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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打开了她的美腿……

那一年是我最落泊的一年,我在一位姑姑的公司当送货员,有一天我送一颗红枫树到一家化妆品公司,当我蹲着身子照着公司职员的指示将红枫树放到门口柜台旁边之时,一位身着OL服,下身大约膝上十五公分窄裙,足登三寸高跟鞋的小姐走过我身边,那双美腿是我有身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修长,腿部的曲线让我内心悸动,抬头只看到她的背影,飘意的长发,似乎闻到阵阵少女的清香,待她转头与同事说话之时,我看到她那双不大不小,但水盈盈的眼睛,脸上的线条分明,一张有个性又清秀的脸,她与同事的言谈间,我知道她是公司的主管,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蹲在地上摆枫树的我,等我起身收货款之时,才发现原来老板交待她将货款给我,因此我趁机向她要了名片,她姓陈,叫陈淑贞,为了多与她聊几句,我告诉她楼上车上还有更好的货,问她有没有兴趣看一下,她欣然同意。更多小说 LTXSDZ.COM

与她一起进入电梯,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嗅到她发际的阵阵清香,掩饰的低头看她的美腿,几乎忍不住想将手伸入那超短的窄裙中,抚她那秘的方寸之地,她清纯秀丽的脸孔只是淡然的微笑,完全不知道我内心龌龊的想法。

在停车处,她颇有兴趣的看着我开的货车上各种精巧的货品,而我只是不断的打量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材,165公分,大约45到49公斤吧!我想任何男士,只要看到她那双美腿,每一个人都会幻想那双美腿缠在腰间的美妙,她看完货,表情自然的美我笑一笑,说她会跟老板说,买不买货,是老板决定的,再自然事故的一笑,似乎对我这个人没什么感觉,转身走入电梯,看着她的背影,她惊人的美腿,我心里想着,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着她大腿根部的方寸之地,或许那方寸之地,已经有不少男人享受过了,在开车回公司的路上,我一路想着这无聊问题。最后,我下定决心,不管有多少男人享受过她的身体,我一定要将我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让她的美腿紧缠在我的腰间,那一定是无上的享受。

等了几天,陈淑贞小姐的公司没有再向我们公司订货,我忍不住拿起她的名片拨电话给她,找藉口问她对我们公司的货有没有兴趣?她回答她的老板在国外,还没跟老板讲,要挂电话之时,我忍不住问她,有没有空跟我出来吃个饭,她说没空,我不死心再问她,说我可以配合她的时间,她依旧客气的婉拒了,还笑嘻嘻的说要我别傻了,我心想,以我超过180的身高,不错的身材,上得了台面的外型,她根本若无其事的拒绝我的邀约,只怕我没有福气让她的美腿缠在我腰上了,有点失落的挂下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礼拜,我在公司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初时以为她是要订货,没想到她是问我下班的时候有没有时间,愿意跟我碰面,当时我有点莫名其妙,她竟然约我?由于当时我非常落泊,姑姑又是压迫我的劳力,经常工作到晚上九点才放我下班,那天鼓起勇气跟姑姑说我晚上有事,她非放我走不可,姑姑唠叨几句,我总算能去赴约了。

因为她不愿意被公司的人看到,我开着自己那部小破车去她公司旁边的巷口接她,她美妙的身影出现了,穿着是我每天幻想的超短窄裙,那双迷人的美腿踩着三寸高跟鞋,看得我裤裆里的大家伙鼓动起来,她上车之后,闻到淡淡的幽香,长发垂肩,侧脸看得到她长长的睫毛,水盈盈的眼睛,她很干脆的说:走吧!我问她想去哪儿?她说随便逛逛,我开车往我熟悉的北投,一路上她没说什么话,我却忍不住不断偷看她的美腿,由于坐着,她的短窄裙缩的更短,露出一大截大腿,们着雪白的大腿,我忍不住将手悄悄放到她大腿上。她说:别这样,这样不好…。我收回手说:你的腿真美!她笑了笑,不置可否,我感觉得出来,她听惯了称赞她美腿的话了。

我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能上到她,让她的美腿缠到我腰际,我一定要让她的美腿缠到我腰际,不觉间,车子开到石牌,我抬头看到有一家MTV店,我问她,要不要看MTV,她说:好啊!

服务生关上了门离去,我挑的片子是一部外国枪战片,其中当然也有不少缠绵的镜头,当屏幕上演出男女主角的床戏时,我偷眼瞧她,只见她看的很专注,表情自然,完全看不出她心里想什么?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又朝下瞄向她露出窄裙的大半截美腿,当她发现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时,她有点不自在,可是并没有推开我的手,我轻轻揉着她的大腿,她把大腿紧紧夹起来,我感受到手掌被她大腿夹住的温暖,裤档里的大家伙澎胀的想探头出来。

我偷眼看她的表情,她专注的看着屏幕,暗中伸手拉住的犹夹在她大腿中的手掌,要把我的手拉出来,看趁机拉着她的手按在我凸起的裤裆上,她想把手缩回去,我不让她缩,她转头看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没啊!你的腿太美了,我只想摸摸它!

她说:没有人对我这么没礼貌过!

我有点赖皮说:我只想摸一下,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说:你现在就在强迫我!

我看着她艳红的薄唇,突然吻了上去,她不及防备,被我吻个正着,她甩开头,手擦一下嘴唇。

她有点气愤的说:你太过份了,今天要不是…我会给你一耳光!

她说的今天要不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本来以为她会走,没想到她说完就不再理我,冷着脸继续专心的看屏幕,我脑子这时一片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身畔阵阵的幽香,看得到吃不着,简直是莫大的折磨,我想你既然没有走,大概是默许吧,或着根本是闷骚,心里想得要死,表面假装圣女,趁她专心于剧情之时,我的手又落在她的大腿上,她没有动,我心想,被我猜着了,其实你心里还不是想得要命。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窄裙,她没动,但我感觉到她看屏幕的眼涣散了,当我的手接触到她大腿根部那微凸的部位时,我感觉到温暖中有点湿湿的,我忍不住突然抱住她,褪下她的内裤,她没想到我这么过份,大惊挣扎,由于扲持,她不敢叫出声,我快速的褪下我的牛仔裤,拉出我鼓胀到极限的大阳具,强行分开她雪白迷人的大腿,挺入她的胯间,由于她的内裤只褪到膝盖,所以无法完全将她的大腿打开,说起来只是我的阳具被她大腿根部夹住,龟头与她的阴唇磨擦而已,我的两手紧抱着她的臀部,她严厉的叫我松开抱住她的手。

我说:你别紧张,我太久没有做爱,只是想跟你磨擦一下,你不同意我不会把它插进去的……她咬着牙,闭着嘴不看我,我闷着羞愧的心,不停的挺动阳具,就这样,我跟她的第一次约会,我射在她胯间,回去的一路上,她一言不发,她下车时,我问她什么时候还有空,她看我一眼,走入电梯(她住在公司在那栋大楼给她安排的一个小套房里)。

之后我回到住处打电话给她,她居然肯接我电话,在电话中再次说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无礼过,她今天之所以出来,只是为了躲一位对她百般纠缠的男人,没想到我这么过份,之后她说她要睡了,就挂下了电话,那一夜,我心里想着她的美腿。

又过了一个礼拜,我怀着大不了不出来的心情,又打电话约她,没想到她答应了。

在同样的巷口,那迷人的身影再度出现,依旧是超短窄裙,我的心再度被她迷人的美腿震动。

我怀着侥幸的心理,有计划的把车子开到上次那间MTV门口停下来,她没有说什么就跟我下车了,进入房间,我真要感谢那位服务员了,原来那位服务员这次带我们进入的房间是日式蹋蹋米的房间,是斜坐在塌塌米上看MTV的,这次选的是什么电影,我已经记不起来了,黑暗中,只知道我心里眼里一直想着,隐约看着她修长雪白完全承现在我眼前的美腿,我的阳具又在我裤裆内造反了,在黑暗中我悄悄的拉开了我裤裆的拉链,悄悄的将我约有17.5公分长,粗如鸡蛋的大阳具掏了出来,她跟上次一样,专注的看电影,没发现我的企图,我的手又不老实的抚进她的窄裙,她没有理会,但由手掌传来的讯息,我感觉到她大腿根部的抽动,是动情还是紧张?我不及去多想,脑海里的念头却是,别装了,像你这么好的身材,如此惊人美腿的清秀佳人,说不定早在学生时代就被人开苞了。

当我的手探到她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中指顶着她的阴唇部位,我又感觉到温暖湿润,这次比上回还湿,她阴道上的淫液似乎已经渗透了薄薄丝质的内裤了。

我悄悄抱着她肩,她肩部很僵硬,我拿她的手放在我胀大的阳具上,她吃了一惊。

她说:不要这样,我要走了……说走她还真要起身了,我心想,此时如果让她走,这块天鹅肉只怕永远吃不到了,我用力将她扳倒在塌塌米上,在她不及遮掩时,拉下她的内裤,将阳具又挺入她的胯间,她要开口之时,我用力将我的嘴堵住她的嘴,只是不敢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怕她气极之下,咬断我的舌头。

她摇头挣扎,我左手扎紧她的头部不让她动,右手抱住她裸露的臀部,膝盖顶开她欲夹紧的大腿,龟头感觉到已经抵在她阴唇口,湿湿的,滑滑的,我怕她下半身扭开,右手由她臀部下面绕过,扣住她左大腿,伸手抓住我坚挺如铁的大阳具,将龟头对准她湿滑的阴道口,用力挺进刺入,只听她被我用嘴堵住的嘴呜呜哀叫一声,我整根阳具已经完全一插到底,我感觉到她穴内柔软的嫩肉紧紧的包住了我的阳具,她裸露的大腿与我赤裸的大腿紧贴着,好舒服,可能出于生理本能,她柔软的肉穴紧紧咬住我的阳具,我此刻生理心理上的舒服,能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阳具这时感觉到她紧窄的穴内.被一圈嫩肉包着,嫩肉蠕动着咬着我的大阳具,我心想大事不妙,要射出了,我立即快速的抽插挺动,抱着她臀部的右手掌将她的下半身紧顶向我的下半身,这时我感觉到整根阳具已经毫无缝隙的与她的阴道紧密的结合,两人的耻毛也纠缠在一起,我感受到龟头与她阴道深处的阴核好像接吻一样紧紧的抵着,刹那间,我射了,我热腾腾的亿万精子喷入了她阴道深处,她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我射了,我感觉到她阴道深处的子宫腔急速收缩,紧咬着,吸吮着我的龟头,美呆了。

当我的嘴离开她艳红的嘴唇时。

她第一句话:好痛!

