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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蛛丝马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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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凤两只雪白浑圆的玉腿自然分开,元越泽的大手得以与她的茂密小花园做起了最全面的接触。他轻揉着她两片娇嫩敏感的小花瓣,抚摸阴蒂。独孤凤被刺激得直哆嗦,本能地往后弯腰仰起螓首,秀眸半张半闭,失地呻吟娇喘着。

爱抚半晌,元越泽才将弄的她平放在床上,独孤凤配合地张开她那双修长滑腻细致雪白的美腿。元越泽用双手分开那令人血脉贲张,毛茸茸柔软乌黑的浓密草丛中的肥厚淡红大花瓣和鲜嫩娇艳的小花瓣,发觉她鲜红的肉洞外已溢满淫水。

元越泽伏在她两股间,随着独孤凤的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他将脸埋向她的股间,吻向她的小花瓣,用他湿润粗糙的舌尖小心插入她粉红色的裂缝去。并吸吮她的香香的小花瓣。

独孤凤动情的抬起她的雪白粉嫩的玉股随着他舌头的动作而上下起伏不停,元越泽也随着她上下的韵律用舌尖抽插她诱人的屄洞,却不破坏她洞口那层处女膜,同时贪婪的吸吮她柔腻的小花瓣以及汨汨流出乳白色的淫水。

就在元越泽品尝得津津有味之际,独孤凤突然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呻吟,整个娇躯突然激起一阵颤抖,有力的浑圆玉腿夹住元越泽的脖子,差点令他断气。一股香喷喷,充满美艳女人肉香、诱人射精而浓稠的淫水从她少女的肉洞深处喷出,溅了元越泽一脸。

独孤凤大口喘息着。元越泽则淫荡地将她依旧在抽搐的洞口的淫水吸干,再来到她身上,与她对视。

尝到高潮快感的独孤凤娇靥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又明白元越泽对她的爱意,呻吟着又献上小嘴,将自己分泌的咸咸液体吸到口中,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一番口舌纠缠,元越泽再次起身,扶着那硬胀得发痛好似要暴裂的巨物,轻点着对准独孤凤的肉洞,并不急于马上直扣玉门关,轻柔地用枪头抚摩独孤凤从阴蒂到肉洞口的那条粉嫩迷人、湿腻腻的细缝。大小花瓣都被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小肉芽凸现在最上方,大量淡白色、黏黏的透明蜜液右从独孤凤的肉洞中淌出。

刚刚从高潮中回落下来的独孤凤情欲又高涨起来。本来就是这样,不经过男女性器的结合,任何方式的宣泄星欲都是下乘的。她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抓住床,不断扭转着。水汪汪的媚眼虽然还未全睁,但不断上下来回起伏的玉股已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完全出卖。每当元越泽的枪头触上她敏感的阴蒂和泛滥的肉洞口时,她的娇吟浪啼声就会高出许多。而枪头行进在这两点中间时,她就相对的安静少许。

摩擦半晌,元越泽腰部一沉,大龟头顿时挤入独孤凤少女狭窄湿溜溜的花道中。独孤凤从小爱武,身体素质很好,加上一直接受着男女性爱的理论教育,故破身的疼痛并不强烈,只是发出一声娇媚地轻呼。

元越泽紧搂住她浑圆的雪臀,巨物渐渐前进,很快全根没入独孤凤的紧凑灼热的花道中。花道中的一圈圈粉嫩肉壁摩擦着棒身,层层褶皱裹着巨物,充涨挤逼狭窄的感觉冲击独孤凤的经,她忘情地呻吟呢喃:“大哥……凤儿难受……痒……”

元越泽一面欣赏她娇艳妩媚的美态,一面慢慢的挺动着长枪,细细感受着内里的颤抖。随着他耸动臀部频率的加快,独孤凤娇嫩的阴户中又涌起阵阵甜美的快感,那与刚刚被他舌头挑逗到高潮是完全不同的。

独孤凤情欲高涨,大声呻吟。元越泽的动作也快得惊人,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俏脸含春的独孤凤花心上,软软酥麻的感觉让她忘形地呻吟阵阵,欢愉呼叫声连连不绝于耳,闻者皆血脉贲张,性欲高涨。她的花心绽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涌出,让元越泽更加卖力地抽动。

猛插了一阵后,元越泽突然将独孤凤拉了起来,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喘息道:“凤儿身体真好,想试试这姿势不?”

