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的有些无奈,看我又要问,向我摆了摆手,道:“你刚做这行,还不了解,慢慢的会适应的。”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以后可能还有……希望你到时不要把我想的……”
她说的很婉转,可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干这行也不容易啊!
飘萍很主动,走上来抚着我的头,轻轻问道:“昨晚你还好吧?”
看她的温柔举动,憋了一晚的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长长的一吻后道:“飘萍姐,昨晚我难受了一晚没睡。”
说着抱起她来到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道:“明天还要拍戏,你早点睡吧。”
跟她嬉戏了会后,我回了去。
开拍时,梅导不知叮嘱了多少遍,轻拍我肩头道:“这是最重要的了,就看你的了,不要急,有时间,一定要拍好。”
飘萍把所有无关的人都赶了出去,导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时爱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着心中的激动,慢慢的架好镜头,终于要圆多年的梦想,拍张真正的人物肖像了。飘萍把床收拾了一阵,脸上泛起了微红,拿了条浴巾进了欲室。五分钟、十分钟还没有出来,似乎在等待着我。是煎熬又是她的柔顺婉约,让我忍不住走了进去,这一进却让我再不能自制。她正背对着门,弯腰搓洗着。丰满的屁股撅起着,正对着我,深深的臀沟中红色的菊蕾在水流的冲击下像在合扇开闭。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观看女人的密处,我被激的呆住,双脚如生了根不能移动。
感到后面的响动,她转过了身,并没有露出惊色,反而像是要向我展示自己,坐靠到欲池边。她的阴毛多又长,湿湿垂成一缕镶嵌在两片肥厚肉唇中间,粉红的肉唇像被挤开般翻向两边,肉唇上挂着水珠,即使隔着股沟中下流的水帘,也让热感到无比的清晰和淫糜。
裤裆中已经搭起了帐篷,激涌上来的那股心火让我再没顾及,我快步在她身前蹲下,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得大开,拽住那一缕黑毛,向下拉起来。
“啊!”她叫了一声,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失望,指着我的手指道:“脏!还没完,有细菌!“看着我脸上的无耐,又道:”你也脱衣冲冲吧。“
看她没生气,反而更温柔体贴,我的胆子越来越大。除下衣裤我就抱住了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肌肤挤在了我怀里,水在我们胸间流淌,我们都沉浸在彼此肉体之间。
“飘萍姐,我帮你洗洗?”
她垂下的头被抬起,我从她的脸上开始,一寸一寸轻揉细搓,仔细的擦洗。手上蘸满肥皂,她的皮肤在细心的擦搓下泛出了细嫩的粉红色,嫩滑得吹弹可破。胸前的双乳更是滑腻,手根本握捏不住,不住的弹出我的掌心,在胸前飘荡,鼓起的乳尖在泡沫的遮掩下不时露出一点迷人的紫红。当手指滑入到她的股沟时,被她温柔的捉住,腻声道:“会……会感染的。”
我坐进了浴池,她跟着坐了进来,“不要紧的,你看。”
我把手剔上肥皂,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后从水里罩上了她的阴部。随着一声娇吟,两片阴唇被分开,我的中指在嫩肉上不停的磨挲,在她的颤抖中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女人的的体内竟是如此的火热细嫩,让我这个初次品尝的男孩流连不已,慢长的抽插让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当无名指抚上她的肛蕾时,她已娇吟的停不下来,全身无力的瘫在了我的怀中。
我把她抱正,勃起的肉棒就想往里钻,她惊慌的抓住肉棒,软声道:“还不行,会发炎的。”
边说边用力的套弄肉棒。欲火受到阻挡,心里一阵的烦燥,不高兴中带着哀求,“我还是个处男,一个八十年代的处男!”
她极尽温柔附在我耳边娇声道:“过两天,你不会是八十年代处男的,好吗?”