当时我不相信她的穴没有被男人插过,在我低头看着已经颓软的阳具退出她的阴道时,我发现龟头上粘粘的,仔细一看,是血,是她的处女血,刹那间我吃惊了,以前我也玩过不少处女,都没有这么震惊过,因为,我没想到像她这么好的身材,如此清秀的脸蛋,有生以来看到最美的腿,居然还没有被男人上过,竟然是货真价时的处女,我真幸运。

之后,我跟她大约一个礼拜打一到两次炮,渐渐发现她水出的多,打炮技巧也一天天进步,而且她越来越爱打炮,一个晚上打三炮不足为,最高记录她一天跟我打过七次炮,当然她的美腿每次紧紧缠在我腰间之时,我都飘飘欲仙。双妻命(1-10全)作者:家荣

第一章  淫荡美娇娘

“喔……喔……好舒服呀……快点……老公……再用力一点……干深一点……啊……人家不行啦……呀……又要来了……啊……”

我一手拿着时下最时髦的DV,一手抱着老婆雯华放我肩膀上的双腿,一边干着他湿漉漉的蜜桃,一边将她在床上的淫姿媚态,完全忠实地记录在小小的摄影机内。

雯华那对三十二D的丰满巨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好像有E罩杯以上,让我不由得用力抓了一把;而平坦的小腹下,是她修剪整齐的稀疏芳草;她双腿之间,那道应该隐藏在丛林中的秘谷,此刻却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时显露出来。

“喔……好老婆……你真是太棒了……对……就是这样……再夹紧一点……喔……真是太舒服了……”

“老公……求你再大力一点……啊……啊……又要来了……快点……拜托你再干深一点……”

从她紧皱着眉头,在痛苦情中略带舒爽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己经快到高潮的临界点。于是我把手中的DV放在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双脚,挺动我的巨炮,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且无情地轰炸着她窄小的甬道。而她此时,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双手,承受着我粗鲁的攻势,并且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娇吟。她这高分贝的呐喊,直到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后才停止。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她短暂的失,就停止刚才激情的攻势。我反而利用这短短几秒钟,抽出了湿漉漉的巨炮,并且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接着我又拿起了那台DV,用特写的方式,把镜头对准了她粉嫩的菊蕾。

从镜头里,一条清晰的沟缝中,有一个充满无数粉红皱褶的小洞,正在镜头下一收一放,像是一个饥渴的小嘴,正想吸吮些什么填满它空虚的内在。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粗大的巨龙,和着雯华的淫水,抵住了那个看似深不见底的洞口。这时我不再犹豫,立即将还没干涸的炮口,一股脑地往那粉嫩的菊洞里钻,并让这台小小的摄影机,为我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伴随着肉棍全根尽入的,是雯华无力却痛苦的呼叫声;但是听在我耳里,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

“啊……老公……不要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好老婆……你就忍耐一下……一会儿……你就会舒服的……”

虽然,我尽量以温柔的语气安慰着雯华,但我可没傻到听她的话,把好不容易捅进后庭的玉柱抽出来。我只是在她刚开苞的菊蕾中,慢抽慢送的做小幅度的运动。

自从跟雯华相恋二年,结婚一年半以来,她肥美臀瓣中央的小菊门,就一直是我日思夜想的奋斗目标。今天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虽然雯华一直想转身,挣脱我们结合的地方;但是女人的力气,总是比不上男人。所以她挣扎到最后,终就还是被我压在她身上,继续我未完成的开垦工作。

等到她完全放弃挣扎,无力地趴在床上时,我才敢紧扣着她的柳腰,由慢渐快地在她布满土黄色屎水,并夹杂着一丝血水的后洞中抽送。

未经人事的括约肌,宛如处女的嫩穴,一直紧咬着我的肉棒不放。那种紧箍的致命快感,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雯华当年献给我的初夜。

一样的交合对象,一样的场景,所不同的,就是性器官结合的部位。但是那种紧实的包覆感,一样让我感受着难得的征服优越快感。在这历史性的一刻,雯华的全身终于真正属于我。

虽然我很心疼她现在的遭遇,但是为了以后,能长久享用她上下所能利用的肉洞,我还是狠下心肠,继续在她的后庭进行这项,既艰难又吃力不讨好的开垦工作。

随着雯华认命的放弃挣扎,她的身体也逐渐放松,这让我的开发动作也慢慢地顺畅起来。在我小心翼翼地抽插之下,雯华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的痛苦,于是我也逐渐加重腰部力道,让她的括约肌,能快点适应我粗壮的肉棒。

“好老公……求求你快一点……人家……快不行了……啊……这种感觉好怪……呀……”

看着雯华,己能开始体会肛交的乐趣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即将爆发的冲动。于是我开始如狂风暴雨似的,在她后庭嫩穴里大开大阖地运动,享受着第一次的肛交乐趣。而雯华在我卖力演出之下,也再度达到高潮,整个人又恢复娇媚的浪态,不顾一切地呻吟着,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她淫靡的浪叫声。

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也放下了手上的摄影机,抓着她的纤腰做最后的冲刺。我再度抽送了百来下之后,才将我浓浓的热浆,毫不保留地射进她的直肠里。

清理完刚才流下的秽物后,我紧紧地从后面将雯华拥入怀中;一方面给她安慰,一方面则是让我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我一边搓揉把玩着雯华饱满的丰乳,一边问她:“老婆……刚才舒服吗?”

她只是背对着我,温柔地点点头不发一语,任由我的魔爪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可是过没一会,她突然转过身来,浅吻我的脸颊后对我说:“老公……谢谢你给我升天的快感……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啦……”

听到这话后,我急忙解释着:“老婆你……你听我解释……是你自己说今天可以放纵一下的……我才会………”

“老公呀……这些话你留着跟雯华姐解释吧……祝你好运……保重!”

“老婆……你……你……别走呀……”

这个时候,我看到雯华原本幸福洋溢的表情,突然变成冷冰冰,并且充满怨毒的眼看着我。当下我突然大感事情不妙,连忙在第一时间放开雯华的娇躯,并从床上跳下就往房门外冲。只不过,在我还来不及跑出房门时,就听到背后传来河东狮吼的叫声。

“陈弘文!你还想跑……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话后,我只好乖乖地止步,并且慢慢地转过身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过来好好给我说清楚……你们这对狗男女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做的事呀……你也知道的嘛……”我心虚的说着。

“你……你还敢说……我不是说过不许玩屁眼的吗?”

“老婆……你……你听我说……是……是‘玉玫’她说,今天想玩不一样的花样的……我……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你还敢说谎!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碰我了……还有你……吴玉玫!你现在给我离开这个家……我以后不要再看到你了………”

雯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眼的焦距,又往我背后那空荡荡的房门外望去,仿佛她是在跟空气对话似的。

不明究理的人,如果看到这种情形,一定会以为她的精有问题。但这其中缘由,也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会知道。

接着我就看着雯华的脸色愈来愈差,而她冰冷愤恨的眼,几乎可以把整个房间变成寒冷的世界般,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这烂婊……有种你再说一次……你这贱女人!”

这种僵持沉默而凝重的气氛没有过多久,随着雯华随手抓起还放在床上的DV,就往我这个方向丢过来,而打破了这个诡谲的局面。

一看到有一团黑影往我眼前逼进,我下意识的反射经,就是往旁边闪。但是,正当我庆幸躲过这场浩劫的时候,冷不防地出现一股吸力,突然拉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飞去。那种情景就像是一位守门员,为了要拯救即将应声入网的黑白球,而不顾一切地起身,展现飞扑救球的帅气英姿。

这么英勇的高难度动作,当然是把那台该死的摄影机抢救下来。不过却是用我硬度还不够的鼻子,硬生生的把它挡下来!

只不过刚才雯华含怒而发的力道,却不是我这英挺的鼻子所能承受的。因此在我往后倒地的一刹那,那台DV肆无忌惮地,直接击中我的鼻头后,就余势不衰地往后飞去;然后我就心疼地,听到物体坠地时,发出‘碰!’的一声。

我忍着两行鼻血的疼痛,仰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残骸。在心疼那台昂贵的机器之余,我也只能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鼻子里的热血,继续汨汨不停地流出。

雯华看到我这狼狈模样,先是对着我身后骂了声‘死贱人’后,就立即跳下床来,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势。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个臭婊烂穴的贱人害的……你有没有怎样?”

我捂着几乎被打断的鼻梁,满脸泪痕夹杂着两行鼻血愤怒的大骂着:“江雯华!你要谋杀亲夫也不用这样,直接拿把刀往我胸口刺不就得了,这样我死得还痛快一点!”

接着我也对着偌大的客厅,像自言自语般大声地说着:“吴玉玫!你也真是的!你们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必又把我拖下水;我明明己经闪开了,你却又把我拉回去受罪,真是他妈的雪特加三级!”

老婆被我骂了以后,眼泪立刻流了出来,转眼间己变成一个泪人儿。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们今天也不用受那个贱女人骚扰……其实你要怪就该怪你自已……”

“我……我……”

这时我反被老婆抓住痛脚,让我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唉!想想也对,要不是我那天手贱,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等到鼻血已经没有继续流出的迹象后,我才慢慢坐了起来。

雯华扶着我,走到浴室清洗肮脏的脸孔后,她才回房套了件粉红色的连身睡衣,一人在卧房里,清理刚才床上以及散落满地的狼藉。

由于我们都没小孩,也没跟父母同住,所以我在家也不用太顾忌什么。当我仔细地,清洗完身上的鲜血,以及肉棍上沾着雯华的秽物后,我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一根事后烟,一口口慢条斯理地吸着。

等到雯华收拾完地上,那堆昂贵的‘垃圾’后,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温柔的坐在我旁边。而当她坐下时,我顺手递了根烟给她。

“我不要!我讨厌烟味,你也别抽那么多好不好?”

“别这样嘛……你就陪我抽一根嘛……反正又不是没抽过……”

“那又不是我抽的……你不知道呀,每次玉玫抽完烟后,那满嘴的烟味实在让我受不了,刷了几次牙我都还觉得刷不干净……那味道真的粉恶心呐!”

“算了……反正你这不抽烟的人,不明白那种吞云吐雾的快乐……”

“唉……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话……对了,玉玫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不要啦……你赶快想办法……不然每次你们都要玩一些变态的游戏,我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们那些变态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好玩?”

“还说呢!当初你爸不是算说我命带桃花,是个多妻命的人,你又不让我娶小老婆化解……今天才会搞成这种局面……”

“谁说我不让你娶小老婆的,是你自己在那里挑三拣四的还怪我!”

“你不讲这个就算了,你现在提起我就一肚子气!你自己想想看,你想帮我撮合的那些人适合吗?”

“怎么不合适?我帮你找的,都是按照我爸所说,全都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呐!不但可以帮你化解桃花劫,还兼带帮夫,让你以后大富大贵……你自己说我有错吗?”

“你讲的是没错啦……可是你也得看真正的人是长什么样子,不是光看八字合就好了。就拿上个月,那个叫什么雨欣的小妹妹来说好了……她今年才十二岁吔……讲得难听一点毛都还没长齐,你要她当我老婆,我看……你是要我们认养一个女儿还差不多!还是你想让我,背一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你怎么讲那么难听……是你说年纪不要太大的,不然我觉得那个莉莉阿姨也很好呀……家里又有钱……人又长得漂亮……”

“是呀是呀……我还儿孙满堂咧……她的年纪呀,都可以当我们的妈了……就连她的大儿子,搞不好对我来说,都算‘叔’字辈的人了!你是不是真的相信,‘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名言啊?那你干脆找我们爸妈来住就好了,何必找一个老阿嬷来我们家供着呢?”

“呵……你也真是的,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要……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挑呐……早知道,就让你娶那个‘依彤’就好了……”

“一筒?我还字一色大四喜碰碰糊咧!你一讲到她我就满肚子火,我们家又不是开侏罗纪公园,专门收容恐龙的地方……她那副尊容还真叫人不敢恭维……脸大得像脸盆不说,还长了满脸的痘痘;最恐布的,就是她那一百五十五公分,九十七公斤的‘超级航空母舰’身材……我要是娶了她呀,不用一年我就可以宣告破产了………”

雯华本来不甘示弱的,跟我争得面红耳赤;但是当她一听到,我这番幽默的言语后,她也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也就因为我这句话,顿时化解了一场无意义的激烈争吵。让原本有些火药味的场面,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只是她笑了几声后,就强自忍着笑意,摆了副臭脸,佯怒地对着我说:“陈弘文!我不管,反正这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如果你三个月内,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的话,我就决定跟你离婚!”

