几上的欢喜佛也加快了欢娱速度。
终于我在一声大叫中静止下来,灵与欲大感满足下,只觉心旷恰畅然无比。
我压在推古动人的肉体上,强烈的运动着直到身上没有任何力气。
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推古极尽柔媚的服侍我穿上衣物,态举止真象一个小妇人服侍自己的男人似的,周到而又细致,看来这骚女人真被我征服了!
我大大咧咧的伸手捏了捏推古的脸蛋,笑问道:“昨晚还满意吗?”
推古白了她一眼,娇声道:“你没看到哀家已给你穿衣了吗?你这怨家,昨晚也不怜惜人家,只把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现在人家的腰背还酸痛呢!”
我哈哈一笑,想起天野去对付太和亲王的事,当下便于推古告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