难忍的欲火使我拍戏受到了影响,不停的折磨起飘萍,让她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摆弄身体,却总感不满意。她平躺着,卷曲着,透过透明的纱帐显得那么的情意撩人,可我还不满意,心中的燥动不时的流出。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安,从床上爬了起来,偎进我的怀里,“心情不好,拍不出吗?”
我点点头。她把我拉坐到床边,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脱下,娇嫩的双手握住了粗胀的肉棒,细心温柔的套弄,随着动作的加剧,粉红的肉皮向后拉压,粗壮的肉冠更显狰狞,马眼处的一点晶莹闪烁着光泽。
“好点了吗?心情舒畅些吗?”
没容我回答,她的口衔住了龟头。随着我既吃惊又舒爽的轻哼,她的双唇包裹紧肉棒,舌尖在马眼处卷动、舔吸,然后又在尿道和马眼处上下摩擦,让我又痒又麻,射意和尿意同时涌起。
感受到肉棒的跳动,她吐了出来,手轻捏细揉番后又整口含了进去,吃力的吞吐起来,粗长的肉棒先在两颊边顶弄一会,两颊被挤的高高的隆起,肉棒的轮廓在那薄薄肉层上显露着,缓缓往里挺进,深处那无尽的柔软紧包在龟头上,火热的软肉和那撩人的鼻息,让我这处男岂能忍受。我双手抱住了她的头,紧紧的箍住她,肉棒狂顶,厚厚的红唇随肉棒的出进翻出陷入,玲珑的小口似乎也不堪操弄,唇边挂出了馋涎,美丽的脸上也泛起了雾色,双眼失的呆滞着,而我也到了最后关头,第一次有目标的在一个女人的喉咙深处喷射。她艰难的哽咽着,平息时唇角上满是奶白色泡沫。
“你的心情好些了吗?”她无力的问道。
“嗯!”我疲惫的哼了声,接着又道:“可我还是个处男。”
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打了下,“你呀!得寸了还想进尺。”
接下来的拍摄我的心绪又乱了,先拍的是背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腿并的很拢,使得本已丰满的屁股更显圆凸,慢走之间,臀沟在两块白肉的夹挤下成为一条细逢,那肉如同活了一般,一挤一夹的扰人心。刚垂下的小弟弟又活了,我扔下机器拥向她,肉棒又贴进了那紧密的沟道,在雪白滑腻中开始了又一轮的活动,肉棒上她那还未干的体液更增加了润滑,直到双颊间泛起了水光,我才停下,她也气喘嘘嘘。
回到拍戏时,我跟她说,这样可不行,太过了,不但把我弄得心绪不宁,厂里的初审怕都难通过,“你要这样,两腿稍分开些,这样……这样……后面就会平缓些。”
我给她作着示范,她笑道:“什么这样那样的,又平缓些的。”
“拍”的一声,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记,“这样就平缓些,懂吗!”
她叫了声,我们又扭在了一起。
难办的前景处理还是没辙,只好从床上起来时拉了个远景,虽然是全身的,却不是那么真切,随着移到窗前,镜头逐步拉近,但全是上半身的近景,展现的完全是身体的艺术美感,这样的片段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一切都停当后,我叫住了她,“飘萍姐,我能这样给你拍张肖像照吗?”
“当然可以。”
她回答的爽快倒叫我有些惊讶,再叁向她表示决不会外传。
我让她站在窗帘边,夕阳下她身体泛着金色的光泽,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白色的薄纱帘笼罩在她胸前,丰胸上的两点在半透明的轻纱中朦胧若现。下垂窗纱飘动摇摆,被她缕梳成一缕,两腿微张夹住,轻纱雪腿交相辉映。白纱边缘透出的那丝黑隙,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那又不仅仅是人体的艺术美感了。飘萍的脸上流露出分荡意,浅浅的却动人心魄。我不停的变化角度,调动着位置,终于,在微风轻抚白纱的刹那,把这一切美好定格永远留下。
从梅导满是笑容的脸上,我知道不用拍二次了。其实我也是充满了自信,飘萍没得到满足的那分幽怨,正符合角色当时郁闷的心态,而不经意间留出的荡意,又符合视觉上的观赏,形成绝好的卖点。梅导拍着我的肩头:“太美了!太好了!”
