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娟白了李大嘴一眼,“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欧阳家小姐,从南粤逃到中原来,还不敢去大城镇,在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李大嘴破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老婆!”
血色百合陈凤娟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李大嘴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李大嘴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赞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啊,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
说着李大嘴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
“啊呀……”
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李大嘴掰开滑嫩的臀肉,阳具一挺,对准干涩的肉穴,硬生生插了进去。
嫣夫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象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
李大嘴身子半蹲,两手掐着美姬的纤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臀肉如一团黏稠至极的油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变形。肉穴还未湿润,只靠肉壁天生的滑腻和柔软,才能让肉棒得以进入。然而这却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牙关,不时从鼻孔中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肉棒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见得肉棒带着艳红的嫩肉翻进翻出,却没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肉穴渐渐湿润,李大嘴的抽送也愈发粗暴。肉棒长驱直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便在龟头前滑来滑去,没有丝毫安宁。若被肉棒顶个正着,凶恶的龟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体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翘在半空,正被一条黑铁般的汉子恣意抽插。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艳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插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
李大嘴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
血色百合陈凤娟冷冷说着,五指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李大嘴抬手挡住陈凤娟,“别急啊!”
陈凤娟脸色一变,“你这个王八蛋!肏也肏过了,还想怎么着?留着她还想玩吗?”
李大嘴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道:“我李大嘴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李大嘴踩着嫣夫人娇嫩的肉体,舔着嘴唇狞笑道:“这样的美肉,浪费了未免太可惜……”
“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别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陈凤娟偎依在李大嘴胸前,幽幽道:“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李哥,咱们不干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李大嘴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这婊子还挺有钱。”
陈凤娟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么叫!”
李大嘴恼怒地扬起手掌,做势欲打。
“你敢打我?”
陈凤娟指着李大嘴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欧阳家小姐,惹出‘金蛇郎君’楚无名,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楚无名算个屁!老子会怕他?要你助拳?滚!”
李大嘴大声吼道。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
血色百陈凤娟合咬牙道:“姓李的,你别后悔!”
说罢扭头便走。
李大嘴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让你滚你就滚?你他妈的还真听话!”
说着声音软了下来,“别走。”
陈凤娟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李大嘴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根金钗,别在陈凤娟脑后,“刚闯出名头,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时候我李大嘴的名头盖过那两个姓楚的,戚长征,风行烈,刁辟情,让天下都知道我这号人物,再说洗手。”
陈凤娟泣道:“两年前你为什么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
李大嘴满不在乎地说,“别哭了别哭了。”
陈凤娟拭泪道:“我知道自己身子脏,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