现代的女性都这样,一旦跟男人有一点点不顺心,就拿分手或离婚,当成让男人妥协的筹码逼你就范。天真的她们,还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属于行情看俏的绩优股,所有的男人都会死心榻地地,接受她们这种不入流的威胁手法。

虽然已经听了不下百次的台词,早己熟记到麻木的我,在还没找到更好的性伴侣之前,我还是假装害怕的跟她虚以委蛇,让她消消心中的怒气。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怕她,而是怕呵护她成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因为有句名言说,你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但有几种人千万不可以得罪:第一种就是流氓,那会让你生命直接受到威胁;接着就是律师跟记者,因为他们是文化流氓。一旦他们打算跟你纠缠下去,那你很容易,就会被他们搞到精崩溃,想用自杀来寻求解脱。

但是他们却忘了还有两种人,那就是巫师或算命师。

前面几种人你都还可以提防,但是后面这两种人,他们所用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才可怕。尤其是他们那些,让人致死的恐布手段,简直可以用完美无暇来形容。最重要的是,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还可以让办案人员,找不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心寒的地方。

正巧不巧,雯华的爸爸,就是属于后面那一种人。她的爸爸叫做江唤基,在国内的命理界,可说是响当当的名人。现在许多在台面上,有名的政治人物、影视红星,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指点,才有今日飞黄腾达的成就。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对雯华有所顾忌。因为我怕那天,她突然想不开,叫她爸爸用一些怪的手段对付我的话,那我搞不好,连怎么死都还不知道。

“好了啦老婆……你别再生气了嘛……你看我不是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我都没说什么,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老公……对不起啦……我也不是真的生气……你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啦……我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找妈了……昨天她打电话来说今天有人要‘牵亡魂’,所以她要我过去帮忙。那我就不陪你了喔………”

于是雯华说完话,并给了我一个爱的亲亲后,就回房换了套衣服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

这时我一个人,在屋里久了也觉得无聊。于是我索性也回房穿上衣服,约了几个好友到他们家打牌消遣时间。

到了临出门前,我却像个精病患似地,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声:“玉玫呀……我找人打牌去了,所以你要好好看家呀!如果雯华先回来的话,你就跟她说一声,你听到了吗?还有……我求你们就别再闹了……你就试着,跟她好好相处好吗?”

说完后,我也不管有没有人回应,我就直接走出门。

车子开了一段路,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就打开音响。结果音响的开关才一打开,就没头没脑的发出一句‘老公~~’!

一听到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嗲音,还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玉玫……是你吗?”

“当然是我呀……不然还有谁?”

“我不是叫你待在家吗,你跟出来干什么?害我吓了一跳!”

“呵!你一个人去打牌,要我自己无聊的待在家我才不要,我要跟你去!”

娇滴滴略带稚嫩的温柔嗓音,从车里音响的喇叭传出来,让人听了有些不忍拒绝。但是为了我想享受一下短暂的自我空间,我还是以坚定的语气说:“老婆乖……你先回家嘛……不然待会我又打不成牌了……”

“那你可以陪我聊天呀……”

“不要啦……每次要我跟汽车聊天,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经病咧!我看呀,你还是先回家嘛……再说我都约好人了……”

“我不管……不然你带我回娘家好了……我回去找我阿爸算了……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一想到玉玫她的爸爸也不是好惹的人物,我没来由的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在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啊……好啦好啦……我就带你去打牌,不过你可要乖乖的坐在我旁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喔……”

“YA!YA!YA!老公万岁……滋~~老公给你一个亲亲,爱你哟!”

“好啦好啦!不过……你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让我听听音乐……”

“好嘛……”

玉玫说完后,我的汽车音响又恢复了CD上所播放的摇头电子舞曲,再也没有任何怪的女生声音出现。

在车阵的缓慢移动中,我的思绪慢慢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

第二章  意外之财

我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农历新年初二。

那个时候,我跟雯华结婚才半年,算是还在新婚期间的新人。所以在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依照习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时,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经过长时间的旅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她亲生父母的身边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接受她们家族的检验。

虽然我们跟他爸妈住的地方,大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当她们父母,一看见久违不见的女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噢!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老公欺负你,还是你的生活过的不好?公婆有没有为难你?什么时候才生个金孙让妈当外婆……”

看他们心疼的模样,好像我非要把他们女儿,养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猪一样,才会让他们感到开心。

而对方只是小家庭的话还好,可是如果是身处于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就是开始各显所长,无所不比。要不是是比赚了多少钱,换了什么车子,买了什么房子,就是比现在位处于那个职位,何时才能升官……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现在,我跟雯华才一踏进她家门,就看见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各怀鬼胎的阴险地笑着看着我们进门;那种情形,仿佛是一大群陪审团,准备找机会修理我这个嫌疑犯,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在吃饭的席间突然有人说:“大伟呀……你昨天送我的这颗二克拉的钻戒还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呀……”

结果此话一出后,一大堆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炫耀比较起来。

“老公,我们上个月不是才换一台BMW五二五吗?改天我们找个时间,载爸妈出去兜兜风,你看怎样?”

“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劳力士还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一听到他们开始谈论,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质享受时,我那顿饭,可是吃得味如嚼蜡,索然无味。不过,当他们看我跟雯华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这对新婚夫妻。

这时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刚把热汤吹凉,送进口里的时候突然问我:“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馒头车(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一款休旅车,才九十五万五而已,而且还送很多实用的配备,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台?”

我一听‘九十五万五’就已经快心脏无力了,又听到他把那个‘才’字的音加的特别重,让我真想把嘴里的热汤往他脸上喷。

因为像我这种,当国中老师的薪资一个月才多少?光为了跟雯华结婚而买的那栋房子,就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更何况,当初我买那栋房子时,还跟家里借了些钱才付了头期款;而且每个月的房屋贷款,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所以我那有什么闲钱,去买那么贵的车。

“大哥呀,我觉得我那台车还满好开的,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再说,我跟雯华都还在打拼的阶段……所以我们打算,为下半辈子多存些钱再说!”

“喔……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觉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现在不买的话,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唉,真是可惜呀!”

我看着他说话的眼,完全充满嘲讽的意味。当时,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场,我想真想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价之后,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后对我说:“弘文呀,我刚刚看你额头两旁,有股绿气隐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开始走到夫妻宫;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贪狼化忌坐夫妻宫,而破军星又正好照你财帛宫,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会有桃花劫呀………”

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但是更让人生气的就是,我这个岳父大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的流年运势,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摊在阳光下讲。无奈我现在,是独身一人在她家。纵使我有万般的不满,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可是雯华,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自然对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当她听到爸爸说出,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命盘解析后,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以忧心忡忡的眼,看着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运势,那你就想办法帮他化解嘛……”

为了不让我的岳父大人,开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药方,或是要我全身脱光光,在我身上用朱砂笔,乱画一通地作法驱邪,我马上出言婉谢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会谨言慎行,深居简出,您就不必为我费太多的心思了……”

“雯华,这是你老公说的,不是我不帮他喔!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不要怪我现在没帮你老公一把!”

雯华一听到她爸挖苦的语气,她也跟着上了火气。于是,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脸色不悦地对我说:“老公!你这是干什么?我爸好心要帮你,你却这样拒绝他!”

“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烦岳父大人嘛……”

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雯华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声说着:“齁齁齁!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听爸的话!”

“就是说呀……他再‘铁齿’一点嘛……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好胆就别来求爸………”

“对呀对呀!别人来找号称‘再世刘伯温’的爸看相,都还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机缘才肯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们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懒得理他咧!雯华他老公还真不识好歹……”

听到他们私底下的谈话,更让我火冒三丈。于是我吃完了这餐饭后,就要雯华立刻跟我回家。结果没想到,雯华居然想要继续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帮我消灾解厄。听到她那坚定的语气,看来她真的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这更让我气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顿。

当下,我也不理她们家人的想法,干脆自己一个人先告辞回家。

等到我才刚进家门,就接到雯华打来的电话。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弘文,你搞什么鬼,难得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却就这样走了,把这和乐的气氛一下就搞得乌烟瘴气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哼!家庭和乐是你江家的事,关我屁事!像你家人,成天不是东比西比,就是像你老爸那样,满口胡言乱语!而且最夸张的是,你们全家人,居然都相信这种怪力乱的事!”

“什么叫怪力乱?什么是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陈弘文!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来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听了她的话,我已经气得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于是我用让隔壁邻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高分贝音量,对着话筒大声咆哮着:“江雯华!你要回来就回来,要离婚就离婚!一切悉听尊便!”

于是我一气之下,就用力地把电话挂上。

等到心情稍后回复平静后,当我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时,心情烦闷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是一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一些平常还算不错的朋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在没空理我。这些冷淡的回应,让我已经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地烦燥。

在找不到人诉苦的情况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门。因此,我就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打转。这时,我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藉由大家欢乐的情绪,来冲淡心中的郁闷。

于是,我就开着我那台宝贝的馒头车,一个人在台北市冷清的街头晃呀晃的,想找一处热闹的地点。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处,令我觉得可以抒发身心的地方。

我边开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着:“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么的热闹,可是一到过年,却像是一座空城一样,找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

就在我像个经病,自己在车内喃喃自语时,我忽然想到,最近才开幕不久的百货商场。听说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几家酒吧吗?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发泄玩乐的目标后,我便车随意转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开去。

结果出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个停车位,非得要东绕西抢,才能停到一个烂车位;可是今天却不用找,就一排空车位等着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顺眼的车位,停好步出车门时,突然在我身边刮起一阵无名风;接着,我就看到一道红影,往我眼前飘过,然后就在停在我的脚前方一公尺处。

等我看清楚这道红影后,我马上一个箭步,快速向前将它踩在我脚下。紧接着,我假装绑鞋带的弯下腰;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换日手’,将那个红影快速揣入怀中。

我紧张的像个心虚的小偷般,不停地张望我的四周。在确定都没有人后,我刚才悬在心口的一股闷气,这时才缓缓地吐出来。

我拿出怀里捡到的红包袋,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口。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里头居然连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都没有!反而只有一张,白色边缘的纸头露出了出来。

为了想看清楚那张纸的内容,我还特地走到旁边的路灯下,战战兢兢地抽出那张纸看个明白。没想到我看完那张纸后,我打从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为了确定我不是眼花,我还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再次看完红包袋里的那张纸后,我却己经没有,刚才捡到红包袋的惊喜与雀跃。

因为,如果里头是几千块钱或几百元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收到口袋里,当做这次免费的酒钱。但是红包袋里头的这张纸,居然是一张支票!而且上头,还写着一百三十一万元的无抬头支票。

突然间捡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却让我当场犹豫不决起来。如果我要吞了这笔钱,简直是轻松容易;可是如果不拿这笔钱,又让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这笔钱,我真想马上换成现金,把刚才雯华大哥口中,那部‘才’九十五万五的轿车买下来。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这九十五万五,全部换成十元硬币往他身上砸,让他‘享受’被钱砸死的快感。

不过,如果这笔钱是人家的救命钱,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钱的话,那我不就等于间接害了一条人命;或者是我会等着被人打断手脚,然后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丢到基隆河去喂鱼的悲惨下场吗?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发挥,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于是,我为了树立一个优良教师的模范,再增添一则教育界的佳话,我毅然决然地,拿着这张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这张支票给他们,让他们去做失主招领的动作。

***      ***      ***

“哔.哔哔.哔.哔哔哔....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让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发狂....YO....YA....左摇摇,右摇摇,前摆后摆大力摇....COME ON BABY....YO.嗯.YO.嗯.YO.啊....哼....”

在‘京X城’里,一家着名的PUB内,我心情愉快的喝着啤酒,享受着震耳欲聋的摇头电子音乐。

虽然刚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笔钜款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甘愿;但是随即想到不是我应得的,我就不应该贪财,免得惹上杀身之祸,我的心中那颗大石,也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内心己经比刚才平静许多。

不同外头街道的冷清,这舞厅里头却是人山人海,仿佛全台北县市的人,全部都挤到这里来享乐。这种热闹的景象,与外头空城的萧瑟景象相比,可说是天攘之别。

一个个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以及穿着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当中尽情扭动他们的身躯,享受这欢乐疯狂的时光,也让我感受到他们的青春热力。

也许是我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混了吧,虽然我跟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但是他们跳的舞步,我怎么看就是看不懂。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差不多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嗨!你好帅哥,第一次来吗?”

听到如黄莺出口般的清脆声音后,我才一转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时,就看见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但是由于我是坐在吧台区,所以我还能藉由吧台中的蓝紫灯光,隐约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

经过精心设计的羽尾发型,把她瘦削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擦了蓝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频频对我放射出情欲的电波;而她涂了桃红色的朱唇,一张一阖之中,散发出无比性感娇艳的魅力。我盯着她性感冶艳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的大鸡巴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丢精弃套’。

既然她像盯着猎物般的死盯着我看,我也不甘示弱的盯了回去。

“大美女,听你这么说,好像你常来这里混喔?”

