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公子发出了再接再励的想法,决心扎扎实实的顶弄这所谓的花心,好让身下的美人儿好好的乐上一乐,于是抬起美人儿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下身直直的重压下去,一挺又一挺的并不很急促,然而却是次次顶到了那幽深谷地上的娇嫩花心儿上,龟头顶住了那花心,感受到软中带硬,强压下去之后又随之弹回,几度的来回拨弄,感到十分的有趣味,弹回的花心触动了公子龟头敏感的顶端,更逗弄的公子酸痒痒的,于是公子深吸一口气,只是抽送顶弄得越发用力起来。
绛仙这娇俏的美人儿,只觉身不由己的随着公子的动作前后摆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乘风飘去。胯下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巨阳塞得是再无空隙,进进出出仿佛就要顶到心口了,接合之处被挤出之淫津横流榻上,一阵阵酥麻从花心里直窜上来,她想要高声淫唱,然而声儿到了嗓子眼却又发不出来,喉中只能荷荷呼着气,那阵阵的酥麻在浑身乱窜,直弄得双脚麻痒难当再无安置处,足下双钩毫不放松的紧紧勾住公子颈子,好不容易这才挣扎出一句话来说:“郎君好厉害,绛仙妹妹甘拜下风,奴……奴家要丢……”
说这话时美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而话才一说完就打了一个哆嗦,两眼翻白,花心里积存多时的阴精猛喷而出,美得她像是三魂六魄直升九天霄云之上。
公子还弄不清楚为何绛仙自认落败,就觉得美人儿花径之中,如千层百叶的皱褶,忽然抽搐紧绷紧圈起来,直把自己胯下巨阳锁住不能动弹,一股粘腻腻,湿淋淋的淫蜜花浆,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随即又有来自花房的一股引力,吸吮揉弄着龟头,公子一个把持不住,极度酸痒舒爽之感由龟头沿着背脊一路向上,“噢”的一声长叹,精关失守,龟头一跳一跳的,也将那童子阳精直喷了出去,深入注入花房之中。
两人相拥对视,已是全身如泥般瘫在一处,再不闻肉肉相击之声,满屋子尽是娇喘粗息之声。此番的巨灵童子鸡对上英武处女花冠,一番冲突果然是旗鼓相当。
喘息良久,两人才回过来,只搂在一处抚摸亲吻了一番,公子慨然说道:“绛仙我的好娘子,你可舒爽否?为夫真是爽得好似死过一回哩,若非得遇娘子,还真让为夫白过了十七年哩。”
哇,两人经过精液交流之后,公子对绛仙的称呼又换了一个了,叫人家妹妹当然是亲热体贴啊,但是换称她为娘子,则更是有自己人的味道,绛仙一听更是受用。
然而她也不答话,如一只小猫咪般绻曲在公子怀里,两手却不老实的做着小动作,在公子那白细的胸上慢慢的写上个爱字。公子低头看去,那绛仙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靠在怀里,春葱似的玉指划在自己的胸口上,令人感到酥麻麻的,此时他心中涌出了百种柔情千样爱意,双手捧着女人的纤背嫩臀,轻轻吻着她的秀发,喃喃自语着:“娘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为夫粉身碎骨再不能报的,但愿绛仙娘子多福多寿,为夫也能日日夜夜伴在娘子身旁,与娘子长相厮守。”
绛仙听到这番情话誓这,心中深为感动,晶莹双眸紧紧盯着公子,脸上的柔情蜜意尽皆表现出来。此时此刻,二人心意相连,千言万语都化作温柔眼倾泄出来。此时的绛仙,在公子的眼中真是美极了,不禁令他想起了一段古文:“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姮娥不在广寒中,太真逃出华清外。”
公子又对着怀中美人儿细细审视,轻轻把玩,经过先前那么一阵风流,那美人儿的额上冒出了些香汗,公子便道:“我替娘子擦擦汗吧!”
说着就取来贴身的白绫汗巾,捧了那美人儿的脸,慢慢的擦了绛仙额头的汗,更觉得她柳眉儿未画已翠,樱唇儿不点正红,端端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的正是吹得弹破,不禁又看痴了。那美人儿见公子捧了自己的脸,定定的看着,面上不觉又是一红,只听那公子说道:“小生何德何能,有天仙样的娘子不弃相伴,就是立时死了,也是值得。”
美人儿心下一甜,忙捂了公子的嘴说:“奴家不是说过要保护你吗,再别说这样不吉的话,只希望郎君将来不要嫌弃!”
