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俩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曲老师的要求已经是很低了。
午饭的时候曲老师心情很好,我俩的情绪就不高,海无涯则还是老样子沉默寡言的,看得妈妈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俩在闹什么,还以为自己教课没教好。
下午,我收拾收拾了书包,就跟着曲老师和李佑佳离开了,准备去她们家补习。
我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样家里下午不就又是只剩海无涯和妈妈两个人了吗?
李佑佳的家离我家确实很近,虽然不在一个小区,但是都在同一条街道上,走路几分钟就到了。
我好地问她她家不是在二中边上吗,她说两边都有房子,平常上学住在那边,曲老师每天中午过去给她做饭,放假了就住在这边。
不是很懂你们土豪。
她们家里并没有其他人,听李佑佳说她爸爸是当官的,现在已经是处长了。
我对官职没什么概念,只知道大概处长就是县长级别,那在市里起码也是个局长了吧?
我女朋友居然还是官二代么……
不过说实话李佑佳完全看不出那种趾高气昂的感觉,曲老师也是很平易近人的样子,跟小说里看见的那些当官的家人完全不一样。
曲老师去找出了自己教书用的高一数学教材,还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在客厅里给我们补起课来。
李佑佳家里还有一块移动的可擦写白板,看上去比我家里专业多了。
该说不愧是特级教师吗?曲老师的数学课讲得确实非常有一手,一些我原本有点模糊的概念被她深入浅出地讲得非常清楚,而且让人记忆深刻,就是那种可以让人在做题时连粗心都不会犯的级别,可以让人把那些原本还需要思考一下的问题简化成“1 1”这样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
不过貌似李佑佳并没有我这样的醍醐灌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自己妈所以听不下去的原因。
曲老师也说我聪明,一点就通,她很欣喜地表示就喜欢教我这样的学生,教着可太舒服了。
完事的时候李佑佳吃醋地说我才像是亲儿子一样,刚才讲课完全都跟着我的节奏在走,她好多都没吃透。
我想开玩笑地说一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过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敢说出口。
晚上曲老师自然也是留我在她们家吃饭,虽然我更想回去跟妈妈吃,但是我也没法拒绝这样的好意,礼尚往来的事情拒绝了反而不好。
不知道妈妈和海无涯在家又是个什么情况呢……大概又是在房间里写作业吧。
我不可遏制地又想到了那个梦,恶心得我心里难受极了,这梦又不能跟别人说。
大概最近我的脑回路真的有点不太正常了。
晚上回到家后,妈妈和海无涯也早就已经吃完了,妈妈正在洗澡,海无涯还在房间里写作业。
我也进了房间里,然后坐在海无涯边上妈妈平常坐的位置上拿出作业写了起来,海无涯看了我一眼,没理我继续奋笔疾书。
“嗯?潇儿回来了?”妈妈洗完澡进房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地说了句。
我回头看向妈妈,很普通的睡衣睡裤装扮,心里微微松了口气,那个梦果然是毫无逻辑的假象啊,妈妈怎么可能打扮成那个样子?
“嗯,刚才回来没多久。”我吃饭前给妈妈打过电话,所以妈妈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就出去了,不打扰我俩学习。
海无涯的作业是真的多,我跟着他一起写写写,一直到十二点他才放下笔,洗漱去了,我一看,他那一堆卷子才写了一半,而我的都已经差不多写完了。
看来他晚上搞学习搞到一两点都是常态,不过今天考虑到我的原因,我们十二点就被妈妈催着睡了。
久违地躺在自家床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也没有做梦,睡得可香了,让最近经常被“噩梦”惊扰的我难得睡了个爽。
第二天,我的作业已经写完了,但是妈妈今天一整天都在家,我只能强行坐在桌子前看书,手机也不敢玩,这让我格外思念学校的生活。
顺便一提,大佬到现在还没有回复我,这也让我心里有一点不安稳。
如果路晨真的在对妈妈下手怎么办?我要不要提醒一下妈妈?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开口?和这样的“不良网友”聊这些事情,妈妈肯定会提出要看我聊天记录的,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让妈妈看啊!