她这个时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我旁边。

“你说呢?嗯……对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请我喝杯小酒吗?”

她在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将她只穿着,火红皮革细肩带小可爱的身体往前倾。所以这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见在她有意挤弄之下,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房。而且我还隐约从她开敝的前襟,看见她在右边的乳肉上,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刺青。

听着她这番暗示性的言辞,再加上她不时,将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动作,让我马上感受到,小弟弟在内裤里的不安。于是我也没多想,就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虽然她跟我,都是毫无主题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却一直放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而且还从没离开过。

可能是来这里的女人,都比较放得开吧?她对于我的贪婪眼光,只是带着淫笑地眼看着我,但并没有其他制止的举止出现。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地,开始跟我做出一些,肢体接触的不经意小动作。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会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鬓厮磨之余,散发出来令人销魂的香味,让我翘起的鸡巴,更是瞬间涨大数倍。

这个时候舞厅里,刚始播放起慵懒的慢歌舞曲。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个怨女,也一定是个欲女。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只当自己是个寂寞单身汉,在此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居然大胆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没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然地,搂着她毫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并且像一对亲蜜的情侣,亲昵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们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着昏暗灯光的气氛起舞;可是我内心里情欲的火焰,却逐渐在我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渐渐地,我放在她小蛮腰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后终于像阴阳两极磁铁相遇般,紧紧相吸再无分离。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爱的拉链给拉开,而那对充满弹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来向我打招呼。她胸前那朵带刺的鲜红玫瑰刺青,正以挑衅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过这个时候,我管它是代表何种意味!就是她现在身上披满荆棘,我也一定会排除万难,来个辣手摧花,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艳福。更何况,我现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团软绵绵,滑嫩中带着弹性的软肉呢?

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条,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一条火红色迷你裙上头。

我的手透过皮革的质料,感受到裙内那对弹手俏臀的活力;从两条大腿中间所开叉的裙摆,让我可以把下身,贴得离她秘地带更近一些,又能让她不会因为裙子太紧,而发生跌倒的窘态。

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来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继续做更深入的探索。不过这次的摸索,却让我有一个惊人发现。

因为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除了穿在她修长美腿的红色网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遮住她的下体。因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内裤的痕迹,就连卡在股沟上的丁字裤细绳也摸不到。

为了更确定我的心中的想法,于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弃了攻城掠地的打算,并且从她迷你裙前面的开叉缝隙中插了进去。结果我的手才伸进去,就有一团柔软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还不时有几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想到她穿着开裆网袜的惊人发现,让我胯下的小弟弟在兴奋之下,更是进入一级紧急备战状态。

难耐欲火的我,在得到这令人兴奋的情报之后,我立刻分开还缠绕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说:“宝贝,我想上个厕所,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呢?”

她用骚浪无比的淫荡眼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阴搓精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勃起的阴茎。而且,她还以充满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语气对我说:“嗯……你坏……我看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个你可以好好上厕所,我也可以好好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

看她这副从里骚浪到外的饥渴模样,我再也不想当个道貌岸然的国中老师、高尚的教育工作者。现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属于人类的原始欲望。

因此,在两人有默契的达成共识后,我们手挽着手,亲密地离开了那个吵杂的环境,找寻另一个属于我们独处的小天地。

第三章  飞来艳福

等到车子急驶于台北市冷清的马路上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皮包里,好像只剩一千多元。于是我一路上,尽量不动声色,寻寻觅觅地想找一家银行领钱。

还好在附近路口的一家便利商店旁,发现了一家银行。于是,我找了个藉口要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把车停在路边,迳自走向便利店门口。

我在里面买了一些零食、啤酒,以及最重要的‘防护工具’之后,就快速走进提款机领钱。等到领完钱后,我就随手撕了收据,接着就飞快地就跑回车里,开着车子迅速地朝着附近的宾馆移动。

坐在旁边的火辣欲女,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在我开车的同时,她早就把我裤裆的拉链拉开,释放出暴怒的巨龙,一口含着它先玩了起来。

第一次遇到这么主动大胆的女生,还真让我不知所措,让我差点就在她熟稔的口技之下,变成早泄男。

这下主动权在她手上,我只能乖乖被她抓着我的‘把柄’。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紧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车子行进的方向,并强忍着最大的耐力不让它一泄千里。这个中的甘苦,还得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好不容易,我终于挨到一家小宾馆前。

在匆匆拿了钥匙之后,我就挽着她的手,急急忙忙地往房间走去。只是在我要离开柜台时,我发现柜台人员,突然冲着我,发出一个瞹眛的邪恶笑容。虽然我有些心虚,但是为了装得自然一点,我对于他的笑容,也就不放在心上。

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透过里面的镜子,我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笑了。因为我这时才看到,刚刚匆忙停车的时候,她只有把我的小弟弟收进裤子里,但是却没有把拉链拉上,以致于有一截衣服的下摆露在裤子外面。

这副衣容不整的模样,再加上我身边的辣妹,不时依偎在我怀里不停地磨蹭,在这种工作环境下的人,当然知道我们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虽然感到尴尬,但是值得我欣慰的是,我在这里还没有遇到熟人,或是我曾经教过的学生。不然的话,我这一生就别想领什么‘优良教师楷模’的奖状了。

一对情欲处于巅峰状态的我们,才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热烈拥吻、脱衣。这种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碍,仿佛我们,早己是一对相当熟识的情侣。但是有谁知道,现在我亲吻这两片香唇的主人,却连她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从玄关走道到床头边,早己散落着,我们可以蔽体的衣物;而我们此刻,正全身赤裸裸地床上交缠在一块,再也不分彼此。

激情的法式深吻,让我早就把一切理智抛在脑后。现在的我,只想唤醒我胯下的肉茎,朝着她有限度的黑洞里大肆挥戈挞伐,发泄我心中的烦闷。

这时我不再对她客气怜惜。我让她躺在床上,提起她还穿着开裆网袜的美腿,架在我的双肩上,就把我那根,象征男性雄风的巨大凶器,朝着她早己湿润的蜜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在此同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啊!’的一声。在适应了彼此性器的尺寸之后,我才开始指挥着胯下那根木椿大军,狠狠地撞着玉门关的关口,试图攻下这个防守甚严的城关。

虽然是第一次的陌生接触,但是由彼此有攻有守,默契绝佳配合的角度来看,我们更像是早己熟悉彼此身心状况的夫妻。尤其从她不断地扭腰摆臀,‘求精若渴’的浪态色看来,我相信她一定也是其中的个中高手。

还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国术老师学过一些气功,才能在她如此凌厉的吸夹之下,保待不泄的能耐。

在抽插了百来之下后,我将她的大腿往前推,让她的大腿尽量打开成M字型,好让我能做更深入的抽送。

“啊……不行……你插得太深了……会痛……啊……”

听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激发我潜在的兽性。所以我那管她会不会痛,现在的我,只想把刚才在雯华家所受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不相识的女孩身上。

因此我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减缓我的抽插力度,甚至还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她不知被几百人插过的淫穴中,毫无顾忌的活动着。我甚至还趁着她意乱情迷,爽得哭爹喊娘之际,重重地在她粉嫩的雪白颈项之间,留下几朵鲜红的明显吻痕。

也不知是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还是为明天她朋友拷问所产生的羞耻心影响下,我感觉到当我每在她脖子上种一颗草莓时,她的小穴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那种紧箍的吸吮力道,差点把我粗大的柱身夹断掉。

这项只能在夜市庙会中,才看得到的‘榨甘蔗汁’绝技,今天却让我领教了它的厉害。

终于在她强力的攻势之下,我那又酥又麻,还略带微痛的龙颈,再也禁不起她的挤压;一股畅快的舒爽感受,瞬间从我背脊直冲脑门,让我蓄势己久的子弟兵,在这个时候毫不保留地菁英尽出。于是我感觉到体内一股阳精,就从马眼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的花心。

等到我从快乐的云端回过来,我才想起刚刚居然没戴套子就插了进去,而且还在她的子宫里,恣意的发泄我的优良品种。因此我心慌意乱地想着,万一真的‘中镖’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

不过在我思绪,还处于紊乱状态的时候,两片湿润的香唇,再度占领我的嘴唇,索取我口内的香甜汁津。让我原本己经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迷惘。

等到我们,从激情的余韵中平复过来时,她才拖着疲累但是满足的情,抛给我一个飞吻后,就独自走向浴室。

可是我并没有跟在她后面,一起进去洗个鸳鸯浴。我反而是躺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的吐着烟圈,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不可否认的,她的性爱技巧,是我所上过的女人中,表现最好的一个。也因为这样,居然让我产生一股,想跟她再来一次的冲动。这是我从结婚以来,好久不曾出现的感觉。

我虽然是雯华的第一个男人,但她却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在她之前,我交过几个女友。而且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一点也不会输给雯华;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最后却选择了,第一个被我破处的女人。我想,也许是我处女情结在作祟吧?

不知是太久,没有玩过这么激烈的运动,还是体力大不如前?我居然在她还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我从甜美的梦境惊醒过来。

“雯华……你去开门……”

等到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才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在我家,而现在躺在我怀里的柔软娇躯,也不是我家里的那只母老虎。

怀里的娇躯,听了我的话后,细长的眼睫毛只是闪动了几下,但却并没有睁开眼。她只是闭着眼睛,以呢喃的语气对我说:“老公……你去开门啦……”

一听到她的呓语,我吓得当场清醒过来。这时我心里想着:这……这……难道我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而现在她老公,正带着大批人马来抓奸?

不肯间断的门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便抓了件床边的浴巾围在腰际,不安地朝着门外大声喊着:“谁呀?有什么事呀?”

结果,门外响起嘹亮的嗓音回答着:“警察临检!请开门配合调查!”

干!怎么会这么刚好!以前跟雯华还没结婚,偶而在宾馆休息办事时,都没有遇过这种事。可是婚后第一次出来玩一夜情,就发生了这个令人尴尬的情形。

这时我摇醒身旁不认识的女子说:“小姐……快起来了,警察来临检啦!”

“啊!什么!怎么办?我还没满十八岁呐……”

“不会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育良好的销魂胴体。因为从她成熟的外表,以及刚才让我欲仙欲死的高超性爱技巧看来,打死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情急之下,我马上催促着她赶快到浴室穿上衣服,并且强烈要求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出现。

当我正思索着如何编理由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却阻断了我思考的时间,令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开门。

于是我走到门口,只把门打开一条细缝露出半个头;接着我就假装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外的大批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员。

“呃……是警察先生呀……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们是例行性的检查!请你让我们进去看看。麻烦你把证件拿出来。”

“不好意思,我现在穿这样,实在不方便让你们进来。不过你要看证件的话,我可以拿给你看,请你们等一下!”

“等一下,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其他不法的事件发生。所以请你配合我们,不然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公务,请你合作!”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带头的警官,好像己经准备令人破门而入的样子。让我不得不让开身子,放他们进来。

这时我配合着拿出证件给他们看,并且心中祈祷他们随便看看走了人。不过,不知道是我心虚的态度,让他们感觉可疑,还是没有给他们红包,他们居然一人查看我手中的证件,其他四五个人在这窄小的房间内,仔细地搜查,好像我长得像通缉犯一样。

“陈先生……请问你是一个人投宿吗?”

“呃……是……我一个人……”

“嗯……”

这个盘查我的人,一直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发一语,让我的冷汗开始从额头上不断地冒出。但是外表上我还是强自镇定,不动任何声色。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却看着一名警察突然朝着浴室走去。

想到一个未成年少女,被当场抓奸的情形时,什么‘诱奸未成年少女’、‘青少年防止性交易处罚条例’,一条条罪名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面对即将仆街的紧张情绪,我就觉得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嘴巴一样。

就在这个危险的情况下,我忽然灵机一动的说:“这位警察先生……请问你要上厕所吗?我刚才才洗好澡,地板还湿湿的,你要小心不要滑倒呀!”

