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舞姬在旁看着这一幕,已是看得心荡漾,听楚江南这一叫,忙凑上前来,用手一摸,湿漉漉的,把手伸到官家小姐眼前,笑道:“妹妹尿尿了。”
官家小姐啐声道:“去你的骚蹄子,看我饶不了你。”
楚江南笑道:“妹妹会尿尿,姐姐会不会呢?”
他一把抓过清泠舞姬,伸手摸了一把,满手尽湿,笑道:“怎么姐姐的尿尿好象比妹妹还多啊!”
清泠舞姬满脸通红,闭目不语。
楚江南轻抚两女,不一会儿,两具娇艳火热的胴体如蛇般扭动起来,他再也忍不住炽热的欲念,一挺金枪,在娇呼声中滑入了秘道。
上下挑动中,楚江南越战越勇,暗暗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当成让他朝思暮想却又还没来得及下手的如玉佳人的娇躯,拼命鞭鞑。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娇喘之声也越来越大,两具女体一上一下紧紧趴在楚江南身上,一种强烈地想要与他融为一体的感觉。
良久,在两女动人的呻吟声中,楚江南勃发出积蓄已久的精华,如雨露般洒在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丰满的胸脯上,星星点点,煞是好看。
清泠舞姬用手沾了沾胸脯上的白液,笑道:“公子的好多啊!”
楚江南笑道:“我的这东西可是有护肤效果的,不如试试?”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说的对,姐姐平时最喜欢保养脸蛋儿了,如此佳品,岂能错过?”
说罢双手一抹胸脯,将满手的白液向清泠舞姬脸上涂去。
清泠舞姬一时不防,被涂了个满嘴满脸,舌儿一舔,只觉有点儿腥,有点儿涩,不禁脑羞起来,一挺胸脯,把官家小姐压到在身下,胸脯儿在她脸上乱抹,双峰耸动,春色无边。
楚江南看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打打闹闹,只见眼前乳波臀浪,当真是炽火高涨,身下又起,伸手一抓妹妹的纤腰,“扑哧”一声从后进入,再展雄风!
在官家小姐桃源深处射入生命的精华后,楚江南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仰望夜空。
两女乖巧地在楚江南身下舔弄着渐渐下垂的阳茎,打扫着激战后残留的痕迹。
望着窗外动人的景象,楚江南忽然感到一种人生的顿悟,穿越时空、绝世武功,娇妻美眷,都是人生长河中的一个过程,关键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多么艰辛和困难,他都要学会享受,要去享受人生。
其实,苦难也是一种享受,因为它让人们知道生活的美好!楚江南前世不说受尽苦难,可也是一个小人物,如今在大明朝,不说呼风唤雨,也能称霸一方。
楚江南突然有感而发,开口吟道:“千古密戏,无非进出;百十招法,难分上下。”
官家小姐和清泠舞姬微微一怔,不过很快明白过来,俏脸绯红。她们又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整日女针刺绣,扑蝶赏景的待嫁黄花大闺女,以前也许是,但是现在两女都是在青楼楚馆里讨生活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楚江南说的是什么。而楚江南之所以选了她们这两位在琉璃坊中待了十年以上的女子,也是因为两女如今知情趣,却也隐隐有洗净铅华之势,毕竟年纪已大,不可能如年轻姑娘般宾客不绝,日子可能清苦些,但是却能保持心静。
楚江南坏坏一笑,说道:“知道这副对联的横批是什么吗?”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双双摇头,楚江南提示道:“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男人最害怕女人说的。”
两女都是聪敏之人,可是面对楚江南无厘头的下流脑筋急转弯,还是摸不着头脑,她们轻摇臻首,以示不知。
“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要;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说:还要!”
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声音戏谑道:“横批就是‘还要’!”
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紧紧抱在一起,他亲吻着她们的胸脯,声音含糊不清道:“我们去洁身吧!”
出了琉璃坊,楚江南漫步回客栈,这次没人跟着他了,刚才处理了三名鬼鬼祟祟从他刚出客栈就缀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楚江南甚至都没兴趣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回到客栈,楚江南没有倒头便睡,而是盘膝打坐。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楚江南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靳冰云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楚江南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靳冰云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靳冰云之下,吓得楚江南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靳冰云房间的楚江南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靳冰云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靳冰云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楚江南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靳冰云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
看到靳冰云的表情,楚江南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靳冰云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
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楚江南顺着靳冰云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楚江南一进来就发现到,靳冰云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楚江南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
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靳冰云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
听淒厉的破空之声,楚江南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
楚江南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暗器高人,当然若是用的什么霸道火器发射,又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