有了,我可以提醒海无涯啊!
我眼睛一亮,海无涯天天和妈妈待在一起,我只需要让海无涯盯紧点妈妈,路晨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对妈妈下手!
而且也不需要跟海无涯说明具体情况,只需要暗示一下就可以了。
想到这,我用胳膊撞了一下海无涯,他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开着的房门,妈妈正在客厅休息,确认她没法偷听后,我小声问:“前天那个路晨,跟你是什么关系?”
海无涯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说:“就是以前认识的,初中同学。”
“你们关系很好?”
“也没有。”海无涯不怎么想提他,看来关系确实不怎么样。
我了然,这样计划更好实施了。
“那他为什么到我们家来了?”我又问。
“在路上碰见了,他非要跟过来,说家里没人,他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然后庄姨就答应让他来我们家吃饭了。”海无涯破天荒地说出超长一段话。
“那以后你盯着点,我感觉他没安好心。”我又说。
海无涯眉头一跳:“何出此言?”
“我……”我想说我看见他偷了妈妈的内裤,但是这样感觉不太对劲,好像我很变态一样,于是转口道:“我看他很不对劲,老是跟我妈套近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不定他想来我们家偷东西呢。”
因为有求于海无涯,我连续用了两次“我们家”这个让我很反感的词,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海无涯笑了笑,说:“好,我会注意的。”
怕他不重视这件事,我又跟他确认了好几遍,弄得他有点烦了才放过他。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说不定过几天就会看见大佬跟我说“对方防得很严实,根本没法得手”了。
晚上洗过澡吃过晚饭我就回学校了,和李佑佳见面的时候还互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我们又多了一个小秘密。
一对学生情侣约好一起学习共同进步,总感觉这样的情节非常有诗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日常生活都非常平淡,偶尔调戏一下李佑佳,和张老师暧昧一下。
不过我没胆子和张老师在学校就直接干起来,只敢摸摸捏捏,期待着下次休息的时候和张老师出去开房。
回到学校后噩梦又做了起来,即便我没有看那本小说也照做不误,一开始我还会难受恶心啥的,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即便在梦里妈妈和海无涯之间玩得越来越……我也不会感到怪了。
果然,又来了。
刚一进入睡梦中,我的视角瞬间转到了那个小房间中。
妈妈又是那一副上身睡衣,下身只有一条连裤袜的装扮。
虽然每次都是一样的造型出镜,不过我对此完全没有审美疲劳,果然是因为长得好看么。
海无涯显然也是这样想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妈妈,在妈妈走过来坐下后一只手就非常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妈妈的腿,然后抚摸了起来。
妈妈对此完全没有反应,语气平淡地说:“写作业。”
顺便一提,原本晚上学习的时候,妈妈是坐在海无涯右手边的,从前几天开始,妈妈的座位就换到了左边。
我一开始还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换位置,直到我看见海无涯在写作业时,右手拿着笔写字,左手搭在妈妈腿上来回抚摸的时候,才明白过来。
这个梦还特么挺讲逻辑的。
经过那一次海无涯对妈妈一双美腿肆意的抚摸后,妈妈已经默认了海无涯的这一行为,底线又一次被拉低了一些。
而海无涯的手似乎也已经完全摸清了妈妈的反应,总是游走在妈妈大腿上并不怎么敏感的部位,只是偶尔在思考问题时会“无意识”地摸到妈妈更加敏感的肌肤上,而这时候妈妈就会夹一下大腿,海无涯就会醒悟过来,然后马上把手移开,而不是拿走。
两人达成了这样的默契后,海无涯每天都能在妈妈的腿上摸个爽。
