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看到我的阴蒂了吗?」
「……嗯……」
「害怕了?」
「……嗯……」
「别怕,其实咱们女人跟他们男人是一样的,男人要割包皮,女人也是一样要割包皮的,他们男人割完了就成了真正的男子汉,咱们女人割了也才能浑身都是女人味啊。我以前也是不懂享受的,身子又硬又紧,只知道让男人随便的使用,可是自己却裹得严严实实。后来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自从割完了之后,我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从此在床上爽快的就不只是他们男人了,我也可以痛痛快快的享受一番了。你别看他刚刚对我那么粗暴,其实我自己也爽的要命呢。你看,他让我痛快,我也能让他痛快,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也得变成那样吗?」
「这个就只能看你自己了,你愿不愿意牺牲自己的身体来拯救孩子,这个只能是你自己来决定了。」
「我……我愿意……我肯……你……你能帮我吗?」
「呵呵呵……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不过这个岛上有个很厉害的医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你去跟陈友发求求情,也算是为了能让你更好的服侍他吧,我想他应该还是会答应的。况且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应该会给我一个人情的。只是你可千万别忘了咱们姐妹之间的情分啊。」
「谢谢你……那……那就拜托你了……我……我会感激你的……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帮助,如果以后有一天我自由了……我……我是一定会报答你的。」
「呵呵呵……好好好……那……我可就等着你的报答了……」
……
「呜呜呜……呜呜呜……不……太可怕了……呜呜呜」
「馨茹你不要哭,我们要坚强一些才行啊,我们要努力的面对现实,我之所以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们不得不面对这些,我……我其实也很想隐瞒你,我也很想编造谎言来安慰你,可是那样能有什么用呢,那样只能是强化敌人,而弱化我们自己啊。」
「呜呜呜……可……可我们的敌人这么强大……我们……我们怎么对抗他们呢……呜呜呜……」
馨茹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现在刘志杳无音讯,他的妈妈也已经不知去向,她自己也身陷囹圄,就连程小飞也没了主意和对策,而且陈友发现在的形象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暴徒那么简单了,他简直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杀人魔王。
「馨茹……你冷静的听我告诉你,其实……其实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的。」
「这……这还能更糟吗?难道……难道……呜呜呜……我……我要去岛上找刘志……你……你告诉我那个岛在哪……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馨茹你要冷静啊,我们最起码也还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啊。」
「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呢?……他们一个一个的都离我们而去了……我们……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你别着急啊馨茹,事情虽然很糟,但是也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可我怎么能不着急呢……我们做的事情这么微不足道,可……他们……他们的处境又……又……呜呜呜呜……」
「馨茹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这个事情我还没有得到准确的验证,但是我也几乎能确定个七八成了。」
「你……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是好秘密还是坏秘密……」
馨茹虽然皱起眉幽怨的看着程小飞,可是她哭红的眼睛里还是闪动着期待希望的光芒。
「是好秘密!你……你冷静一点,不要哭,听我好好跟你说好吗?」
「……嗯……」
「你……你认为你了解刘志的所有情况吗?」
「嗯?……他……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猜测他或许比我们所有人想象中都要特别的多。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粗心大意的不顾及刘志的家庭吗?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妈妈长得什么样子,但是至少我敢确信她的妈妈会是安全的。而且或许她的妈妈跟他们在一起反而会更好一些。」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跟你说实话馨茹,我从没想到会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我其实本来不是计划着要推翻陈友发他们的,我只是想在合适的时候提醒陈友发,这或许只是一场误会,因为我们是没有必要成为敌人的。」
「我……我不懂……」
「馨茹……陈友发他不是普通的罪犯,想要让这样的人伏法,那代价都是天大的,而且他如果彻底的倒下,即使不说是咱们的国家,至少在很大的范围里是会引发剧烈震荡的。他就像是一颗非常恐怖的核武器,就算是在自己家里引爆,整个地球也都会受到波及的。」
