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反应?不就是一个笑话吗?”
白素香眨巴眨巴美丽的大眼睛,情像极了谷倩莲,这个鬼精灵就喜欢在楚江南面前做这个表情,“你到底还说不说?”
楚江南嘿嘿一笑,见成功引起白素香兴趣,于是继续信口开河道:“这天正值中秋,晚上的团圆饭还是要吃的。老宰相请来了一名秀才,与管家、小妾在后花园凉亭里吃菜饮酒。他想通过对诗来羞臊或惩罚管家和小妾。并说:‘谁若对不上诗,打三十大板,逐出家门’。说完,昂首挺胸对月吟道:‘八月十五月朝东,树上喜鹊有人哄。面团搂着粉团睡,门外气死老干葱。’轮到管家的了,他陷入了沉思。‘想不到事情竟被被老爷知道了,如果随便对一些花草树木或动物,显然是好对的,但是意思对不上肯定是要挨罚。只好从实招来’。沉吟半晌,月已升高,管家喃喃吟道:‘八月十五月朝南,我俩私情已半年。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行船。’小妾起初羞得抬不起头,加上些许酒力,面目绯红,不断的用袖子遮脸。几次起身离开均被老爷横眉立目挡了回来,坐立不安、可怜兮兮的呆在那里。当她明白该自己对诗时,幽幽对道:‘八月十五月朝西,你老夫来我少妻。有朝一日归天去,奴家还是别人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轮到秀才的了,他平日就没有作过涉及此类题材的诗,加之酒酣耳热。满肚子的文章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哇!情急之下胡诌起来:‘八月十五月朝北,酒菜堵住我的嘴。事不关己无人问,谁爱亲嘴就亲嘴。’”
楚江南把这个古老的笑话讲完后,白素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本以为又是荤段子呢!他总是说些让人脸红耳赤,却又从来没有听过的色色的故事,逗人开心的。
“好笑吗?”
“不好笑!”
白素香轻摇臻首。
“不好笑你还笑那么大声?”
“哪有?”
当面扯谎!楚江南手起掌落,拍在白素香翘臀丰隆的硕臀上,激起阵阵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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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躺在床上,脑袋枕在手上,微闭双目盘算着:自己真是劳碌命啊!在这里应该是待不了多久的,不在江湖上去闯荡,庞斑会眼巴巴将祈冰云双手奉上?做腻的春秋大梦去吧!想毕他还没那种魅力,即便有,也只有女人才能感受得到。可是自己也没少出去啊!怎么偏偏就遇不上庞斑呢!别人是担惊受怕,害怕遇见魔师。他倒好,偏偏想见这个行事全凭喜好的大魔头,单是这个想法传出去,也足够名动江湖了。
颊上发痒,楚江南睁开眼,见白素香坐在身边,温柔地看着自已,她长长的头发有点儿湿湿的,碰在脸上凉凉的,她刚刚洗澡净身回来。
秀发间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楚江南心中的烦恼和心思顿时一扫而空,他叹了口气,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打破僵局,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妮子摆在面前,看得吃得,真是莫大的享受啊!
白素香不知道怎么了,满脸的喜气,还有说不出的娇媚,似乎还有讨好的笑意,楚江南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已的错觉。
她一身单薄贴身锦衣,趴在床榻上,偎到楚江南身边,把头发拨拉到前边梳理着,笑盈盈地开始和他拉呱家常:“相公,我也告诉你一个事儿,前几天,人家看到一棵好几百年的老槐树前两天被春雷劈得着火了呢!”
白素香身子娇小动人,胸脯不经意间拐到楚江南的手肘软软的,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女儿家香味儿,楚江南刚刚冷却下来的下体又开始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变身膨胀反应。
“听人家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发火呢!”
白素香娇柔的胴体又靠楚江南近了些,脸蛋儿贴着他的胸脯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相公,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素香啊!老槐树变不变妖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快要变成妖精了,还有我我已经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了,知道吗?小妖精!”
楚江南咬牙切齿地想,同时嘴里调笑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倩莲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