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冼怒不可抑地大声斥责道:“你反了不成?”
“总统领息怒,奴才这也是奉旨办事,违抗王命可是死罪……”
小太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子却仍然挡在陶冼身前,丝毫没有挪移让步的意思。
“反了反了!”
陶冼气得浑身发颤,正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大胆的奴才,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总统领大人,是什么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陶冼转过身,只见大内总管李顺带着两个小太监,情淡漠地迈步行来。
认清来人,陶冼怒气稍减,冷冷道:“李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竟敢阻挡本总统领面见王上。”
“总统领大人请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让他知道规矩。”
李顺在陶冼身前站定,指着低头不言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怒斥道:“该死的奴才,还不快滚。”
垂着头的小太监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精光,旋又陪笑着恭敬地退到一旁。
小太监退开后,李顺做了个请的手势,阴声阴气道:“总统领大人,请。”
陶冼深吸口气,瞪了小太监一眼,怒哼一声,大袖一拂,当先走到门口,伸手便要推门进屋。
忽然一丝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陶冼耳旁生风,紧接着蓦觉得背心一凉一痛,一只纤细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后。
劲力贯体,全身如焚,五脏震碎,回天无术。
“你……”
陶冼艰难转过身子,逐渐涣散的目光看见了一脸阴险笑容的李顺,嘴唇哆嗦,语不成声,身体缓缓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扫干净!”
望着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望向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点头,朝与李顺同来的两个小太监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将陶冼的尚带余温的尸体拖到暗处。
而此时,房内激烈的打斗亦已结束,桌倒椅塌的声响愈发微弱,最后归于静寂,悄无声息。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云霄雨歇,余韵渐去。
婉儿疏影,母女双花。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楚江南享尽温柔,殊不知琉球已经变天,一个敌人倒下去,另一个敌人又冒起来。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楚江南终于咬牙起身下床,单婉儿和单疏影温温柔柔地侍在他左右,巧笑倩兮,为他穿衣。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楚江南这等艳福?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嘿嘿,明日铁定轰动整个琉球武林,其实这不算什么,以后让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服侍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牛逼,楚江南骚骚的想道。
俏脸上带着妩媚羞红的单疏影突然紧紧抱住楚江南熊腰,轻声道:“相公,影儿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
楚江南抬手在她圆滚滚的坚挺乳峰上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道:“又‘饿’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楚江南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做爱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
单疏影抡起粉拳在楚江南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妩情媚,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任何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
楚江南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