娇慵无力独孤凤被他拉起来,清醒几许,含糊不清地点头,断断续续道:“落雁姐……曾告诉过……人家呢……”

说完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粉嫩玉臀上下颠簸,一次次的将巨物吞噬入体内。

两人的呻吟喘息声交织成一片,不住在客房内回荡。

独孤凤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她粉红色的小花瓣向外翻出,贪婪的吮吸着粗长枪身。肉欲彻底获得释放,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摄人灵魂的呢喃与呻吟声。

元越泽也在下面耸动抽送,配合着独孤凤的动作,枪头疯狂地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一波波香气浓郁的花蜜不断激射而下。

两人的下体紧贴,吻合得天衣无缝。耻骨相碰,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独孤凤性欲很强,只见她媚眸半闭、粉靥酡红地扭腰甩臀,迎合着元越泽上下猛烈抽插的动作,蜜壶中香喷喷的汁液涌溢横流,让元越泽的长枪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她动人身体的最深处。独孤凤魂非天外,只凭本能地狂摆螓首,秀发飞舞,娇语呢喃。

在元越泽耐力超凡的狂插猛捣之下,独孤凤少女的紧狭娇嫩蜜壶终端逐渐松开了一道裂隙,并且逐渐扩大,终于在元越泽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插入的时候,将浑圆的枪头纳入其中,花心钳着枪头,肉壁的圈圈嫩肉纠缠着枪身,扭转挤压。无穷无尽的快感让元越泽都呻吟起来,他一下子拉倒独孤凤,下身飞快挺动,大嘴狂吻上她那雪白光滑、柔腻微翘的乳房,仔细湿吻着鲜嫩细腻的乳肉,用舌头圈住那淡红色的蓓蕾,不停的用牙齿细磨、拉拔那肿胀的乳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

独孤凤发出一阵似泣实爽的销魂娇鸣,花心分泌出一大股黏滑淫液。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了一层凄迷的水气,显得格外娇艳迷人。

花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增多,让巨物在花道里面的活动更加无阻顺畅。随着独孤凤忘形不停的前后起伏迎合,她胸前那双雪白细腻坚挺微翘的玉乳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元越泽的脸,两颗浅红色的坚硬乳珠被刮得如同石头。

独孤凤娇媚淫荡的呼叫着“啊……恩……好舒服……”

她雪臀快速套弄着长枪,肉壁在墙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一波又一波的透明香汁充斥在花道间每个空间。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独孤凤娇媚撩人的浪态,元越泽一手一个握住她娇美坚挺的玉乳,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娇柔充血变硬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开始上下晃动。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酥麻快感的电流冲击着独孤凤的身心,让她的娇呻浪吟声更趋高亢销魂,肉香扑鼻黏滑的淫水从阴道中源源不绝涌泄出来。

元越泽抬起上半身,右手仍搓揉把玩一个乳香绕鼻的玉乳,继续揉搓着饱满突起的乳头,空闲的左手则绕到独孤凤的雪臀后面,竖起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转刺激着她。同时用舌头如品尝美味佳肴般舔尽她雪白撩人的胴体上那层薄薄的香汗。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不同程度的性挑逗和侵袭,独孤凤瞬间到达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高潮。似缺堤般乳白色的淫蜜从她粉嫩多汁的蜜壶中汹涌而出,元越泽的阴囊、大腿内侧和股间都沾得湿漉漉的。随着一声忘形欢乐的娇呻浪吟,独孤凤像触电似的,微微张开了她那双勾魂的媚眼,心胸急剧起伏,喷着芬芳热气的娇喘呻吟,整个雪白滑腻如羊脂般销魂的胴体不停的轻微抖动着。半晌,才软绵绵的伏在元越泽身上,大口气大口气的娇喘痉挛着。