「这……这哪里是好秘密……你……呜呜呜……」
「不不不……馨茹……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啊,我的意思是说陈友发不想毁灭,可是我们本来也是不需要毁灭他的,陈友发他并不是一个傻子,他也知道趋利避害,他不会疯狂到只是贪图一时享乐的。其实我跟刘志的本来计划是打算先收集他的一部分材料,然后再结合一些深层的背景给他一定的压力,这样他应该就会明白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对我们彼此而言做朋友总是好过做敌人的,我们可以只当是发生了一场很不必要的误会,然后你和刘志就可以脱身离开了。」
「……你指的材料就是我正在做的这些事吗?……」
「你做的事情只是一部分,我的情报也是一部分,刘志这次在岛上受苦也是一部分,我们分头行动就能知道陈友发的底子有多厚,他的根基有多深,这一个月虽然对他而言很重要,可是对我们来说也很关键,我们本来是计划让他务必要信守他的承诺的,如果在这一个月中我们能够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充分的自由,这其实是最佳的解决方案。因为如果真的想要扳倒陈友发,那可就是引爆核弹了……」
「那……那现在这个方案还可行吗?现在他们连刘志的妈妈都掳走了……」
「馨茹……你先别慌……我觉得他们现在这个疯狂的举动完全是在自寻毁灭,因为我猜测他们可能并不了解自己正在做着多么愚蠢的事情。」
「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未必真的了解刘志以及关于刘志的所有情况。」
「可……可他有什么不同呢?」
「我要承认,我其实真的还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馨茹,我能调查一下陈友发,我更能调查一下你的父母,我几乎可以调查咱们学校里的所有人。你父亲公司去年的几个亏空以及他利用信托关系从影子银行以四个点的佣金代价融出了一笔数额不小的资金,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从差不多两个月前就已经开始调查刘志以及他的家庭背景了,但直到现在我却还基本上算是一无所获,对于刘志的信息挖掘难度是在所有人里面最大的。」
「这……这可能只是因为他回国的时间还太短了……他在国内又没什么亲人,所以你查不到也是正常的啊……」
「可是你知道这个信息的挖掘难度有多大吗?」
「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刘志有一个亲姑姑的吧。」
「嗯……我还看过她的照片呢。」
「那你就已经比我厉害多了,因为如果不是刘志亲口告诉我,那么她姑姑这个人基本上就是查无此人的。」
「怎么会呢?」
「刘志告诉我他的妹妹回国是姑姑亲自送回来的,这个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嗯……」
「但是我查过那天全部的飞行记录,包括所有的中美航线。却根本找不到她姑姑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觉得很怪啊,所以我又使劲的往上查了一下,我想通过军事层面的航空管制来了解一下情况,结果你知道是什么信息吗?」
「什么信息?」
「回馈给我的信息一共就四个字:不要过问……」
……
「林太太……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啊……你的体检报告是我拿给陈友发的,你遭受的这一切全都怪我啊……」
刘医生面对着躺在手术台上妈妈,他痛苦的忏悔着……
「不……刘医生……你不要这样……这些都不怪你……反而……反而是我应该感激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孩子们的遭遇,是你及时的提醒了我。」
「孩子?……你的孩子怎么了?」
「我……呃……我……我的孩子们也都在他们的手上,我……我到现在都还没能见上他们一面呢……我都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刘医生……你……你见过我的孩子吗?」
「多大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一对双胞胎,快十六岁了,男孩叫刘志,女孩叫刘媛。」
「十六岁的孩子我没见过,不过我可以帮你去打听一下,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就在这个岛上,他们本来说是要参加英语比赛的。」
「嗯……我好像有听闻过……这岛上似乎是有个什么国际中学生英语比赛,你不要着急林太太,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打听他们下落的。」
「谢谢……谢谢你了……我……我都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他们的消息了,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妈妈仅仅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就已经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你不要难过林太太,我相信你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他们有你这样好的母亲,他们一定会受到保佑的。」
「嗯……谢谢你刘医生……没想到……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那……那我就只能全拜托你了……因为……因为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助我们了……」
