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方想起平儿找自己时,说凤姐寻了自己好长时间的话,恍然大悟,知贾琏走后,凤姐心中忍不住,就来找自己欢好,心里不禁一喜,哼哼道:“昨晚就错过了,今儿再不可一错再错。”
说着,宝玉用力深处,龟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凤姐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趐,连连摇头摆肢。宝玉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宝玉兴若酒狂,阳物于牝内乱钻乱拱,击得凤姐花心内的淫水儿横溢。凤姐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宝贝,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处,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宝玉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凤姐已至乐境,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淫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畅快无比。
凤姐户道窄小,将宝玉那物儿套得甚紧,让宝玉爽快至极,又竭力抽送数十下,禁忍不住,不觉彪彪的将阳精泄了个汪洋大海。凤姐花心初逢甘露,趐痒难当,将臀儿扇般的摇,伊伊呀呀乱叫。宝玉使出手段,只一会,又让自己那阳物于凤姐牝中又硬起来。
凤姐那见过此事?心中喜极笑道:“亲弟弟,你煞是会干哩!又硬起来了。”
宝玉笑道:“若不会干,怎的能让心肝姐姐受用?”
一头说着,一头搂住凤姐纤腰,翻转身儿,令其跪于床上,将玉股掰开,那肥肥臀儿柔嫩光滑,汪汪情穴红白相间,爱煞人也!
宝玉急跪其身后,扳住凤姐纤腰,照准那汪汪情穴,举枪即刺,浅抽深投,悠然行事。凤姐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头转回,吐过香舌儿,把香津喂与宝玉,宝玉亦把津唾儿喂与凤姐吃,两个思想切切,绸缪无比。少顷,凤姐玉体摇曳,反手扯住其阳物根,直往嫩穴里乱塞,极尽骚淫。宝玉见他骚发发的,精狂逸,大抽大送,往来驰骤,刹时二千馀下,拉扯抽拽之声盈耳,弄的凤姐淫叫肉麻,将个细嫩臀儿猛掀狂凑,甚是云酣雨洽。
战有一个时辰,凤姐遍体全趐,连丢数回,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颈,瘫软于床。宝玉馀兴未尽,又急急抽送数十下,见凤姐四肢难举,亦无心恋战,又狂泄了一回。将凤姐双股捞起,见那两片肉儿,早已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绢,揩个乾净,又拭了自家话儿,方才拥着凤姐,恣意调弄。
宝玉道在凤姐耳边问:“好姐姐,我本领何如?”
凤姐道娇媚地看了宝玉一眼:“我长恁大,从未历此妙境,亏得遇到你!”
宝玉道:“初时你还不大愿意,现在快活不?”
凤姐嗔道:“那不是怕大白天的被别人看见吗?”
二人你说我摸,连呼有趣,又恐外间平儿回来听见,即交股贴肉,小心在意紧搂一起。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凤姐、宝玉却不知道,平儿送完东西早已回来,当她到了外间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
回身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环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不让其他人进来,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人不好偷,竟连自己的叔叔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
转而想到宝玉身上,心儿大动,不知怎的竟欲想再去瞧他们一眼,转而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已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把凤姐搂着睡了一会,双手不住地在凤姐身上、玉腿中间乱摸乱动,还不时地把手指插入凤姐的牝户之中,扣弄着她的花心,弄得凤姐口中喘息又粗了起来,忙伸手去抓宝玉的玉茎,在上抚摸,不一会,就把宝玉跨下玉茎弄得又粗大起来。
宝玉那个还忍得住,一个翻身,压在凤姐身上,凤姐伸出玉手引导宝玉的玉茎,前往自己的牝户,只听滋地一声,宝玉粗硬的玉茎连根而入,宝玉就仰起上半身,让凤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耸动臀部,一下下抽添起来。