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楚江南倒是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因为他气机感应,早知道屋外有人,只是不知道是女人,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
原来一直在外面偷听的人是司徒雪梅,林镇南的大嫂。
看着司徒雪梅,楚江南在心里暗赞,果然美丽无比,她身穿浅粉色的修身裙装,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那粉色极淡已经接近白色,但是却很妩媚,就似少女脸颊上最自然却最诱人的红晕;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足上一双同色的花盆底儿,缎子面儿上用珊瑚珠配着金线也是绣的红梅。
她的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右边从头顶到耳边压着用珍珠和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蜿蜒盛开,更有几朵开到了或是额边、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乌黑的头发从间隙处露出来,更衬得“梅花”红艳,而左侧是那梅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红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儿,下面坠着三股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最下头汇合在一起,悬着一颗东珠,竟有龙眼大小,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并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窝窝里,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领子是火红的狐狸皮,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
梅,雪梅,司徒雪梅,真是人如其名啊!
楚江南见的女人多了,这梅花妆倒是第一次见,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就似一支傲雪红梅,瞬间使得司徒雪梅明艳无双,美如花仙,无怪林镇南要打她主意。
“你这禽兽,猪狗不如。贪图美色,不惜亲手杀死自己亲生大哥,杀害自己亲侄儿,你说,你还是不是人?你根本就是禽兽。”
司徒雪梅脸含怒气,眼中恨恨的盯着林镇南,怒道:“今天我就杀了你这头该死的畜生,为我儿还有林镇东报仇。你拿命来。”
话音刚落,她挥掌就向林镇南劈去,她秀美的脸上有着端庄与高贵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又爱又敬,不过如今却是一脸难掩的愤怒。
“雪梅,你不要听沈芳菲胡说,那是她刚才吃醋,故意那么说的,当不得真。”
林镇南推开沈芳菲,身形一闪跃到门边,反说将门关上,口中大声道:“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你要相信我。”
司徒雪梅怒气腾腾,冷声道:“畜生,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吗?那么容易上你的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将功力提到十层,全力出手,而林镇南则赤裸着身体,闪避着司徒雪梅的攻击,她修长苗条的身材,胸前双峰挺立,显得和谐匀称。比起沈芳菲来,司徒雪梅虽然没有她丰满,却别有纤细柔美之感,配上那端庄的秀脸沈芳菲在一旁站着,静静的看着两人打斗,风髻露鬓,秀发稍微有些凌乱,但是却一点也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有种异样妖娆的妩媚和诱惑,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城府,几分风情。
屋顶的楚江南则趁机大饱眼福,眼光在沈芳菲那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荡,心中暗道真美,尤其是她的小蛮腰,腰肢之美,不仅在于其纤细,还在于其柔软、柔韧。柔并不是弱,而是要表现出一种韧性,柔而有力。
如南朝梁羊侃的小妾孙荆玉,能反身贴地,衔得席上玉簪。若能像孙荆玉一样,“反身贴地”腰部定然是柔而有力的,这才能体现女性的柔韧之美。还有上文提到过的白居易诗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夸赞小蛮的腰象杨柳的枝条一样纤细柔软,可谓脍炙人口。
沈芳菲就有如此一副无比勾人,且娇且俏的蛮腰,上面支撑着她丰满高耸的坚挺丰满,下面延伸出浑圆挺翘的美臀,用“接天连地”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
轻风吹过,远处响起三声更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小屋里既有凶险的打斗,又有无限诱人的风光,而楚江南却贼眼闪光,目光不再落在沈芳菲的蛮腰上,而是不时的在沈芳菲胸前的双峰上停留,偶尔也看向她双腿间那秘之处,可惜角度不对,看不真切。
女人之美,不在于脱光了赤裸身体人前,而在于半遮半掩,欲遮还露。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明明是婊子,还要立牌坊,这种男人往往是很惹人反感的,但是不得不说,男人都是犯贱的,如果换成女人,他们就很喜欢她们外面贵妇,床上荡妇。
苏州城的夜色,十分美丽,苏州城的美女,十分诱人。
在这城西的小屋中,最终鹿死谁手呢,谁也预料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