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奋勇捣着小穴,安慰久旷良田,给予无比痛快。
秀才娘子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快乐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以自知粗浅的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乐趣。
她在尝过其味,为秀才木讷的原因,而失去欢乐,忽然得到,那饥渴、贪恋、其情如火,猛烈异常。
加之春药的作用,决不会顾及其他,何况刁辟情与她的秀才丈夫相比,粗大充实了许多,怎不令其兴奋,快乐得疯狂。
刁辟情享受着身下这美艳的美娇娘,娇媚,骚淫之浪劲,火般的热情,那不顾一切,狠命的乐。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干那个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
“啊……好人……啊……快……快给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啊……我……”
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
刁辟情抵紧小穴,抱紧秀才娘子,俯首张嘴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
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有点迷醉。
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在药力的作用下,秀才娘子很快恢复体力,再次骚浪起来,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现在又想要了,在刁辟情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刁辟情觉得她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异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绩依恋,这动人的美娇娘。
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刁辟情令其发狂的劲儿,自然抬挺阴穴,玉臀不断的转动,一节一节的摆动不止,娇喘羞香舌忘情收缩,轻轻呻吟。
“真是舒服透顶……天啊你的本领真好……啊……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搞得骨散筋疲……干得魂飞魄散……唔唔……亲亲……痒……酸酥……麻……心儿抖抖,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气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啊……我实在……不行了……”
刁辟情不忍再挑逗的揉,将龟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啊!你真使我舒畅,久暴饥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这等时辰,令我快乐,如登仙境。”
“小娘子,我使你满意吧?”
“嗯!满意!真满意,从未像今日这般快活,这些年我算是白活了。”
“你的骚媚浪劲也让我感觉很好。”
他们继续不停的玩,花式异,姿态百出,旗鼓相当,欢乐至极,爱情升华顶点,迷醉这贪欢的人儿,情厚热爱到顶点,阴阳精液互射,彼此精液调合,舒畅待全身酥酥,灵魂飘荡。
女人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隐秘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一样将快感传遍全身,两个人同时全投入到快乐的享乐中去。
狂乱的交欢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刁辟情将自己的精华射入女人的深处的时候,女人的反应是将刁辟情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中,达到了她自己第三次高潮。
两个人体会着肌肤相亲的细腻感觉,良久女人低声问:“你是谁。”
她的话语中尽是满足与甜蜜。
“你不用管我是谁!”
面对这个和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女子,刁辟情身上的冷厉消退了一些,“我们不是很快乐吗?”
女人吻吻他:“你还会来找我吗?”
“也许吧!”
本来以刁辟情的冷血无情,肯定不会这样说的,但是今夜他却少有的温柔。
女人声音幽幽道:“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背叛我的良人,你难道不能告诉我得到我身体的人是谁吗?”
刁辟情哈哈笑道:“你就当我是仙吧!”
女人笑了,娇声道:“仙有你这样的吗?占人妻子。”
刁辟情突然感到自己的口渴了,他拍拍女子的屁股,说道:“给我倒杯水吧!”
“仙也会口渴吗?”
她虽是这么说,但还是起身来穿好衣服,疑惑地看着刁辟情,“你不怕我出去叫人进来抓你吗?”
“你舍得吗?”
刁辟情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而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如果女子真的唤人,刁辟情不介意把他们全部杀光。
女人含羞看着他坚挺的阳具,竟用撒娇似地语气道:“不要不辞而别啊!”
她出门而去,喝水后,刁辟情再一次将女人操得瘫软在床上以后,这才离开,只剩下恍如春梦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至少,刁辟情对他今生最后一个女人的最后一次性爱,尚算得上完美,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因为他和楚江南的相遇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