我也不知道妈妈到底是怎样的想法,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有反应,反正她总是那样一副表情,温婉的表情底下藏着生人勿近的冰山。
但是我可以知道的是,在海无涯能够肆意抚摸妈妈的大腿后,妈妈同意帮海无涯处理性欲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从原来的坚持一周一次,到现在已经是两三天一次了,海无涯几乎每天都会在摸妈妈大腿两三个小时后恳求妈妈帮他弄出来,然后亮出自己勃起的粗长肉棒。
妈妈的态度比起以往变得非常动摇,毕竟就连自己的腿都还在海无涯手里捏着呢。
今天也不例外,在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变得燥热起来后,海无涯又一次开口恳求妈妈帮自己弄出来,然后站起身,脱下睡裤和内裤,将其一起扒下直到膝盖上,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直指妈妈的小脸。
妈妈的呼吸顿了一下,想要反驳,但是看着海无涯坚定不容置疑的眼,不知想了些什么,叹了口气,起身出去拿避孕套去了。
海无涯在背后得意地笑了一下。
没多久,妈妈就又一次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未拆封的避孕套和一个盒子。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妈妈说完,把盒子倒过来摇了摇,示意里面已经没有了。
海无涯当然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之前两人已经说好了,这样的关系将止步于这一盒避孕套用完。
海无涯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再一次挺起了肉棒。
妈妈也没说什么,把盒子丢到一边,然后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走了过来。
“庄姨,我想……”海无涯看着拿着避孕套准备给他戴上的妈妈,突然开口:“我想你用嘴帮我戴上。”
妈妈怔了一下,没有理会海无涯的意思。
海无涯用手指了指妈妈的小嘴,说:“用嘴唇夹着,让它立起来,然后往我肉棒上套。”
妈妈皱着眉头,想要拒绝。
海无涯连忙说:“庄姨,这都是最后一次了……”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妈妈肯定已经领悟到了海无涯的意思。
海无涯也静静看着妈妈,一旦妈妈继续表现出不愿意的意向就随时寻找借口将此事带过去。
妈妈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海无涯已经准备放弃的时候,抬起手中的避孕套微微张嘴将其衔住。
海无涯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然后马上收敛以免妈妈发现。
将避孕套用手指摆弄扶正,妈妈刚抬起头,就看见海无涯挺着肉棒指到了自己面前,那经过这段时候熏陶而变得非常熟悉的气味还是让妈妈忍不住呼吸一滞。
果然还是算了吧。
妈妈皱起眉头,想到等下用自己的嘴为海无涯套上肉棒的情况,那样大概不可避免地自己的嘴会直接碰到海无涯肉棒上的肌肤,而这是妈妈一直以来所避免的。
不过海无涯时机抓的非常好,眼看妈妈又开始犹豫起来,他连忙双手抬起扶住妈妈的脑袋,然后挺腰将龟头顶在了妈妈唇间的避孕套环上,将妈妈未出口的话语顶了回去。
“怎么了?庄姨?”海无涯还假惺惺地询问,同时用手指将妈妈垂到面前的长发梳理到耳后,让妈妈的面庞完全露出来。
妈妈小嘴叼着龟头,然后抬眼往上看的样子看得海无涯一阵激动,而且由于避孕套完全在妈妈嘴里,露在外面的肉棒全都是赤裸的,看上去就好像妈妈在给他做无套口交一样。
要是能拍照就好了。
妈妈微微摇了摇头,抬起手,到嘴边扶住有些歪了的避孕套,非常小心地不让自己碰到海无涯的肉棒,然后往下套了一点,再用嘴抿住避孕套,低下头往下套去。
妈妈的动作非常地生疏,海无涯也完全没有去帮忙的意思,看着妈妈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而且妈妈的小嘴根本含不了多深,只是把龟头整个含进去后又吞了一点就没法再往下更多了,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却没有想着要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