结果可能是他们做这行做久了,你愈跟他们表现得热情,他们会愈觉得其中有古怪。那位警察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还小心翼翼地,一手朝后放在手枪的位置,一手慢慢地打开门。直到门完全打开,在他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他才缓慢地走进去,但是那只放在枪上的手,还是把枪紧紧地握着枪把,丝毫不敢大意。

直到他踩着满地板的黑鞋印,向这个应该是带队长官,比个没事的手势时,他才把我的证件还我。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打扰了!”

等到他们全部走出去后,我才关上门吁了一口气。不过这个时候我才想到,那个女孩呢?

我紧张地跑进浴室,惊慌地四处看看,结果跟刚才进来的警察一样,里面真的没有半个人!

因为这间浴室并没有窗户,所以她根本不可能躲在浴室外头;就算有窗户可以让她爬出去,但是以她一个女孩子,也没那个胆量躲在七八层楼高的外头。

这个时候,我又跑到房间唯一的一个窗户往外看,除了漆黑的夜色里,远方及四周的一些灯光外,我就再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她该不会失足掉下去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我刚才也没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巨大声响,所以我忍着对高度的恐惧,紧张地往下看。但是地面上除了冷清的街道,以及停放在大门口的警车外,我也没发现有人影走过。

这下,惊惧的心理立刻涌上我心头。一股冰凉的寒意,忽然间从我的脚底板迅速沿着大腿背脊传到我的后脑门上,让我瞬间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而我手上脚上全部的汗毛,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般,全部竖立起来。

我难道真的撞鬼了?

虽然我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情。但是今天真的遇到了这种怪的事时,就让我得不得朝这方面去解释,我现在所遭遇的情况。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瞄时,就看见我的身后,忽然出现一双红色的厚底长皮靴。

我惊魂未定地,先朝地上看了一下……嗯……还好有影子。

于是我慢慢地转身,并且半眯着眼睛,从那双靴子的底部缓缓往上瞄。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包裹着红色网袜的美腿,和一条几乎包不住小屁屁的超短迷你裙。紧接着再往上瞧,就看到半截的红色皮革小可爱,以及那副还未上妆的清秀脸孔;而她的眼睛,正好地看着我刚才怪异的举动。

她好地看着我,并且问我:“老公……你在看什么?”

这时,我还是怀着恐惧的心,语气颤抖地问着她:“你……你刚刚躲在那里?还有……为……为什么你要叫我老公?”

她听了我的话后,居然天真的回答道:“我不叫你老公要叫你什么?我们刚刚不是己经爱爱过了吗,那你就是我老公了呀……至于刚才……你不是叫我躲进浴室吗,所以我一直待在浴室呀!”

可是我还是半信半疑的问她:“但是刚才我跟警察都进去看过,而且我还仔细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你呀……难道你会忍者的隐身术?”

听到我说的话后,她突然“噗哧!”地笑了出来。

“你讲话好好玩喔……对呀对呀,我就是人称伊贺流的风流女忍者──‘英英美代子’是也。所以现在我要用正义的名义,代替月亮惩罚你……哔波!”

说着她还在眼睛中央,用手比个斜V字的手势;而一只穿着厚底皮靴的脚,还向后翘起,来个令人莞尔的美少女装可爱的表情。她这可爱的表情让我看了后,也不禁露出莞尔的笑容。

不过,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卡娃伊”动作,让我的紧张的经,瞬间放松下来。不过,我还是对于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事,感到无比的好。因此,在好心驱使之下,我再次开口问她道:“那请问这位,可爱的风流忍者小姐,你可不可以教我隐身的方法?那我下次遇到警察临检时,也可以用你的隐身术自保?”

只见她露出调皮可爱的笑容对我道:“嘻嘻嘻……你这人还真好骗!其实我刚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浴室的墙上有一道暗门。所以刚才警察来临检的时候,在情急之下,我就干脆躲到里面去。”

听了她的话后,我还是不相信的走到浴室门口。等到我从门口往里面看时,还真的看到在浴缸上方的墙上,有着一个一人高的门还虚掩着。而那道门的外面,还贴着跟墙上一样的磁砖。

亲眼看见这道门后,我整个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才真正地放下来。而这时我也才想到,搞不好这家宾馆,就是专门给人招妓或是偷情用的。只要有警察或是人家的先生或太太,要来这临检或抓奸时,可以供人躲避追查的好地方。

因此我内心想着,等一下出门后,一定要记住这家宾馆的名字。这样,以后如果又有机会出来偷情的话,才知道要来这家宾馆。因为我觉得在这里不但安全,而且办起事来也比较安心。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怕雯华突然来抓奸了。

但是经过了刚才的突发事件,早已把我的睡意以及淫意,全部吓得无影无踪。

于是这个时候,我开始找回衣服穿上,并且跟那个女孩说:“小姐……我想回家了,所以我送你一起回家好吗?”

结果她一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欢欣的调皮情却暗淡下来。紧接着她就用充满哀怨的眼,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后说:“我没有家,所以我也不知该回到哪里?”

看她说话的情,以我当老师的直觉,感觉她应该不像在说谎。不过由她的话中我不禁联想到,她是不是一个翘家的援交女孩?需要靠陪男人睡觉,来赚取她的生活费呢?

想到这里,也为了避免她对我纠缠,于是我在穿好衣服后,从皮包里拿出五千元给她,表示我的夜资费(或称嫖妓费也可以)。反正我把钱塞给她之后,我就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这个令我难忘的地方。

第四章  惹祸上身

经过这次一夜情事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夜店了。不但是因为一朝被蛇咬的关系,更因为雯华隔天一人独自回来后,虽然没跟我提出离婚的要求,但是每天就摆张臭脸给我看;甚至就连手也不让我碰一下,更别说是要跟她爱爱了。所以我在内心受到良心谴责,与雯华严厉的看管之下,我根本不敢再找机会流连于各大夜店,搞那些一夜风流情的艳事。

之后又过了几个礼拜,终于到了领薪资的日子。因此在下课时,我就开心的到提款机领钱,准备好好买些东西犒赏自己。不过当我把余额收据拿来看时,我还真吓了一大跳。

因为从我余额显示的数字中,扣除我所领出来的金额及以前的存款,金额不多不少,就是平白无故多了一百三十一万出来。

为了证明这笔款项是否正确,我还拿着存款薄到邮局查了一下。结果很的是,这笔钱并不是有人汇错,或是学校多给的钱。好像这笔钱,本来就是准备给我的一样。

被这笔莫名其妙钱财冲昏头的我,根本就忘了这笔钱,跟我送去警察局招领的金额一模一样。这个时候,我反而是沉醉在平白无故,得到这笔意外之财的喜悦之中。

“哼!谁说我会有桃花劫的!我看江唤基这块招牌,可以找人去拆了它!我不但没有桃花劫,反而还有艳遇,而且还有意外之财……他说什么我最近会破财又会感情失和……我呸!”

在心情大好之下,相对的在我上辅导课时,对于讲台下学生听课时的冷漠反应,也就不那么在意。

可是就在我下课准备开车回家时,忽然一台黑色的轿车挡在我的车前面。而一看我走近车子时,就从车上下来四个彪形大汉,在我还没开口前就硬把我架上车扬长而去。

在车子的后座,被两名凶恶煞夹在中间的我,心怀恐惧的问着左边的一人。

“这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呀!”

“干你娘咧!你给我乖乖坐好不要乱动!我问你,你是不是叫陈弘文,你的车牌号码是不是‘G8-0956’(台语谐音:G8,你很无聊)?”

“嗯……没错呀……可是我记得我没得罪过黑道大哥,也没借过高利贷,你们怎么会认识我?”

这时坐在前座没开车的人,在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恶言相向地对我说:“你娘卡好咧!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没抓错人!反正是我们老大交待我们找你……你娘咧,你现在就给恁爸掂去,乖乖坐好!不然等一下你会怎么死,就连恁爸嘛呒宰羊!”

听他们这些江湖兄弟的口气,我知道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汉。所以我只好乖乖地收声,任由他们载着我在台北的街道上奔驰。

虽然我此时默不作声,但是脑筋却是飞快思索着如何脱身,以及他们为何找上我的原因。

这时我的内心想着:怪!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口中的老大?我记得我在学校也是温文儒雅,对那些自称道上兄弟的学生,也没有处罚过他们一次呀?难道是雯华?她会在私底下,偷偷用我的名义,跟地下钱庄借高利贷?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子也在阳明山的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接着我就在这四名保镖的簇拥(挟持)之下,进了那间别墅。

才一进门口,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住。将近三、四百坪的土地上,矗立着一幢三层楼半的歌德式豪华建筑物。

从大门口到建筑物之间,在两旁铺着高级的韩国草;在左边一旁的角落,还有一个迷你果岭的推杆练习区。而在大门口右边,接近房子后院的地方,还有一座用玻璃帷幕围住,里头长约三十公尺,宽约二十五公尺的贝壳造型游泳池。

看到这种豪华的景象,我心里感叹着,原来黑心钱还是比较容易赚!因为以我这种领死薪水的人,一辈子也别想住这种高级的房子。

就在我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眼花潦乱地欣赏这些有钱人的房子时,我被他们带进了游泳池边。然后我就看见游泳池里,有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朝我们这个方向游来。等到他上岸之后,这四个人对着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老大!人我们带来了,请老大发落………”

这个被他们唤做老大的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就对他手下们道:“憨呆!你们先带他到客厅,我等一下就过去!”

“是!”

这个被叫做憨呆的恶汉,就是刚才在车里坐在前座,用言语恐吓威胁我的那个人。他听到老大的指示后,就示意其他三人把我带进客厅。

当我进入那间房子后,更被屋里的装潢摆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光是挑高客厅中的那盏水晶吊灯,看起来就感觉非常贵的样子;更别提将近六七十坪的客厅里,所摆放的高级貂皮沙发坐椅;还有整栋房子用中央空调系统控温,以及地上铺的顶级榉木地板了。

其实光就这些布置,就已经让我大开眼界;可是当我看到墙壁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欧洲国家才有的壁炉。这种风格特异的摆设,更让我咋舌到合不拢嘴。可是这都还不算什么,因为就在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准备聆听黑道老大对我宣判的罪名时,我看到了一个更夸张的东西──电梯!

对!我绝对没有看错!

在这幢只有三层半的楼房里,居然装了一部电梯!而且就电梯门的宽度来看,还是属于搬货用的那种超大尺寸。

如果是在我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我真想问问看这个老大,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花,需不需要我帮他花这些不义之财?

不过就算我再无知、再好,我也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白痴到去问我身旁的恶汉们,这个白目的问题。

这时我觉得在客厅中等待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尤其在这将近五十坪的偌大客厅中,现在只有我们几个大男人。

由于彼此都处于精紧绷的状态下,在场的人都说不出一字半语;以至于整个客厅,静得充满着诡谲不安的气氛。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座落于客厅的一角边门‘咿呀’的打开,而结束了这个,足以令我窒息的烦闷气氛。

看着这个黑道老大,只穿着一条四角大内裤坐在我面前,抽着香烟还嚼着槟榔。而他那双如恶狼般凶残的双眼,就这样直盯着我瞧。

虽然现在室内的空调放着暖气,但是他冰冷凶恶的眼,却看得我全身的汗毛,不由得全部竖立起来。

虽然我很想开口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但是一想到,他把我活剥生吞的模样,让我已经到嘴边想说的话,在看了他后又全部吞了回去。

过了好半响,他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才缓缓的开口对我说:“你就是陈弘文?”

我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后,才战战兢兢的回答他:“老大……不好意思,请问今天您找我来有何贵干呀?”

“你娘咧!没事就不能找你来聊聊天呀?干!”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这种江湖兄弟讲话时,必须加上几句粗口做为发语词,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好像他们没有这些粗口的发语词,他们就不会讲话一样。因此,我对于他动不动就先问候我老妈的方式,我也习以为常不已为意。

“老大想找我聊天当然可以呀,只是……老大您怎么会认识我?”

“你娘卡好咧!恁爸认识你?要不是我女儿介绍的,我会认识你?你嘛帮帮忙,你以为你是阿扁仔还是马英九?干!你真是爱说笑!”