「林太太这本来就是我亏欠你的,我对你的罪本来就很难赎清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帮助你的。我……我也想尽绵薄之力来保护你……只是……只是今天这手术……你……你实在是不应该做的……」
「我……我起初也是有些害怕的……我……我还从来没动过手术……可是……可是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你是一位好医生,不仅医术好,而且人也好……是你来帮我做这个手术的话……我……我就没那么怕了……」
「……林太太……对……对不起……我……我不能再干这样的事了……我去替你找陈友发求情……我……我不能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了。」
「不……不是的……不是他要我做的……是我自己想要做的……因为有人告诉我这样……这样身体会变得敏感一些……男人……男人会更喜欢的……」
「是谁告诉你的?是刚刚带你来的那个女人吗?」
「嗯……对……她跟我一样也是不幸落到他们手里的……她比我可怜多了……」
「林太太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自称自己是娟姐……」
「我不是说她的名字,是她的人,她可是个蛇蝎一般的女人啊,她是陈友发妓院里的老鸨。」
「这……这不可能吧……她……她对我挺好的啊……」
「你……你太善良了林太太……她可是比陈友发还要更加恶毒的可怕坏人啊,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要相信,你也千万不要对她抱有什么期望,你更不要向她吐露任何心声,她是陈友发最信赖的心腹之一啊。」
「这……这么可怕吗……那……那她为什么要帮我呢?」
「她不可能帮你做任何事,她只会利用你,她只会伤害你,她让你来动这样的手术完全是为了遵从陈友发的命令,不……或者这本来就是她的主意。从我认识她到现在我都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女孩惨遭她的毒手了。她是一个蜜口剑腹的阴险女人,你一定要千万小心啊。」
「……嗯……那我……那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他们……他们真是太可怕了……我……我几乎是真的信赖她了……」
「林太太你要记着,在这个地方你绝对不能信任任何人,这里没有一个好人!」
「我……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心的……」
「那我亲自送你回去吧,然后我来替你向陈友发求情,他对我还算是客气的,我想他应该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你的。」
「不……不要……谢谢你的好意刘医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我猜你未必真的了解陈友发的为人……如果……如果这真的是他的意思的话……那……那恐怕这是没法改变的……就算你拒绝了……也还是会有别人来折磨我的……与其让别人来羞辱我……我……我更想请求你来帮助我……而且……而且我也必须尽快跟我的孩子团聚……我……我没事的……我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只要能讨得陈友发的欢心……让我做什么我都肯……我……我只求能快点见到孩子们……」
「……林太太……」
刘医生自从认识了妈妈,他的那颗早已石化的心仿佛又跳动起来了……只是每次他的心跳动的时候,他的眼泪也会跟着一起涌出来……
「刘医生……你……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真的没事……我……我也情愿做这些事情……而且……有你来帮助我……我想我应该不会受到太大伤害的……对吗?」
「……林太太……我……我对你实在是难以下手啊……」
「刘医生你不要难过……这……这都是我求你的……是我自己的意愿……这些不怪你……我对你只有感激……我是真的请求你帮助我……我……我的孩子……他们在恶魔的手里……而我……而我要救出他们的唯一方法就只能是靠近恶魔……」
「……林太太……你……」
「刘医生请你动手吧……请你帮助我……我以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所喜悦的,你们如此事奉,乃是理所当然的。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我凭着所赐我的恩,对你们各人说:不要看自己过于所当看的,要照着所分给各人信心的大小,看得合乎中道。正如我们一个身子上有好些肢体,肢体也不都是一样的用处……」
「我们这许多人,在基督里成为一身,互相联络作肢体,也是如此。按我们所得的恩赐,各有不同:或说预言,就当照着信心的程度说预言,或作执事,就当专一执事。或作教导的,就当专一教导。或作劝化的,就当专一劝化。施舍的,就当诚实;治理的,就当殷勤。怜悯人的,就当甘心……」
「刘医生……你……」
「爱人不可虚假。恶要厌恶,善要亲近。爱弟兄,要彼此亲热。恭敬人,要彼此推让。殷勤不可懒惰。要心里火热,常常服事主。在指望中要喜乐,在患难中要忍耐。祷告要恒切。圣徒缺乏要帮补,客要一味地款待。逼迫你们的,要给他们祝福。只要祝福,不可咒诅。与喜乐的人要同乐。与哀哭的人要同哭……」
「要彼此同心,不要志气高大,倒要俯就卑微的人。不要自以为聪明。不要以恶报恶。众人以为美的事,要留心去做。若是能行,总要尽力与众人和睦。亲爱的弟兄,不要自己伸冤,宁可让步,听凭主怒。因为经上记着:主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所以,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若渴了,就给他喝。因为你这样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头上……」
「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