这时候,海无涯才用手紧紧按住妈妈的小嘴,然后用腰把肉棒往里挺去。
妈妈紧张地用手推着海无涯的小腹,不让他进入得太快,同时尽力抿着嘴唇,不至于让避孕套从嘴唇间脱落。
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海无涯在插入的时候感受到的触感非常紧致,简直就好像在插小穴一样。
海无涯似乎很有经验,在插入了半截肉棒后,妈妈大概已经实在吞不下去了,整张小嘴几乎都要被塞满了,而且妈妈看上去已经很难受了,再继续下去爽是爽了,但肯定会起到反作用。
于是他只好遗憾地把肉棒拔了出来,妈妈终于松了口气,小嘴张开,看着从未吞入过这么长的一截肉棒被整根慢慢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
因为没能完全戴到底,避孕套看上去松松垮垮地套在海无涯的肉棒上,海无涯只好用手将其往下拉了一点戴好。
“庄姨看来还需要再多练习才行。”海无涯小声说了句。
妈妈只当没听见,反正也不可能有下次了。
缓过气来的妈妈又一次靠向这边,准备像往常一样张嘴去含海无涯的肉棒,让他快点射出来,结果却被海无涯一扭腰躲开了,不由发出“嗯”的一声疑惑。
“庄姨,我还想试试其他的。”既然连这么过分的事都答应了,海无涯趁机打算提出更多过分的要求,反正打着“最后一次”的幌子,底线不断被刷新的妈妈或许在这一次底线会被刷新到一个新的下限。
妈妈皱着眉很不悦,不过还是静静挺着看他准备说些什么。
海无涯也不敢说什么直接开干的话,贼眼在妈妈身上上下打量了几个来回,看得妈妈有些怪地缩了缩身体,双腿也夹在一起向一侧靠去。
海无涯眼睛一亮,一下子锁定了妈妈的一双美腿,想了想,说:“庄姨,用脚来吧?”
“?”妈妈的表情表示她很困惑,就和海无涯第一次提出口交一样。
“就是用脚来摩擦我的肉棒,跟用手是一样的。”海无涯指着妈妈藏在拖鞋里的小脚。
这段时间以来每次性欲处理的时候海无涯总是会肆无忌惮地把玩妈妈的小脚,古时候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如今一点隐私都没有,连脚指头都被海无涯玩了个遍。
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海无涯为什么如此痴迷自己的这个部位,不过也因此,对于他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妈妈也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
不过妈妈还是很嫌弃地说:“可以是可以,但是之后别想我再用嘴了。”
看着妈妈一本正经地和自己在这方面讨价还价,海无涯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急色地坐到妈妈对面的椅子上,等待着妈妈的操作。
妈妈叹了口气,将一双被丝袜裹住的小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然后踩在自己的椅子上,往后坐了一点,才抬起一只脚犹犹豫豫地伸过去轻轻踩在了海无涯一条腿上。
“等,等等!”海无涯叫停,然后一把抓住妈妈这只小脚站起身,妈妈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抬脚一下没坐稳往后倒去,两条腿下意识张开,只有内裤和丝袜阻隔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海无涯视线下。
可能是丝袜太紧身,妈妈的私处居然显现出了一个看上去分外诱人的骆驼趾,丰满的阴阜在白色棉布内裤和黑色丝袜的衬托下简直就像是一个裹着黑纱的馒头一样。
妈妈连忙坐好,两腿夹紧把私处藏好,有点生气地看向海无涯。
海无涯连忙把视线移开,然后把还挂在大腿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整个脱下来,将脚也抽出来,下半身完全赤裸着。
等到海无涯坐下,重新握着妈妈的小脚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时,妈妈才理解海无涯的意思,之前妈妈是隔着裤子踩在海无涯腿上的,那样海无涯没法尽情感受丝袜美脚的触感。
而现在妈妈则是不加阻隔地直接用丝袜美脚摩擦着他大腿上的肌肤,那种触感即便是在梦中我也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