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息了一阵,再次骑马上路。这一路又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前面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在村口又一个小茶亭。两人相视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想前去歇个脚。歇息片刻,纵马狂奔,终于在日落前入了镇南关,在城里一家客栈住下。
夜晚,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似两条肉虫,不停蠕动。不一会,男的撑起结实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一张方正古拙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
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丰满的乳房,覆住它,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他的技巧不错,爱抚乳肉的同时,食指与中指还能夹住峰顶的樱桃,让它涨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发出嗯嗯嗯声音,这声音从鼻腔里飞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娇嗲和淫荡。
“啊!”
她突然浑身一紧,两腿间钻进一只捣乱的手,在那好的探索,挑动她的情欲。她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派主,我,我,给我……”
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
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给我……你的大鸡巴!”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年轻女子就是敏感,男人满意的想着,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阳具,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下找到她的阴蒂,用龟头在那上下磨着。
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就是不进。
“派主,来呀,进来呀!”
女人忍不住了,将挡住眼睛的衣物扯开,看着男人,眼透着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刁项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依然在那使劲挑逗着。刁项喜欢这种感觉,把女人欲望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酣畅淋漓的发泄。
“派主,主……子……”
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而冲血的阴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淫水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刁项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阴道最深处。
“啊……”
女人一声哀叫,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刁项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阴道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想叫。
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刁项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极少有过,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刁项又活了!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乳房紧紧贴着,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阴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
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刁项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人惨叫相差无几。
“派主,派主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刁项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刁项觉得龟头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阴道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阳具,蓬勃的快感让他“嗷”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阴茎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