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
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楚江南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楚江南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楚江南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江南……啊……哦,哦……江南,啊……我要……啊……唔……啊……哦……江南……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开她紧缠楚江南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揉来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对浑圆坚挺玉乳,由于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已经胀大硬突。
楚江南的胸部隔着披风仍然可以感受到单婉儿那丰满而又弹性的玉乳是那么的温暖有力,她此时的表情和动作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楚江南略一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出来才行。”
“嗯!”
楚江南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
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楚江南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
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楚江南装出一副小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楚江南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
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
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楚江南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楚江南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道:“影儿,你别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
单疏影听了楚江南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楚江南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楚江南,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楚江南定了定,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好色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