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有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感觉到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不过从根本上来说,即便盈散花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样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发生在盈散花月经来潮后的排卵期间,这本这只是像那种嫁作他人妇,而且年龄到了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身上才有的,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但是盈散花因为修炼无花王朝媚功的关系,不得不强忍着,不能找男人交媾发泄。
也许就是基于盈散花这种变态而刺激的私欲念头,这妖娆女子已将秀色视为自己唯一的禁裔,她居然偏执地认定,她就是自己今生今世灵魂和肉体,深情和性欲能得以极度满足和发泄的唯一渠道。
盈散花还坚定不移地认为,俏丽的秀色这一生中都已经老天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么一个世上无花王朝最后一任继承者所拥有,因为她已是秀色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盈散花对秀色爱恋之深无人可及。
盈散花早就决定要自个儿独自占有秀色,而因为背负整个无花王朝沉重担子的原因,她自幼就十分要强,凡是盈散花想要的东西她总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夺、不弄到手中盈散花就决不罢休,而且决不肯让别人给抢走。
如今秀色年龄长成,盈散花武功也练到一个瓶颈,她已经可以傲视天下男人,但一向男人为粪土的盈散花却已经不屑他们的殷勤,而唯独对她心爱的秀色例外。
盈散花对包括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在内,都是一副艳丽风情的笑容,既不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不给人浪荡风骚的低俗感觉,但是对所有人都从未露出过真正发自己内心的笑容,只是一付伪装的天衣无缝的娇俏模样儿;唯有当她面对秀色的时候,盈散花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如同百花绽放一般,显得既娇媚又冶艳,展露出她那最温柔、最体贴的一面。
而且以盈散花的性格,自从秀色让她产生了那种令她陶醉、令她迷失的秘体念后,盈散花已将秀色引为自己的深闺蜜友、魂牵梦绕的爱的小天使。
偶尔念及自己与秀色都是女子,大多数人对于这种关系都是羞耻的,避忌的,害怕的,对于同性所带来的巨大心理障碍,盈散花根本就不屑一顾,因此她就像一只凶恶的母老虎一般,随时警惕地呵护着秀色,从不允许她离开自己身边。
自幼年时期开始,虽然秀色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嬷嬷亲手料理,但是除了嬷嬷,盈散花从不让丫环们插手,直接嬷嬷因病去世,她就代替嬷嬷无微不至地照顾秀色。
而直到秀色年满十四岁及笄之时,每天晚上盈散花都是坚持要自己带着她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二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盈散花始终不放心让秀色一个人独自睡觉,怕夜里她惊醒过来,身边没人会吓坏了她。
也许在盈散花心中,秀色一直就像她当年初见的时候一样,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长是自然规律,就好比盈散花也会渐渐变老一样,她虽然时常感叹岁月的流逝,感觉自己渐渐已青春正茂,可是越是如此,盈散花越是有种红颜即将凋谢,自己却无可奈何的颓然。
随着秀色渐渐长大,夜里当盈散花搂着她睡觉时,盈散花凭其在生理上异常敏感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发现她的小宝贝身体上的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生一些她期盼了多年,令她意荡驰的微妙变化,虽然这种小小的变化还远不足以令秀色化作男儿身,生出进入女人下体内寻幽探胜的能力,但已经足以使盈散花砰然心动、春梦连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