元越泽紧紧抵住独孤凤娇柔酥腻花心的巨大枪头正被猛烈的吸吮着,肉壁内的圈圈嫩肉正不断扭箍枪身,带给他阵阵酥麻销魂的快感,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像是活过来在呼吸一般。

独孤凤雪白滑腻如维纳斯女般诱人的胴体伏在元越泽身上,不住的娇喘颤抖,浪态妩媚撩人。高潮的余韵让她回味不已:她性感湿腻的小嘴喷出芬芳热气,令人欲醉。胴体散发出那种成熟和青涩相间的女人致命体香,似乎比催情春药还管用。元越泽潜藏在她蜜壶里的巨物更显粗壮暴长,把她紧狭湿窄的花道胀撑得饱满澎胀,看起来更加诱人。

怪的是,她明明是第一次,却感觉到体内的欲火似乎还没宣泄干净,元越泽深明她压抑太久,便待她恢复得差不多时,上半身挺起,二人瞬间换了一个姿势。

独孤凤仰卧着,把修长圆润,肌肤细腻光滑,足趾蜷曲并拢的玉腿紧紧地挟在他腰间,一双粉嫩圆润的藕臂搂上他肩头,细腻浑圆粉嫩的玉臀不住的左右旋摩,美艳刚健、浪态销魂蚀入骨子里的媚态令人销魂。

元越泽双手紧抓住她滑腻饱满的丰臀,掌握主动地前后抽插起来,长枪一下下重重的撞击花心上。独孤凤两片粉红色娇嫩的花瓣一次又一次被肉棒掀翻,乳白色黏滋滋的淫水如河堤崩缺似洋溢四方,沾湿了不停合合分分的二人下体。阵阵催情般的女人体香令元越泽欲焰狂燃,他的动作越加快速,力度亦一下比一下猛烈。

独孤凤双眸紧闭、呼吸粗重、媚呼浪啼。一对纤纤玉手紧勾住元越泽的脖子,娇躯完全往后仰去形成了非常性感诱人的弧形。她那对骄人微翘的玉乳正因胴体不住的抖动而跌宕乱颤,乳花闪闪,乳香令人欲醉。元越泽又用嘴去追捕这两团雪白滑腻的肉球,只见他又吻又咬又啜又用牙齿细嚼变硬突起的乳头,活像个想吃奶水的婴儿。

独孤凤那堪如此挑逗,身体各敏感之处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令她忘形娇呼浪叫:“大哥……大哥……快……要死……了……”

元越泽动作更加激烈,一时间“噗哧、噗哧”之声大作,乳白色淫水溅得四处皆是。独孤凤被刺激得娇体翻腾,双修长光滑圆润美腿高张起来。

“死……死了!啊!”

独孤凤猛地又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红彤彤的动人肉体掠起剧烈痉挛,玉壶中大股潮水疯狂的涌出,达到第二次高潮。

元越泽让独孤凤伏在自己身上。独孤凤对他的细心和体贴欣慰不已,软软伏在他胸口,喃喃道:“真是像姐妹们说的那样呢,魂儿好象都飞到天上了,舒服得没法形容。”

元越泽把玩着她挺翘的粉臀,嘿嘿笑着。独孤凤意识到留在她体内的巨物依旧没有软化现象,心中兴奋,稍恢复一些体力,二人又激战起来。

窗外的明月好似也被房内的羞人场景所迫,躲进了淡淡的云朵后,害羞得不敢露出头来。

绣床上,沉重的喘息和婉转的娇吟声激烈地共鸣着,身体柔韧度极佳的独孤凤在高涨的欲-火及销魂的快感冲击下,白皙无瑕的胴-体剧烈地作着各种曼妙勾魂的扭动娇姿,忘情呼叫,用尽力量和热情迎合着元越泽的冲击。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元越泽猛地一阵颤抖,停了下来,独孤凤亦是一声沙哑地娇呼,羊脂白玉般的动人身体一动不动地软伏在元越泽身上。

