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一把拍了拍她娇嫩圆润的屁股道:“你不怕心莹等急了?”
“心莹?叫的真亲热啊!”
郑卿娇白了楚江南一眼,风情万种。
“吃醋了?”
楚江南听着,一阵哈哈大笑。
“羞死人了!还笑!”
郑卿娇又一次的娇啐而道。
两人再一次的紧抱在一起,他们就像水做的一样,融合,融合,再融合……
女人一旦放开的心怀,就像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遇上了楚江南这样精力旺盛的金枪不倒,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眼看着日落西山天色将暗,常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准备着要回家去。
柴草已经砍了不少,挑起来十分沉重。常生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累,自幼就吃惯了苦,成人之后更是以此为业,养活一家的生计,早已习惯了每天上山砍柴的营生。父母年纪大了,腿脚不再利落,常生孝顺,虽然整日辛苦忙碌,却也不肯让老人上山劳碌。
他此时归心似箭,顺着山间崎岖的小路往回走,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月梅了。
月梅是邻村青牛寨的女人,嫁来他家还不到一年。常生家里穷,几乎连彩礼也拿不出,月梅竟不计较,爽爽快快地就应了。娘家人老实,也不嫌弃他家贫,一句埋怨的话也不来说他。
初时常生还以为月梅生得龌龊,才肯嫁了他的。到迎娶到了家里,才知道竟然是个十分美貌的。不单身形窈窕容颜秀美,脾气还好得出,手脚勤快心思周全,把个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常生就把她当了宝,呵护有加,即使生活不太宽裕,每次上集市卖柴,总要省下几文钱来给她买些胭脂花粉。少年夫妻,自然是好得如胶似漆,每天夜里,常生总要抱了月梅要她一回,若不是月梅乖巧,怕伤了他身子极力劝他,一夜两三回也要的。
远远看见自己家的窗口亮着灯光,心中一片温暖,想:月梅一定做好了饭菜等自己回来,今天砍的柴多,明日赶集又可以给她买上一盒胭脂了!
一进家门,就听到月梅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父母的屋里传来。心里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放下柴草就奔屋里去了,口里叫着:“月梅,你哭什么?老人家年纪大了,你可别烦他们,有什么事情来和我说。”
只听月梅在屋里突然高声大叫:“常生!常生救我!”
声音凄厉悲愤,又夹杂了恐惧绝望。顿时惊得全身冒出了冷汗,抢步上前去推房门,心里想:是什么野兽跑到屋里来了吗?天才刚刚黑,豺狼山虫可没这么早下山的。
门却推不开,竟是从里面栓了的。急的直叫:“月梅月梅,你怎么了?快给我开门。”
里面却没了月梅的回答,只传出几声闷哼,似乎是她的口给捂住了。
情急之下后退了几步,用力朝门上撞去,柴门不甚结实,一撞之下立时就开了,常生也随着惯性跌进了房里。
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
母亲被绳子绑了起来,口里塞着件衣衫,父亲却倒在桌旁一动不动,一身的鲜血,手里还握着镰刀。自己的妻子月梅却被一个人按在床边,双腿站立,亵裤褪到了脚边,露出雪白丰满的下体,上身趴在了床上,正拼命扭动挣扎。
她的身后,站了个高大的男子,也赤裸着下身,把个硕大的阳物正插进妻子穴中,毫不怜惜地狠狠挺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月梅丰臀,“啪啪”有声。就连他撞门进来,那男子也没有停顿的意思,转头狠狠地望了他一眼,继续抽动着塞满了阴穴的阳具。竟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月梅的阴处已经一片狼藉,红白斑斑,穴肉被带着翻进翻出,显然已经被奸淫了不短的时间。双腿已然站立不稳,不断地打着颤儿抖动,上身的衣衫也被撩起,细细的腰肢似乎难以承受巨大的冲击,极力躲避着男子巨大的力道。然而身体却被男子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挣脱,头也给一床被子蒙起裹得死死的,还在奋力扭动,显然那被子已经封住了口鼻,以至呼吸不畅,挣扎的力度正在慢慢变小。
眼看着自己的娇妻被人凌辱,常生心头如同被刀剜一般,愤怒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大叫了一声:“畜生!我和你拼了!”
纵身冲了上去。
那男子斜眼看着他过来,却不慌张,待他近了,抬起手臂迎面一拳,正打到常生胸口。这一拳势道威猛,生生地把常生打得飞了回去,重重地跌在椅子上,那张椅子登时就散了。常生胸口一阵发闷,气血翻滚,手扶地面想要站起竟然力不从心,张大了嘴用力呼吸,却还是一口气也不能喘过来。
男子恶声说道:“你最好给我滚出去,别碍我的好事,老子今天弄得心情好了,饶你一条性命。不识相的话,送你去见你老爹!”
转头接着在月梅的身上泄欲,大手抓了她两瓣粉白细嫩的臀肉,用力朝两边分开,扯得中间菊花也合不拢了,露出个粉红的小洞来。道:“小媳妇你哭什么?好好地依着我,有你舒服的时候!惹得老子急了,把你屁眼儿也弄翻!”
常生努力在地上爬过去,伸手去抓父亲手里的镰刀,哑了嗓子叫道:“陈一虎,你丧尽天良害我一家,早晚要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