按行程计划,片子一拍完就要立即赶往珠海,进行后期制作。已是月末的最后两天,梅导急得马上就要走,抢时间要在下月中旬前把戏推出。飘萍却找到梅导,提出要多留两天,还要把宾馆继续租下,最意外的是要我陪她留下,不知她怎样说服梅导的,最后梅导同意了。
飘萍突然变得急躁,情很不稳定,无缘无故的说些气话,有时又自言自语一番。一大早就要我陪她逛商店,特别是服装店,在里面流连往复,弄得我一身疲惫。我以为她要认真考虑我俩之间的事,不敢扰她,也不敢逼她,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傍晚不久,她就开始不停的打电话,打完后等在话机前守候,我则默默的在一旁等待,已经很晚了,她才疲倦的起身,走往卧室,到门口时又回转向我走来。她轻轻的抓气我的手,柔声道:“再等一晚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八十年代最后一天的早晨,我被耀眼的阳光刺醒,起身来到客厅时,飘萍已坐在餐桌旁。她恢复了常态,一脸轻松,像是一件大事最终决定后,身心松弛下来样子。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了她对面,“你今年二十一了吧?”
她问了句,有些毫无由来,“嗯。”
我点了点头。她像是对着我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就像你小时候喜爱摄影,我小时喜爱演戏,哎!像你现在这么大吧,就出来在这行里爬滚,一晃已六、七年了,那种鲜花环绕众星捧月的场面看来不属于我了,也永远不会有了!”
说到后来她似乎在自嘲。
“再帮我拍几张照片,好吗?”
“这有什么!不是刚拍了么。”
我心里想。
看我不解,她道:“是拍那种泳装叁点式,性感样式的。”
重重的说出后,她的语气变轻,“记得我以前请你帮忙么,一家杂志很早就约了我,我答应了,可最后关头又犹豫了,现在好了。”
她平静的说明了一切。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都没说话,放下心思的她目光又恢复到从前那样。我虽然刚入这行门,可也明了她的意思,心中不由一番感慨。热爱这行的她,奋斗了多年,眼见岁月如梭,青春流逝,还是默默无文,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使她不得不做出抉择。给一家小杂志拍性感封面照,意味着什么,她应该明白,即使是现在,靠走性感路线想成为红星,都几无可能,何况在八十年代,不光要受到家人和朋友的责诘,在法律上都有可能出问题,最直接的结果之一:演艺前途彻底断送。唉!这事想想也真叫人心烦。
看着她悠闲的目光,联想到自己,我不禁生出股敬意,她是个坚强果敢的人。
“你在想什么?”
她问道,“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你。”
我道,“哈哈,哈哈。”
她笑起来,“你可别像我这样没出息啊!好了,好了,再陪我出去趟怎么样?”
我们直接到时装店,直奔目的窗口。五颜六色的新式泳衣在内地很少见到,她一条条的选,也让我当当参谋帮着挑挑,出门时她买了五、六件。
杂志社的人是午后到的,先商量了会就开始拍。飘萍很认真,摆出了多种姿势,有站在门旁的,靠在窗前的,还有卧躺沙发上的,每一种她都要求很严,尽力做到最好。整整忙了一个下午,还是杂志社的人来叫吃饭才告完成。
饭后回到宾管,已疲倦得不想动弹,飘萍要到卧室小睡,我则倒在沙发上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不知几点,只觉得夜已深。浴室里亮着灯,传出水声,是飘萍洗浴。
我拉开几上的灯,屋里一片昏黄,朦胧中点上根烟,烟雾如云丝般在昏黄中飘散,望着夜风中浮动的窗纱,心中又想到了飘萍。
飘萍成熟美丽,高雅华贵时让人敬畏,娇媚婉转时又使人不能自禁。她显然熟知性事,可即使在两次最亲密的接触中,也没让我感到一丝的淫荡,倒是感到她是那么腼腆充满慈爱。想到那次突然的口交,不禁联想到她初如此行时的艰辛和所付出的牺牲,而此后多年的拚博,多年的压抑,都可能被今天的所做埋没,到底值不值得,我……
“吱呀”浴室的门开了,飘萍站在光影中,一件雪白的睡衣踏着光波向我飘来。放下一切的她,是那么的轻松,全身散发着成熟的风韵,磬人的芬芳扑鼻而来,一股香甜的气息笼罩住我。
她伸手夹过我的烟在烟缸中捻灭,以优雅的姿势坐在我身旁,衣衫摆动中,我看到她穿上了我选的那件粉红泳衣。
“我答应过你的哟!”