屋内只余逐渐平稳下去的呼吸声。

元越泽爱不释手地抚着独孤凤浑圆的隆臀,笑道:“凤儿耐力几乎可以与落雁相比了,真是不简单。”

独孤凤眯着双眼,有气无力地道:“人家可是暗中偷偷学了很多东西呢!”

元越泽干笑一声,望着身上被一层淡淡光晕所笼罩的独孤凤道:“凤儿有什么感觉?身体已经开始炼化了。”

独孤凤轻呼一声,欢喜地望着被光晕笼罩着的胳膊,满足地闭上双眼,用尽力气抱住元越泽。

在元越泽轻哼的小曲儿声中,提不起半分力气的独孤凤昏沉沉进入甜美的梦乡。

时间尚早,这间规模并不算小的客栈内灯火通明,许多客人都还未休息。郑石如的身影出现在一间客房的门口,左右张望几眼后,身形一闪,进了房内。

宽大的椅子上,那老者气度沉稳,一脸冷酷地盯着郑石如。

郑石如上前施礼后恭敬道:“晚辈郑石如,见过岳老。”

那老者冷然道:“你是如何认出老夫的?不怕有人冒充老夫吗?”

郑石如道:“只凭您可以说出家父的名字,石如就已经可以猜出你的身份:四十年前名震陕北的‘霸刀’岳山!”

岳山冷笑一声:“老夫亦是看出你与汉堂有几分相似,才有了那一问。汉堂可还好吗?”

郑石如黯然道:“家父在十年前去世,前辈当然明白他老人家为何难得善终。”

岳山眼中光暴射道:“汉堂定是想退出了,对吗?”

郑石如颓然道:“正是如此,否则爹怎会死得那么不明不白!岳老今次重出江湖,不用说都是冲着宋缺和席应两人而来,前辈这刻为何突然现身成都?难道您还不知宋缺已经破碎虚空而去,席应亦早被人杀掉了吗?”

岳山道:“贤侄以为老夫只有宋缺和席应这两个仇家吗?”

郑石如愕然道:“难道是阴癸派?”

岳山冷笑道:“老夫闭关几十载,《换日大法》不日即将成功,昔日的仇恨,又怎会轻易忘记?老夫探听到阴癸派几大元老高手刻下全在成都,尚有祝玉妍的得意弟子婠婠,这个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又怎会轻易放弃?”

言罢,与其年龄绝不相称,雪白纤长的大手轻拍身边厚布包裹的兵器,包裹内猛然间射出强烈的白光,发出一声悦耳的轻鸣之音,宛若九天龙吟。

郑石如目瞪口呆。

见其眼中依旧有些怀疑的色,岳山又道:“老夫自有分寸,贤侄万勿挂念。”

顿了一顿后又道:“你我总算有缘,今日老夫就把这数十年领悟得来的一得之见,传授给你,可以使其流传下去。”

郑石如心忖这岳山难道真的练成《换日大法》了?其气质变化太大,从前的岳山是孤独寂寞,少言寡语的,更不会说什么‘有缘’这样的话语,眼前他的行为表现,的确像是练成传自天竺功的证明。于是恭敬道:“岳老请讲,石如定当一字不落的记下。”

岳山扭头望向窗外,沉静半晌后方开口缓缓道:“天地之间,莫不有数,而万变不离其宗,数由一始,亦从一终。”

郑石如暗叫怎么岳山这几十年还开始研究《易经》了?脸上没敢表现太过分,只是讶道:“数由一始,这道理简单易明,但由一终,却使人百思不得其解。”

