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秋清俞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看了几个大夫,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楚江南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秋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
秋清俞微微一怔,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到楚江南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秋清俞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许多。
杨浩色怡然,秋若晗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秋清俞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楚江南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秋清俞经八脉,瞬间对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秋老客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秋若晗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楚江南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秋若晗,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在秋若晗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楚江南眼中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楚江南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若晗留下,杨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
秋若晗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楚江南的好越来越重了,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秋清俞和杨浩离开之后,楚江南对看着自己,色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声,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秋若晗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楚江南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难说得很。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来,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伸手将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秋若晗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楚江南扶她起身的大手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肤上炙人的温度。
楚江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秋若晗柔滑细嫩的藕臂肌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随着楚江南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两人肢体的接触也越来越多,孤男寡女无疑于干材烈火,若是现在发生点什么,那是一点也不怪。
楚江南的手掌抚隔着秋若晗身上的衣衫抚摸她的纤细的手臂,心中刚刚在中岛美雪身上熄灭的火气现在却又腾了起来,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体浇熄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
秋若晗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又讶又怒,却又苦于没有应对之策。
楚江南身份尊贵,既是高高在间上东溟派公主的夫婿,以前倒也罢了,上门入赘的女婿是没有多少权利的,可是现在事情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