“小生若辜负娘子美意,将不得好死,永世不得翻身……”这誓言尚未说完,话儿早已被绛仙的双唇给堵回去了。公子心里明白,绛仙不希望自己多话,于是当她松开两人纠缠的唇儿,倒回枕上轻闭双眼假寐之时,公子也就不多啰嗦,继续替绛仙做擦汗的动作。
小两口在被窝中的一番风流快活,都已经不觉得冷了,虽然公子与绛仙经历一度春风之深度之接触,然而大部分都是在被窝中进行,对那美人儿的娇躯如同瞎子摸象……嗯,好像形容得不太恰当,这个成语若是用来形容绛仙先前为公子搜身,用手掏弄公子胯下的情节,在下肯定她摸到的是象鼻子,不过这已是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免得有人又要翻脸了。
改成公子对绛仙那娇媚的玉体,有如以管窥豹,还没有机会窥得全貌,此时则借口要替美人儿拭那风流汗,大剌剌的就将被窝翻开来,一面用汗巾轻轻的替她拭汗,一面细细玩赏她那傲人的娇躯。
绛仙虽然自幼练武,然而天生丽质,自玉颈肩背以下全身雪白,那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迷人。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她,眼儿轻闭,对于公子在她身上擦汗把玩的动作,毫无羞怯的模样,只见她艳红的嘴角微微上勾,仿佛对于自己的娇躯十分自傲,又仿佛对于情郎对于自己赞赏服侍十分满意。
公子一面细心拭汗,一面审视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二八佳人十六岁的她,颇有山西大同女子的雏形,细腰丰臀,看来就是很会生儿子的模样,乳房虽没有很大,但却十分饱满,而且以她的年纪看来,还有成长的空间,小腹平滑柔顺,臀部圆润,双腿修长均匀。
全身肌肤白晰闪出珍珠般的光泽,对照出双峰上因先前的激情,由粉红转嫩红的玲珑乳珠,以及在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一小丛乌黑浓密的耻毛。
绛仙躺在床上,让公子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着,绛仙不时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的叹息。当公子的手分开了她那两只娇嫩的大腿,在一丛春草之下,白嫩的外阴中间,看到了因先前激情而显出娇红色的内阴,以及微微外翻的皱皱折折,上面还有若干处女血丝,仿佛朵朵不堪春雨摧残而落下的桃红花瓣,上面沾着点点片片云雨后的痕迹,已是泥泞凌乱不堪。
公子见此美景,口中轻声赞叹:“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于是就要用那汗巾收拾这凌乱的残局,当他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绛仙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了一下,公子仔细的擦拭完之后,将那沾有绛仙处子元红的汗巾,细细玩赏,只觉得比任何画儿都要珍贵有趣,小心的折迭后置于里衣的暗袋中,准备终生珍藏。
当公子正在收起汗巾时,绛仙看似休息够了,披衣而起,公子怪的问她:“天还没亮,为何就要起身了呢?”
绛仙柳眉微蹙,握着公子的手,低声对他说:“我的父亲十分的暴戾,心思如蛇蝎般的险毒,他以江湖戏班卖解为伪装,迫我与姐姐作垂钓之饵,引诱贵家子弟上钩,然后劫持勒索多金,若有不应者,就将人质惨杀,剜心挖脑,供我的祖母丘佐餐之用,如此之惨毒绝非常人所能想象!我虽阅人十数,自幸能够清白自守,得以全壁奉与公子。然而我父不久即会来到此间,查看猎获,若见到我与公子同卧一榻,则绝逃不过杀身之祸。为了避免一时之冲突,公子且容我起身,在这里的一切状况,请公子顺着我的指示,不要违背,这样才能彼此保全。”
公子在替绛仙擦汗时,仍沉溺于两人的温存世界,下体不知不觉又刚强起来,本想再来的春风二度,耍一耍男性之威风,然而听到绛仙这番解释,方才警觉到自己仍身在险地,于是战战兢兢的,那原本之刚强呢?还是倒下去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