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突然笑得“咯咯吱吱”不依地在张公子的怀中扭动起来,带出了张公子一双原本在妙妙胸前活动着的手,两只手一左一右覆盖在如白雪堆砌而成的腻乳上,指间露出两个如樱桃般嫩红的乳头。
“痒,好痒。”
妙妙停不下来笑,张公子的手指轻轻捏弄着那两颗樱桃,樱桃慢慢地膨胀起来,犹如沾了水一样鲜鲜亮亮,让人忍不住想轻啜两口。
“非也,非也,非是身痒,乃心痒也,非是你痒,乃我痒也。”
张公子摇头晃脑,从身后一个小篮里拿出一只红菱,比对着放在妙妙的胸前红点上,“日出江花红胜火,妙妙,你说我要是再日你,这里会不会也红胜火呢?”
红菱的钝角刺着雪白的乳肉,乳肉又随着妙妙的笑轻颤着。
“呀,你怎么口出如此粗鲁之言,说什么……说什么……日啊……”
妙妙的双脚不停在水下踢着,半晌才停下了笑,“我的张公子,又是什么身痒心痒,奴家是脚痒,刚才水下的鱼儿啄我的脚。”
虽然停下了笑,不过气儿匀不过来,酥乳起起伏伏。
张公子却不理她,剥了红菱,雪白的菱肉和乳肉似成一体,轻轻地用菱肉刮着乳肉,妙妙的气息更为散乱,娇喘吁吁,捏着张公子的手,不让那硬硬的菱肉刮在乳头上。“公子,奴家说错话了,公子说是身痒便是身痒,说是心痒便是心痒,公子饶了奴家吧。”
张公子说道:“妙妙此时是身痒还是心痒呢!”
妙妙突然伸手拿了张公子手中的菱肉,塞入嘴里,“咯咯”笑着,“奴家吃了它,就不能作怪了。”
嚼着嚼着,却是气息更乱,软语道,“公子,公子,轻些。”
却原来张公子一只手已经伸入妙妙的小裙中,隔着亵裤揉弄着蜜穴,用手指顶着亵裤往里推送,将一小片丝质的亵裤送入蜜穴中。
张公子用手指隔着丝布轻轻摩擦着肉壁,妙妙连连轻呼,身子不由得软在张公子怀里,小腿绷紧,脚上不时还有贪吃的鱼儿来啄,却是啄得妙妙心痒难耐,犹如啄在心上一般。
“公子,妙妙好痒。”
妙妙微微张开红唇,双腿夹紧了张公子的手,缓缓转着美臀,让那手指在蜜穴中左右刺着。
“妙妙,可还记得昨晚为我所做之事。”
张公子任妙妙自行摩擦。
“呀,真是羞死了,张公子好不要脸,却要奴家做这等龌龊的事儿来讨好你。”
妙妙的红唇抿了抿,脸上飞出一抹红晕,昨晚张公子将那巨物塞入自己的小嘴中,要自己用嘴模仿女子下身,妙妙自小就在深闺,男女之事都不曾闻得半分,何曾知道男女间还有如此玩弄之法,半推半就间,便让张公子在自己嘴中舒爽了一回,还在自己嘴中摄入黏白之物,张公子说这是女子养颜最佳物品,浑浑噩噩间便听了他的话,果真将那黏白之物吞入腹中。
妙妙话虽如此,却也伸手去解张公子衣衫,待得那巨物再次露出,妙妙还是不由得惊呼一身,那巨物此刻虽在沉睡,却也犹如龙根般可怕,妙妙不止一次见过龙根清醒时的张牙舞爪,真真能将人弄得不知死活,小命儿都要去了半条。
妙妙一只小手捏住龙根的头部,将龙根的身体扶正,另外一只小手堪堪能握住龙身,将头低下,勉强吞入龙头,便觉嘴中被塞得满满当当,想要喘口气儿都有些费力,不由得暗暗惊道,这龙根几日来晚晚都要钻入自己的蜜穴,为何不觉疼痛,自被张公子夺去初夜之后,妙妙才知道男女之事,也曾仔细观察自己的下身,细长的一条小缝,却能容纳男子如此巨物,如论大小,那条小缝早该被撕裂了,如何却让自己万般销魂,直欲死在那般滋味之下。
妙妙便俺昨晚张公子所授之法,香舌裹着龙头,费力地转着头,手在龙身上上下滑动,便听得张公子的喘气身也渐渐粗重起来。
妙妙捧起龙身下的两个囊球,揉捏着囊球内两个调皮的小丸,便觉得龙头在口中动了两下,妙妙颇觉有趣,不停地揉捏着。
稍许功夫,龙身上青筋毕露,观之如王者君临,威服四方。
张公子从妙妙口中抽出龙根,将妙妙拦腰抱起,也不解她小裙,将她两腿之间对准龙头,缓缓向下放,妙妙的亵裤早已不知去向,小裙内便是赤裸,龙头抵着蜜穴的唇瓣,将细长的小缝顶成了圆形,龙头顺势钻入一个羊肠小道,湿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