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又提着水壶木勺走了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楚江南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权朝云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
权朝云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权朝云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楚江南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权朝云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楚江南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心魄,只着亵衣的权朝云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欲望,楚江南也是如此。
楚江南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迷,难以呼吸,他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武装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级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权朝云,脑中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
楚江南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权朝云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术的高手例外。
“楚公子不想听朝云吹箫,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
权朝云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楚江南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权朝云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朝云伺候楚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权朝云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丝不挂,楚江南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胴体,云般的乌髮四散开来,权朝云此时对楚江南已经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朱高煦将她送给楚江南,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在权贵家长大,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楚江南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权朝云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玉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世看到只挪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楚江南方才回过来。
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权朝云素颜雪颈沐浴其中,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何况是权朝云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从被权府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了。
权朝云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楚江南,权朝云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却是砰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