他女儿?可是我当初接任级任老师时,我早已看过班上每个学生的学藉资料。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没有那一个女学生,在她父亲职业栏上写下某某企业社,或是某某实业公司的董事长呀?

因为我从电视及报章杂志当中了解到,现在的黑社会份子,为了自己合法的生存空间,早就把自己的组织,改成企业社或是实业公司的名字。虽然他们换上合法商人的外衣,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做着见不得人的犯法勾当。

看他不停地抖着二郎腿,手上的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而且还用斜视的不屑眼光瞄我。虽然我是满腔怒火,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作。毕竟我现在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这个时候,我试着把自己的心情尽量放松地跟他对谈。即使我的内心对他,还是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但毕竟我还是他女儿的老师。因此纵使他对我有什么不满,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才对?

“嗯……这位大哥……请问令嫒叫什么名字,她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还是她在课业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

“干你老师!你娘卡好咧!拜托你讲话不要那么文诌诌的。恁爸没读过什么书,所以那个什么爱不爱的,我都听不懂!”

“啊如果你是要问我名字的话,我跟你说……我叫做吴火松啦,纵贯线上认识我的,都叫一声‘黑松大仔’!啊我那个‘死查某鬼仔’(女儿之意)叫做吴玉玫啦!”

吴玉玫……吴玉玫……怪?在我记忆里,好像都没有这个名字呀!还是她是别班的学生?

“黑松大哥……不知道你女儿是那一班的学生?因为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教过这个学生呐?”

“干破你娘老鸡歪咧!你敢说你不认识我女儿?干!那边有张照片,你去看看,有没有看过再来说!”

虽然他口中没有恶意的说着,可是他这时却一手叨着烟,一手以极不雅观的抓下阴动作,抓了几下卵蛋后,才用手指着墙边上的壁炉,并示意我过去看。

我扶着酸软无力微抖的双腿,边抖边走地,来到他所指示的地方。

在壁炉上头,有一个相框。而相框里头,正是那个老大,以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国中女生的全家福合照。

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澎湖的海滩上照的。照片上美丽的女子,还穿着火辣的三点式比基尼泳装;而那个国中女生,则是穿着连身的低胸高叉泳装。

虽然那是一张稚嫩的脸孔,但是这件性感火辣的泳装穿在女孩身上,却引人产生更多的遐想。若是不看脸,而只从颈部往下看的话,根本让人很难相信,那会是一名,才刚进入青春期没多久的小女孩。

一对饱满的酥乳,在合身的三之之一低胸剪裁,与她身体前倾之下,自然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贴身的弹性质料,紧紧包裹着女孩玲珑有致的曲线;而背部开至腰际的U型缺口,把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完全显露出来。

下身开高叉的设计,除了美化修长美腿的比例,还把她让人看了流口水的三分之二俏臀,完全出卖给陌生人欣赏。

女孩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靥,让人看了就是一副和乐融融,享受一般家庭天伦之乐的欢乐景象。

虽然照片里的女孩,让我看了之后有股想要占有她身体的冲动,但是对于一个我根本没看过的女孩,我很不愿昧着良心去承认她。

在仔细观察之后,我还是放下照片,对着老大说:“黑松大哥,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没看过你的女儿,不然你叫她出来让我看看。因为搞不好看照片不太准,你认为呢?还是你对她在学业上,或是生活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忙的,我很乐意帮她解决问题。”

“干!你看得到她我随便你……如果你能让我看到她跟她妈的话,要我把老大这个位子给你坐我也甘愿!”

“老大……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这个老大突然想到什么伤心事的,原本杀气腾腾的色,就忽然黯淡下来。等到他稍微平复情绪后才对我道:“唉……你知道吗……她跟我老婆……已经死了二年了!”

“什么!”

相对于他情绪突然激动的说完这些话,脸上充满不甘与不舍的情,我的脸上却是完全不可置信的色。

因为依照他所说的话,那时我都还没进学校教书。换句话说,在他女儿死的时候,我根本都还没教过他女儿!

可是他却一直口口声声说,他女儿认识我!这下子,可是让我顿时坠入万里云雾之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黑松大哥……你这样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因为那时候我还没到学校教书,所以我应该不认识你女儿,可是你又说是她要你找我,这……”

“也没什么啦,因为她有给我托梦说她想结婚了,所以我才找到你。我这样说,你有没有给他明白?”

我大力的摇晃着脑袋瓜,表示不明白他的意思。

“干!我说得这么清楚,结果你还是他妈的不明白,你娘卡好咧!就是要你当我的女婿,娶我的女儿啦,这样你明白了没?真不知你书读到那里去了,还亏你是个老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学生的?”

他这么说,我可听明白了。不过当我听明白之后,我却惊讶得嘴巴张得比一个碗公还大。

“老……老大……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要我娶个死人当老婆?就算她还是个活人的话,以她的年纪跟我现在的状况,对我来说都不适合。所以老大,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干!你已经收了我的钱,还说我跟你开玩笑?什么适不适合!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敢不答应的话………”

这个时候围在我身边,一直不发一语的大汉们,一听到他们老大高分贝的话语,马上从怀里掏出枪来。

接着我就看到,四只黑不见底的枪口,一致指着我的脑袋。只等着老大下令,就打算赏我一个痛快。

可是这个时候,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居然说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语。

“老……老大,有话好说嘛……不要动不动就亮家伙……这样只会增加我对你的反感……”

正当我为自已说出的话感到后悔时,却看见黑松老大激动地捻息手上的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那两道阴沈的眼,再配上他胸前数不清的伤疤,看得我不由自主的直发哆嗦。因为我知道,我可能为刚才的那句话,被迫要付出我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几年的宝贵生命。

不过一想到既然我不久于人世,刚才所有的恐惧心理全部一扫而空。这时我突然没有一丝畏惧,露出视死如归的高傲情面对他道:“黑松大仔……你说我收了你的钱就要娶你女儿,不过我想问你一句,那钱在那里?如果没有的话,请你不要乱说话,我先告辞了,再见!”

说完我还真站起来,用力拨开头上的四把手枪,转身就想从容离去。不过,我的如意算盘还是没有打响。

因为在我刚起身的时候,我就被不知那个王八蛋,在我腹部重重地赏了我结结实实的一拳,让我痛得弯下腰;于是我的双腿,也跟着酸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干你娘老鸡歪!老大没叫你走,你就想走!你当这里是你家呀!干!”

“干!黑面仔!恁爸有叫你打他吗?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未来的女婿呀……你娘咧!你们愈来愈不把我这老大放在眼里了呀……”

“老大,对不起!我是看他想要落跑,所以我才给他一点教训!干!”

这个全身黝黑的壮汉,被叫做黑面仔的,应该就是暗算我的那个恶人。他自我辩解完了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重新塞回沙发上。

我痛得五官扭曲的不成人样,双手抱着肚子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他。

“干!黑松大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你己经犯了妨碍行动自由的罪名吗?我现在就可以告你伤害还有妨碍行动自由这两条罪!”

这个老大不知道是怎么了,听我要告他的时候,他突然露出开心的笑容,用那双不知了结多少条性命的血腥之手,在大腿用力一拍,然后又对我竖起大拇指。

“好!好!真不愧是我黑松的女婿,阿玫真是有眼光,不错,不错!少年仔,我愈来愈欣赏你了……你是我这几年见过最有气魄的男子汉……看来我黑松后继有人了!哈哈哈……”

“老大……请你别再说我是你女婿了,我跟你讲过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如果你女儿真的想要找丈夫的话,请她另外找人好吗?”

“嘿嘿嘿……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呀,要不是阿玫说要你当我女婿,我会找你来?再说,你也己经收了我的嫁妆,你还想反悔呀?”

“我那有!”  我不服气的说着。

“你还敢说没有?那你说,你最近户头里有没有多一百三十一万出来?”

听到这个老大说出我帐户里多出来的金额时,我倒抽一口冷气;一阵毛骨悚然的冷汗,也从我的脚底板快速地冲向我脑门。

“啊!你是说……一百……三十一万?”

“对呀!干!不然你以为那笔钱,还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呀?”

这个时候,我刚才大无畏的勇气顿时不知跑到那里去,变成我心虚并且唯唯喏喏地跟他说:“那……那老大……我可不可以把那笔钱还给你?”

“你祖妈卡好咧!你这么做就是要退婚啰?……干!我跟你说,我吴火松丢不起这个脸!我看你长得还像个人样,所以我女儿跟着你应该会很幸福才对。不然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是找个良辰吉日跟我女儿结婚,让她当‘细姨’(小老婆之意)也没关系;第二条就是,我送你到下面去,迎娶我女儿当大老婆!”

这他给我的第一条路,就算我肯,我想雯华一定也不会答应。因为有那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老公?更何况,还是一个来自另一个空间的陌生‘女人’?

至于第二条路,那任谁也不会答应要走这条路。于是我在这个时候,露出一脸为难的色问黑松老大。

“老大……那……有没有第三条路呀?”

这个老大听完我的话后,忽然露出一副暧昧的笑容,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笑容,让我全身不安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有第三条路……”

说着他又塞了颗槟榔,点了根烟后,就对着我身后的大汉说:“芭乐!你去把阿虹跟绮梦带来!”

正当我还满头雾水,摸不着头绪之际,就看见那个叫芭乐的男人,一手拉着一个女孩,一手拖着一条狗从后院走了过来。

可是当我看清楚这女孩跟那条狗时,我立即脸色大变,惊恐地大叫起来。

第五章  幽魂现身

“啊……这……这是………”

在惊恐的叫声中,我还差点从沙发上跌落下来。

那个被拉进来的女孩,上着些许淡妆的瘦削脸蛋,透露着无尽的悲伤与哀愁;她的颈部套着一条粉红色的项圈,项圈上还连接着一条如中指粗的尼龙绳,而绳头的那端,却握在大汉手里。

从颈圈连接着,两条五公分宽的鲜红色皮革;这两条皮革,沿着她雪白的肩膀往下,在她的乳房下缘打个大叉,用来托住她如碗公的巨乳后,才分别往下向后延伸,直她的肥美臀肉后,才回绕到前面;并且在她的大腿根部,用皮扣连接起来。

这女孩除了身上这些装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遮蔽物,就连一双穿在脚上的鞋子都没有。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令人兴奋的软肉,以及软肉上,两颗粉嫩欲滴的蓓蕾;还有她下面,隐藏在修剪整齐芳草下,那道秘凹陷肉缝。

这种虐待性游戏所用的装扮,虽然在A片里看过不少,但是由真人演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虽然我感到有点惊,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失态。只是我一看到她右乳胸前的那朵鲜红玫瑰刺青,顿时让脑筋一阵天旋地转。

因为这女孩,不就是那天我跟她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吗?

不过,这都还不是让我惨叫的重点。让我发出这种惨叫声的,反而是大汉手上牵的……那条狗?

一开始,我也以为那是一条大型狗之类的品种。但是,当我看清楚那条狗的品种时,我终于发出不像人的惨烈叫声。

因为那根本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只人形犬!还是一只,受尽虐待凌辱后的‘熟女犬’!

以前应该覆满乌黑亮丽的头皮,现在却寸草不生;而且头皮上,还刺满了不知名图案的刺青。

而原本应该是一张秀丽的脸孔,此时不但没有半分女人应该有的艳丽模样,反而还显露出受尽屈辱后的憔悴情。

此时她的嘴里,还含了一颗箝口球;但是她的嘴里,应该是一口洁白清新的贝齿,如今却全部不见,只剩两排暗红色的牙床而已。

从她口里,我看到一丝,从口里往外流出的津液,以及不时发出,悲鸣的呜咽声音,根本听不清楚她所想说的话。

再往下看时,却愈看愈让我心惊。因为她胸前自然下垂的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圆形的乳环。两个乳环中间,还系着一条白金的链子。

而这条乳链,却跟她项部黑色项圈上的一条金链缠绕着;在这两条链子的中间,则是延伸出一条铁链握在大汉手里。只要大汉一扯链子,她的乳头也会因为拉扯而变形,让她因此而露出痛苦的色。

可是这些对她来说,应该还不是最可怕的伤痛,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因为当我看到,她应该是肤如凝脂的雪白背脊,此时却爬满如蚯蚓般的鲜红鞭痕。

而且,原来应是健全的手脚,如今却失去了双手前臂,及一双修长的小腿后,我想不管是男人女人,应该都会痛不欲生吧!