她开着玩笑,手指在我腰间的皮带上游移。许久的等待,让我变得急躁,刚一抱住她就把那长长的睡衣扯落到地下。粉红的比基尼紧箍在身上,成熟的身体显得玲珑别致。热水的浸泡,她脸色红晕放着光,连身体肌肤都泛着微红,热力透射出体外。
我的手由丝质的罩带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也开始解我的皮带。当我的手夹在她温暖的大腿间,隔着窄小的叁角裤揉搓时,她也隔着我的内裤套弄起肉棒。
手指压陷小裤,在形成的沟缝中上下滑动,她鼻中响起轻音。
“飘萍姐,你湿了哟!”
她的手狠捏了一下,羞笑道:“你也一样!”
我没让她再细加玩耍,起身脱掉衣裤,看她时,她正在脱解挂在踝上的小裤。
“不用了。”
我推倒她,抬起双腿,急得揉棒挥入股间,左突右窜的寻觅着。
温热的小手再次握住它,引领着在密地里撩撅,终于龟碰上了那火热之处。
她小心而细致,慢慢的向前牵引,每当我想冲刺时,小手都温柔的止住。循环往复,循环往复,只到她手离去,我身体向前一挺,压住她,全部浸入火热中。
小洞中灼热紧密,显是已久未历风雨。我搂住她的脖子,胸压紧她的丰胸,身体起伏,冲撞挤压着她,直到腰间有些酸麻,才拖动她的双腿,把她的丰臀移到沙发边。屋中早已回荡着她的呻吟声,虽然声音中还有着几分克制,但她显然已动情。
再一次进入她时,抽插逐渐加快了,她放弃了矜持,呻吟声变得淫浪。灯光下,粗紫肉棒在粉红间起落,隐现间棒身闪着的亮泽,肥白的臀肉在撞击下不住的抖动,无力的双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环紧她的膝弯,把她向上提了提,动作更加剧烈了。肉洞中立即痉挛起来,肉壁裹着棒儿蠕动,如同吸允般,深处的肉瘤也像在磨擦着龟头,包夹带允,温暖湿润让我产生阵阵的射意,山洪暴发前,她哀鸣了声,松软的倒在了沙发上,刚刚沐浴过的原因吧,她体内像注入了水,紧密处蜜汁大量流出,人却一动不动。
紧要关头没容她歇息,我拉起她翻转她,捞住她的胯部,让她屁股高高撅起,飞速的从后插进,急剧的深入,她只能虚喘的撑在床边。撞击声中臀瓣被分开,进出的涌动让肛门收缩着,上面的嫩毛也被牵动,被吸入肉蕾中。这景色让人血脉沸腾,湿滑的中指无声息的被吸了进去。她终于叫出了声,“你……你……怎么……那怎么行……”
夜空中传来了钟声,喧哗被淹没。我在她的体内暴发了,和着钟声的节奏律动着,每一声中都似有股热流喷出,声声不竭。
望着床上的玉体,心中感慨而自豪,女人都是这样么?香软柔和,满是娇腻中又带着谦顺,让男人在发泄中又充满成就感。而我呢,boy变成了man,菜青虫化作了蝴蝶,搭上了这八十年代的最后班车,质变了吗?迎面而来的九十年代该更加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