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没有想到她在这个时候会问这个问题,一时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想女人了?”
凤姐的头更低了,把她那高耸的胸脯快压到宝玉的脸上。
“我……”
宝玉想起昨晚她的卧室里传出的声音,此时更肯定是有其他人在她的房间里。
“男女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怕丑的?孔子不是说过:食色、性也吗?”
凤姐说这话时,手伸到被子里面,摸到宝玉的大腿上,慢慢地向上爬去,宝玉的心跳加快了,因为他已经不是真正的宝玉,思想中没有与贾府是一家人的概念:能与如此美丽的尤物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喜事。
当凤姐的手来到被窝里时,她的身子也全部伏到宝玉的身上,死死地把他压住,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宝玉还是感受到她身上的热度,他的分身不由得竖了起来。
凤姐伏在宝玉身上,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因为以前他们经常这样,如今的宝玉不是以前的宝玉了,感觉便大不相同了,他的手臂碰到凤姐的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晃得他魂颠倒的。
凤姐儿在被子下面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抓住了宝玉的分身,她故意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么了?刚才在轿子里是这样,现在在床上怎么还是这样!”
宝玉红着脸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与姐姐你在一起就这样了。”
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捏了宝玉一下,嗔道:“不只是在我面前这样吧?”
宝玉见她嗔媚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只是今天才这样,并且我也从没有与别人这样过。”
凤姐活动了一下手,把握住的那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用力隔着裤子捏了几下,感到那里还透过温热来,见宝玉的脸也红了,他同时伸出手把凤姐搂抱着。
凤姐知道自己让宝玉入迷了,便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玩女人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一阵烧烫,争辩道:“这是相爱,怎么是玩呢?”
凤姐把手儿又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以前你就不爱我吗?那时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也说不出话来,凤姐又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你在睡着的那两里,做了些什么梦?怎么醒来后就变得比以前不一样了?”
宝玉说道:“我在梦中到了一个叫太虚幻境的仙境,偶见了很多的仙女,还发生了其他的一些事,有些醒后就忘了。”
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两天的时间只有这点事?是不是在梦中和那个可卿做什么了,是不是?还不快给我招来?”
宝玉撒野道:“真的就是这些,你要我说,说与你听时,你又不信!我能怎么办?”
他说完这些后,搂着凤姐的手一紧,把她整个抱在怀里,自己也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胸脯里,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心情早就飞到不知何处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是怎么跟可卿见的面?”
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是被一个叫警幻仙姑的人带着见的。”
凤姐说:“除了见面还做了些什么事?”
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这就证明你还有事没有跟我说!”
以凤姐的陪明,能根据宝玉的变化推断出他没有说出的事来。
宝玉这才勉强说:“那个警幻仙姑还教了我云雨之事。”
凤姐笑道:“我说你醒来后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这中间肯定是有原因的,原来是这样,那些仙姑是什么仙子啊?竟然教我们的宝兄弟这些事?不过,我的宝兄弟也长大了,你也该知道这些事,现在你弄得我好不舒服,快点把我弄好。”
宝玉听言察色,这才肯定凤姐似乎是想与自己做男女之事,不由心中一荡,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宝玉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想调戏你哥哥的老婆么?”
宝玉知道她这是故意为自己找台阶下,就嘻皮笑脸道:“以前你我在一起时,不是经常这样,你摸我、我摸你,很多时候还把我的东西掏出来玩,有时还让我吃你的奶,那算什么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宝玉竟然提起以前的事,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小,我们互相做些小游戏,那有什么了?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么会说给人听?那时我们是在做游戏,现在我们不还是在做游戏?”
顿了一顿,宝玉又说道:“你昨晚不也和别人在做这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