由于她已失去了手脚,所以真的只能靠爬行,移动她的身体。而那个凌虐她的人,可能考虑到她幼嫩的肌肤,会再次受到细菌感染,因此在她手肘与膝关节断口处,分别紧紧地包上了黑色的皮革,让她可以顺利爬行。

这时黑松老大一看到这女人,就好像看到杀父仇人般,立即走到她身后,不由分说,就抽出了塞在她菊蕾上的皮鞭,在她身上一阵胡乱地抽打。从他下手的力道,以及脸部激愤的表情来看,好像眼前这个熟女犬,纵使将她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发泄他心中的仇恨。这也使得这个女人,原本伤痕累累的背脊与美臀上,再度增添无数道新伤。

而女犬在被无情的鞭打时,却只能在原地扭动她残缺的身躯,口中更是发出呜呜的的低吟声。我想,她可能是想藉此,来减少四面八方鞭影,传到身上的疼痛吧?

这时在一旁的女孩,一看到女人被打,立即哭着跟老大求饶说:“黑松大仔,求求你不要再打我妈了……求求你……我给你跪下磕头,还是你来干我都行……只求你别再伤害她了……呜呜……”

虽然我听她的声音,好像跟那晚所听到的有些不同,但是看到这种惨绝人寰的情景,我在一旁也看不下去。

因此我也不顾自身的安危,鼓起良知的勇气制止他说:“黑松大仔……你不是说要给我第三条路走吗?你怎么没事就找两个女人出来,还对她们这样!所以……我也求你住手好吗?”

黑松老大又打了一阵出气后,才把皮鞭插入女人的肛门后对我说:“干你老师咧!你还敢帮她们求情!你知不知道,我把她们带出来让你看的意思?”

我再次摇头。

“干!这就是我给你的第三条路!现在你知道了吧?”

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一看到她们这种,让我头皮发麻的下场后,我下意识就想,快点逃离这座人间地狱,逃得愈快愈好!

可是眼前的情形,根本不容许我这么做。因此,我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他:“黑松大仔……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一点?”

这时,我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好像消气了一点。于是他又坐回刚才的沙发上,再度点了根烟,慢条斯理的吸着。

当他又吐出一团烟圈后,才略带平静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她们是谁?”

我还是摇摇头。

“她们就是──我仇人的妻子跟儿子!那个仇人不是别人,就是杀害我老婆跟女儿的凶手!”

黑松老大说到这里,让他好不容易才抚平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不过我一听完他说的话后,整个人更是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女孩是个男的?”

“干!你真的不相信呀?”

我听他说的话后,再次打量眼前这个,曾经跟我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因为眼前这个女孩,我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在身上找不到属于男人的痕迹;就连变性人还是会保存的喉结,我一点都没有看到。所以打死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孩,居然会是一个男孩?

不过为了确定自己,那天不是真的上了一个人妖,我还是战战竞竞地开口问她:“小妹妹……你……你有看过我吗?”

这个哭成泪人的可人儿,看了我一眼后就摇摇头,让我心里感到有些安慰。我想,搞不好只是她们长得有点像而已,根本不是我那晚搞一夜情的对象。

要不是她胸前那朵显眼的玫瑰刺青,让我失去平常该有的理智的话,我应该不会这么失态才对。

不过知道归知道,现在我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逃出这个地方,才是最急迫解决的问题。至于这两个女人,我再也没有力气管她们的死活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忽然想起,岳父大人上次给我的忠告。

唉……没想到,我才因为他所说的话不灵验,而想找人拆了他的招牌;结果现在这种情况,还跟他所说的桃花劫一模一样。所以这个算命岳父口中说的劫数,还真他妈的应验了!

不过为了拖延时间,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挠了挠头,想了又想后才开口问黑松老大。

“老大……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等到他吐了口槟榔汁后,又看了我一眼后才说:“你这么想知道?”

我用力点了点头。

“好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不过……我说完故事之后,你会当我的女婿吗?”

为了拖延时间,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己经结婚了。所以你的提议,我可能还要经过我家那女人的同意才行呀。我知道老大你,也一定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所以你应该也不希望,当你再娶老婆的时候,你的大老婆不知道这件事吧!”

“嗯……你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相信你老婆应该会答应吧?因为她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吧!还是……她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去讨客兄了?”

“这……这……”

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话时,站在我身边那个改造变性人,突然对着老大说话。

“阿爸……算了啦,如果他不想要娶我的话,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反正我跟妈,在这里过得也还可以……”

听到她的话后,在场的人全部都把目光转向这个女孩。而黑松老大更是情绪激动地,双手晃着女孩的肩膀,流出发自内心的兴奋泪水说:“阿玫……阿玫……你真的……又回来了吗?”

原来己经哭花脸的女孩,这个时候更放声大哭地跑上前去,抱着黑松老大。而且她还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哭着说:“阿爸……人家好想你呀……”

相较于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我的内心却是无比震惊。因为从她一开始讲话时,我就被她的声音吓到。

因为刚才她对老大求饶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属于小男生还没变声前的稚嫩声音;但是自从她,突然冒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却变成不折不扣,属于青春期少女的甜美声音。

而这个声音,正是我跟那女孩发生一夜情时,所听到最消魂的叫床淫声。

“你……你……”

听到这个令我难以忘怀的甜美声音,我惊讶得用手指着女孩,但脑筋却空白的说不出一句话。

难道……我真的大白天就见鬼了?

女孩在老大怀里哭了好一会后,才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来对我说:“老公~~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再次听到这句,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麻称呼,我差点没口吐白沬的昏倒在地上。

“我……我……”

这时黑松老大,用手一抹脸上的男儿之泪,对着我说:“干你祖妈咧!现在你应该相信,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

他说着还从阿虎的手上,抓起熟女犬颈圈上的绳头。然后就用小跑步的方式,拖着她高兴地跑出客厅,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干你娘咧!绮梦呀……走啰……好久没带你出去溜溜了!我想,你也一定闷得发慌吧……”

黑松老大说得是满脸兴奋之情,不过我却看到那个仇人的妻子,好像很害怕似地,一直不愿离开客厅一步。直到黑松老大用力拉扯绳子,牵动了她穿在乳头上的乳环,让她的乳头,因过度拉扯而产生巨痛后,才被黑松老大半拖半扯,情恐惧地离开客厅。

转眼间,近五十坪的客厅就走得只剩下我,跟那个还搞不清楚,她真正性别的‘女孩’。

“老公………”

“小姐……拜托你不要再叫我老公了!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我那个晚上对不起你。但是,当初既然是‘一人出一样,大家心甘情愿’。所以……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觉得我们那天发生的事,就跟黑板上所写的字一样。如果不小心写错了字,就用板擦把它擦掉不就得了!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

女孩听了我的话后,眼的焦距开始游离到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又缓缓地低下头,自己喃喃地说句:“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像黑板上的字一样,写错就擦掉吗?……那心灵上沉痛的记忆呢?”

接着她主动拿起留在桌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再交到我手上后,她自己也点了一根开始抽了起来。

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个性感美艳的胴体对我来说,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

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蓓蕾,藉着皮革的支撑而自然托起,就有如正在蕴藏爆发的活火山,引领我去触动那根情欲的导火线;时张时阖,若隐若现的秘溪谷,在她不经意交叉换腿的瞬间,再度让我想起那晚在她胯间,卖力演出的旖旎情景。

只不过,一想到刚才老大的那番话,却又把我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扑灭得一干二净。在还没有确定这具诱人的胴体,是男是女之前,我根本不愿意跟她,再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就在烟雾袅袅,我手上的烟己燃到尽头之时,她终于捻熄手上的烟头。接着,她又看了我一眼后,就以哀怨幽幽的语气对我说:“老公……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当我老公,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反正我再过个一二百年,也许就可以等到阎罗王特赦的时候。搞不好等到那个时候,我就有机会可以投胎,重新轮回了。所以等一下,我就会跟阿爸说,叫他取消我们的婚约,而且不要再骚扰你………”

她这番无厘头式的话语,还真让我有如雾里看花──愈看愈模糊,愈听愈迷惘。

因此我好的问她:“小姐……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特赦、一二百年的?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这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色幽怨的说:“其实,我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不经意邂逅的小插曲而已。既然你对我没感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好了,我们的事,就像你说的,只当它是一场过眼云烟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叫阿爸送你回家……”

正当她站起身来,摇曳着丰乳浪臀向屋外走去时,我那该死的实事求是的好心,又被她刚才的话引出兴趣来。当我看她开始移动,那双一手可盈握,光滑柔嫩的纤细小脚时,我上前叫住了她。

“小姐……不好意思……不过……你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你的心事,也许……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么忙。就算我真的帮不上忙,搞不好你说出来后,心情上也会好过一点也说不定。”

已走到门口的娇小身影,在我叫住她时,也停下了继续往外移动的脚步。当她转过头来看我时,我就看见她泪痕未干的稚嫩脸庞,又再增添两行清泪。

看着她强自压抑情绪的颤抖肩膀,我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但是当她用激动的情绪,从口齿间迸出一句:“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时,再配合着她怨毒的眼,让我听了之后,不禁打从心底起了一个莫名的冷颤。

如果说她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我可能早已被她那双,充满怨恨的凄厉眼,杀了不下百余次。而且她那双怨毒的眼,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幽暗的青光。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从地狱归来,准备找人索命的厉鬼。让人看了后,确实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于是我心怀畏惧的对她说:“小姐……你别这样嘛!”

可是她那双怨毒的眼,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有所和缓。那张凌厉哀凄的脸色,更因为我软弱的纠缠,而显得痛苦扭曲。

当她吸了一大口气,平复激动的情绪后才对我说:“你……算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所以现在换我跟你说,你要嘛就现在离开这里,不然就赶快找个好日子跟我成亲,没有第三条路让你选择!”

“这……”我犹豫的说着。

结果,她却用森冷的语气对我说:“你快回答我,不然待会我离开这个身体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就连我也不知道!”

这时我心急的回答说:“可是你……你总得让我,跟我老婆商量一下嘛!”

而她不理会我着急的心情,反而倔强地说着:“我不管,我时间不多了。我现在数到三,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决定好的话,别说我阿爸会对你怎样,我第一个就闹得让你家鸡犬不宁!一……”

听到她强烈报复的言语,我马上委曲求全的对她说:“好了好了,你别数了!我……答应你的请求就是了。不过,你总得跟我细说从头吧!不然,现在我根本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她听了后,终于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她又心情紧张的对我说:“我叫阿爸跟你说就好了,我快不行了……阿爸!阿爸!”

结果她才刚往屋外喊完时,我就看见她突然软倒在地,接着就忽然昏了过去,完全不省人事。

第一次看到类似乩童退驾的特景象,还真吓得我不知所措。不过在女孩昏倒的一刹那,我还是基于人道立场,冲过去扶住她的身体,避免她的头撞到地板变成白痴。而这个时候,黑松大仔也急急忙忙地,拉着那只熟女犬回到客厅中。

黑松老大一看到失去知觉的女孩,马上推开我,抱着那具诱人的躯体着急的说:“阿玫……阿玫……你醒醒呀……阿爸还要跟你说说话呀……”

只不过,当女孩从虚脱状态悠然醒转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她己经恢复原本清澈带泪的明眸。而刚才那双泛着青光的怨毒厉眼,此刻早己消失无踪。

而女孩一看到老大伤心的泪水,不但没有任何欣慰的情,反而以颤抖恐惧的虚弱语气对他说:“黑……黑松大仔……”

“干!你不是阿玫!”

黑松老大一听她说话,才知道不是他的女儿。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他不但没有把她扶起来,反而将她往地上重重一摔,就再也不理她了。

我站在一旁,看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待这女孩的方式,居然是天堂与地狱般,两种极端反差的态度。这让我对他待人处事的风格,打从心底有着说不出厌恶的感受。

看到这种情景,我也里想着:要是这种人真的当了我的岳父,那天一不如他的意,他是不是也会如此对待我呢?

