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你硬要补偿的话,就抱我上楼去呼呼吧,有些困了呢。”
他宠溺的刮刮我的鼻尖,将我公主抱的姿势抱回楼上的卧室。
这一夜,梦的光怪陆离。
“骚货,就这麽等不及让我来干你,才几点,就洗干净脱光等着我操……”
“真美真骚,没人能敌得过你这浪穴!……”
鸳鸯交颈的男女纠缠在一起,一个喘息低吼,一个娇吟不息,两个人的皮肉紧紧相贴,私密处紧密相连在一起。
梦中的我清楚的知道这春梦中的女主角是自己,而这个男人,在我睁开眼去探究的时候,发现竟是那个拜托我去帮他给离去的待产太太买东西的男人!
猛地从梦中惊醒,窗外透着清亮,我转身看到旁边男人睡的安详,不住咒骂自己,居然做这种梦,还是跟一个不熟悉的男人!
“怎麽了,做梦了?”温和的语气传来,彭思远用带着朦胧的眼看着我。
我的身体又湿又空虚,一切还沈浸在刚才梦中交合的余温里,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表情,我抬起头用嘴巴吻了上去。
大概好久没有过甜蜜,我似乎已经忘记怎麽接吻,只会傻乎乎的四片唇相贴,他楞了一下,温柔的吸住我的唇,然後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用舌尖开启我的牙关,我顺着他的步伐,松开紧梆梆的牙齿,放任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挑动。
一种久违的感觉滋润全身,吻的越来越深,他伸手抱住我,两只手在我的脊背上来回游走。
这种强烈的欢愉感让我舒服的轻吟,孕期的敏感让我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求。我一直在疑惑,既然我们是夫妻,为什麽连孩子都有了为什麽他还不碰我,起初我以为是怕担心伤到宝宝,後来问过医生,医生也说我的宝宝很健康,适当轻柔的性爱不会有任何危险。
可他还是一股禁欲式的模样不肯碰我,连亲吻都很少,每天例行的吻都是吻在脸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