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穆铁听到黑袍老者的话,顿时脸色剧变,犹如晴天劈地,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他不怕死,本来就是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死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如何可怕,但是一想到小姐落入贼人之手,没法像威义王交代,仰天大悲呼道:“老狗,鬼王府不会放过你的。01bz.cc”
“看到铁血卫如此绝望色,老夫就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黑袍老者冷酷无情地说道:“老夫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别人绝望无助的表情,此时你的表现很让老夫满意。”
张穆铁现在已经进入了疯狂状态,眼睛血红的可怕,冷冷地看着黑袍老者。
他看到张穆铁此时的眼,此时也是一阵心悸,不知道这个明显武功比不上自己的人为什么能够让他心慌。其实黑袍老者不知道,当时张穆铁听到小姐也将要香消玉损的时候,本就已经有了求死之心,他是军人,而白芳华乃是他保护的对象,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亡。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人物的气势给唬住了,黑袍老者恼羞成怒道:“老夫也不跟你们不浪费口舌,受死吧!”
他运起成名已久的武功绝学“血魔掌”施展幽冥身法,袭向三人。
张穆铁突然震退护在身边的两人,欺身而上,毫无惧色,运起全身功力,攻袭来敌。
黑袍老者面色微变,这个家伙那根筋搭错了,竟然功力暴增。
他眼不屑的看着张穆铁,复又想道:“即使是再强一倍又如何,老子还不放眼里。”
黑袍老者运起自己的武功绝学“血魔掌”攻向张穆铁,内劲四溢,杀气大盛。
两人双掌瞬间一触,一声巨响惊天动地,整个小院随之颤动。
结果就是内力不济的张穆铁被黑袍老者击飞后退倒在地上,一身血肉模糊,不知道是死是活?
然后,周全和李叔两人大声悲呼,急急飞奔过去扶着张穆铁,看着他出的气多入的少气,知道此时的张穆铁,已经是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黑袍老者冷冷地道:“她已经死了,你们也下去陪他吧!免得他在下面孤苦伶仃。”
说罢,便攻向两人准备将两人击毙。
突然,听到后面一个女子沙哑妙音泣声道:“张大叔。”
黑袍老者转过身来一看,心一震,看到三人一男两女,仔细看着左边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妙龄女子,香风袭来,绝色佳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女人最美妙的年龄,一身绸质薄杉罩在她高挑修长的身体之上,把其完美的身材尽在我眼前,比很多成熟妇人还要挺拔茁壮的波涛汹涌之处,配之以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添其傲人的风姿,难怪可以迷倒万千男人的心,人家凭这身材就可以让一些自以为自己是美女的女人为之汗颜。『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如云秀发匆匆,用一弯光滑如玉的碧玉凤钗盘起,应该是一路风尘赶来,仓促下而为,凤钗下垂几个四下乱转的小银球,衬托出一张粉面桃花,樱唇秀鼻,星眸点点,嫩白的皮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毫无一丝瑕疵。脚踏着一双粉面绣金菊花的小香软鞋飘飘走来,离远一看疑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真是令人精恍惚,太美了,估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到她都得为之轻狂。
黑袍老者并非沉迷女色之人,但是看见白芳华的时候,仍然为他美色所惑。由于他文化水平有限,只能用“沉鱼落雁”和“闭月羞花”两个陈词滥调来形容白芳华的绝色无双。
在看看右边一个身穿青色服饰的女子,也是一个俊俏的丫头,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不过和白芳华比较起来,就差了一大截没得比。
最后黑袍老者看到两女中间却是一个年青公子,一身劲装武士服,腰间左侧悬着一柄形长剑,右侧挂着一方华美玉佩,气宇不凡,容貌普通,眼瞳却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
黑袍老者冷冷对着楚江南道:“不知道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想知道我是谁?”
楚江南瞥了他一眼,暗衬没实力的人就是喜欢聒噪,“可是我不想告诉你耶!”
黑袍老者微微蹙眉,然后嘿嘿怪笑道:“好一个狂妄的无名小辈,老夫不浪费时间,送你们一起上路。”
配合说话,他身体爆发出阵阵凶残杀气,可是黑袍老者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塞北双怪中淫怪庄毕的什么人?”
楚江南当然不会被对方的气势压倒,脚步不疾不徐,竟然有种韵律的美感。
黑袍老者看见两女飞奔向张穆铁,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他眼冰冷地看着楚江南,上下打量,此子看似武功不高,但是凭着自己此时的境界既然看不出他身怀武学,真是怪哉?真是深藏不露啊!
有个词叫“扮猪吃虎”形容楚江南最好不过了,但是黑袍老者一时间没有想到。
黑袍老者深吸口气,开口道:“我乃是‘塞北双怪‘之一的“残怪”范建,淫怪庄毕乃是吾弟。”
犯贱?幸好现在没有喝水,不然又是“噗”一声,喷出去的结局。不愧是两兄弟啊!一个装逼一个犯贱!说不是兄弟都没人信。
楚江南态云淡风轻,声音安闲自若地说道:“原来是残怪犯贱犯……老头,你也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应该有吧?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你真是《覆雨翻云》原著中出现的人物的吗?竟然不顾身份对晚辈出手,不怕惹江湖人笑话?”
“笑话?人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何以谈什么江湖道义,以大欺小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