不过身为圣的教育工作者,本着有教无类的高尚情操,我不管眼前的女孩,是天生还是后天变性的,我都把他当成一个,独立有思维的生命个体看待。也因此,我顾不得旁人森冷的寒光,毅然决然地走上前去,扶起这个脸色苍白,全身虚弱无力的女孩。

当这个女孩,看到我如此贴心的举动时,她用虚弱的语气对我说:“先生……谢谢你……”

只不过,当我听到她半男半女,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声音时,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但是,为了表现我高尚的人格,我还是忍着,全身不断发出的鸡皮疙瘩,跟她说声:“不客气!”

也不知是女孩听了异常感动,还是天气冷的关系,当她听了我话后,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突然出现不正常的晃动。一阵强大的乳波,更是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把我吞噬在其中。

要是换在平常时候,我看到眼前这副淫景,我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扑向她温暖柔软的巨大怀抱当中。但是现在,我所处的场景、气氛,却让我看到这副,令人喷血的春光时,我吊在胯下的巨龙,却起不了任何正常男人应有反应。

等到我扶她,坐在沙发上休息后,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黑松老大,此时却冷冷的对我说:“你娘咧!你对她这么好,对我女儿却不理不睬的,现在是怎样?你干过一次人妖,就爱上他了喔!”

女孩听到他的话后,又是一阵掩面而泣。而我听了他的话后,也一时语塞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黑松老大,露出一脸不耐烦的色对我说:“干!不跟你打屁了,你快跟恁爸说,刚刚你跟阿玫谈过后,你的决定是怎样?”

我一时语塞的回答着:“我……我……”

他一看我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在地上吐一口槟榔汁后,就大声的骂我一句:“干!一个大男人,说话还吞吞吐吐,亏我刚才还称赞你有男子汉的气魄!还是说……干脆我也把你‘懒较’割掉,把你跟她一样变成人妖算了!”

虽然我不怕被他杀死,但是如果真的不杀我,但却把我变成太监或人妖,那我还倒不如死了还比较快活。

于是在尊严考量之下,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于是,我假装考虑了许久后才对他说:“黑松大仔,你……你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嘛……不过你也要跟我说事情的缘由,这样我回去才好跟我老婆解释,你说是吗?”

听到我的回答,他再次用抓了下阴的脏手,对我比出大拇指说:“干!这还差不多!芭乐,你把她们带回去关好,不要被她们逃跑了!”

看着那对母女被拖走后,黑松老大才指着我说:“你!走!到我的房间谈!”

因此迫于他的威权之下,我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进了他家所设置的私人电梯里。

第六章  灵媒娇妻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中,己是夜半时分。

没办法,因为从我下课马上被黑社会老大掳走,一直到他安然让我离去;中间还听他诉说一些陈年往事,以及他早年的英勇事迹。结果到后来,他还硬把我留下吃饭,被他灌了一大堆酒。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山下灯口通明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叫他手下,送我这个未来的女婿回家。

不过,当我跟他在他卧室用餐时,他让我看的那一卷录影带,却让我差点没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因为那卷录影带,正是我之前跟她发生一夜情,以及下午被吴玉玫上身的那名‘女孩’,所有她的人体改造过程的录影带。

从他的口中得知,这个原本是男儿身的女孩,本名叫林建弘,是他死对头林旺土的独子。结果不知什么原因,让当时才十六岁的他,不小心看上了黑松老大的女儿,也就是当年才十四岁的吴玉玫。

当林建弘,被她姣好的外貌吸引后,他当然是义无反顾地,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

只不过经过了一年多的追求,吴玉玫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爱意,不但视而不见,而且跟他始终保持冷漠的距离。于是在他因爱生恨的情形之下,他就趁着吴火松,到菲律宾谈走私军火生意,人不在台湾的时候,找个机会把她给强奸了。

而且事后还叫他的好友,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保镳,对她展开一场,惨无人性的轮奸大会。结果一个不小心,却把吴玉玫给奸死了。

在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后,林建弘不但没有一丝悔意,还趁机唆使他爸爸林旺土,带了大批人马抄了吴火松的家。同时把他的妻子王美慧,在父子通力合作之下,将她以惨无人道的方式先奸后杀。

等到吴火松,从菲律宾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就像一头受伤的猛狮,带着六十多名精锐手下,直捣林旺土的大本营。

经过一阵激烈的枪战后,林旺土在受伤之余,还是被他逃出生天。不过他的妻子陈绮梦,以及他十七岁的儿子林建弘,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们两人被抓之后,吴火松在愤怒伤心之余,就叫人砍了陈绮梦的双手双脚,还把她毒哑,让她变成哑巴;并且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还把她满口美丽的牙齿全部拔光。接着在他一连串变态的调教发泄下,就令她变成了下午我看到的熟女犬。

而吴火松,为了报复林建弘这个始作俑者,他更不惜砸下重金,从泰国找了一批整型医生,把林建弘从头脚,彻底改变成一个女人。

从此之后,她就变成他手下发泄的公厕,以及专门接待那些,爱玩人妖的变态人士,所属的专用娼妓。而他的名字,也从此改成了另一个名字──阿虹。

直到前两个月,不知怎么地,就在阿虹被当成充气娃娃,在她身上发泄完后,她突然变了另一种情,并且自称是早己死去吴玉玫,还要求见吴火松。

众人在无比震惊之下,立刻把她拉到吴火松跟前。等到证实了她的身份后,她才跟吴火松提起,要他帮忙找老公的事。

所以我那晚,只是一个无意间的举止,就惹来吴玉玫暗藏在一旁,虎视耽耽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依照他们的想法,就是打算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先让我跟她上了床,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后再逼我就范。正因为如此,我当初才会有那晚大部份男人,都会想犯的‘无心过错’。

想到这里,我心理就感觉一阵唏嘘。因为那天她也是随机抽样,并没有找特定的对象。要不是我手贱心不定,去捡那个该死的红包,我现在也不会把自己,搞到这副狼狈的模样。

轻叹了一口气,我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地进到屋子里。

结果没想到,当我踏进屋子时,却看到雯华还没睡。她只是气呼呼地,坐在客厅看电视。

还跟我处于冷战状态的雯华,本来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她下一秒钟,却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般,忽然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更是像突然看到外星怪物般,死盯着我身上瞧。

过没一会儿,她就怒气冲冲的对我说:“陈弘文!你到哪里鬼混去了!”

心情烦燥的我,一听到她,像吃了炸药般的火爆语气质问我时,我也语气不善地顶回她说:“我……我……关你什么事!”

原本还有点心虚,正想找些藉口跟她解释吴玉玫的事;但是我才一进门,她就对我没大没小。于是我一些原本想好的措词,在她严厉的语气下,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

结果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本来不关我的事,但是你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到家里!只要关于这点,就关我的事!”

我听了之后,先是看看身体,再闻闻身上的气味。而我所见所闻,除了全身略带酒味外,根本没有沾到什么脏东西。而且就算沾到什么东西,她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因为就我所认识的江雯华,并不是有那种超级洁癖的龟毛女人。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过跟人喝了一点酒,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

“那你说!你是去哪里喝?是不是去喝花酒?”

“没……没有!你别问这么多,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说完我就不理她,自顾自的往卧房走去。可是当我才走一步时,雯华不知怎么的,突然对着我大吼着:“陈弘文!你给我站住!你知不知道,你带了一个女鬼回来!”

这一声凄厉的暴喝,把我想藉着愤怒所掩盖心虚的情绪,因而全部打乱。而且这下,换成我露出可以塞下鸡蛋大小的大嘴,以一副不可置信的情,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跟我结婚半年多的妻子。

“雯华……你……你在说什么……”

雯华此时,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她听完我说的话后,反而立刻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支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用古钱编成的金钱剑。

接着我就看她一手握着它,一手在剑身上虚划几个手势,并且还口中念念有词,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我所认识的江雯华吗?一个把处女之身交给我,进而与我步入礼堂,决定共结连理,相偕到老的娇妻吗?

但是此刻她的言行举止,根本与我所认识那个,看似娇羞柔弱的小女人连不起来。相反地,现在的她,倒像是一个专门为人消灾解厄的高深道姑。

我看到她异常的举动,紧张的大吼着:“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呀!”

紧接着,正当我想上前,制止她这异的举动时,突然我就看到一副,让我不可思议的画面,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

因为我看到雯华,这时已经念完咒语,然后她就把金钱剑,朝着我无情的射过来。

一看到她谋杀亲夫的行迳,我当然下意识地,低头闪过那柄飞来的剑身。

只不过那柄,看似无杀伤力的金钱剑,并没有因为我闪过它的攻击后,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向下坠落;它反而像有自我意识般,在没击中目标后,它自己突然主动转了个圈,并且再度朝我背后飞来。

我才一转头,就看到如此心惊动魄的一幕。因此我没有多想,就往旁边一跃。而这无意识的一跳,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也因为我这机灵的反射动作,才让我堪堪闪过它的攻击。也因为这样,才我摆脱了差点没闪过,而遭到阉割的致命危机。

只不过,这次它掠过我的命根后,并没有再往我这边杀来。因为我亲眼看见它,再次攻击未中之后,就在客厅中到处乱飞。

它这时的飞行方向,就像一枚失去方向的导弹,漫无目标地,渲泄它剩余的能量。

但是令我怪的是,雯华这个时候却一直盯着那柄飞剑;并且右手并起剑指,对着它不停地比划着,好像是在操控它飞行方向。

满头雾水的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我有生以来,看见这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因为这种特的画面,一直以来,都是只有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的特技手法,居然在现实生活中也看得到!

而且,还是从我所认识的人身上看到的。

但是接下来的事,却更令我差点昏倒。因为此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老公!救我!你快叫这女人停下来呀!”

这声音……这令我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稚嫩嗓音,不正是那个,自称吴玉玫的女鬼所发出的声音吗?

只不过,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柄飞剑不知怎么地,又回到雯华手中。而且当她把飞剑握在手上时,还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看着我。

“老公?陈弘文!你到底搞了什么东西回来?我要你现在快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老婆……你……你听得到怪的声音?”

这时的雯华,在我看来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妻子。因为她狰狞的脸色,是打从我认识她以来,从没看过的铁青脸孔。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快交待清楚!”从她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波来看,此时的她,想必是充满杀人的怒气。

虽然我是一个老师,但此时满脑子空白的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不过这个时候,我发现雯华的眼突然变了,变得那么柔和,哀伤中充满了无限的关怀。

“老公~~对不起~~”

听到雯华的转变,我己经觉得怪,再听她说出的话,让我突然向后跌去。

“你……你……”

“老公~~你怎么啦?你怎么那么怕我?”

“雯华……你不要吓我呀!”

“我是玉玫啦……”

听到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时,我大喊着:“救人喔!”

听到我的呼救声后,她只是缓缓地低下头来,并且开始啜泣起来,而且还带着哀怨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原来……原来你这么讨厌我!”

听到她的话后,我紧张的说:“我……我……没有!我只是太……惊讶了……你别哭了嘛!”

在说出这些话时,我忽然想到周星驰,他常演的夸张吃惊表情。我想,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搞不好跟他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的吗?”

此时的她,早已换成一副讨人喜欢的可爱笑脸。而她刚才,那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却不知跑到哪儿去。

面对她如此高超的演技,我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我稍稍平复,今天精彩刺激,令人难忘的情绪后,我对着她说:“对了,玉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变成雯华的样子,她又到那里去了?”

“人家当然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呀!不然,你要我到那里去?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愿意娶我了,那我就是你的老婆,所以当然跟你回来啰。至于这个女人的身体嘛……因为她本身就是‘灵媒体质’,所以我刚才趁她一个不注意,就轻易地上了她的身。”

“什么!不会吧!你再说一次!上身?”

一向不相信这种超越科学,超自然现象,非常铁齿的我,现在不得不对眼前的现象,展开另类的逻辑思考。

只见她一脸狐疑的对我说:“难道你没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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