岳山满是皱纹的眼角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平静地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这两句乃易经系辞中的两句,术家一向视之为教人卜筮之法,皆因卜筮时用着五十茎,演数之法,必除其一,却不知天地之理,尽在这两句之中。古圣先贤,每说及有关术数之事时,因碍于天机不可泄漏的戒心,总是藏头露尾。因为接着那句‘分而为二以象两’,便是起卦之法,使人误入歧途,不知上两句用中藏理,理中藏用,实术数最深层的意义。”

郑石如道:“石如也曾钻研《易经》却从没觉得这两句包含着什么天地的秘密,请岳老赐教。”

岳山淡然道:“五十乃完满之数,当数处五十时,天下万物各处其本位,无有动作,可是若虚其一数,生成四十九时,便多了个虚位出来,其它四十九数便可流转变化,千变万用,无有穷尽。所谓遁甲,遁的就是这个‘一’,什么河图洛书,说的无非是先后天八卦,由先天而后天,天地易位,扭转乾坤,变化始生。天下间无论哪种学问,至乎武功、人生,其最高境界,都在怎样把这个失去了的‘一’找出来,有了这个‘一’,始可重返天地未判时的完满境界,这就是老夫在练《换日大法》的同时,钻研数十年《易经》苦思偶得的最大发现。这‘失落的一’又或‘遁去的一’随着天地周游不息,流转不停,同时存在于万物之中,老子名之为‘道’,释迦称之为‘佛’,佛正是觉悟的意思,千变万用,尽在其中。”

郑石如不住点头。

岳山又道:“如果放在武道上,这就是武道中最厉害的心法,就像生死对决中,这‘遁去的一’亦随招数流转不停,只要能准确掌握,便能决定对方的生死。以决斗者本身而言,气发则为窍,而气发的至本原处,则是活的生死窍,若此窍被破,任是宁道之辈,亦必死无疑。倘真气游走全身时,此窍亦不断转移,就像这‘遁去的一’随天数不断变化那样子,则敌人便无从掌握和破解。”

半晌后,郑石如拍案叹道:“岳老当真是惊才艳艳,武学上的绝世天才!”

岳山道:“如今你可还会怀疑老夫的身份?”

郑石如一愕,低头尴尬道:“岳老请恕石如无礼,却又不得不谨慎行事。先闻听岳老同过石如面相想到家父时,石如就已经信了大半,如今亲耳聆听岳老前无古人的高见,石如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怀疑半分。”

岳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口道:“你可打算为汉堂报仇吗?老夫定会助你。”

郑石如慌忙摆手:“不了,三年前石如就不再与阴癸派有任何关系了,家父的死的确与阴癸派有关,但祝玉妍几年前曾亲口对石承诺不再干涉石如的生活,这几年来石如生活得很惬意。可是岳老如果真的要去找他们的麻烦,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祝玉妍就如岳老一样,她亦练成了《天魔大法》的无上境界,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邪恶嗜杀,如今更被尊称为继傅采林后的又一位武学大宗师。”

岳山闷哼道:“哼,那就请贤侄将我到来的消息散布到成都。”

郑石如惊骇道:“这如何使得!石如知岳老决定的事,谁也不能阻拦,但如此岂不是还没开战就落了下风?”

岳山冷笑道:“偷偷摸摸岂是老夫的作风?老夫的目的就是要引出祝玉妍,更证明给她看《换日大法》绝对强过《天魔大法》”

没有人比郑石如正清楚岳山固执的性格,于是颓然道:“唉,石如一定完成岳老交待之事。”

岳山又道:“贤侄今次到成都,所为何事?”

郑石如苦笑道:“此事一言难尽,有位朋友要来成都办些事情,石如也想帮上一把。”

岳山听不明白,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不想说,老夫也不多问了,你去吧,异日你我有缘还会再见的,老夫这就要离开了。”

郑石如见他情坚决,劝说无从,无奈轻叹后,才举步维艰地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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