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姗的下身很湿润,而且阴唇上非常干净,嫩嫩滑滑的,粉嫩可爱,果然不愧还是保持着冰清玉洁处女之身的千金小姐。
摸了几下,楚江南的欲根就已经硬得发涨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王雨姗的双腿,压到了她双腿间。
他微微的几下摸索就找到了王雨姗最敏感的阴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柔的搓弄着她最敏感的顶端,电麻一样的感觉和仿佛一股水一样的流动在她的心里荡漾。
楚江南双手爱抚着王雨姗修长的大腿,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她阴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
王雨姗的阴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阴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阴阜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的几根阴毛,大阴唇和小阴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粉色,没有一丝阴毛。
楚江南舌尖轻轻的触到了王雨姗的阴部,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王雨姗心里想把楚江南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舒服、很刺激的感觉让她舍不得作出一丝无谓的反抗,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楚江南舌尖从阴唇上滑过,舔到了她嫩嫩的阴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觉。
“嗯……”
王雨姗呻吟了一声,向旁边床沿空位躲闪了一下,楚江南一边闻着她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点腥有点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王雨姗小阴唇包裹的地方。
她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楚江南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王雨姗全身。
此时的刺激让王雨姗心里滋生出一种羞臊和淫荡,更有一种新鲜异的美妙滋味,她清晰的感觉到楚江南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自己身体里嫩嫩的肉。
楚江南的手已经伸进了王雨姗的肚兜松散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握住了她丰满柔软的双乳。
王雨姗浑身软软的靠在楚江南的身上,他摸了两下,她就发出了微微急促的气喘声,隔着薄薄的丝织的肚兜,楚江南都能感觉到小小的蓓蕾在一点点勃起发硬。
楚江南的手像蛇在她肚兜内抚摸着王雨姗滑嫩的乳肉,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慢慢的滑到了她肚兜的下边系节,竟然一下就找到了她肚兜的系带,熟练的挑开了肚兜,手从两侧竟然是温柔的握住了她的一对秀挺雪白的椒乳,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两个大拇指在蓓蕾上慢慢的划着圈子。
一阵阵酥麻、痒痒的快感让王雨姗呼吸不断急促,浑身阵阵发软,一对小小的蓓蕾也完完全全骄傲的立了起来,硬如石子。
当楚江南的手忽然离开了她的椒乳的时候,王雨姗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感。
楚江南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俊逸非凡的脸庞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吮吸着那淡淡的乳香,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王雨姗的饱满椒乳,吸吮住她那软中带硬的蓓蕾。
而这时已然气息急促、浑身颤抖的王雨姗,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楚江南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楚公子……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啊啊……不要……楚公子……真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楚公子你醒醒……”
这个时候,王雨姗的贴身侍女,俏丫鬟小蝶已经幽幽转醒过来,可是她却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赖在床上——装睡。
常常听到人说一句俗语来形容那些心高命薄的人:“小姐身子丫鬟命”可以想象得出这句话后面隐藏的讥诮与刻薄。小姐的身子,自然是娇贵和高贵的,那丫鬟的命,到底是什么呢?
丫鬟也叫丫头,字典上的解释是:旧社会受剥削阶级役使的女孩子。旧时,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一般是穷人家或是罪臣的女儿,被卖入有钱人家侍候主人,没有人身自由。
小姐和丫鬟,因为身份和地位的不同,使得她们的人生和命运也就截然不同了,一个过着是安逸舒适生活的主子,另一个则是终日劳碌、看人脸色的奴仆。
人生下来本应是不分高低贵贱的,然而却随着等级分化,有人做了小姐,等人侍候,有人做了丫头,侍候别人。有的人身份高贵是小姐的命,却有一颗卑微的心,有的人身份低贱虽是被人使来唤去的丫头,可是心却是高贵的。
本来,整个漫长的封建时代,生活在男权社会中的女子,就没有多少自由可言,更何况是丫鬟这个任人役使、欺凌、摆布的弱势群体。
虽然作为王雨姗的贴身侍女,小蝶在王府的地位并不低,但是说穿了她也只是下人罢了。既然是下人,那想的事情自然就多。
王雨姗心系楚江南,而他们现在又进展到这一步,那么小姐肯定是要嫁入楚家的,作为丫鬟,陪嫁的命运无可改变,在下人这个团体里,小蝶比王雨姗更早接触一些男女之事,自然知道现在若是她出来破坏了未来姑爷的“好事”将会面临什么可怕恶果,而且说不定小姐也不是真的拒绝不愿意,不然她完全可以大声呼救,怎么会这样叫声娇滴滴,听的人骨头都酥了。加上,刚才小蝶亲自感受了和楚江南亲密接触的快乐感觉,难道这就是那些个老妈子口中的“高潮”真是无比爽美,回味无穷的美妙滋味啊!
自己的身份,王雨姗的身份,楚江南的身份,重重顾虑加在一起,俏丫鬟小蝶明智的选择了装晕保身。
但这个时候,楚江南已是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说停就停?
楚江南完全没有理会王雨姗“欲拒还迎”的挣扎和反抗,伸出湿热舌头在她的椒乳上不停的舔弄,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王雨姗娇嫩的蓓蕾,留下道道唾液的痕迹,而且他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王雨姗本来只是准备“以口渡气”以救心中爱郎的,这已经是她牺牲的全部了,可是没想到非但是初吻不保,似乎连贞洁也要搭进去。
她此时内心还以为楚江南是志不清才做出如此的事情,一直哀求着他不要这样。
王雨姗的胸乳上的娇嫩蓓蕾在楚江南的嘴里和舌头的卷弄下更加肿胀,已经硬凸在他的嘴里让他一品甘香。
楚江南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让王雨姗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王雨姗还没有经过任何房事经验,但从书籍上了解而来的信息让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楚江南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王雨姗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差点摔到床下去,幸亏楚江南眼疾手快,抱住了她的胴体,把王雨姗的双乳压得扁扁的,乳肉向外面溢出来。
楚江南嘴角延带一丝诡异的笑意,随后便松开了环抱住王雨姗双臂,软到在一旁,故作昏迷过去,而她也愣看着自己赤裸的娇躯,半天还没有回过来。
王雨姗彷徨的眼看了一眼楚江南,眼圈泛红,泪水噙着,胡乱的穿起衣衫来,坐到床沿边上背靠着。
过了片刻,王雨姗才擦拭了下眼泪,站起身来,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状似惊弓之鸟的王雨姗被敲门声吓了一跳,等她意识到是有人敲门,这才急忙对镜整理一番,匆匆出了里屋,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