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我什么病也没有,只要几天没有见到你就病了。对了,你怎么不摸人家了?”
宝玉道:“我也是那样,只可惜我们不能时时在一起。你刚才说的对,这是在园子里,时时就有人进来,那时就对你不好。”
可卿道:“我想过了,好不容易约你一次,如果不与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最大的遗憾,为了今晚的约会,我作了安排,如果不是老爷、太太,其他人是来不到园子里的,你就放心吧。”
可卿卿我我说着,身子往前,把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宝玉几乎崩溃,呻吟道:“可卿莫要如此,只要我能与你相见,已经没有遗憾了。怎么还能作对可卿有害的事呢?”
可卿此时已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把身子交给宝玉,不然的话又不知何时才能与他有这样的相会机会,要知道她为了这次与宝玉的相会,费了很大的精力,想到这里,她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宝玉,道:“如果你不是特别爱我,那就算了吧。”
宝玉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可卿便如我在梦中遇到的仙姑一般,怎么会不爱你?你还不了解我的心?”
可卿自己本来忍不住,只是在那儿苦苦坚持,见宝玉这样说,她的心又软成了一滩水,香口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宝玉的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怎么不来疼人家了?放心吧,今晚没事,刚才是我吓你的。”
宝玉又惊又喜,他怎么不想立即与可卿云雨?只是怕自己乱来被别人发现后,那就害了可卿,因此在那儿苦苦坚持,听可卿这么一说,再也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在可卿美丽的肌体上下胡乱摸索了,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可卿环臂抱住宝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是怎么回事,面对贾蓉时那颗如死水般的心,一下子便被这个少年惹得浑身战栗,一种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宝玉喘着粗气,象是与可卿第一次在一起般,她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可卿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可卿轻声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别那么急,慢慢来,否则会愈弄愈紧。”
可卿口中说着,自已伸出双手,哆哆嗦嗦地到腰上帮着宝玉去解,那知她比宝玉更不济,心情更加激动,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宝玉只好忍住,让可卿自已去解,最后,可卿解不开时,她竟将自已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向下溜然褪至足踝。
在微弱的灯光下,宝玉一眼瞧见可卿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但他此时反而不急,平静下心来,他要每一次都给可卿留下最好的印象,而不能象一般我那样,表现出急色的模样。就说道:“可卿,不要急,慢慢来。”
说完,宝玉放下她的罗裙,温柔而又细心地解她的腰带,不一会儿,就解开了,秦可卿在宝玉解自己的腰带时,只是温情地看着他,内心充满了幸福之情,感到就是为他去死也是值得的。
当可卿的罗裙解开后,她也主动地伸出手,握住宝玉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巨杵,拉近自己的腿心,抵到了那一处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闭上眼睛,说道:“宝叔,来吧。”
宝玉瞧往怀中美丽的妇人,轻声哼吟:“可卿,那我就进来了……”
可卿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宝玉便把两臂抱紧妇人,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宝玉玉茎巨大非常,进入自己的花心时,大小竟丝毫不差,把自己的花房填得满满的,转眼之间,自己的花心已被擒去。她的宝蛤如鱼儿唼喋般,贴着宝玉的玉茎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她的腹下蔓延到了全身,口中不觉发出一声长呤。
宝玉觉得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可卿体内。
在可卿体内歇息了一阵后,宝玉便开始抽动起来,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妇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玉茎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他们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都因为心情激动,而没有好好品尝个中美景,这次宝玉主动,细细翻弄,仔细观看,用心体会,顿觉其中的秒处。
可卿也正在用心享受,偶尔睁眼,见宝玉如此观看自己宝蛤与他玉茎交接的情形,心中羞不可耐,急叫道:“宝叔,不可这样!”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少年的视线。
宝玉听她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可卿,你也看看,这是多么美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