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门口,左诗拉住了楚江南,含羞道:“雯雯刚……刚睡着……”
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怔,旋明白过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正直中泛着.荡,他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左诗。
左诗不敌他炽热无赖的下流目光,垂下臻首,露出一截雪腻的颈脖。
楚江南知道左诗脸嫩,不再逗她,拉着她进了隔壁房间。
刚一进屋,楚江南嘿嘿一笑,然后拦腰把左诗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抱在怀中,大步朝房间里面走去。
左诗蓦地被拦腰抱起,忍不住娇呼一声,纤纤玉手自然而然地搂上了楚江南结实有力的颈项。
楚江南把左诗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贴身压了上去,将她娇腻的胴体压在身下。
“嗯……”
左诗被楚江南压得呻吟一声,脸色绯红,娇声颤音道:“夫……夫君,你,你要干……什么?”
“诗儿,你这是明知故问嘛!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楚江南贼笑兮兮,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慢慢低下头朝左诗那诱人的香甜朱唇吻了下去。
“你……唔唔……夫君……啊……”
楚江南并没有一次整个吻住左诗柔软的朱唇,而是蜻蜓点水般一次又一次的吻着,让左诗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一沾即走,连续吻了数十次,左诗终于被楚江南这隔靴搔痒似的调情技法吻得动情了。
如果是从未接过吻的女子兴许还没什么,可左诗早被楚江南这牲口吻了不下百遍,什么浅吻,深吻,湿吻……其中刻骨铭心的滋味早已印在心头,哪堪楚江南如此?
是以,在楚江南又一次亲吻下去的时候,左诗忍不住伸出纤柔的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不让他再离开,然后朱唇轻启,檀口微分,吐出,竟然大胆的主动亲吻起来。
楚江南感觉到一条滑腻的伸了过来,脑海不由得“轰”的一声,他立刻把左诗口中探出的含住,然后用力的一阵……
“嘤咛……”
左诗被得浑身酥麻,玉面绯红,美眸荡春,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呻吟永远是最猛烈的刺激,楚江南在听到这声荡气回肠般的呻吟,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彻底点燃了。
楚江南吻开始变得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激烈,吻得左诗心迷意醉,晕茫茫的无法自拔……
唇上深吻的感觉是这般的甜蜜醉人,酥得左诗骨子都软了三分,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起来。
久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
楚江南感觉自己生理和身体都越来越亢奋,右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左诗那娇挺柔软的玉.乳香峰,时轻时重,时揉时捏,时急时徐……百般玩弄,恣意抚搓,那娇挺在他手中不停变幻着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那般诱人,点点白色液体从凸起的娇嫩殷红中缓缓溢出,乳.香靡靡。
左诗被楚江南高明到极致的调情技法挑弄得俏脸绯红,连玲珑的耳垂,修长的粉颈都红透了,浑身发软,滚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
本来,一个安分持家的年轻女儿家,虽然嫁为人妇,但不管被如何,也不可能如此快便欲火难耐,左诗之所以反应如此强烈,实则归功于楚江南一直以来坚持不懈的努力,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果然是至理名言,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
尽管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算起来其实并不多,但楚江南这牲口的心那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永无不止,欢好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质量那是绝对货真价值,真精白液。
如此这般,久旷之身,加上生育过的左诗,身子变得尤为敏感,稍微一点相亲便全身酸软,玉体滚烫就像要烧着般,四肢乏力,此时受到楚江南如此强烈的逗弄,自然是欲念高涨,欲火焚身了。
“嗯……夫君,人家好……好难受,你……不要碰那里……啊……”
左诗柳眉微蹙,洁白的贝齿轻柔软的朱唇,她这柔弱绵软的娇姿媚态,让楚江南这牲口心荡漾,一颗心扑通狂跳,下腹一热,身体上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